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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最后什么样了?据点里的敌人都逃了吗?真可恶,既然在闯进拜阳城混水摸鱼,要是知道是哪个氏族混蛋干的,非唾他几口痰不可。”
文士显得很得意,眼神绕了一圈其他桌聚精会神的表情,说道“哪能被他们全部逃走,当场就有两个人被乱箭穿心而死。这会儿尸体肯定被吊个刑台上,等下去吐痰的时候记得多吐几口,连我的份也一并算上。”
雪歌和溪孤云对视一眼,满是担心,不知那被杀死的两人是谁?雪歌在心里祈求着莫要让绣嫣发生危险。二人静静地待着,等待着文士下面的话语。
“不过敌人中似乎也有高手,门口贴挂的画像看见了吗?那就是被逃脱的敌人的面容,现在各个街口都有兵卒在确认敌人,嘿嘿,保准啊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文士继续说道,吸引着其他人的心神。
雪歌和溪孤云又听了一会,见那文士所知的具体消息有限,当下也不再细听。二人付过酒钱,起身往刑场走去。
刑场围满咒骂的人群,绞刑架上孤怜怜飘荡着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干涸的血泽缠满全身,血肉翻滚,上面还残留着数支未折断的箭矢。雪歌二人挤在人群中,望着刑台上的两具尸体,心中一阵悲壮。昨天还一起喝酒聊天,隔天却已生死两隔。
刑台上的两具尸体愕然是受伤未愈的雷一剑和那看门的灰衣老头,只见两具尸体眼睛睁得滚圆,似有无限怒怨想要发泄似的,无语地望着苍天。雪歌悲愤中带有一丝侥幸,绣嫣和轩辕少虽不知去向,但至少现在仍是安全的。
二人默默地望着如荡秋千的尸体,悄然走出。事已至此,唯有尽快与轩辕少他们会合。寻至一偏僻小酒楼中,要了间房子静静地想着办法。良久,雪歌二人仍感千头万绪,不知该从哪找起。
溪孤云忽说道“三弟,你不觉那城主府里有些古怪吗?偌大的城主府守卫那么稀松,连一个像样的高手都没有。”
“恩,你这样说我也发觉这里面似乎不对劲。照理说城主府的守卫应是非常森严的,可是我们昨天好像特别容易就进入了,莫非这是个陷阱,我们进入小院时已被有异氏族的人盯上了。正好趁着我们溜进城主府时,派兵围住大哥他们。”雪歌闻言,立分析了起来。想了想却又感觉不对劲,照理说时间不可能偏差那么久的,一个晚上一个凌晨,恐怕这只不过是机缘巧合而已。
雪歌二人又思索一会仍摸不着任何头绪,头痛中雪歌摸出慕珠赠送的城主府地图摊开随手翻看了起来。忽一声失叫,雪歌站了起来,说道“奶奶的,原来如此,从一开始我们就已经进入幻阵中了。难怪守卫会那么少,昨晚满天繁星,雾气却又那么浓。”
“什么回事?难道我们从一开始就中计了吗?”溪孤云疑惑,紧凑过来问道。
雪歌说道“中计倒是没有,不过也差不多。这只怪我经验尚浅,没能往这边想。”雪歌指着地图的结构,继续说道“看这些建筑的摆设,按天星八卦之位而建,依天体运行而动,乃‘浩然转天法阵’。现在细想起来,当时所面对的情形与海天熄老前辈所描述的情形简直一模一样。”
溪孤云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难怪城主府的防御那么松懈,其根本就是铜墙铁壁,无需防御。若不是三弟你恰好看出这法阵,只怕我们此次进入仍是凶多吉少。”“嗯,今晚定要破解这‘浩然转天法阵’,见识下拜阳城城主府的真面目。“雪歌点头说道。
夜幕重重,繁星满空。雪歌和溪孤云无视白天紧张严密的检查防守,趁着天黑人心松懈之时,悄然再次往城主府摸去。
同昨天一样,城主府四周的防御相当松懈,显然并不觉得刺客会如此大胆,仅仅一天时间就重复登门造访,只不过这种造访是在暗处以一种比较挑衅的方式进行着。有了昨天的探路经验,雪歌和溪孤云一路飞奔,毫无费劲之处,轻松潜至城墙底下。
二人飘跃墙上,纵身翻入其中,警戒地察看了四周一番,却见一片黑漆‘雾气沸腾,根本没感觉到一丝活物。“三弟,看你的了。”溪孤云低声嘱咐道。
雪歌轻笑,低道“虽是第一次破解这种上古大阵,不过我却是相当有信心。”说完,起身涉入浓雾当中。溪孤云紧跟其后,怕走在前方的雪歌会遇危险,被敌人突然袭击,‘霸刀诀’运转全身,全神贯注地感应着四周的动静,只需有丝毫动静,立出手攻击。
雪歌却是很平静,似乎对‘浩然转天法阵’相当熟悉,七拐八弯如喝醉酒般摇晃着歪斜走路。溪孤云失笑,暗道雪歌纯真性格未泯,爱玩的天性仍在。二人绕来绕去走了一阵,却听雪歌低喝一声‘破’。只见本浓雾笼罩伸手不见五指的景象立消失无踪,显露在眼前的是一幅壮丽堂皇的景色。
高挺‘雄伟的楼阁,曲折的走廊,开满莲花的池塘,无数灯笼将四周照得如白昼般。前方一巨大的阁楼中传来阵阵淫靡之间,钟音缠绕的音乐声,细碎的荡笑声不时传出。
雪歌和溪孤云有了默契,二人对视一眼,起身往那楼阁飞奔而去。楼阁里的人想不到会有人能破解‘浩然转天’法阵,更不会想到胆大包天的刺客已潜伏在身旁,仍大声浪笑着。
雪歌二人跃到一柱梁上,透过窗户间的缝隙将里面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楼阁里,一群身上只披透明白纱的漂亮女子正在翩翩起舞,如雪般白晰的肌肤,引人犯罪的大胆动作及忽隐忽现的神秘地带引得四周观看的人晓首待颈,不时伸手擦干嘴角流落的口水。
主台上,华阳彦一左一右搂着两个少女,不时上下其手,淫笑着捏搂着少女身上的某个神秘位置。那两个少女似乎很享受般,轻笑着依偎在华阳彦怀里,将桌上的酒菜喂给他吃。到最后其中一女更是低下头趴在华阳彦跨间,双手轻搂猛力吸吮起来,惹得华阳彦身子一阵轻抖,右手抓着少女的头发更加用力压了下去。
正文 一百五十 黄梁恶梦
靡靡淫音缠绕黄梁,阵阵荡笑回荡其间。楼阁里呈现的是一片淫秽之色,雪歌和溪孤云看得面红耳赤,却是下面寻欢作乐的人群中已有人受不住如此引诱,如野兽般撕毁旁边陪酒女郎的薄衣,压在身下行苟且之事。
有一就有二,其他人纷纷坚持不住按倒身旁的美女办起事来。华阳彦似乎很享受这种淫秽的气氛般,兴奋地看着下面一个个如发情的公牛般掏出自己身上的家伙办事。
从华阳彦兴奋的眼神中似乎还能看到,他对下面的人用哪种姿势办事相当感兴趣,似乎难度越大想像力越变态的动作更能引起他的赞赏。底下的人也知道华阳彦的心理,一个个的动作越发猛浪,姿势千奇百怪,甚至只能用变态来形容,却只为与同僚奋斗中赢得胜利。
雪歌紧咬钢牙,扭头不看里面那淫荡的靡笑声。恨恨地想着,等下是不是将华阳彦身上的某个物件给割下来,让他再也不能办事,以免糟蹋人。同时心里也为昊霜的处境担心起来,身处如此险境中岂不是危险到极点。
良久,楼阁里的众人纷纷喘息起来,更有人低声闷吼着。只见一个个像是很满足般坐回原处,蹲坐的正经样子像是铮铮君子,若不是房里依然流敞的淫秽味道及地上躺着喘息的少女,这些人正经八百蹲坐的样子简直就如最儒雅最有风度的学者。
华阳彦也从两少女的抚慰中满足地抬起头,淫笑着说道“各位,继续。嘿嘿,今晚可要不醉不休哦。”
“嘿嘿,少城主。若能让这些少女裸舞一段岂不更美。”下面一人似不满足般,淫笑地盯着欢跳中的其中一位少女高耸的胸脯,惹得他身边的女人撒娇不已。
“哈哈~,申公果然豪勇,听说你曾有一晚连御五女的纪录,最后还是那些女人只在受不住才匆匆收兵的。”华阳彦眼里精光闪烁,说道。
“少城主过奖,那不过是被人吹嘘而已,哪能同少城主金枪不倒,面对八女而不改色,直让那些女人求饶。。。嘿嘿,少城主。不知有件事当讲不当讲。”申公连声谦虚,只嚷自己不过是勉强达到而已。
华阳彦心情极为舒畅,挥手不在意地说道“说,有什么不能说的。”“听说少城主抓了个天仙似的美人,那姿色那娇颜‘身姿只能在梦里才能见到,不知能否将她唤出来让小的们也开开眼界,证实这世上果然是有仙女存在的。”申公眼里淫光四射,不知意淫到什么东西般,露出极度贪婪的光芒。
华阳彦迟疑了下,说道“这。。。父亲大人命令过不得让美人儿受到一丝伤害,而且她的背后身份极大。只怕惹恼她会引起父亲大人的不满。”
“少城主,不是小的们在下边议论你。城主大人固然为了氏族大计,可是他也该想想自己儿子的大事啊!想想看,只需强行占有她,过后依我们有异氏族的俗例,不仅能得到对方的全力支持还能兼得一个天仙似的婆娘,何乐而不为。”申公阴笑说道。其他人纷纷咐合申公的话,华阳彦脸上阴晴不定,似乎被申公给说动。
申公趁热打铁,继续说道“少城主不必担心城主大人过后会将怒火发泄到你身上,你可是大人的独生爱子。虽然最后少不得会训叱几句,但木已成舟,城主大人最后肯定会替你着想的。”
“吁,可是珍珠什么办?混蛋,为什么我们有异氏族给了那么多玩女人的权利,却又定了只能服从家里婆娘的话。”华阳彦心里仍挂念着慕珠,脸上迟疑不定,风云变幻着拿不定主意。
申公似乎存心想要促成这桩美事,也许在他心里一心一意想着如何见到那天仙似的美人儿吧,因为在按有异氏族俗例贵族少女未婚时只能呆在绣阁里。说道“少城主,慕姑娘确实俏丽漂亮,全身充满健的美感。只不过她的身份却是九黎世族族长的孙女,城主大人现在虽与他们合作愉快,但难保以后十年‘二十年仍能保持这种蜜月般的合作。嘿嘿,族长大人雄心勃勃,他的心思可不仅仅只放在华夏浩土这块广阔,待族长大人一统华夏后,你认为你同慕姑娘的结合还有结果吗?”申公阴笑着,继续说道“嘿嘿,那时候少城主你左右为难,也许会因此而丧命。。哦,小的该死,不该说出这么不吉利的话。”
四周一片寂静,众人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生怕上面的主人发怒,一个个心里对申公挑拨的话语深感愤怒,纷纷怒目相视起来。申公小心翼翼地看着华阳彦阴沉的脸,不敢再出声。华阳彦动了动嘴角,说道“你分析的很好,继续说。”
“若能够得到抓到的那姑娘,小的认为少城主将是双赢的局面。若娶慕姑娘,这。。以后不管是胜是负,少城主都将极其被动,也许会因此而身负骂名。”申公酌情谨慎地用起词语。
“申公,你好大的胆子。少城主一向待你不薄,供你吃喝玩女人,你现在居然当着少城主的面诽谤起来。”众人听后,立叫嚷指责起申公的吃里扒外。申公能言能辩,见状阴笑道“嘿嘿,同为食客我自然要为少城主大人着想。利与害,须都向少城主大人挑明才行。若像你们这样,只懂得拍马奉承,那还不如去养一群狗来得划算。”
“你。。。申公,你不过是一个二等食客,竟敢骂起我们。”众人气得浑身发抖,一个个面子挂不住般纷站起来,准备向申公讨个公道。申公坐立不动,冷笑地望着群雄激愤的人群,平静地喝着碗里的酒。
眼看就要起冲突,华阳彦挥手不耐烦地说道“都回到座位上去,今晚不是打架辩论的时候,有那个激情不如留到三天后举行的祭典大会上去发挥。”
华阳彦的这一出声显然是站在申公那一边,众人忍住气回到座位,却见申公脸现得意,扫过座上的众人脸现不屑之色。区区一群贪图安逸的食客安能与他申公相提并论,他的目标可不仅仅做一食客那么简单,而是帮助华阳彦登上大统,那么自己至少也能处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位。
“少城主,心动不如行动。时间可是不等人的,若城主大人下主意要放了那姑娘,也许这唯一的机会将不复存有。”申公晃悠悠站了起来,弯身再次说道。话语直刺华阳彦的命穴,逼得华阳彦不得不下定决心。
华阳彦连灌几碗酒,像是给自己下镇心咒般,命令身旁的两个美艳少女离开,仔细思索着申公的话。心里暗道,看来申公是可用之材,也许今后得多加让他出点主意才行。恩,确实如申公所说,时间紧迫似乎氏族领主大人的手谕已经在路上了,若待手谕到来,这机会还真得将失去。只不过父亲大人一直严令众人去侵扰那位美郡主,若违反父亲的旨意只怕自己不只面壁一天那么简单。
华阳彦想起小时候父亲发怒的景象,那种表情直到现在仍令华阳彦想起来都打冷颤,如地狱恶魔般阴鸷噬血的脸孔,无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