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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廷式,而文廷式是广东潮汕人,文天祥的后人,并且是光绪十六年的进士,翁同龢的门下“翁门六子”之一,潜心于洋务运动,对珍妃影响很大。文廷式因奏劾李鸿章“丧权辱国”,而被李鸿章的亲家御史杨崇伊报复弹劾,被驱逐出京。在文廷式临走之前曾经写信给珍妃,说“如今清国已到了非变法不可的地步”。珍妃从小对老师文廷式非常敬重,因此一直牢记老师的教诲,在光绪耳边时时刻刻提及变法强国。而光绪皇帝又是一个志大才疏的人,珍妃采取鼓励的办法,使得光绪皇帝特别喜**珍妃,也格外听珍妃的话。
历史书慈禧因为对同治皇帝管教不严,导致同治皇帝寻花问柳居然是得了花柳病死的,成为慈禧一生最大的遗憾,因此慈禧对光绪的教育采用了另一个极端,就是极其严厉。可是慈禧只是光绪皇帝的姨娘毕竟不是亲娘,光绪皇帝对慈禧敬怕却没有半分感激。正因为慈禧的严厉,导致了当遇到一个善解人意一直鼓励自己的珍妃之后,光绪皇帝将万千宠**集于珍妃一身。尤其是当慈禧把自己的侄女驼背马脸死鱼眼的隆裕立为皇后之后,光绪对慈禧更加充满恨意。所以但凡珍妃说什么,光绪都会听从,以至于后来有人通过贿赂珍妃娘家银子来觐见皇帝,而珍妃也收了银子帮人传话给光绪。这也成为慈禧最后诛杀珍妃的最后一根稻草,慈禧虽然是后宫干政垂帘听政,可她极其痛恨其他皇妃后宫干政。
光绪皇帝问:“如何再次婚配与他?”
“恭王的小女蓝祺儿格格今年已经十四岁了,听说出落得闭月羞花,若是能让他俩在一起的话,恭王再也坐不住了吧?”珍妃说道。
第233章 贝勒贝子一锅端
对于后党而言,珍妃的计策显然是损人不利己,一来会直接影响后党的权力分配,二来也会给光绪皇帝招恨。虽然恭王奕?最近几年病体缠身不理政务,但是奕?在朝野之中的影响力非常大。如果让奕?得了曹跃做女婿,这相当于给奕?平添了一大西北军阀助力。如此便破坏了后党的结构和谐,因为慈禧最忌讳的人不是光绪这个小屁孩,而是病入膏肓的鬼子六恭王奕?。
而此举更是会激化慈禧和光绪之间的矛盾,让慈禧对光绪忍无可忍。
但珍妃这一招也不是她能够想得出,看得见长远的,而是她的老师文廷式暗中的指点。
文廷式的办法就是,我们帝党始终被后党压制无法翻身,既然我们不能打败他们,就要让他们自己内部乱起来。不得不说,文廷式这一招的确是非常狠,也非常阴险。
珍妃说给光绪之后,光绪考虑一二,俄而大笑道:“当真是个好办法,王公公,你速去见一见那曹跃。”
贴身太监王建斋立即回了一声喳,而光绪兴奋地来回走动,最后说:“不行,我要去恭王府,和六叔说一说。”奕?按照年纪能做光绪的爷爷了,不过按照辈分来说是他的叔叔,光绪拜访六叔倒是贵族内部之间的拜访,并不像是召见康有为一样属于国事,还得需要军机处的讨论。
而此时的曹跃率领大军风餐露宿,终于抵达了京师,进入朝廷在京师西南角建立的军营西大营。可是曹跃也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儿,有人要接收八百俘虏,而要强行接收八百俄国俘虏的,不是别人,正是慈禧宠**的锐敏郡王府贝勒爷载漪。
载漪和光绪比起来,才能勇气智力皆不如,但惟独比光绪好的一点是人家嘴甜,拍慈禧的马屁拍得舒服。都是慈禧婆家(**新觉罗家)的侄子,一个每天和自己作对,一个天天拍自己马屁,没事儿还给自己献点稀奇古怪的小玩意,慈禧当然更加宠**载漪了。而载漪还有一个嘴更甜的儿子溥儁呢,慈禧都有心思要立溥儁为皇太子了,能不偏**载漪嘛。
如今载漪除了身兼八旗贵族镶白旗统制身份外,还担任御前大臣一职。
什么是御前大臣呢?
在康熙做皇帝前,御前大臣相当于宰相了,鳌拜就是御前大臣,把持朝政做了清朝的董卓。但是康熙剪灭了鳌拜之后,御前大臣的权利被削减了,只相当于上书房行走。再后来葛尔丹叛乱,康熙皇帝为了对西北用兵建立军机处,其后军机处便成为清朝的内阁并取代了先前御前大臣的地位。
而如今的御前大臣主要是统辖内廷事务,乾清门侍卫统领,常伴皇帝(或慈禧太后)左右。按照对等身份看来,相当于曹跃身边的马弁何顺的身份。载漪一直在慈禧的左右,知道慈禧希望得到什么。大清国被外国人压制得非常厉害,慈禧老佛爷也倍感委屈,若是把八百俄国战俘往慈禧老佛爷跟前这么一亮,嘿,老佛爷一高兴指不定自己会有什么好处呢。
再者说,载漪也能跑去和俄国吹嘘吹嘘两句,你丫别牛逼,再牛逼也是要讨好我,从我手里要回去战俘。
基于各种目的,载漪带着一大帮子八旗贵族子弟跑过来了,扬言奉旨接收俘虏,因为他的岁数最大,所以以他为尊。当然,载漪倒也不是假传圣旨,他事先曾经来到慈禧跟前说自己去接待曹跃一行人。慈禧以为的接待是招待,没想到载漪是来抢功来了。
曹跃当然不会把俘虏交给他们,交给他们自己不是白忙活了吗?不过一群八旗贵族挡在路上不让曹跃大军进城,倒是让曹跃又生气又无奈,幸亏这时候载漪没说什么难听的话,否则曹跃真想抽出刀来宰了他。
双方正在对峙着,光绪皇帝的贴身太监王静斋王公公来了,宣旨曹跃入宫觐见皇上以谢隆恩。
曹跃是奉旨入京,自然要觐见皇帝,倒是没有人能阻碍,只不过载漪依旧坚持说道:“这俄国强盗的事儿,还是交给我们吧,太后他老人家都说了,你们是想抗旨不从?”
曹跃看了看王公公王建斋,王建斋也很惊讶地问:“太后说把洋人交给你们?”
“对啊。”载漪道。
“可有懿旨?”王建斋问。
“口谕!”载漪傲然道。
王建斋也无奈了,这载漪是御前大臣,他要说口谕,那是有**是真的了,再说就算是假的,谁也不会找慈禧去核实吧。
曹跃骑在马上,摸了摸胡子,冷笑起来说:“抱歉,如今还没进城,还没有和兵部交接,我哪里都不能去,谁的话也不能听。”
“曹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载漪已经算是好话说尽了,恼羞成怒道。
曹跃道:“我奉命前来将俄国战俘交给总理衙门,由总理衙门大臣荣禄将军负责交接,即便是贝勒爷带着口谕,起码要带着总理衙门的人来,否则我没办法和总理衙门交代。另外我来到京师,先要在兵部和吏部完成入册点造,才算正式入京,还请王公公稍等一下。”
王建斋倒是知道顺序,大凡地方官员入京之后先要去吏部点造入册,然后等着军机处给你安排,才能做事,否则就一直等着吧。曹跃的做法倒是符合规矩,再者也不差这一个半个时辰,只是这贝勒载漪挡道误事的很。
“那不行,你这么走了,我面子放哪?”载漪怒道,“看在太后老佛爷的面子上,我算是对你客气的了,曹跃,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得罪我你可受不了。”
曹跃正要反驳,在曹跃身后的冯牧澜忽然策马跑来,在曹跃耳边说了几句,曹跃点了点头,冷笑道:“好,既然贝勒爷这么说,我就给贝勒爷一个面子,放人。”
于是呼啦啦八百个俄国人被扔给了载漪,那载漪等八旗子弟原本还挺兴奋的,可是当曹跃率领大军舍过此处,远远地消失在地平线上,载漪等人又傻眼了。他们不过才一百多将近两百人,反倒是俄国俘虏倒是有八百多人,而且他们一个个的还没有绳子绑着,也不知道哪个缺德带冒烟的把捆着俄国战俘的绳子都给收走了。
咱们怎么看?
近两百八旗兵之中只有一半骑着马,甚至为了彰显威武都穿着一百多年前老祖宗的盔甲兵刃,另一半还是跑着来的。
好嘛,如今激情过后,他们徒然遇到棘手的看押问题,怎么看押?在哪看押?谁来看押?面子是争下来了,可里子太薄,撑不下面子。载漪也是做事冲动,由着性子来打算拍马屁,可八百个人的吃喝怎么办?住在哪里?总不能把俘虏再送给曹跃吧。
一种八旗子弟傻眼了,但俄国人可没傻眼,他们一直在等待这机会逃走,见到曹跃的大军走远了不见了踪影,在军官伊斯托梅洛夫的暗中窜连之下,准备趁机逃走。
载漪回头问问其他人怎么办,其他贝勒贝子们也挠起头来,刚才光想着把俘虏抢过来了,没想着抢过来之后干嘛,几个人一番商量之后,决定先把八百俘虏送到内务府的天牢里去,一个牢房塞二十个,总是能塞得满的。
几个贝勒贝子正在为自己的决定感到的时候,忽然惨叫声传来,原来俄国战俘趁着他们发愣的时候突然发起了暴动,将身边的几个八旗子弟一个个打翻在地,抢了武器战马,导致许多八旗兵吓得撒腿就跑,留下一群贝勒贝子们被俄国人包围起来——俘虏了。
载漪傻眼了,完了,这下完蛋了,丢人丢大发了。
被俘的人中有御前大臣睿亲王府大贝勒载漪,钟郡王府贝勒爷载滢、年仅十六岁的醇亲王的载沣,兵部尚书军机大臣刚毅的小儿子盛隆,内阁总理衙门大臣荣禄的儿子等人,光是贝子就十几个。大清朝八旗贵族青年才俊,如今被俄国人一锅端了……
此时其他贝子还不如载漪,起码载漪还没吓尿裤子,其他人因为刚刚他们看到一个白旗侍卫被一个俄国人活生生地拧断了脑袋,吓得尿了裤子了。那俄国佬犹不解恨地一口咬在脖子上喝了一大口血,几个贝子甚至被吓得晕了过去。
此时醇亲王载沣倒是硬气地站了出来,先前众人要抢俘虏,载沣虽然不同意,可都是**新觉罗家的兄弟和亲戚,他不过十六岁,被人一忽悠便也跟着过来凑热闹。这载沣没想到一件十拿九稳的事儿,反过来成了送命之举,他从小听说过这帮俄国长毛,喝人血吃人肉,一个不小心这八旗贵族子弟全都被这帮也人吃了。
于是载沣立即说道:“你么不能动我们!我们是——贵族!”他倒是留了一个心眼,没有说自己是什么样子的贵族,估计这帮俄国战俘们知道被他们俘虏的都是满清八旗贝勒贝子亲王,怕是乐得比天还高。
第234章 一刀镇罗刹
伊斯托梅洛夫制止了手下士兵继续残杀八旗子弟的举动,他看到这些被俘的人衣着华贵坐下的马匹显然都是良种马,心里知道这些人一定是大清国的贵族了,这些贵族看起来能换一点好处,还有利用价值。因为他们首先要找到俄国大使,在俄国大使馆里躲避一阵,等到俄国兵接他们回去。而如果这些贵族能够帮的上忙的话,毫无疑问他们将会成为自己的重要砝码。
于是伊斯托梅洛夫问:“你能能不能带路,带我们去俄国大使馆,如果去俄国大使馆,我们就放了你们。如果你们不带路,我们就杀了你们,然后自己问路。”被中国人俘虏了快半年了,伊斯托梅洛夫说的中国话都带有一股子陕西口音了,听起来格外有趣逗乐。
当然载沣和载漪等人没这个笑的心情,出来的时候一百多人,刚刚俘虏暴动被杀了十几个,跑了四十几个——他奶奶的跑的还真快,留下他们五十多个人成了待宰羔羊了,哪有心情?
“你们说话算话?”载漪忙问道,言辞之间期待非常,哪里有贝勒爷的风度,要是老祖宗康熙在世,看到自己的子孙后代如此模样,非得气得拿刀子宰了这些不成气候的东西不可。
“说话算数。”伊斯托梅洛夫脸上笑嘻嘻地说,但心里想着的是,你们算是什么东西,黄皮肤的奴隶而已,我们的承诺只会对白人算术,你们黄种人根本就不算是人,你们只是猴子罢了。一直以来白人对黄种人就从不信守承诺,原因很简单,白人从来不拿其他肤色的人当做人类,甚至还不如畜生。
几个贝勒贝子们信以为真地相互看了看,又看向年纪最小但爵位最高的载沣,载沣无奈地说:“洋人,总是说话算话的吧。”众人在俄国人的威胁下交出了武器佩刀,众俄国人很是高兴,抢过来高头大马便坐了上去。
“走!”伊斯托梅洛夫一声令下,众哥萨克仿佛恢复了昔日的雄风一样,沿着官路一直走向京师,走着走着载沣几个人就感觉不对劲了。北京城硕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万一让人看到了,众人岂不丢人丢大了吗?既然人家俄国人能暴动,咱八旗子弟为什么不能?但抬起头再看看这些面目狰狞的洋人,原本握起的拳头赶紧放了下去,万一被他们吃了咋整。
众王公贵族们各自在盘算着这事儿会给他们造成什么影响,走了大概两里地的路,众人再也不抱希望了,完了,回去之后肯定挨罚,交了银子丢了国家面子都好说,八旗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