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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目光,随即落过去,紧接着道,“相信,石门的机关,一定就在这一块地方。少族长,我们好好找找。”
贾禾听着,一边直夸贾理聪明,一边迫不及待的快速寻找起来。
密室内,宫宸戋忽然眼疾手快点了云止浑身的穴道。继而,褪下身上的红色外衣,反手丢向石床。
火红色的新郎衣袍,迅即,在半空中如蝴蝶的羽翼一下子展了开来。再慢悠悠、轻晃晃铺在冰冷的石床上。宫宸戋紧接着一把打横抱起石桌上无法动弹的云止,就一个转身,将云止安置在了铺就在石床上的衣袍之上,再没有丝毫停顿与耽搁的直接俯身而上。
石床的冰冷,沁心的寒意即便隔着衣袍,也清晰的传入身体。
云止睁着双眼,冷冷望着上方那一石壁。一边暗暗运功,欲冲破穴道。一边只道,被狗咬了。
下一刻,只听,身上压制着自己之人缓慢开口。呼吸,故意吐露在自己的脸庞之上。同时,下颚,被一只手高高的挑起,不得不对上上方那一双深不见底、此刻却已然布满了丝丝显而易见**的幽暗双眸,“乖,对为夫笑一个。”
“有病!”
咬破的红唇,厌恶的、毫不犹豫的吐出两个字。
强迫的手段,还要被强迫之人笑,这不是有病是什么?反之,她若笑了,就是她有病。
宫宸戋闻言,薄唇一勾,不怒反笑。另一只手,隔着亵裤那一层薄薄的白色布料,轻缓抚上那一双修长如玉的腿。
——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开口‘求饶’!
密室外,一道寻找着机关的贾禾与贾理两个人,突然,眼中一亮,心中一喜。
下一刻,密室的石门,发出异常沉重的声音,缓缓的、缓缓的移动开启。石床上,听着这一声音的云止,眼中倏的闪过一丝光亮。
宫宸戋侧头望去,余光撇着云止面上那一丝欣喜。
“贾理,开了,开了,石门终于开了……”伴随着开启的石门,声音清晰传了进来。
宫宸戋淡冷一笑,迅即,运足了内力的一掌,霎然隔空击向石门。下一瞬,但见,才开启不到一手指宽度缝隙的石门,便一下子闭合了回去。并且,浑厚的内力隔空打物,毫不留情落在站在那一道石门外的贾禾与贾理两个人身上。
顿时,瘦弱的贾理,横飞了出去。
而,胖壮的贾禾,则抑制不住连退数步,如一堆大肥肉倒在地上。
“倒不想,为夫才不过离开了短短几天,夫人就有‘交情’如此好的‘朋友’了?”回过头来,挑着云止下颚的手,指腹意味不明的摩挲起云止的唇角。
云止没想到会是贾禾与贾理这两个人,对上上方的宫宸戋,冷嗤笑一声不语。
宫宸戋看着,重新俯下身去。这一次的吻,已不同于刚才的温柔与缱绻,而是席卷着一丝显而易见的风浪,似要好好的惩罚一下身下之人的‘招蜂引蝶’、‘不安份’。同时,隔着亵裤暧昧抚着的那一只手,沿着修长的腿一路重回到不盈一握的腰间,在那处流连忘返一阵后,就要褪下身下之人那一条碍事的亵裤。
而,也就在这时,一只手,一把用力扣住了宫宸戋的手腕。一只手,一把抵在了宫宸戋的胸口、推离宫宸戋。
“我要杀了你!”
五个字,在一把扣住宫宸戋手腕的那一刻、在宫宸戋因胸口被抵而不得不抬头退离的那一刻,如冬日的冰雹,一颗一颗砸落下来。
旋即,手上的力道,毫不留情的一个使力,简直恨不得硬生生捏碎那骨头。
“夫人,你舍得吗?”宫宸戋对这一切,似乎,并无意外。身上的重量,一时间,全都压在身下之人抵着自己的那一只手手上。垂眸而望,深情如许。
“你马上就会知道,我到底,舍不舍得。”红唇一咬,笑得妩媚而又妖娆。
只是,那一倾国倾城的笑,在封壁的密室内、在墙壁上的烛光映照下、在火光四射的气氛中,美则美矣,却寒彻入骨。
“为夫赌,夫人定‘舍不得’。”
宫宸戋勾唇一笑,在身下之人动手的同一刻,也快若闪电的动手。
……
密室外,倒地的贾理快速爬起身来,就去扶倒在地上起不了身的贾禾,“少族长,你没事吧?”
贾禾当然有事,怒不罢休。在贾理的搀扶下起身后,就跌跌撞撞的前往大密室,欲要将这一件事告诉大密室中的风浊与风絮,以及所有人。他们,亲眼所见那一个人正在密室中一个劲的‘欺负’云止。并且,他与贾理的受伤,就是最好的铁证如山。
大密室中,所有人听到这些话语,皆怔了一下。
……
忽的,宫宸戋一把迅疾如风的拦腰抱住云止,一把巧妙的牢牢扣住云止的双手手腕。再稍一使力,就将云止给带入自己怀中。低头,笑意冉冉望去,“闹够了?气生够了?”声音柔和如水。眸光,缱绻柔情。竟全都是,宠溺的味道。
“宫宸戋,你最好不要落在我手上……”
一番交手下来,云止竟根本不是宫宸戋的对手,俨然被他‘耍’着玩了一番。
云止一时心怒、亦心惊,把握不准面前之人,武功究竟高深莫测到了何种程度。这一个男人,简直……简直比那贾禾与贾理,还要可恶万倍。
“那就等到那一日再说。今夜,且洞房花烛。夫人,你注定是为夫的。”
宫宸戋笑。这时,紧闭的石门,再次缓缓开启。杂乱的声音,争先恐后的涌进来。不用想也知道,这一刻,外面究竟积聚了多少人。
宫宸戋不觉眉宇一皱,闪过一丝不耐,“全都滚,别再来妨碍。”
刚刚开启,同样还不到一手指宽度缝隙的石门,直接无法抗拒的一下子闭合了回去。一句话、几个字,掺着浑厚的内力,徒令一干不会武功的族人与老弱妇孺,一怔头晕目眩,难受至极。而,有武功之人,也不可避免胸口一阵气血翻涌。
风浊有伤在身,在那一道声音之下,面色微微一白。
风絮看着,急忙伸手搀扶住。之前,她以为宫宸戋不会伤害云止,所以转身离去。可没想到……
风浊拍了拍风絮的手背,安抚风絮的不安与担忧。冷静的一思量后,对着一道而来的所有人道,“没事了,没事了,我们都先离开。”
“风族长,这……”众人,站着不动。
风浊再拍了拍风絮的手背,对着风絮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她也开口。
……
密室内,云止自然也听到了那杂乱的声音,怒目望向面前的宫宸戋。
宫宸戋低头亲吻了一下云止后,再点了云止的穴道,将云止横放回红衣衣袍铺就的石床之上。继而,似笑非笑望着云止,不紧不慢的站起身来,就开始‘任君观看’、落落大方的动手褪起衣袍。
云止望去,遂又一个侧头避开,一点也没兴趣看。
衣袍,缓缓的褪下。亵裤,缓缓的褪下……一举一动间,赏心悦目,上善若水的雅。
云止始终紧紧的闭着双眼,什么也没看。
不过,身体的感觉,却也因此越发的清晰。清晰的感觉到身上之人亲吻过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感觉到那呼吸拂在自己身躯上的炽热,感觉到他的慢慢靠近……一时间,颤抖的长睫,一丝水汽压制不知的倾泻而出。与眼角处,一滴透明的泪,无声无息滑落,隐入两鬓的发间。
宫宸戋之前并未有过女人,一切,显得很是生疏。一边试着……一边不经意抬头。那一眼——
一刹那,所有的动作,硬生生定住。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突然间被人给点穴了?
——她,她竟然……竟然哭了?
宫宸戋完全的始料不及,他没想到,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哭。
那一滴泪,一眨眼,消失在那鬓发之中。唯眼角与鬓发间,残留下一条细长的微小水渍。
宫宸戋的心,霎时,无来由的剧烈一疼。心口,像是被一只手给一把用力捏住了一般。而,这样的疼痛,远比上一次她亲手伤了他,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时间,封闭的密室,不同寻常的静止了下来。一切,都显得悄无声息。
——是继续‘要’她?还是就此罢手?是让她疼?还是他自己疼?天知道,这一刻,若是喊停,是何等的痛不欲生?
云止仍旧闭着眼,对外界的一切,似乎已毫无所觉。
宫宸戋看着看着,额上,已不知不觉冒出了一层薄汗。同时,光线下的后背,也是一层薄薄的水渍。
所有的一切,不难看出,他此刻忍受得究竟有多艰辛?一滴一滴,渐渐的,汗渍汇聚滑落,如水滴不断的一个劲往下滴、越来越快。
半盏茶、一炷香、半个时辰……时间,缓慢的流逝。
不知,究竟具体过去了多久,终于,宫宸戋半悬在云止身躯之上的身体、忽的往下一放。
下一刻,压制着云止,咬牙道,“睡吧。”两个字,说起来容易,可天知道他到底用了多大的毅力,才下了这个决定。要她‘痛’,还是他‘痛’,这个问题……他当然宁愿自己痛,也不愿她痛。
“睡吧。”两个字,再道。似对她说,亦或者对他自己说?或许,睡着了,也就不会如此难受了。
云止一愣,长睫轻微一颤后,掀动着缓缓睁开。她以为,是她听错了。难道,宫宸戋他……他……入眼,那一张近在咫尺、布满了汗渍的倾世、隐忍之容。
“闭眼,睡觉。不然,为夫可就要反悔了。”声音,沙哑而又透着一丝闷闷不乐。
云止没有动,她甚至依旧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只要一个用力,便可以……浑身上下的过度紧绷,怎么也难以放松。
宫宸戋伏在云止身上,闭着眼,努力与体内那一股**做斗争。
时间,再度无声无息的流逝。又一次暗暗冲破了穴道的云止,那垂在身侧的手,立即悄悄的、悄悄的运力、继而抬起……
“若是你想要继续,大可以动手。”
闭着眼做斗争之人,仿佛,洞察一切。一句话,不紧不慢,平静无波。
云止微微吓了一跳。她还以为,宫宸戋睡着了。刚才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再之前,胜负已经很清楚,她并不是他的对手。那她……可是,这样一丝不挂的紧贴躺在一起,如何忍受?
一时,云止的心底,也做起斗争。
·
密室之上,任侍卫如何的寻找,翻个底朝天,就是找不到密道的入口。
东方卜的耐心,彻底耗尽。一拂衣袖,大步迈出殿堂。一边走,一边冷漠的便对着侍卫下令,“拆了大殿,给本学士挖地三尺。”
侍卫得令,不敢有半分懈怠,连忙前去办。
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整一座宏伟庄严的大殿,便轰然倒塌,成为一片废墟。
之后,侍卫们,在部落内、挨家挨户的搜出铁锄、铁铲、铁耕……等等之物。再围成一个圈,开始不停的努力往下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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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方的密室内。
在上方的宫殿倒塌那一刻,恍若地震一般,剧烈一震。
刹时,所有嘈杂的人,都一齐静了下来。纷纷望向镇定的风浊,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安静下来的人中,当然不包括抱着小小鱼的风逸。风逸立即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说起刚才那一地震般的一震,这让我突然想起来,二十年前,有一次……”
风浊听着,心中一亮,突然了然过来,“想来,‘东清国’的人马,是拆了大殿。”
音落,部落内的人,个个都或多或少的有些慌乱。大殿,那些人拆了他们的大殿,那他们的部落……他们,还能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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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闭的密室内,静得连一根细小的银针掉在地上,也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云止在心中,冷静的权衡着动手与不动手。宫宸戋努力的与体内的那一股**做抗争。密密麻麻的汗渍,不断的滑落。
他,可不可以后悔?可不可以收回刚才的那些话?
宫宸戋懊恼,只是,收回了又如何?难道,刚才不忍心看着她痛,现在就忍心了麽?
“……”她,真是一个劫数,一个他没能逃脱开、陷入其中的劫数。
“……”他,怎么突然……她百思不得其解。
“……”到底,他该怎么做,才能让她为他敞开心扉?试着相信他、接受他?
“……”难道,他是看到她流泪,所以……是这样麽?而,时间上,他不动的那一刻,似乎恰恰好吻合。
“……”犹记得,那一日,湖面上,他乘竹筏前去,她似乎是有所心动的。
“……”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
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可心中,谁也没有停下思索。
片刻间,宫宸戋想,他或许有办法怎么来‘对付’她了。隐忍之中,薄唇不觉划过一弧线。
一刻钟、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