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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止心中对此可谓百思不得其解,而当时问时,宫宸戋并未回答。
琳琅不动声色的留意着云止的神色,想知道对面的云止是看出了他的试探,还是真的不知。
云止说着,抿了一口茶,随即又一次歉意道,“琳琅,让你也搅入这一场战局,实在抱歉。”正如琳琅刚才所言,南灵国那边是因为封亦修在她手中之故,而西楚国那边绝对就是利益了。所以,琳琅的毫无条件助她,她委实需要谢过,也委实歉意。
“左相,这话你说过很多次了,是我自己想帮你,你不需要道歉。”
“话虽这么说,可……”微微一顿,在琳琅的神色下,云止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最后,再道了一声谢,感激与疏离皆有。
“左相,夜深了,明日还要赶路,你且早些休息。”
再就目前的天下局势交谈了片刻后,琳琅望了一眼窗外的漆黑夜色,放下茶盏起身离去。
云 止看着琳琅离开,看着开启的房门合上,指腹有一下无一下的轻轻摩挲起氲热的茶沿。琳琅刚才,分明就是在试探她,试探西楚国与宫宸戋之间的交易,他……对于 琳琅,脑海中最清晰的,还是当日上画舫时的初见与那夜他为她杀人。初见,他一袭一尘不染的白衣,徒自坐在画舫最前方搭建出来那一个小高台上安安静静地抚 琴,仿佛四周如火如荼的一切都与他无关。那份淡定,那份泰然,那份优美,那份……杀人,明明那般柔弱,却为了他毅然挥刀站起身来。
许久,云止不觉轻轻叹了一口气!
房门外,合上房门的琳琅并未马上离去,而是静静的望着紧闭的房门。
“等此事过后,随我回北堂国去,可好?左相……”心中,默默言道。而虽是询问之言,却是势在必得之色。
下一刻,琳琅转身,步入自己的房间。而此时此刻的房间内,早已处理得干干净净,就连四周的空气都未留下一丝半点的血腥味,“来人,给朕时刻监视宫宸戋的行踪,不得有误。”
“是。”
隐藏在暗处的人立即应声,随即消失不见。
琳琅在人离开后,慢步走向敞开的窗户,独自一个人在窗边站定脚步,望向窗外。
云止的房间,云止亦独自一个人站在窗边。虽说明日要赶路,该早点休息,可是,怎么也睡不着。心中怀疑出了内奸,可却对于那个内奸毫无头绪。一个能对他们的行踪了如指掌之人,若不及早查出,后果将不堪设想。
“少夫人,这是刚刚传回来的消息。”安静中,忽的,一名黑衣人无声无息出现。
云止回身望去,伸手接过黑衣人双手递上来的密函打开。
密函上说,东方卜乃是乂王韩乂的儿子,现如今已与韩乂相认。与琳琅刚才到来对她所言一致。
“宀族长与我父亲,还有风逸等人,现如今可有何消息?”待密函上的最后一个字收入眼底,神色不变的云止将手中的密函一收,再对着黑衣人冷静的问道。
“除了宀族长,其他人都安然无恙。宀族长落入东方卜手中后,至今下落不明。”
“与我说说当日宀族长被抓的具体情形。”云止再道,转身望向窗外。对乂王韩乂,终是欠了一份人情,不知道到时候相见……
黑衣人领命,立即事无巨细的禀告道。
次日一大早,云止与琳琅一道启程,马不停蹄的赶往东清国皇城。
三日后,云止与琳琅在东清国皇城的城楼外勒住缰绳,身后紧跟着的影卫与侍卫自然也随之停下。
“琳琅,你且先去客栈休息,我马上进宫去看看。”云止侧头望向琳琅,对着琳琅道。
“我与你一起去。”琳琅回望向云止,神色坚定,不放心云止一个人冒险。
“你之前说了,你前来好有个照应。那现在也是一样,你在外面才能有个照应,不能一起去冒险。”云止笑着拒绝道。
琳琅沉默了一下,最后点头,“那好,琳琅在外面等着左相。”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云止自信,东方卜拿宀戟来威胁她,还这么大费周章的要她前来,无非是想要想办法令三国撤兵。杀了她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好处。再则,即便此刻的皇宫已是一个龙潭虎穴,一个人抽身而退的把握她还是有的。
“不管怎么样,左相此去且小心。”琳琅道。
“恩。”云止点了点头。下一刻,一扬马鞭,带着半数影卫先一步进城而去。
“走,进城。”琳琅看着云止的背影,也随之策马进城。
东清国皇宫,宫门外。
云止跃身下马,立即有侍卫上前来行礼,恭敬唤道,“左相!”
“恩。”云止淡淡的应了一声。东方卜并未罢黜她的丞相之位,也就是说她现如今还是东清国堂堂左相。在世人眼中,她只是消声灭迹了很长一段时间而已。而在她消失的这一段时间,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
侍卫接过云止手中的缰绳,让人牵到一旁去,再连忙请云止进宫。
云止一袭白衣男装,依旧是昔日的穿着,挥手让影卫们全都在外等候,便独自一个人进宫而去。
宫内的侍卫、太监、宫女……普一眼见到云止,皆不由有些呆愣,反应不过来,直到云止自面前走过,才急急忙忙屈膝下跪,“见过左相。”
云止一路向着朝殿的方向而去。直觉的,觉得东方卜就在那里等着她。
九十九阶的阶梯,直通上方金碧辉煌的朝殿。灿烂的晨光照射在朝殿上方盘旋着的那两条金龙上,折射开熠熠光芒不容人直视。
“左相,皇上已等候多时,请。”
阶梯之下,到来的云止刚一站定脚步,立即有一太监上前道。
云止瞥了一眼上前来的太监,之前并没有见过,想必是东方卜新换的。而一路进宫,观所有人的神色,对她的回来很是意外,一点也不知道,从而倒可以很清楚的看出面前这位等候她的太监知道的比其他多,想来应该是东方卜的亲信之类。淡笑道,“有劳公公带路了。”
“左相请!”太监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先一步在前面带路。
云止踏上阶梯,这里,三年的时间她不知走了多少遍,没想到时隔已久会以这样的情况再回来。
一步、两步、三步……空气中,处处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压抑与紧张之气!
“左相,奴才就不进去了。皇上就在里面,您请。”
殿门外,太监停下脚步道。
云止点头,伸手推开紧闭的殿门,迈步进去……
东方卜一袭明黄色的龙袍,背对殿门、面朝前方的龙椅而站,站在殿正中央……
☆、一妻两用 第三五章 离间计
云止踏入金碧辉煌的朝殿,一股难以言喻的熟悉感顿时油然而生。
下一刻,目光环视间,昔日的种种清晰浮现在脑海中,历历在目,恍若 昨日。两侧,似乎还能隐约看到文武百官争论不休的身影。龙椅之上,依稀还坐着那一个贪恋美色而又玩世不恭之人。而至今,她也还未找到他的尸体。或许,他已 经被沙漠内的黄沙彻底掩埋。又或许,他命大还活着,正在某个地方分流快活……然她也很清楚的知道,后一种可能,不过是从头到尾的自欺欺人。
一时,静静的望着龙椅,那一个人的身影在脑海中活灵活现。
东方卜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却并未回头。思绪中,一时间全都是殿门被推开前所发生的一切。
殿门被推开前——
一个一袭如雪白衣之人,突然间凭空出现。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昔日那个羸弱、如今却早已贵为一国之帝之人。
“东 清帝,我们来做一笔‘交易’,如何?”淡淡的言语,这是那人出现在大殿内后说的第一句话。举手投足间,浑然天成一股自信与帝王尊贵,与以往形成鲜明对比。 而他,甚至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是从那里进来的,勾唇一笑回道,“不知什么交易如此重要,竟值得堂堂的北堂帝亲自前来?”
“能令朕亲自前来的,自然是大交易。另外,朕的交易对东清帝可谓是天上掉馅饼,百利而无一害。”
“哦? 就眼下这局面,竟还有这等好的交易送上门来,北堂帝且说说看。”说话间,他已经不止一次的想如何拿下出现之人。到时候,便可以拿他来要挟北堂国。届时,别 说是逼北堂国退兵,就是逼着北堂国与他东清国合作、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来对付南灵国与西楚国也未尝不可。可是,从出现之人的气息等各方面分析,他的武功,远 在他之上。他能这般神出鬼没的出现,自然也可以轻而易举的离去,他切不可轻举妄动。
“朕是交易便是……”
“东方卜,拐弯抹角的话不必多说,你要怎么样才肯放了宀戟?”
云止收回刹那间不知不觉飘远开去的思绪,对着前方背对自己、一动不动的东方卜冷漠道。
东 方卜听着殿内骤然响起的声音,霎时从思绪与记忆中挣脱出来。继而,抬头望着前方那一把金光熠熠的龙椅,再片刻的沉默后,平静道,“当初,朕为了坐上眼前这 把龙椅,可谓是费尽心机,更处心积虑多年。可没想到,到头来不过一场空,未有一天真正安稳过。于是,朕无时无刻不在想,如果当初朕没有那般急功近利,而是 先看着宫宸戋将东玄绪扶上龙椅,那么结果是不是会完全不同?”
“这世间,从来没有‘如果’。”云止闻言,淡漠依旧。
“从来没有‘如果’?呵呵,对,对,从来没有如果……与宫宸戋相比,朕确实棋差一招。”
“东方卜,你这话何意?”云止闻言,霎时,微微皱了皱眉,很不喜欢。
“朕什么意思,聪明如左相你,难道真的不懂么?”
“事到如今,东方卜,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云止顿时毫不掩饰的嗤笑了一声。
“云止,你心中也这般想过的,朕说得对吗?”微微一顿,东方卜紧接着道,“你先别急着否认。不然,你刚才不会明知故问的问朕‘何意’二字,更不会说‘事到如今’。云止,你在害怕……”
“东方卜,这话一点也不好笑,如果你要见我只是为了说这个……”
“云止,你又何必自欺欺人?”东方卜说着,不紧不慢的转过身去,平静的望向身后站定脚步的云止。
云止对上前方转过身来的东方卜,一时间,不觉再嗤笑了一声,勾唇道,“东方卜,那都是你自己的想法。事实上,我相信他,一直都很相信,从未怀疑。”
“是吗?”再微微一顿,“云止,这些话与其对朕说,倒不如对你自己说。”
“东方卜,你抓宀戟威胁我前来,不会就真只为说这些废话吧?我没时间,什么条件你开门见山直说。”
“当 初的情形,东申泽刚刚去世,东清国不可一日无主,新帝登基乃耽误之极,刻不容缓。朕无法眼睁睁看着宫宸戋扶东玄绪登上皇位,于是,在当时还未完全做足准 备、时机还未成熟时便站了出来。可是,你别忘了,东申泽到底是怎么死的?他是被宫伊颜毒死的,宫伊颜可是宫宸戋的妹妹。又或者,宫伊颜可是宫宸戋一手送进 宫的女人,还为宫宸戋生了东玄绪这个儿子。”
云止听着,没有说话。
“朕时刻在想,宫伊颜怎么就会突然那 么大胆的对东申泽用毒?是出于宫宸戋当时在风氏部落娶你的嫉妒,还是出于……直到这一刻朕才真正明白,宫宸戋早已察觉到了朕。不过,想想也是,这世间,有 什么事是能真正瞒过他宫宸戋的?他先是出其不意的设计杀了东申泽,再逼朕站出来。两股势力水火不容导致东清国震荡不稳之下,定然引来虎视眈眈的三国,他是 想借三国之手除了朕。”
“东方卜,这样的话,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后面要如何来自圆其说。”云止听着,一时间忍不住抿唇一笑。随即,紧接着道,“你说,宫宸戋想借三国之手来除了你。但眼下的局面可以说是他一手导致的。东清国灭亡在即,他又如何从三国手中拿回东清国?”
“那你可知,宫宸戋暗中的势力其实一直都还在。并且,他的势力,一直固若金汤?”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一刹那,云止的面色几不可查的微微一变,但面上却至始至终未露分毫。最后,更是勾唇淡笑道,“是吗?”
“你不信?”从云止的神色中,可以很清楚很明白的看到‘不信’二字。
“你觉得我是该信你呢?还是该信他?”
“朕觉得理智如左相你,应该信事实。”
“哦?事实何在?”
“你知道西楚国为何会在当初那个节骨眼上突然调转矛头对付东清国?”
云止不语,衣袖下的手微微收紧。长久以来,那一直是她想要知道的。可是,同样的长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