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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圆的疤痕。
“嘿,我是FBI的调查员,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嘿。”水管工站起来,“可以。”话音刚落,却拔腿就跑。穆德无奈地叹口气,几步追上去,在离人群不远处,将水管工扑倒在地。他扒下那家伙的裤子。所有人看到那个疤痕。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FBI问讯室
水管工名叫埃迪,他坐在桌前,表情看起来不怎么配合。
“你是怎么干的?”穆德劈头就问。
“什么怎么干的?”埃迪装傻。
“埃迪先生,你是五个孩子的父亲!你对这五个女人做了什么?”
“听起来好浪漫。”埃迪作无赖状。
“你和这些妇女发生过关系?为什么她们谁都想不起来呢?”穆德追问。
“如栗有女人想要个孩子,而他们的丈夫又……帮不了她们,这样一来大家都开心了,也没谁受伤害,有什么不好的?”埃迪很无辜。
穆德和史卡丽走了出去。穆德又转脸看了一眼,发现埃迪正死死盯着自己。
一名警官带走了埃迪,要他的家庭住址,好送他回住处。埃迪专心地盯着警官的脸看,很认真的样子。
“说,你的住址在哪里?”警官不耐烦地说。
“公园路401号。”埃迪回答着,视线没有移开。
“是401号对吧?”警官别记录边问。
没有回应。
警官抬头看埃迪,发现埃迪的脸正变得和自己一模一样……埃迪迅速抓起—个小猪塑像,冲着警官的头部砸去……
穆德和史卡丽赶到了事发现场,被击昏的警官正揉着自己的脑袋。
“我有个想法……”穆德说。
史卡丽迅速打断他:“你想说埃迪变成逮捕他的人的样子,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出门去了。”
穆德呆呆看了史卡丽一会儿:“你太了解我了,咱们干脆结婚了吧?”
史卡丽翻了个白跟:“你的想法太离谱了,为什么不想简单一点!比如,埃迪和警官体形差不多,肤色一样,再加上都穿着制服,人们很容易把他们弄混。
“我坚持他会变形。所以那四个女人会把他错认成他们的丈夫,阿曼达会把他当成天行者。”
“那你就是说他是……外星人?”
埃迪家
穆德和史卡丽在埃迪家附近张望着,突然门打开了。一个年迈的老人走了出来:“你们俩在我家门廊这儿鬼鬼祟祟地干吗?”
“我们是联邦调查局的,”穆德亮了一下警徽,“这是埃迪家?”
“正是。”
“我那个混蛋儿子干什么了?”老人问,请他们俩进屋。
“他在逃离警局的时候打伤了一个警官,”史卡丽说,“你知道你的儿子可能呆在哪儿吗,”
“我真想知道啊。可是对不起,两天前我就没再见过他。”
穆德环顾房间,看到墙上有一幅画着个长尾巴的男人的海报,海报上写着——“来看猴人”。
“这是你?”穆德问,“你也有尾巴?”
老人点头:“你想看?”说着就解自己的裤子。
“不!不必了!”史卡丽失声叫了起来,老人停止了动作,露出失望的神色。穆德看起来也挺失望的。
“穆德先生,我想我们这是一种遗传病……”
穆德手插在兜中,做出漫不经心的样子,问:“打断一下,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老人指着史卡丽:“她告诉我的。”
史卡丽摇头,很肯定地说:“我没有。”
穆德的眼中露出怀疑。
真相大白,这个老人是埃迪假扮的。暴露身份的埃迪迅速逃出门去。
穆德追出屋外,看见外面只有几个闲逛的路人,线索失去了。
“真是一个有秘密的人。”
埃迪把自己变成了福雷迪的样子,径直跑进了福霄迪和巴布的家。巴布正在给宝贝换尿布,婴儿切除尾巴的地方还包着绷带:“老公,这么早你回来做什么?”
埃迪一言不发,走进浴室,关上门,不理巴布的任何问话,打开水龙头。
巴布站在浴室外,把脸贴在门上:“亲爱的,出什么事啦?”
埃迪变回自己的模样:“一切都好。”
“你今早穿的衣服上哪儿去啦?”
埃迪搪塞道:“一会儿再解释吧,让我先自己呆一会也好吗?”
“好的。”
穆德和史卡丽在埃迪家进行检查。穆德看到一个连接阁楼的绳子,便抓住使劲地拽,从阁楼的门缝掉下了一些白色的粉末。“生白灰。”
穆德打开了阁楼门,一堆石灰粉倾泻下来,同时也滚出了一具有着一条长长尾巴的尸体。
那是真正的埃迪的父亲。
福雷迪的住处
福雷迪回家了,而埃迪还在浴室没出来。“巴布!亲爱的,我回来啦!”
巴布吃了一惊:“见鬼了!你刚才就在这。你去了盥洗室。”
“什么?“福雷迪摸不着头脑。
夫妻俩蹑手蹑脚逼近浴室,看到门缝下有一个影子。
“里面有人。”福雷迪说着,要去把门踢开。就在这时。门从里面打开了。
埃迪再一次易容了。从盥洗室走出来的埃迪,已经变成了穆德的样子。
FBI解剖室
史卡丽正在研究老猴人的尸体:“这个人有一层随意肌肉组织支撑他皮肤的整个真皮层。太神奇了。真是个不错的标本!”
“埃迪会不会也长了和他父亲一样的不规则的肌肉组织呢?”穆德说,“如果肌肉组织是位于整个皮肤下面的,也许可以用来改变皮肤的形状和质地。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他可以随意变形了。”
“人类身体应该上有650块肌肉,而这个人却多了6块。”史卡丽边说边去拎那条尾巴,想不到一下就把那尾巴拔了下来。
穆德把尾巴搭到尸体身上:“这案子还得接着查—查。”
阿曼达病房
医生把宝宝递到阿曼达的怀抱里。阿曼达哄着可爱的婴儿,有人敲门。
门开了,穆德走了进来。阿曼达把婴儿递给护士让她们离开。
穆德坐到床边,拿出埃迪的一张照片:“我想问你……你认识这个人吗?”
阿曼达点头:“埃迪。嗯,认识。我们在上高中时曾约会过。”
穆德继续问:“你觉得他怎么样?”
“他有无数的坏习惯。你知道,没情调,没有野心,没方向……”
“那总得有些优点吧!”
“嗯,对,是有,任何人起码会有些优点的。我们俩曾经有过令人愉快的日子。我们都喜欢看星球大战。所以我们每个周末都一起去看。感觉很好……为什么问这些?”
穆德满足地笑了:“这是FBI的事。”他站起身,拿起一支玫瑰给阿曼达,“祝贺你,为了这个孩子。”他心地向门口走去。
穆德刚出门,又来了一个穆德。后来的这个,才是真正的穆德。假穆德怕在走廊中与穆德相撞,立刻闪身躲了起来。
穆德走进阿曼达病房:“打扰了,阿曼达……”
“嘿,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什么问我那么多埃迪的事情?”阿曼达显然不知道眼前已经换人了。
“什么?”穆德一脸困惑。此时他的手机响了。
“穆德探员,我们是福雷迪和巴布,现在我们能进浴室了吗?”
穆德完全蒙了:“我不明白……”
“你说警察会来取指纹.可是已经过去4个小时了。我们想帮你抓住这个人,可是我真想知道,这个嫌犯怎么会钻到我的浴室里来的?”
穆德知道自己被冒充了,就挂上电话,离开了房间。
他来到走廊,问一个路过的护士:“有个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你看见他去哪儿了吗,”
护士愣了半天:“男更衣室。走廊尽头。”
“谢谢!”
穆德跑到更衣室,抽出枪。一个保安正在换裤子。
“你好。”穆德说着,用枪指着保安,“埃迪。”
“谁?”
“你自己清楚。举起手来,转过身去。”穆德把保安铐了起来,“如果真不是你的话,那我先道个歉。”
此时,妇科医生从浴室走了出来,围着浴巾。
穆德二话没说也将他铐了起来:“这里就你们两个?”
“嗯。”保安没好气地回答。
“我道歉,希望你们两人中的一个是我要找的。我得等血样测试的结果,然后会放了另外一个人。所以你们干吗不坐下来放松些?先把衣服给穿上。嗯?”
穆德听到头上有动静。他朝上看看。有光透出来,天花板上有一块板子是微微打开的,他努力推开那块板子,看到了藏在里面的埃迪——
“你长得可真英俊。”埃迪说着,露出凶光,猛然扑了下来……
走廊里,穆德捂着头,忍受着保安和医生的责怪。
“我要追究!”保安怒气冲冲。
“抱歉,我……”
“你看我们俩长的不像好人是不?”
“你他妈的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说过了我很抱歉……”
史卡丽来了,对保安和医生说:“笔录做好了吧?你们可以离开了。”
史卡丽和穆德交谈着离开了医院。史卡丽不知道,身边的穆德。其实是埃迪。真正的穆德,正在医院地下室的杂物间,被锁在一个小笼子里。
“有人吗?来人啊!!放我出去!”穆德无助地叫喊。
“咳!来人啊!我在下面!救命啊!”他徒劳地踢着门。笼子里,还放着为他准备好的一顿午餐。
FBI总部
主管读着史卡丽和穆德的案件报告:“这是谁写的?”
“我。”冒牌穆德说。
主管叹了一口气:“你把‘联邦调查局’拼错了。”
埃迪假扮的穆德耸肩:“打印机的问题吧。”
主管转向史卡丽:“史卡丽探员,你们发现的尸体现在怎么样了,找到死因了吗?”
“是的。他死于心脏病和年老体衰。正常死亡。”
“这么说儿子不是凶手了?”
埃迪假扮的穆德立刻回答:“哦,不,绝对不是。”
“但他是强奸犯。”史卡丽坚持说。
埃迪假扮的穆德皱了一下眉头。他显然不愿意被这样诽谤。
他们离开了主管的办公室,埃迪假扮的穆德走进了穆德的办公室,学着穆德的样子把两条腿搭在桌子上,身体向后仰。可埃迪却不幸仰过了头,他急忙死死抓住桌子边才没有摔下来。他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重新坐好,扶正了桌子,环顾四周:“我的税都交到这鬼地方了?那我住哪儿呢?”
他掏出穆德西服口袋里的钱包,看了看驾照。上面有穆德的住址。
不久之后,他就到了穆德的公寓。
他走进公寓,好奇地玩弄着看到的一切东西。最后,走到了一面一人高的穿衣镜前。他仔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摆出各种警察的动作:亮警徽,自言自语:“FBI。”然后他解开上衣想试试快速掏枪,可他太业余了,子弹夹掉在了地上。他把弹夹安了回去,用枪指着镜子,然后学牛仔的样子玩起了花样。最后把枪插回枪套,把领带抚平,凝视着镜子中的人,不禁赞叹:“你他妈的长得真好看。”
史卡丽的公寓
史卡丽正坐在公寓里沙发前面的地板上看资料,门铃响了。她打开门,埃迪假扮的穆德出现在门口,脸上笑得很夸张。
史卡丽对这异常的穆德有些警觉:“出什么事儿啦?”
“我来的不是时候?”假穆德问。
“不不,哦…请进吧。”她看到他带了瓶酒来,“这是给谁的?”
“给我们。”假穆德温柔地说。
史卡丽愣了一下,她可没见过穆德这模样。她去酒柜取酒杯:“我不知道你要来,我在研究更多的验尸数据。你瞧,实验室里的所有人都对埃迪很感兴趣。我们在他头皮的毛囊组织上也找到了不规则组织。在用电子显微镜观察之前我还不能推测它的种类。”
“听来很有趣。”假穆德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我们从来没有……嗯……好好谈过……是不是,”
两个人碰了一下杯子,面对面坐了一会儿,壁炉里火苗跳动着,音乐很柔和也很煽情。假穆德把瓶子里最后剩下的酒都倒进史卡丽的杯子里,看起来酒精是起到应有的作用了。史卡丽打开了话匣子,聊起了很多中学时期快乐的日子。
“我看到了你全新的一面,穆德。”史卡丽有些醉意。
“你觉得好吗?”假穆德很温柔。
“我喜欢。”
浪漫就在这里达到了顶峰。
假穆德身体朝着史卡丽倾过来。史卡丽的眼睛顿时睁大了,发出一声惊讶的叹息。假穆德散发出的魅力令人无法抗拒。他靠她靠得更近了,她发出一声娇喘,嘴唇微微张开。四片滚烫的唇越贴越近……
真正的穆德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