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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同样的上朝时分,天色蒙蒙亮,街道上还没有什么行人。
马车在空荡荡的街道上迅速行驶……
宫门口。
侍卫勒马,撩起车帘。
云止在车帘的撩起中,缓步步下马车。
这时,一辆马车同时停了下来,就停在云止的旁边不过几步之遥处。
云止本能的侧头望去,想看看都遇到了什么大臣,但不想入眼的竟是那一个熟悉又陌生之人——封亦修。
昨天晚上努力了整整一个晚上,准备早上万更的。但最后只写了近九千的字。因后面脑袋有些不清楚,写出来的内容需要重新修一修才能更新,早上便没更。然后,今天一天都想睡觉,修了这么一点内容,后面还有三千字左右没更新,我回家再更新,八点半钟更,会再写一点,身世会揭晓,以后再也不承诺了,总是做不到,杯具
☆、一妻两用 第五六章 身世上
云止顿时本能的侧头望去,想看看都遇到了什么大臣,但不想入眼的竟是那一个熟悉又陌生之人——封亦修!
自从那一日她匆匆离开天山后,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他。_!~;
据最近传回来的消息,南临风不再要杀他,还恢复了他的大将军之职,他应该过得不错。
封亦修显然也没想到会一眼看到云止。一时间,下马车的脚步明显一顿,撩着车帘的手僵在那里,目光片刻无法移动。
晨风,自侧面席卷而来,席卷起人的衣袍在半空中飘摇。
“进宫!”短暂的对视后,云止一边不紧不慢的收回视线,一边平静无波的开口道。
封亦修望着云止头也不回进宫去的背影,望着那一抹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衣袂飘飘的白色身影,渐渐的,脑海中不知不觉回响起昨日大佛寺内那一个小和尚所说的话。
半响,封亦修一边放下撩起的车帘,一边下马车,“进宫!”
金碧辉煌的朝殿,正上位的龙椅及左右两侧的金龙柱在初升朝阳斜射进殿内的第一缕阳光下发出夺目的光彩,光芒熠熠不容人直视。而那椅背、那龙椅左右两侧的把手以及金龙柱上的金龙,栩栩如生,正上方的匾额方正庄重,无不透着一股令人臣服的威严,令人忍不住暗暗屏息。
冯远徵在朝中文武百官基本上都已耐心等候在殿内之际,慢步而来。
云止负手而立站在大殿外的殿檐下,一边等候南临风上朝时传召,一边不觉暗暗打量起南灵国的皇宫。对于慢文武百官一步到来的冯远徵,神色平静的望去,于不动声色间已交汇了一个各自明白的眼神。
冯远徵的脚步在远远看到云止的那一刻停下。
片刻,几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冯远徵上前从云止身侧擦身而过,进入殿中。
这时,一道高昂、尖锐的通报声毫无征兆响起,若平地一声惊雷,刹那间响彻云霄,令人不觉心神一震,“皇上驾到!”
云止听着后方大殿内传出来的声音,顿时,不觉轻微勾了勾唇。
南临风在通报声中缓步步上龙椅,再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上落座,俯瞰下方屈膝跪拜的文武百官,在文武百官三呼万岁声后道,“免礼!”
“谢主隆恩!”文武百官随即起身,再分成左右两列,整整齐齐的站好。
“有本早奏,无本退朝!”高昂的声音紧接着再响起,那一名小太监上前一步,一板一眼对着文武百官道。|i^
“皇上,云国使臣左相求见,此刻正在殿外。”官员中,立即有一人躬身出列道。
南临风闻言,目光不觉落向躬身出列之人道,“宣!”
音落,云止步入朝殿。
一眼望去,初升的朝阳落在其身后,周身似镀了一层璀璨的金色光芒,熠熠生辉。
“见过南灵帝。”在众人的目光下,云止从容不迫的踏入殿内,再在殿中央站定脚步,对着上方俯视的南临风拱手一礼。
“左相,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南临风低头望去,道。
“本相从未有幸见过南灵帝,上一次实乃义妹故意冒充本相,还望南灵帝大人有大量,莫要计较才是。”云止面不改色,睁眼说瞎话的否认道。
南临风闻言,薄唇一勾,黑眸中不由闪过一丝审视,反问道,“是吗?”
“当然。本相隐居山林已久,此次若不是受了义妹的恳求,相信绝不会再理外面之事。”
“看来,左相与其义妹的关系很好。只是,左相说朕上一次见的人乃是左相你义妹,那这左相与义妹也长得实在是太像了,恐孪生姐妹也不一定有如此之像。”
南临风听着,心中自然不信。随即,平静无波的开口道,想看看云止怎么回答。
“天下事无奇不有,本相当初之所以决定与义妹结拜也正是因为此。再者,本相从小便是一个人,自幼无父无母,与义妹可说是一见如故吧。”云止故意强调‘无父无母’与‘一见如故’八个字,故意引人遐想,让人怀疑他与云浅止可能是亲生兄妹,而这样的事实根本无从去查。
一时间,文武百官不由暗自思量,有些不信,又有些相信……
封亦修不发一言的站在一侧,自云止刚才进入大殿后,目光便再没有从云止身上移开过。
南临风微微沉默了一下,继而端茶喝了一口,转开话题,不再在这个没有什么意义的问题上浪费时间,“左相,不知你此次亲自前来南灵国,所为何事?”
“本相代替云帝前来,是想与南灵国联盟,一起对付西楚国。”云止开门见山道。
“到如今,朕也还未‘有幸’见过那云帝,更不知那云帝究竟是何方神圣。如此,在朕考虑左相的问题之前,不如先请左相好好的向朕介绍介绍如何?”
对于那一个人的身份,南临风基本上已经确定,只是还是想听云止亲口说出来。
“若南灵帝想见,本相自可安排。”故意将南临风想了解那一个人的话理解成了南临风想见那一个人,“至于介绍么,恐本相词汇有限,实难描述其一。”四两拨千斤,云止随即将问题给直接掠了过去,继而再紧接着道,“南灵帝,眼下最重要的,似乎是现今天下的局势。纵观天下,自东清国一战后,西楚国一国独大,虽南灵国也更胜从前,可终还是已略逊西楚国一筹。”微微一顿,云止直直对上南临风的目光,不紧不慢一笑,衔接道,“而这一点,相信南灵帝应该比谁都清楚。”
文武百官听着,没有一个人发出一点声音,思绪已被云止从上个问题成功带到了当下。
“如今,本相亲自前来,其诚心可鉴。当然,南灵帝也可以不答应。如此,本相就难保云帝会心生想与西楚国合作的念头了。想当初,昔日的东清国右相与西楚帝合作,其中间自有着不为他人道也原因,而本相义妹又嫁予了昔日的右相,再加上本相义妹这般恳求本相出山相助云帝,相信与西楚国合作并不是不可能,只是恐到时候南灵国危已。”目光于说话间不徐不疾的环视一圈,将文武百官的神色尽收眼底,云止再从容有序的继续道。
音落,文武百官不觉一阵交头接耳。
南临风坐在龙椅之上,高高在上的位置更将底下的一切丝毫不漏看在眼里,将文武百官的松动看在眼里。
冯远徵站在左侧首位的位置,对于文武百官在殿中交头接耳的小声讨论并不参与,暗自审时度势,决定先看看再说。
下一刻,云止再道,于文武百官数十双眼睛下款款而谈。而后面的话语,字字珠玑,于简明扼要中调理清晰的言明了她欲要与南灵国合作的原因,更清楚讲明了合作之下南灵国将得到的好处,阐述各中要害与利益。
一时间,游刃有余地应对南灵国文武百官及南灵帝的刁难与提问。
一颦一笑间的从容与自信,一举一动间的风华绝代,封亦修始终不发一言的站在一侧,心不觉狠狠一震。
云止应对南灵国的文武百官,那里面,有真心反对的官员,也有她早年安插进来的内应,更有她连日来暗中收买之人。当目光每每掠过封亦修时,心底始终平静如水,恍若看到的不过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陌生人,只当他是南灵国文武百官中的其中一员。
封亦修的目光,紧随着殿内中央之人而动,怎么也无法移开,亦移不开……
南临风将封亦修的神色尽数看在眼里,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同时,那一大片支持声中,渐渐的竟将所有的声音都给压了过去。
一刹那,南临风再次感到了从而有过的危机,端着茶盏的手微紧。暗忖:此时此刻的朝殿上,所有的文武百官中,那些出声表示赞成的人有没有近一半……
“南灵帝,希望你能够尽快做决定,不然本相也难以保证明日会发生什么,或许云帝那边久等不到本相回去早已经与西楚国接触也不一定。再者,本相的人已快查到北堂帝的下落。相信南灵帝也该清楚知道本相与北堂帝之间的关系……”最后一句话意有所指,其弦外之音显而易见,但云止却又并不言明。
南临风微微皱眉,没有说话。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冯远徵上前了一步,对着上方的南临风拱手道,“皇上,纵观现如今的局势,西楚国一直有统一天下的野心。如此一来,与其与西楚国合作,让西楚国越发强大,始终压着我南灵国,倒不如趁机联合他国对付西楚国。当然,此事事关重大,万不可草率决定,需从长计议。”
冯远徵的话一针见血,直接说到了南临风的心上,南临风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南灵国被西楚国压着。
云止听着冯远徵的话,余光不觉暗暗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冯远徵,只见他正一本正经的对着上方的南临风,一副忠心耿耿之态,果枝栋梁之才。
“此事,就如太师多言,从长计议,还请左相在南灵国多留几日。”
南临风听着冯远徵的建议,再片刻的沉默与冷静的思量后,对着殿中央的云止及在场的所有文武百官说道。
云止在南临风的话下,也微微沉默了一下,继而点了点头,同意再多留几日。
冯远徵再一拱手,退回到自己的位置站定。
另一边,天山。
风絮在风浊与风逸回来的第二日,独自一个人前去拜祭吕葶。
吕葶的墓碑前,风絮点燃带来的香与冥纸,将最近发生的一些事都事无巨细的一一说给吕葶听。
因为昨夜下了一整夜的大雨,再加上此刻还飘着毛毛细雨,燃烧的冥纸不一会儿便被飘落的雨丝与地面上流淌的雨水给浸湿,从而熄灭。
风絮看着,一边捡起来重新埋首点燃,一边低着头继续对着墓碑言道……
“吕夫人,虽然东哲辕他对不起你,可这么多年了,什么恩怨都已经过去了,若是你在天有灵,就让宀族长放下那一切,回天山来吧。”
“吕夫人,浅儿与少主已经成亲,他们的感情一直很好,真的很好,我也真的不想将浅儿的身世给说出来。你若在天有灵,希望一定要保佑不要再发生什么事了。听浊说,那一夜在皇陵内,宀族长他竟要浅儿……要浅儿……浅儿她毕竟是东哲远的女儿,她再怎么也不能做那样的事……”
风絮一边说着,一边点燃半湿的冥纸,一如那一日未觉风浊去而复返一样,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不知何时已站了一个人。
细雨中,但见风絮后方所站之人一袭金丝绣边的白衣,油纸伞下那一张丰神俊美的容颜面色正一点点阴沉下来,深不见底黑眸冷得毫无温度……
两更加起来,万更。明天早上无法更新,下午五点左右更新。一般所迟个十来分中,属于正常现象。
☆、一妻两用 第五七章 身世中
濛濛细雨中,但见风絮后方所站之人一袭金丝绣边的白衣,油纸伞下那一张丰神俊美的容颜面色正一点点阴沉下来,深不见底的黑眸冷得毫无温度……
“少主!”忽的,一道诧异而又惊讶声毫无征兆响起,若平地一声惊雷。
蹲在墓碑前埋首烧冥纸的风絮闻声,一刹那,反射性的猛然回头望去。那一眼……顿时,风絮的面色不觉倏然一白,不知道后方那一袭金丝绣边白衣之人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而她所说那些话他又都听到了多少?“少……少主……”
“少主,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刚才毫无征兆响起的那一道诧异而又惊讶声,来自到来的风浊。
风浊因一早上怎么也找不到风逸与东玄绪两个人,心中担忧之下便出来寻找。而找了半天后,想着风逸与东玄绪会不会陪风絮来吕葶的墓地了?故过来一看……
“少主,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我刚才……”风絮显得有些惊慌失措。
风浊随即快步走上前去,若他刚才没看错,撑伞之人早已站在这里。而再一观风絮的惊慌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