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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丑…”
作者有话要说:台斐英阿见到儿子的反应,就是某晶家爸爸初次见到某晶的反应,据说因为觉得闺女长得太像老头子,粉红色皱皱的皮肤啥的…当时老爸一直在担心我以后嫁不出去……
☆、勒尔甘
虽说台斐英阿父子俩头次见面;就让小家伙在亲阿玛跟前挂了个皱皮小猴子的号,但是台斐英阿表示,‘男孩子嘛!又不是靠脸皮子吃饭的;以后我亲自教着他骑马拉弓,还怕他将来撑不起这家业不成?!’
于是自觉想开了的台斐英阿,立时又喜滋滋的沉浸在了初为人父的惊奇之中,一面吩咐人照料好和端;在门外挂小弓;一面着人往各处报喜。
小孩子不敢在外面多呆;让早就备好的奶妈妈抱走了,台斐英阿见各处都已是有序起来,自个老婆一时半会也不会有精力搭理他,便乐颠乐颠的奔回了书房;从多宝阁上抽出一个精巧的匣子。
匣子里面整齐码着两叠小签子,台斐英阿仔细的挑出纹有苍鹰的那叠,将它们摊开了放在桌面上,只是不一会就紧锁了眉头,修长的手指在里面挑挑拣拣,“到底叫什么名才好呢?”
直到天色泛白,台斐英阿也没选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将签子全部打乱,闭上眼睛随手抽了一张,才如释重负般起身上朝去了。
等台斐英阿回家时,和端已是清理完毕,戴着抹额,斜倚在床上看儿子了,小家伙小小的一个,和端抱着他,只觉得心里面暖暖的,忍不住拿手指头去逗弄儿子,看儿子要哭不哭的,玩的不亦乐乎。直到阿塔拿了写着名儿的签子给和端,无良母亲才停下了自个不安分的手。
“勒尔甘,心胸宽广啊…倒也不错!”和端听着阿塔的转述,才知道,乾隆今天特意留下了台斐英阿,问了家里的情况,还问‘有名儿没啊?’,颇有要亲自赐名的意思,和端想到乾隆给人赐名,那都是怎么复杂怎么来,像和敬家的‘鄂勒哲特穆尔额尔克巴拜’……那真的叫名字吗?!整个一绕口令啊。
好在台斐英阿随身携带了儿子的长期户口名,乾隆这才颇为惋惜的收口了,但也给了不少赏赐,加上宫里太后皇后,还有谨嫔等一众的礼物,和端忍不住又戳了戳儿子的额头,“宝贝真是个招财童子!”又拿着签子在他眯成一条线的眼前晃了晃,“阿玛给你取了个好名字呐,喜欢吧!”
对于抽签给儿子命名完全没有心理负担的台斐英阿,还在门外不停的表示,自己为了长子的名字是多么的用心,多么的操劳,一夜未眠,总算在夫妻两人总结出的好名字中选出了这么个‘意义非凡,卓尔不群’的出来,最后总结,“辛苦得了这么个好名,公主往后可得给咱好好补补!”
新出炉的公主府第二代得到
了广大群众的热烈欢迎,和端虽说没有出席儿子的洗三,但也知道京里的权贵几乎是每家都到了,皇子公主们坐了满席,一个个都颇有兴致的看着光屁屁的勒尔甘被葱白‘抽打’,当众洗澡的小家伙为表不满,大声哭起来,还被老姥姥称赞“精气神足,必是未来的巴图鲁!”勒尔甘小朋友表示脑电波不在一个回路,小婴儿的自尊心你们不懂!
小小的勒尔甘表示他很喜欢自家额娘,因为额娘身上香香的,会抱着自己亲亲,还会给自己唱好好听的曲子,虽然每次他都会听睡着,可是额娘还是勒尔甘最喜欢的人!
有几次阿勒睡醒了看不见额娘,想额娘了,就会哭一下,然后就有一个专门给阿勒填饱小肚子的阿嬷出来,先是摸人家的屁屁,阿勒不高兴,就会大声的说出来,可是阿嬷好笨,都不懂我,竟然接着就要强行让阿勒吃饭!害我每次都要哭好久才能见到额娘!聪明的阿勒好寂寞……
好在阿嬷也不是太笨,以后阿勒再哭,阿嬷就会抱我去看额娘了!后来额娘直接就把阿勒的悠车放在床边,天天拍着阿勒睡觉,阿勒晚上再也不哭了,阿勒可是个好宝宝!
哦,对了!阿勒还要给大家介绍一个很好的朋友哦!它就是家里的灰子!
阿勒满月以后,额娘就有抱着阿勒看灰子的,灰子好大好大啊,它趴在床上的时候,比阿勒都要大好多的!阿勒可想和灰子玩了,可是额娘总是不让我们接触,说是怕生病,阿勒只能和灰子隔着额娘对视,据说只要等阿勒会爬了,就可以和灰子玩了,总感觉要好久的样子……灰子!你一定要等阿勒!不可以随便陪别人爬,第一次一定要留给我。
额娘说了,等阿勒能和灰子玩了,她就让阿勒和灰子比赛,看谁速度快,不仅能让阿勒多运动,变得更壮实,还可以顺便让灰子减肥!额娘真聪明,随便出个主意都能那什么…对了!一箭射两只鸟!不过,额娘,减肥是什么啊?
阿勒喜欢灰子,当然不只是想和灰子玩啊,最主要的是,阿勒和灰子有着共同的目标,是一个战壕的战友!
阿勒喜欢额娘,灰子喜欢阿玛,可是每次只要阿玛在,额娘就十有□不抱阿勒了,都会去抱阿玛,阿玛真是羞羞羞!这么大了还要额娘抱!反之,灰子也总是蹭不到阿玛的油水,所以我和灰子结成了同盟,一定要占据自己的怀抱所有权不动摇!怎么样,是不是很聪明啊,佩服就直说,你们不要害羞啊!
话说,阿勒
是个善良可爱的孩子,但是那个‘阿玛’真的好讨厌!记得那是阿勒人生中重要的一天,阿勒本来在额娘怀里乖乖的,突然就被他抱走了,还把阿勒放在悠车里!这是哪里冒出来的第三者,我每天都是让额娘抱着睡的!还有啊,这个坏蛋怎么让额娘抱!那是阿勒的位置,你这个大坏蛋,给我让开!额娘是阿勒的!你再抱,再蹭,我,我…哭给你看啊!
“哇!哇哇……”正准备和台斐英阿进行和谐运动的和端一听到哭声,立马推开了自个丈夫,转身下床去抱悠车里的宝贝儿子。
台斐英阿好容易和出了月子的媳妇儿一起,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只是他也没带过孩子,见儿子哭得惨,也是担心,忙凑到一边问,“这是怎么了,好好儿的怎么哭了?”
和端已经检查了,儿子没尿也没饿,“没什么,许是惊了下,哄哄就好,阿勒很乖,常是一夜到天明的。”边抱着儿子左右摇晃,边不甚清晰的哼着小调,没一会,勒尔甘就安静的睡着了。
等照顾好了儿子,两夫妻准备继续和谐时,不合时宜的哭声又响了起来……如此反复了几次,倒让两夫妻慌了神,要说半夜啼哭是小孩的通病,可架不住阿勒是个少哭的,和端只怕孩子有什么不好,闹得满府里都亮起灯来,年长的嬷嬷们看了也是莫名,孩子什么毛病也看不出来,在额娘怀里就安静睡觉,可一放下,就可劲儿的哭……
最后和端只能把孩子放在床中间,这才消停下来,自然的,有些事儿也就不成了,只是这样闹了好几天,太医也诊过,孩子康健着呐,啥毛病也没!台斐英阿憋不住了,强行让奶嬷嬷把悠车给抬走,放到了原先备好的育婴室,阿勒也不让人省心,哭得更可怜,直把和端哭得心都要碎了,再次把孩子抱回来……
最后是几个嬷嬷联合出手,“小主子一直是公主照顾着,才离不开额娘,长此以往也不成,趁孩子还小,公主还得狠心了,再说,那么些人伺候着小主子,哪儿能有不尽心的地方。”
和端也觉得自己这样不好,孩子还小,自个就这么顺着,片刻离不得,万一以后习惯了,一不小心把孩子养歪了咋办!再说,台斐英阿这几天脸都快绿了,她哪会看不出来,而且,皇族宗室里,也没有亲额娘像她这般时时刻刻看顾着孩子的,同当下的风气也不合,只是每次见儿子哭得可怜,自个就忍不住……“唉,都是前世的债啊!”
和端想来想去,还是把儿子给移走了,阿勒哭了
几天,见目的达不到,倒也不再哭闹,让满府人都松了口气,只是自此以后,每逢台斐英阿跟儿子有什么交流,想增加一下父子感情,儿子似乎都十分的不配合,好容易抱儿子一次,还往往得赔上件衣裳,“啊呀!你个臭小子!怎么每次都尿爷身上!”
一旁的和端见了,总是掩唇轻笑,“儿子这是喜欢你呢!”
勒尔甘是满府的宝贝,除了那个阿玛,阿勒见谁都是乖乖的,大家都说和硕和端公主家的哥儿,天生就是个笑模样!
台斐英阿每次听到这话,心里都是一阵酸楚,‘为什么那小子就对我区别对待呐!’
勒尔甘绝对不是新世纪超人转生,他坚定的执行着正常人类小孩‘三翻六坐九爬爬’的规律,在自家阿玛额娘的照顾下健康快乐的成长着!台斐英阿同儿子的长期拉锯战也拉开帷幕了,可惜这位阿玛似乎还无所察觉。
作者有话要说:还没码完就断电了,于是接着用手机码…手机传上来,不知道格式会不会有问题,等来电了我会检查的!
又有考试,马上睡觉,希望考的好,玛雅预言到底准不?要是准,那不是白考了…
☆、南巡
自从有了宝贝儿子;和端的生活重心便开始不自觉的往勒尔甘身上偏移,孩子那么小小软软的一个,做母亲的生怕一错眼;小家伙就有什么差错,和端又不用上朝,虽说要管家交际,但还是有不少空闲;自是对儿子事事上心了。
台斐英阿自有了儿子;先时还觉得十分有趣;每日里有了空闲,便拉着孩子教他说话,满蒙汉三语同时授课,还要求和端旁听;私以为一家三口集体活动深有益处,不说红袖添香,有儿子娱乐也是好的嘛!要不是面对他的阿勒还是个五短身材都算不上的小冬瓜,说不准连弓马骑射也要恨不得拉扯出来才好。
只是时日久了,台斐英阿也渐渐感觉到自己媳妇儿心中的天平在往儿子边偏斜,虽说和端还是一如既往的关心他的生活起居,衣食住行,可是相较于需要更多关注的小家伙,台斐英阿深深的觉得自己被‘忽视’了!
‘爷绝对没有吃儿子的醋!只是和端显是慈母,少不得我得做个严父方好!’于是这位额驸爷在人前越发的肃穆起来,轻易不露笑脸,特别是对着自个儿矮冬瓜似的儿子,更是拿出了十足的气势。
等孩子能清楚的认人了,相较于一副‘严父’面孔的阿玛,勒尔甘自然更愿意往和端面前凑,母子俩越发亲密无间,而不知就里的台斐英阿也就渐渐在扮白脸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看着喜笑颜开的两母子,只能抱着灰子死命的咬自个后槽牙,‘这只皮猴子…等你再大些,看爷怎么操练你!’
只是现下的和端可管不了那么多,她如今每日最大的乐趣便是把儿子打扮得精精神神的,然后有条件的时候就带到各处去卖萌得瑟,在后宫女人里,阿勒尤其的吃得开,一张苹果脸讨喜又可爱,加上背景够硬,每次都能收礼收得满钵。
如今,勒尔甘宝贝小疙瘩面临着他短短记忆里的第一次同父母的分离。
有些忙乱的公主府上,和端将镶了红宝的瓜皮小帽给儿子戴上,捏捏阿勒圆嘟嘟儿的小脸,一旁的台斐英阿也抱起儿子,难得的舒展了脸色,“阿勒在宫里要听郭罗妈妈的话,不要调皮,乖乖等阿玛额娘回来。”见儿子极力绷紧脸,对着自己故作镇定的点头,台斐英阿将阿勒交给乳母抱着,对着和端道,“早些回来,明日可耽误不得!”
和端安抚的看着眼里明明满是不舍,却也不再说话的额驸,带着儿子,就领着丫头婆子们往宫里去了,阿勒还死命的在奶母怀里扭成了麻花,小脑袋越过奶母的肩膀望着屋子里
的阿玛,直到瞅不见了才回转过来。
景仁宫里,谨嫔满眼里是笑的搂着阿勒,对着女儿柔声道,“这次南巡,皇上点了所有的格格公主同去,原想着阿勒还小,想给你辞了,挨不住皇上说让把孩子也带上,倒也为难了,好在皇后娘娘体谅我近来身子不太爽利,让留了下来,便想着帮你们带着阿勒,免得一路上奔波,这么小小的个人,得多遭罪!”
“额娘说得是,我也担心呐,现下额娘能看顾着这小混球,我也安心了,只是阿勒调皮,额娘不要嫌弃他吵闹,额娘也要多保重自己才是。”和端虽说不舍儿子,但也知道南巡路上路途遥远,儿子还小,再照顾的精细也难免有些不适,往些年她去木兰都觉得身软神疲,更何况一个不足三岁的小孩子。
此次南巡,要说完全推拒过去也不是不行,只是这次声势实在浩大,老佛爷同皇后带着大半后宫都加入了进去,还有数不清的公主皇子、宗室亲贵,连百合这个近年来几乎销声匿迹的格格都带上了,更有文武官员,俨然是半个朝廷都跟着,而且和端记得,此次南巡皇后按历史是会被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