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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后裔全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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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马真人的所谓“借阳”,就是一种直接用人来排成“符”的方式。人,不但是阳气的载体,更是一个阳气的“反应堆”,更够创造源源不断的强大阳气,用人按符的图案排列,能够产生与符的相同的作用,但效果不知道要强了多少倍。

    然而,“借阳”的危险性是很大的,借阳的人,必须对对手的力量做出准确估计,以安排“借阳”人群的个数。如果人数不够,就摆不平阴虐,而人数过多的话,由于施法的人自己也要运动心脉,富余的阳气便会冲杀自身脉络。

    就在张国忠提心吊胆,替师傅捏一把汗的时候,在“人符”的中间忽然刮起了一股股的小旋风,一片片草叶旋转着飞上几米高的空中,这个现象就连张国忠自己也是叹为观止,毕竟他本人只是听过而并没亲眼见过真正的“借阳”。

    村民们各个张大了眼睛,此时只听一声巨响,好似近在眼前,又好似远在天边,李村过来的劳力们对这个动静太熟悉了,几年前烧那个清朝进士棺材时也这么响过一次。

    不少村民吓的把手里的火把都扔了,就连李队长也是吓的浑身一激灵,“大侄子啊,这…这是什么响啊?(自从李二丫嫁给张国忠后,以前称呼张国忠为张先生的李队长也改口了,论辈分,李二丫应该是李队长的侄孙女,张国忠也就是他侄孙女婿,但这四个字李队长自己也叫不出口,就干脆叫大侄子了,总之,辈分已经是乱套了)”

    “天破,是天破声,师傅成啦!成啦!”张国忠不敢相信自己的师傅虽身为全真掌教,却干成了四代茅山掌教都没干成的事,当年在烧清朝进士尸体的时候,李大明家那边也传来过这么一声,只不过后来计工分什么的一折腾,大伙把这事忘了,事后张国忠询问马真人,得知这一声叫“天破”,就是类似于恶鬼、大仙或眼前这种“降术”所形成的法术力场的破爆声,听到这一声,基本上就可以确定施法成功了。

    正在这时,在李村方向和刘家店的方向又传来两声沉闷的声响,距离远了,只能隐隐听见一点(其实,这三声是同时响的,只不过由于距离较远,所以那两声随后传到。)

    大家伙听张国忠这么一喊,心算是放下了,但下了墓井找马真人时,张国忠的心又紧起来了。只见那具坐棺裂了一个大口子,口子上是一片鲜血,从四溅的血滴看,这片血是吐上去的。

    “师傅!!”张国忠第一个跳下墓井,扶起马真人,第一件事便是把手放在脉门上,一摸还有心跳,“快!!快送医院!!”

    这种荒郊野外的地方自然没有医院,不过刘家店可是住着一群现成的专家呢。除了安排三十几个人留下把墓填回去以外,刘队长又精挑了二十多个最壮的小伙,用铁锨把和衣服做成一个简易担架,和张国忠一起,轮流小跑抬马真人回村。

    此时,刘家店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原先躺在床上哼哼的村民忽然好了,有的甚至躺在床上开始骂街,虽然红肿脓水还在,但不痒了,微微有一点疼也是肉皮疼,比起前两天那种断指般的痛苦,这种疼简直比按摩还舒服,而原先作为疾病重要特征的黑斑,也好像突然消失了。一帮市里的来的大夫正七嘴八舌的研究是咋回事,忽然外面乱乱哄哄的又抬进来个老头子,大夫更郁闷了,这不是刘队长请来的老中医吗?怎么被人抬进来了?

    那个年代的大夫跟现在是不大一样的,没有什么住院押金或收红包这一说,见到病人便立即竭力救治,就跟条件反射一样。

    “没有大事,只不过是劳累过度昏倒了,你们这些同志可真是的,这个年纪的老同志,就不要让他太累…”

    虽然隔离还没有解除,但儿子和所有乡亲都不喊不叫了,也开始吃东西了,这些,刘队长可是瞧在眼里的,看着儿子一天天好起来,刘队长就差真认马真人当爹了。这李队长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刘家店大队财大气粗,这次救你们村的人,我们李村出人出力,找你要头牲口外加50块钱不过分吧?这可好,跟操场河大队换马真人的损失从刘家店找回来了,还赚了20…

    “师傅,我能去挖那个赵乐的坟不?”

    “不行,降头破了,地火还在,我不下地就不许你去。”这马真人已经在床上躺了两个月了,吃的比张国忠李二丫加一块都多,平时不下地,算准了日子镇上有戏的时候就爬起来小跑十几里去听戏,听完戏回来接着躺,张国忠这个气啊,心想当初往回填那个“清水局”的时候,怎么没把你个死老头子一块埋里边啊…

正文 第十九章 七窍赤流

    要说降术,张国忠可是一窍不通,但说茅山术的话,此时的张国忠就算不是精通,也算是学得小成了。降师如果碰上鬼怪,基本上就抓瞎了,因为降术所有招数基本上都是对付人用的,而茅山术却恰恰相反,茅山术中,仅有少量招数可以经过特殊研易后才能对人产生影响,以张国忠的了解,单单是“六地火”,对活着的人是没什么伤害的,但马真人却死活不提这码子事,就好像忘了一样,张国忠问起,也是假装没听见,然后岔话题。

    无独有偶,眼看要入冬了,该是挖地耗子(地耗子就是田鼠,别小看田鼠窝,一只能折腾的田鼠,窝里能存几十斤的粮食,够一个人一冬的口粮了)的季节了。

    李根子和李二蛋是村里两个老实疙瘩,两人相互还算有些走动,但跟别人来往不多,蔫脾气相投啊。这天,两个人挖了足足一天,一个窝都没挖到底,一斤粮食没摸着,骂骂咧咧的拎着铁锹和麻袋从南边地里回来,经过坟地的时候,李二蛋忽然被脚底下的东西绊了一下。

    “他娘个球,啥玩意?”李二蛋发现绊自己的东西是半截子石头桩,“根子,你看这是个啥玩意?”

    “我看像过去拴牲口的桩子吧?”

    “放你娘屁,哪个长虫操的能把牲口往坟地拴?”李二蛋挖了两锹,用脚踹了两脚,石桩有些松动,好像不怎么深,“好像不咋深。”

    “我说二蛋,你别惹着骚身子的事啊,前些日子刘家店子那事你不知道啊?”

    本来李二蛋还真像把这行子挖出来拿回家的,有啥用暂时想不出来,但拎个东西回去总比空手强,但李根子一说刘家店的事,李二蛋心也虚了,“也中,走吧。”

    两个人继续没精打采的往回走,走着走着,李树根忽然跟看见鬼似的看着李二蛋,“二…二…二…二…”这个“蛋”死活也没喊出来。

    李二蛋看着李树根像指鬼一样指自己的脸,自己也是纳闷,用手一划拉,只感觉粘糊糊的一片,再一看掌心,全是橘黄色粘糊糊的粘液,绝不是血,也没啥味…

    马真人和张国忠来到李二蛋家,他媳妇已经哭晕过去好几回了,早就站不起来了。听到马真人和张国忠过来了,让人搀着下了炕,扑通一声就给马真人跪下了。

    “马道长,张先生,我求求你们救救我们家当家的吧!它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咋活啊…”说着就又要晕倒。

    只见李二蛋躺在床上,鼻孔、眼睛、耳朵、嘴都流出了一些橘黄色的粘液,黑眼球也变成了棕黄色,马真人扒开李二蛋的嘴,连唾沫都成黄的了。

    “他干了啥了他?”马真人眉头紧皱,真是按倒葫芦瓢又起,就李村这么个巴掌大点的地方,怎么这么多旁门左道的玩意呢?

    “不知道啊,是根子把他背回来的,回到家他就这样了,别人说话他也听不见,也看不见…你说这日子可咋过呀…”李二蛋的老婆又瘫倒在地上了。

    这时李根子也凑到马真人跟前了,“俺们…经过坟地,看见有一截石头桩子,二…二蛋就想着挖出来带走,我…我没让他动,结…结果就成这样了!”

    “到底是动了还是没动??”张国忠先按耐不住了。

    这一嗓子吼的李根子浑身一激灵,“动…动了,就…就挖了两锹…就两锹…”

    “唉!!”马真人一拍大腿“你们这群惹祸的精,最近出了这么多事,躲都躲不过来,你们还敢碰那些个痨什子的玩意!”

    灯下,马真人一脸愁容,“妈了个蛋,这帮痨什子的…神仙也有搬不动的妖精,这帮小兔崽子就他娘知道惹事…”

    “师傅,那个火炽局怎么还有这功能啊…?”张国忠咽着唾沫问马真人,“茅山局咋还能治人?”

    “那压根就不是茅山局。”

    “那书上写的…”

    “书上写个屁!”马真人抽了口烟,“写你拿着那个破书的人就是个闯江湖打把势卖艺的…他自己也没见过这个局,只不过听说这个局用了地火,就写进来了。”

    “那李二蛋中的是啥玩意啊?”

    “不知道!”马真人叹了口气,不说话了。这下张国忠也瘪了,自己还曾想纠集点人去挖了这个赵乐的墓,现在一想真是后怕的要死。

    去过刘家店的那个医疗队,这会又被派到李村来了,听说又发现了更邪门的病。

    “大夫,安家当家的得的是什么病啊,还有没有治啊?”

    大夫并不理睬李二蛋的媳妇,而是拿了几个小药瓶,小心翼翼的收集了一些李二蛋嘴里、眼镜、鼻子、耳朵里流出的一些液体,交给了随行的几个同志,说是去市里化验,而对于眼下的这种从来没见过的病,大夫能做的,跟在刘家店一样,就是继续在李村搭起了一个隔离带。

    其实,降术和茅山术在历史上并未发生过真正意义上的正面冲突,一个治人,一个治鬼,基本上是井水不犯河水,马真人动用“借阳”的方法破解降术,完全也是从茅山术的“法门(凡是施法者,都必须给自己留一条后门,即使是忽必烈的72煞局,也有一种真正能安全到达最终墓局的隐蔽方式,这就好比现代电脑程序员编写程序,都要留一个后门程序以便日后调整一样,茅山术中,这种便于施法者自己去破解的隐蔽漏洞,就叫“法门”)”出发,运用阴阳脉动的共性寻找降术的“法门”,毕竟降术是由茅山术演变而来的。

    当时马真人在罡阳位焚真火,克制清水局的阴气,之后让村民排出泻阴符,泄去墓中的百年阴孽,而自己则用童子眉(咬破手指)在主棺上画了一个“活符(所谓活符,就是一种伪装活人的符,画此符必须用人的血液,尤其是童子血,民间传说中,常有鬼找替身才能投胎的说法,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神灵要求鬼必须要杀人才能投胎,而是冤死鬼必须杀人,才能平息怨气,如此才能投胎,而被他杀的人自然也有怨气,这样就形成了恶性循环,二茅山术的活符,就是一种用符模拟人的阳气,让鬼认为自己已经杀了人或有人陪自己一起死,这样便可平息怨气,前文中提到的埋那个清朝进士的回字局,便是古代高人在每个柳树树干上做了一张活符)”,以此来蒙蔽降关。

    这降术,说白了就是人为模仿恶鬼力量的一种法术,也就是将茅山术的原理反过来用,但力量却比真正的恶鬼要强,所以类似于活符这种东西,糊弄降术还是有点作用,也正是在这时候,马真人用十七枚“通魅(也就是沾了童子眉的古代铜钱)”在墓井里摆了一个锁魂阵(钱经万人手,阳气颇重,加上童子眉,便能起到抑制阴气流动的效果,锁魂镇,相传是茅山第一代掌教丘同生真人发明的一种阵法,依据通魅在地上伪造一个小七关,让冤魂游弋此中,永世难觅出径),将坐棺中的阴孽之气由“活符”引入锁魂镇,然后用“真阳涎(就是马真人吐出的血涎)”封死坐棺中尸身的阴脉,怨气在小七关中得不到尸身的阴气不充,自然可日益消散,虽说三煞局中的阴脉比一般坟冢中的阴脉强了不少,但借了阳的“真阳涎”,力量也是不弱,所以这一下,马真人虽受了伤,但阴脉也被封死了。

    这个过程,马真人也完全属于歪打正着,但此刻这个赵乐的墓,似乎除了三煞局之外,还有一层降,是众煞降,还是墓本身有什么东西,马真人也拿不准,但从李二蛋的症状看,似乎这层降比那三煞降更邪。

正文 第二十章 师兄

    着急归着急,但办法还得想。按马真人的想法,能试的招多了去了,但要么太冒险,要么没那个条件。半夜,马真人一个人坐在院里抽旱烟,仔细回想着祖师爷传下来的各种歪门办法。

    倘若放在旧社会,解决一个降墓不是没可能的事。各种材料都好弄的很,但在这个砸烂一切的年代,有些材料恐怕已经永远的绝迹了。每想到这里,马真人便是一阵的惋惜和无奈。

    这个时候,张国忠也没闲着,拿着一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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