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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想来暗心几人会是先到皇宫里打听的吧!因为不得到确切的消息,他们是不敢动手的。更何况那是皇宫和皇上。暗心几人是将军培养出来的,有忠君爱国的心思,应该不会杀进皇宫里去的。
这般想着。奶娘整个人还是担忧着,虽然知道暗心几人的脾性。从小跟在将军的身边,对于将军的忠君爱国心思肯定是重的,希望他们几人不要这么莽撞。
“春初你们也是几个姑娘家,找暗心这种事情就不能麻烦了。看他们自己的福气吧!能不能活着回来。“奶娘叹了一口气,对于将军府的另外一些人,虽然她是有感情的,但是她的一颗心都系在了小姐的身上。对于将军府的众人来说,只要小姐没有事情,不管别人谁出了事情。她会难过。会悲伤,会不值,但是却不是要了她命的那种。她连自己的命都可以随时舍去。只要小姐没有事情。
“奶娘,我让任峰去看看吧!“春初听完奶娘说的这几句话后却是这么说道。只要暗心几人没有抛弃了将军府,没有背叛了将军府,没有背叛小姐。那么因为工伤的话,她还是会担忧的,她这么说道。
然后想起了任峰今天已经走了,说是去打探秋落的消息,也应该快回来了吧!
春初的想法才刚落,就看到院子门缓缓的打开。任峰一脸汗水的走了进来,目光深沉的看着前面的春初和奶娘。春初看他的脸色,就知道肯定是没有好消息的,夏雨也是厉害呀!
这么回来了,竟然连王爷的暗桩也满了下来。“夏雨回来了,秋落去皇宫送信还未回来呢?“看着任峰担忧的目光,春初率先解释道,省了奶娘在这里,任峰不方便说话的尴尬,也随便告诉任峰没事了。
任峰提起的心顿时松了下来,眼睛里终于带上了笑意的看着春初,有些腼腆。春初噗嗤的一声笑了,任峰这个样子,还真的是想一个大男孩呢?但是只是一笑,春初就把话题给转开了。
把刚才奶娘说的话说了以后,让任峰帮忙去调查将军府暗卫的事情。问了奶娘活下来的是哪几个暗卫后,任峰倒是如来时一般,轻悄悄的退了下去。
“我和你说说将军府当时发生的事情吧!”奶娘看到春初的请求和任峰 的答应后,点了点头。知道任峰是楚王的人,但是也不怎么信任。但是看到他答应后,知道就算在不相信,还是会有结果的,并且有了外人的帮忙,春初几人不用那么费脑筋和忙碌。
她也乐得自在,就没有把自己的怀疑说出来,何况楚王的人。也不是个个都是奸诈小人的,也不是个个都是不信任的,更何况有了楚王的密令,这些人应该可以用。
春初抿着双唇点头,听着奶娘缓缓的诉说。整个人都暴露在了阳光下,发出了一股恶狠狠的凶劲。
因为翠凝不能久坐,也不能长时间吹风,所以在开始她们聊天过后,夏雨就扶着翠凝进屋去了。不然奶娘也不会说后面的话,毕竟不是当着翠凝的面,让春初有些怀疑。
现在听到奶娘的诉说,整个人都在愤怒中,双手紧紧的捏成拳头。
七月是将军小姐贵绯色成亲的日子,所以在六月中旬的时候。
西楚楚王就开始迎亲,然后领着将军小姐前往西楚的路上。也就是和亲去了,而整个将军府在那段时间都沐浴在喜庆当中,但是当当天小姐走了后,整个将军府都沉静了下来。还蔓延着一股哀伤,有人高兴,有人欢喜有人愁。
贵绯色在府里的日子,对待下人真的是不咋的,后面半年时间。小姐倒是变了一个样子,对待下人也好了起来,但是不能所有的下人都承受过她的好。所以还是有人对她的印象不好的,就变得欢喜了。
知道小姐改变,在将军府几十年的下人。就算知道小姐不好,也只是躲着而已,别的没有变。但是失忆后的小姐,对他们好了以后,他们开始舍不得小姐,就变得愁了。
在这种情况下,整个将军府都蔓延在一股失意的气氛中。
终于到了七月,听说将军小姐和亲的队伍走到哪里了,到了西楚了。在是几天就能到达西楚,然后和楚王成亲,成为西楚的王妃了。将军府虽然消息不怎么灵通,但是总有自己的途径,奶娘和翠凝听到消息的时候。坐在屋子里露出了笑容,就算她们没有在小姐的身边,但是只要知道她是过的好的,那么她们也就会开心。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七月初二的这天。整个将军府都死气沉沉的,没有了主子在时的欢声笑语。所有人早早的都睡了,奶娘在将军府里管的并不远,走的时候小姐说过。翠凝小姐是他们的小姐了,是将军府的主人了,也是她的妹妹。所以见到翠凝,所有人都声称一声二小姐,而走的时候,怕翠凝小姐没有威严。
小姐还领着翠凝小姐去拜过祖宗,唯一的祖宗就是贵将军的牌位和夫人的牌位了。虽然她们对于小姐的做法嗤之以鼻,因为将军夫人都不在了,什么还不是小姐说了算。
但是认一个丫头做妹妹,还是将军府未来的主人。这些下人都有些不高兴,有的不是家生子,只是给了银钱定了临时工的奴仆。在小姐出嫁以后就离开了府邸,并且家生子的好多奴仆都被小姐成亲时带走陪嫁了。
在府里的人并不是很多,大多都是外面才买来的丫头,或者是才进府里的。并没有多少忠心,在剩下的就是在将军府几十年,非常忠心的人了。
这一晚,整座将军府都有些安静,睡得也有些沉。外面突然间灯火通明,照亮了整座将军府。大晚上的,也没人会想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就是如此。整个将军府被围困了起来,而迷迷糊糊起来的下人们更是奇怪。小姐已经离开了将军府,这些天来根本就没有多少人拜访。
以往有贵绯色在,将军府还有威力,能震慑得住人。因为小姐的名声和是一个鬼见愁,但是小姐走后,整座将军府好似就成为了空壳子。
奶娘在,威慑的住,但是翠凝小姐的话。哼!你也是一个丫头,凭什么让我们听你的。这个府里就是奶娘说话能管用,能镇得住人。
西楚番外楚天钊小时候
西楚一百六十年七月初七,天空突地升起五彩祥云,百姓们都对这吉祥之气津津乐道:
“祥云一起,国家必定昌盛。”
“听闻淑妃娘娘怀了龙胎,就这几日生产,这祥云一出,淑妃娘娘诞下的龙胎定是以后的君主之象。”……
皇宫,昭华殿内,一声凄厉的声响划破云空。
一抹明黄的身影在殿外不停地踱步,手相互交缠着,显出了他的紧张,有好几次,听到如此凄厉的叫喊,都想破门而入,可是他不能。
他只能站在殿外守候,如果能在她的身边可就好了!
“皇后娘娘驾到!”太监宣完,一大群人就从昭华殿外浩浩荡荡地走了进来。
“皇后怎的来了?”楚瑞浩眸光一敛,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皇上吉祥,臣妾只是替淑妃妹妹担忧,就过来瞧瞧,这都几个时辰了,妹妹怎的还未生产?”
“皇后,你最好速速离开!”楚瑞浩的声音中有一丝波动,他爱淑妃,但是他不想让她被自己的爱给刺伤。
“臣妾告退!”皇后福了福身,带着众人离去。她本是想来看看淑妃,可是皇上却把她保护得如此之好。
他还记得,他与淑妃相识于楚淀的郊野,那日,他带着贴身太监出宫巡游,途经白云寺,见其宏伟壮观,便走了进去。
哪知,白云寺外宏伟壮观,可内里却极其雅致,桃花遍地皆是,特别是后山的绛桃最抢人眼,虽已过了桃花盛开的季节。这白云寺的桃花却异常茂盛,前来游玩的人也甚多。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长恨春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一道声音吸引了楚瑞浩,循声望去,却见一个穿着烟罗紫撒花软烟罗裙的女子从山门中款款而来,腰若细柳盈盈一握。低手抬眉间,自有一番韵味,让人看得痴了。
“这女子……似从天上来。”楚瑞浩不禁发出赞美。
“禀皇……公子,这是纳兰将军家的大小姐,是楚淀出了名的美人儿,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听闻武艺也十分精湛。”楚瑞浩的贴身太监如是说道。
“人间竟有这等文武全才的美人儿?真是难得。”
纳兰敏淑感觉有一道目光久久未离开自己的视线,复而望了过来,见是一俊俏儿郎。对着他微微颔首。
“传朕的命令,朕要在这儿静修一段时日,朝中大小事务由丞相代为掌管。”说完,甩下贴身太监,朝着纳兰敏淑走去。
“姑娘,能否赏脸同游?”
纳兰敏淑红了脸庞。“如此,甚好!”
两人在几日内,感情迅速升温。以桃枝为约、桃花为盟,许下对彼此的诺言,可楚瑞浩却始终未告知纳兰敏淑真实的身份。
后来,一道圣旨下于纳兰府,虽不甘心困于皇宫,但也掩不了相思之情,还是毅然决然的进了宫。
“皇上,不好了!”赵太医慌慌张张地从产房跑了出来,打断了楚瑞浩的回忆。
“如何了?怎么不好?”眉头拧在了一起。
“皇上,淑妃娘娘难产。恐怕……恐怕……”赵太医上气不接下气。
“如若无法让淑妃和朕的皇儿平安无事,你们就提头来见!”说着,负手而立。一股威严之势让人生畏。
“是!”太医再次跑进产房内。
“皇上,你瞧,五彩祥云!”楚瑞浩抬头一瞧,五彩祥云乃吉祥之兆,可是,为何……朕的皇儿却还未诞下?
‘轰隆’一声雷响,掩盖了产房的叫声,最后一声叫喊落下,伴随着婴孩的哭声,五彩祥云布满了整个天空。
产婆从产房内走出,“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淑妃娘娘为皇上添了一个小皇子……”
产婆还未说完,楚瑞浩就掀开了重重帘幕,淑妃躺在床上,脸色憔悴不堪,整张脸上布满了汗水还有泪水。
“皇上……”
太医还未行礼,就已被楚瑞浩制止,“嘘,让淑妃多加休息!你们下去开几帖补血养气的方子。”
太医领命退下,楚瑞浩慢慢走到淑妃的床塌边,手指抚了抚她额前的乱发,又看了看躺在她旁边的婴孩,轻轻托起。
这……就是朕的皇儿,六皇儿!笑容不自觉就漫上了楚瑞浩的嘴角,婴孩仿佛也感觉到了,虽还未睁眼,却也在睡梦之中露出了笑脸。
果然是个麟儿!果然是个麟儿啊!
“皇上……”淑妃悠悠转醒,看见楚瑞浩脸上的笑容。
“淑儿辛苦了!”楚瑞浩放下怀中的婴孩,接过小宫娥手上的锦帕,轻柔地替淑妃擦脸,脸上依旧是笑容满面。
“皇上,淑儿不辛苦!”看见楚瑞浩嘴角含笑,淑妃也不自觉地笑了起来,似乎身上的痛感也消失了。
“皇上,皇儿还没有名字……”
楚瑞浩看了看婴孩,然后再次托起,“淑儿,你还未生产之前,朕就已经给皇儿取好名了,就叫楚天钊,这孩子是上天赐给朕的礼物。”
“朕的钊儿,朕的钊儿。”楚瑞浩把婴孩抛入空中又稳稳地接住,喜悦之情怎样也掩不住。内殿的人从未看过皇上如此开怀过,就连当初皇后生二皇子的时候,也未见皇上笑得如此开怀。
五年后,
昭华殿内,一华服女子坐于绣房之内,正专心致志地绣着‘花开富贵’,就在这时,一双柔嫩的小手遮住了视线。
“钊儿,怎的又在偷懒?今儿个师傅教的东西可有学会?”女子的声音虽柔和,但也严厉。
“母妃,每次都被你猜中,真是没趣呢!今儿个师傅教的都温习过了,父皇又请了尉迟晗来教儿臣骑马射箭。可好玩了!”楚天钊瘪着一张小嘴。说到父皇请人来教自己骑马射箭时,声调瞬间高昂起来。
“就知玩,你要是能学到你父皇一星半点可就好了!”淑妃用手指戳了戳楚天钊的小脑袋瓜。
“哈哈哈……淑妃,钊儿已经是很努力了。尉迟晗说,我们钊儿天赋异禀,假以时日,定能出人头地。连他的哥哥们都没他厉害!”楚瑞浩走进昭华殿内,抚了抚楚天钊的头发,“钊儿,今儿也累了,出去玩去吧!”
“谢谢父皇!”说完,便跑了出去。
孩子毕竟是孩子啊!总是能那样无忧无虑!
“哎,淑儿,你还是恨我吧!如果不是我,你可能会在宫外自由自在的生活。哪会像现在这般,想走也走不了,徒有一身本领,也只能逐渐荒废。”楚瑞浩哀叹了一声,像是自言自语一般。
“皇上,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