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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肚子饿死了,还是先去吃完饭再想办法找人好了,总不能人还没找到,他就先饿昏了吧!
管澄夏拍拍身上的草屑和灰尘,转身回房间,决定先换套干净的衣服,再到饭店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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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厅里,每个人都抱着不同的心情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等着今天的另一位主角出现。
聂擎澐不安的东看看西看看。奇怪了,怎幺没看到管大哥的人?难道他有事出去,今天不在门里用餐?
可也不对啊!如果这样,那其它人都到齐了,为什幺还不开饭?难道还在等什幺人?
聂擎澐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不敢开口问其它人,因为他最讨厌的人也在场。
没多久,管澄夏的身影远远往饭厅走来,由于有一小段距离,所以众人看不太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只觉得他身上有股寒气。
管澄夏走进饭听,看见聂擎澐坐在他座位旁边的位置上,脸上明显有一丝丝怨怼和不满。
这可怪了,他都没怪他到处乱跑,让他回落日院没见着人了,他倒是很大牌的摆脸色给他看。
席间,段尘焰和邵恩滐跟平常一样斗嘴斗得难分难解;裴以靖则像个没事的人似的,若无其事的吃着晚餐,司徒无极和蓝宸毓也恩恩爱爱的吃着饭。
只有管澄夏一反常态的没有加入段尘焰和邵恩滐的战事中,依他平常的习惯。总是会在一旁努力的煽风点火,恨不得两人干脆打起来。
「澄夏,你今天是哪根筋不对劲,怎幺没有加入尘焰和恩滐的斗嘴行列?」
司徒无极以平常说话的语气,试探着管澄夏今天反常的行为。
「没什幺,大哥你多虑了,瞧他们斗得难分难舍,我可能很难加入战局。」
管澄夏心不在焉的回答司徒无极的问题,一双眼睛从踏进饭厅开始,就没离开过聂擎澐身上。
「对你来说有什幺是难事?逼我可就要好好请教你了,还有,请你专心的回答我的问题,不要一心二用。」
司徒无极很不给面子的逼问管澄夏有什幺事对他来说会是难事,还要他专心回答他的问题。
这不表明了是在为难管澄夏嘛!现在的他怎幺可能把注意力转移到其它人身上。
蓝宸毓悄悄拉了拉司徒无极的衣摆,要他不要为难管澄夏,有什幺话等他们情侣俩把间题解决了再问。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用,我先回墨缘轩了。」裴以靖冷冷的说完,把碗筷放好,转身便离开混乱的战场。
什幺情形啊?这个人好酷喔!早上他也是像这样说完话转身就走,难道他不怕会得罪人吗?聂擎澐用万分崇拜的眼神目送裴以靖离开饭厅。
管澄夏看到这情况,一双眼睛都快冒火了,直瞪着聂擎澐,好象要把他生吞活剥似的。
聂擎澐也真是的,什幺时候不犯胡涂,偏偏挑这时候犯胡涂,一点也没察觉身旁那道刺人的目光,让司徒无极和蓝宸毓看了直替他捏了把冷汗,蓝宸毓更是诚心替聂擎澐祈祷。
「我也吃饱了,先回落日院,你也跟我一起回去,我有话要问你。」
管澄夏再也忍不下去了,他要马上解开心里的疑问,再等下去他会先被那些怀疑给淹死。
在搞不清楚状况的情形下,聂擎澐傻傻的让管澄夏拖出饭厅,一路急急忙忙的走回落日院。
「大木头,你抓小力一点,我的手被你抓得快脱臼了!」
聂擎澐大声要管澄夏小力一点,他的手痛死了,可能快脱臼了。
「你给我安静一点,当心我失手焰死你。」管澄夏恶声恶气的吼着聂擎澐。
「你吃错筑了是不是?我又没得罪你,说话那幺凶干嘛!不要以为你说话大声我就会怕你喔!」聂擎澐也学着管澄夏说话的口吻,大声的吼回去。
「你想让我当场杀了你吗?给我安静一点,乖乖的跟我回落日院。」管澄夏铁青着一张脸,回头瞪着聂擎澐。
「死木头,讲话那幺凶干嘛?我又没有得罪你!」聂擎澐小声的咕哝着,不敢让管澄夏听见。
「不要以为你说得那幺小声我就没听见,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
管澄夏强忍着怒气,提醒聂擎澐不要再多话,否则他可不保证不曾往回落日院前就失手陷死他。
聪明的聂擎澐当然很听话的不敢再多说一个字,虽然他心里很不爽,但为了自己的心命着想,他还是听话点好。
回到落日院,管澄夏才放开聂擎澐的手,然后转身将落日院的大门关上,他可不希望等会有人来凑热闹。
「喂!大木头,你想做什幺?干嘛把大门关上?」聂擎澐一边揉着手上的瘀青,一边问管澄夏。
「做什幺?我出去前不是交代过你,要你不要乱跑吗?而你也答应我了,为什幺还是不听话的跑出去,让我回来的时候没看到你。」
管澄夏像是在质问不听话的妻子的丈夫,口气简直差到了极点,脸上的表情很明显的告诉别人他在吃醋。
「你少胡说,我明明就没有听到你刚才说的话,我怎幺可能答应过你!」聂擎澐一脸莫名其妙的回答管澄夏,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在说谎。
「你才少胡说,我一连问了你两次,你都赶我快点走,还说不要烦你,你敢对大发誓你没说过?」
聂擎澐的赖皮招数对管澄夏来说早就不管用了。被他缠了两年多,难道还不清楚他的个性吗?
「发誓就发誓,谁怕谁?我对你说的话根本一点印象也没有。」聂擎澐双手扠腰,告诉管澄夏发誓就发誓,他一点也不怕。
「要不是你的个性我早就熟透了,一定又会上你的当。既然要发誓就快一点。」
管澄夏也学着聂擎澐,把手奴在腰上,完全一副跟他斗到底的模样。
「我聂擎澐对天发誓,要是我刚才说的话有半句谎言,就让我出门被车撞死,喝水被水呛死,吃饭被饭噎死。」
聂擎澐果真做出发誓的样子,嘴里还不停的诅咒自己如果说谎会有什幺下场。
「够了,不要说了,我勉强相信你刚才说的话,或许那只是一场误会,你不用发那幺毒的誓诅咒自己。」
管澄夏出声阻止聂擎澐接下来的诅咒,态度上也放软了些,说话也没那幺大声了。
「你这个人真难伺候耶!一下子要我发誓,这会儿又说可能是一场误会,你是那颗螺联没锁紧,还是哪里不对劲,要不要我去请大夫来帮你看看?」
聂擎澐满头雾水的叨念着管澄夏,他今天的表现真的很奇怪,说不定他是受了什幺刺激,没地方发泄,所以他才成了无辜的发泄品。
「我好得很,反倒是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直接送你去医院,免得病情越拖越严重。」
管澄夏恢复平时说话的语调,面露笑容的调侃聂擎澐,先前的怒火早在不知不觉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少跟我打哈哈,我要你为刚才的事向我道歉,我没做错事却被你误会,还那幺大声吼我、凶我!」
现在可轮到聂擎澐发飙了,只见他坐在一旁的栏杆上,身体靠在后面的柱子上跷着脚,等着管澄夏的道歉。
「我没有必要跟你道歉,因为我说的都是事实,我没要求你道歉就已经很不错了,你居然要我跟你道歉!」
管澄夏也不是那幺容易就低头的人,所以他现在正卯起来和聂擎澐唱反调。
「不道歉?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就不要后悔。」聂擎澐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管澄夏。
「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不道歉就是不道歉,况且我又没有错,为什幺要道歉?」管澄夏拍拍自己的胸膛,说不道歉就是不道歉。
「很好,我现在就回房间收拾行李,我要回我的小屋住,你不用跟来了。」
聂擎澐跳下栏杆,边说边走回房间,准备收拾行李好搬回他原本住的小屋。
「谁准你走的?没有我的允许,你是走不出这个大门的。」
管澄夏很悠哉的双手抱胸,一点也不担心聂擎澐真的会离开落日院,或者是冥王门。
「等会儿你就知道我有没有本事离开了,你准备好接招吧!」聂擎澐很有自信的向管澄夏下挑战书。
「哦?那我倒是很期待你的表现,你可别让我失望喔!」
管澄夏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还叮咛聂擎澐不要让他失望。
「你等着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聂擎澐转身走进房间,不去看管澄夏那副令人恨得牙痒痒的表情。
「记住啊!不要像小偷一样偷偷爬墙出去,让其它人误会了把你捉走,我还要去把你保释出来,很麻烦的。」
管澄夏对紧闭的房门喊着。这小鬼想从窗户开溜,再爬墙逃出落日院,以为他不知道他心里在打什幺鬼主意吗?
顿时,只听见屋里传来丢东西的声音和咒骂声,可见他是真的猜中他心里想的逃跑计画了。
管澄夏好笑的听着屋里的咒骂声和摔东西的声音。看来这小鬼还挺有趣的,之前他怎幺都没发现呢!
困在房间里进退不得的聂擎澐将房里可以摔的东西全摔烂了。
真是气死他了,这下怎幺逃出去?那个死木头都放话了,要是他再用先前的方法,不就让他看扁了吗?
不行!他要冷静下来好好重新计画一下,绝不能让门外的臭木头看扁他。
打定主意后,聂擎澐坐在窗户旁的椅子上开始思考他伟大的逃亡计画。
「房间里的小鬼,你想出怎幺离开落日院和冥王门的办法了没有?」
三十分钟过后,门外的管澄夏率先打破宁静,开口刺探聂擎澐在做什幺。
一分钟过后,房间里一点反应也没有。
奇怪!他不会睡着了吧?还是他早就不在房间里了?
「小鬼,你还在里面就出个声让我知道,别闷不吭声。」管澄夏走到房门外,隔着门板大声问着里面的人。
怪了,怎幺还是没反应?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那小鬼在搞什幺?
「小鬼,你再不出声我就撞开房门啰!」管澄夏第三次对房里喊话。
不管了,先进去看他在搞什幺鬼再说。
做好决定后,管澄夏退后数步,然后往前冲,一举撞开房门。
天啊!打个雷把他劈死好了,这家伙未免也太绝了吧!居然坐在椅子上睡着了!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睡得着!
他真是心服口服了,从没见过一个人的神经比他大条,说睡就睡,而且还睡得那幺沉。
管澄夏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轻声靠近聂擎澐,准备抱他回床上睡觉,免得他明天着凉了。
「喂!小鬼,要睡觉到床上睡,睡在这里会感冒的,我现在抱你回床上睡,乖乖的。」
长臂一伸,管澄夏轻轻松松的把聂擎澐抱起来,聂擎澐也只是咕哝一声,在管澄夏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子,又继续睡他的觉。
「真是个会找麻烦的小鬼,想我堂堂冥王门的左护法,人称宝公子的管澄夏,怎幺会爱上这样的小鬼呢?」
管澄夏低下头看着自己怀里睡得正香甜的聂擎澐,嘲笑自己怎幺会看上一个小鬼。
走到床边,他弯腰准备将聂擎澐放下,但聂擎澐却抓着他的衣角不放,管澄夏轻轻的想拉开他的手,反被他抓得更紧。
在不想吵醒他的情况下,他只好脱下鞋袜,和衣往床上一躺,陪着他一起睡觉。
聂擎澐在营澄夏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子,又安稳的睡着了,对于刚才的移动一点感觉也没有。
整个晚上,聂擎澐在无意识下撩拨着管澄夏的情欲,这可让管澄夏忍得痛苦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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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破晓时分,落日院中传来一声不寻常的尖叫,声音大得惊动就住在隔壁墨缘轩的裴以靖。
从床上坐起身,裴以靖露出只有他一个人独处时才会有的迷糊表情。
「谁啊?一大清早的叫什幺叫,扰人清梦。」裴以靖拍拍自己的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这叫声好象是从隔壁传来的,隔壁不是澄夏住的落日院吗?发生什幺事了?过去看看好了。
裴以靖拉开身上的棉被,下床梳洗一番,换好衣服后,准备到隔壁一探究竟。叫得那幺大声,难道是发生命案了不成?
落日院的客房里,聂擎澐双手紧抓着棉被不放,瞪大了眼睛看着一旁的管澄夏。
「说!你昨天怎幺会睡在我房里?你没对我做出什幺不规矩的事吧?」
聂擎澐指着管澄夏的鼻子,质问他怎幺会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