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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美丽温柔,善良贤惠,我希望可以有更多的机会和你接触,而不仅仅是商业上的来往。”廖文枫说。
晓敏呆着不敢说话。
“是不是因为我来自台湾那个资本主义花花世界,所以你不信任我?”廖文枫问。
“不是这样的,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上车。”廖文枫笑,“我约你吃饭。”
晓敏想想,上车了。
“今天呢,不是过年,但是是年夜饭!”何志军端起酒杯,“这个桌子上都不是外人!老郑,我多年的老兄弟!一起出生入死!林秋叶,我老婆!这个不用说了!剩下的,都是我们的晚辈,下一代的军官们!我们都是或者曾经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军人,我们在这个中华民族传统的节日坐在一起,来祝贺新的一年到来!来,为了祖国平安,干杯!”
“我说,你这都回家了,怎么还是打官腔?”林秋叶笑。
“这怎么是打官腔呢?”何志军瞪大眼睛,“这是我的心里话嘛!”
“成成!你的心里话!”何小雨端着杯子,“赶紧喝吧,我这个杯子都端累了!”
“对对,听我女儿的,喝!”何志军一饮而尽。
大家也都喝酒。
方子君白皙的脸上现出红晕:“何叔叔,我就这一杯,不能再喝了。”
“好!那你就多吃菜!”何志军说。
何小雨就赶紧给方子君夹菜:“吃这个!营养价值高!”
座位是何小雨安排的,何志军居中,林秋叶在左边,方子君在右边。何小雨自然坐在方子君身边,右边是刘晓飞,然后是张雷。郑教员在林秋叶旁边。这样就把方子君和张雷隔开了;但是也产生一个问题,就是方子君和张雷是面对面。
方子君不看张雷,就是低头吃菜。
何小雨踢刘晓飞一脚,刘晓飞条件反射弹起来。
“怎么?我的凳子上有钉子?”何志军眼一瞪。
“不是不是!”刘晓飞急忙拿起酒杯,“何大队长,我敬您一杯!”
“你看看这个孩子,在家叫什么大队长!”林秋叶说,“你小时候叫什么?你忘了你追着你何叔叔讲战斗故事的时候了?屁大点的时候就追着喊何叔叔,现在居然叫大队长了?”
“阿姨,我……“刘晓飞不好意思地笑。
“啊,你愿意叫啥叫啥!”何志军苦笑说,拿起酒杯。“你个毛小子,有一套!居然敢对我后方下手!我还没专门找你谈话呢!你倒招我!”
刘晓飞脸都吓白了,不知道怎么说。
“谈什么啊谈什么啊?”何小雨一瞪何志军,“有什么好谈的?”
何志军大黑脸立即笑了:“不谈不谈!没啥谈的!今天咱们过年,喝酒!——刘晓飞,你给我好好干!我的眼睛看不见别人也得看见你!记住了!”
“是!”刘晓飞坚定地说,“何大队长,您放心吧!”
一老一少两个军人一饮而尽。
“何大队长,我也敬您一杯!”张雷端着酒杯站起来,“我一直都仰慕您,今天能和您喝杯酒,是我的光荣!”
何志军也站起来:“张雷!我希望你也成为一条你哥哥那样的好汉!喝!”
方子君手哆嗦一下,筷子掉了一支。
两人喝完酒,坐下。张雷看看方子君,方子君脸上的红晕消失了,还是那种惨白。
“老何,咱俩怎么喝啊?”郑教员端起杯子。
“咱俩不能用这个!”何志军拿起酒瓶子就往跟前的小碗到。
郑教员苦笑:“早料到了,我都带药了!”他把药拍到桌子上:“跟你何志军喝酒,我每次都要准备喝趴下拉倒!”
何志军哈哈大笑,两个老哥们拿起小碗就给干了。
何小雨又踹一脚刘晓飞,刘晓飞急忙起身敬林秋叶,林秋叶笑着说:“你看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客气了呢?你跟刘总还有你妈妈说了没,你过年在特种侦察大队?”
“说了。”刘晓飞说,“他们同意。我妈有点不愿意,我爸说我已经是军人了,就要服从组织安排。阿姨您喝一半,我喝完。”
“好好。”林秋叶喝酒。
张雷看着方子君,想说话,又不敢说。
门铃响了。何小雨起身去开门:“哎哟!我说谁呢!芳芳,你怎么来了?”
刘芳芳穿着军装和大衣进来:“我怎么就不能来啊?——哟,你们家今天有客人啊?”
“什么客人,都是自己人!”林秋叶起身急忙去拉刘芳芳,“把衣服挂上,帽子挂这儿!赶紧入座,来了就一起吃!算我们家年夜饭!”
刘芳芳脱了大衣和军装外衣,穿着乳黄色的高领毛衣被何小雨按到张雷边上坐下。
“爸,这是我的同班同学刘芳芳,我的铁哥们!”何小雨说。
“好好!我这一看你们都当兵我就高兴!”何志军说,“这算我的三闺女啊!先喝一杯!”
“何叔叔,我不会喝酒。”刘芳芳赶紧说。
“不会喝,学!”何志军哈哈大笑,“当兵不喝酒哪儿行?不多喝,喝一杯!”
刘芳芳只好拿起酒杯:“何叔叔,阿姨!还有在座的哥哥姐姐,我敬你们!”
何志军看她喝了,高兴地说:“好!绝对是我的三闺女!老郑你不许和我抢!”
“我有一个闺女就够了,是吧小雨?”郑教员对何小雨眨巴眼。
“是——”何小雨拉长声音,“爸——”
大家哈哈大笑,只有方子君没笑容在出神。张雷也没笑,低下头想什么。
林秋叶急忙转移方子君的注意力:“大丫头,尝尝妈给你做的春卷!这是你一直都爱吃的!多吃点!”
“嗯。”方子君无力笑笑。
张雷觉得心如刀绞,却不敢说话。
“本来我找小雨是商量件事情!”刘芳芳大方地说,“既然何叔叔也在,我就直接跟您说了!”
何志军纳闷:“什么事儿啊?还要找我?”
“我和我爸爸商量了一下,我打算寒假去特种侦察大队见习!我想在大队医务所做个见习女特种兵,不知道何叔叔同意不同意?”刘芳芳真的不愧是军长的女儿,见过世面,落落大方。
“好啊!”何志军急忙倒酒给自己,“痛快!我欢迎啊!愿意来特种侦察大队我当然欢迎!以后毕业也来,我们大队没女干部!你要来了是第一个!不过你要做好吃苦的准备,我不会照顾你!”
“我知道。”刘芳芳端起酒杯,“我也是军人的女儿,我知道特种部队肯定是很苦的。我先敬何叔叔一杯!”
两人喝完酒,何志军问:“你爸爸是哪个部队的?”
“哦,他在后勤工作,是个普通干部。”‘刘芳芳说。
何小雨忍住笑,吃菜。张雷也诧异地看刘芳芳,刘芳芳对他调皮一笑。喝了酒的白皙脸庞起了两朵红云,在黄色高领毛衣的衬托下更加显得楚楚动人。
“你以为,只有你敢做特种兵?”刘芳芳说,“我也敢。”
张雷笑,端起酒杯由衷地说:“有志气!”
刘芳芳端起酒杯:“现在别说太早!——是不是有志气,特种侦察大队的训练场见!”
两人喝酒,何小雨乐了,再看方子君。方子君脸上的表情很复杂,起身说:“对不起,我有点头晕。我先回屋休息了。”
何小雨急忙起身扶方子君:“我送你回去。”
张雷看着方子君和何小雨进了房间,门关了。
方子君坐在床上半天不说话。
何小雨靠在门边看着她,许久:“姐姐,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到底喜欢不喜欢张雷?”
方子君苦笑:“我真的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跟人家分手?”何小雨着急地说,“现在刘芳芳进来了,是我鼓捣的,怎么收场啊?!”
“我看他跟刘芳芳挺好的。”方子君说,“真的,我的心伤痕累累,我也不是纯洁的女人,我配不上张雷。”
“全都乱套了!”何小雨眉毛都挤到一起了。
“一点都不乱,我心里很明白。”方子君靠在床上,“我想,他跟刘芳芳在一起才能得到真正的幸福。你是对的,小雨。我之所以这样痛苦就是没你那种果断,我和张雷不合适。你出去吧,我想安静一会。”
何小雨无奈地:“那你到底怎么着啊?”
“我想安静一会。”方子君盖上被子,“替我把灯关上。”
“唉!”何小雨一跺脚,拉了灯转身出去了。
黑暗当中,方子君低声抽泣起来。
“我喜欢谁,我不喜欢谁,我自己都不知道……老天,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惩罚我……”
月光下,方子君扑在枕头上泣不成声地说。
军号嘹亮,大院里面一片口令和脚步声。嘶哑的歌声和番号声响起,特种侦察大队迎来了又一个清晨。
三菱吉普车开进大院,停在主楼跟前。
刘芳芳第一个下车,张雷把她的背包递给她。刘芳芳背上背包,好奇地看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军队大院。主楼跟前就是国旗,再往前是一排排兵楼。这些和别的部队没什么区别,有区别的就是兵楼上装饰着诺大的陆军特种部队伞徽,是带荧光灯的那种,显然在晚上这里会很漂亮。全副武装的战士们排着队在往外跑,这是早上例行的五公里越野训练作为一天的序幕。
嘹亮的此起彼伏的歌声犹如不同声部的士兵交响乐,威武高昂。刘芳芳激动地看着这支可以称为虎狼之旅的精锐部队。
“三闺女!我的部队怎么样!”何志军叉着腰,骄傲地对刘芳芳说。
刘芳芳利索地转向何志军,举手敬礼:“报告大队长!我现在不是您的三闺女!我是军医大学见习学员刘芳芳,请您指示!”
“好!”何志军也严肃起来,“今天开始,你就在我大队见习!——哨兵!跑步,去叫医务所秦所长过来!”
不一会,医务所秦所长戴着钢盔背着背包扛着枪一路跑过来满头是汗。
“报告!”秦所长立正敬礼。
“稍息!”何志军还礼,一指刘芳芳。“这是你的兵,带走吧!先去装备股领她的钢盔武器和背囊,马上参加训练。”
“啊?!”秦所长看看刘芳芳。
“啊什么啊?你的兵,带走!”
“报告秦所长!军医大学见习学员刘芳芳向您报到!”刘芳芳敬礼。
秦所长还礼,看何志军:“她,她也训练?”
“废话!特种侦察大队的老鼠都得给我起来跑五公里!”何志军说,“但是标准不一样,她跑3000米。”
“是!”秦所长说。
“报告大队长!”刘芳芳说,“我不需要照顾!”
“这不是照顾。”何志军看着她,“这是总参对全军特种部队的训练大纲规定的!女兵有另外一套训练标准,这是上级的规定!执行规定!”
“是!”刘芳芳敬礼。
“去吧。”何志军一挥手。
刘芳芳看了一眼张雷,转身跟秦所长跑远了。张雷和刘晓飞对视一眼,转向何志军:“报告!”
“讲!”
“我们也要求参加训练。”张雷说。
“嗯,可以。”何志军说,“你们跑步,去找特勤队一排排长陈勇,告诉他我要你们一起训练。早操结束来大队会议室报到。”
“是!”张雷和刘晓飞都犹豫一下,但是还是答应着转身跑了。
郑教员就笑:“你老何果然是把这支部队带得有声有色!要不我也去训练?”
“你训练个鸟?我还得留着你的精力动脑子呢!”何志军哈哈大笑,“走,咱们吃早饭去!”
刘芳芳穿着迷彩服戴着钢盔,全副武装背着91大背囊在山路上一出现立即就引起一阵骚乱。说骚动都是轻的,确实是骚乱。小伙子们的歌声和番号声立即都变调了,瞠目结舌地看着刘芳芳跟着秦所长跑入医务所的队列。
刘芳芳白皙的脸上满是汗水,头发也湿了沾在脸旁。
田小牛傻傻看着。
“看啥啊?”董强问。
“真好看啊!是咱大队的吗?”
“是个学员,实习的吧?”
“注意队列!跟上!”林锐高喊。
就都不说话继续跑,不过都看刘芳芳。
刘芳芳双肩被大背囊勒得很疼,钢盔也没怎么戴过,带子扣在下巴呼吸都不是很通畅。她咬牙坚持着跟着秦所长,脚步都是混乱没章法的。秦所长回头看着她:“把枪给我吧。”
刘芳芳倔强地摇头。
秦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