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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僧一听,不由面色微变。看着孙悟空欲言又止,显然有些不舍,却又说不出口。
“师兄!”猪八戒也是微微一急,看向孙悟空一时间不知如何去说。
沙僧则是忙道:“师兄!你何苦这般固执?西行一路艰辛。没有大师兄同往。只有我和二师兄,如何保师父去得西天,求取真经啊?”
“西天路途艰难,我虽然不怕,但若是连自家人也不信任,俺老孙纵有手段也是处处受限,不如回花果山当我的逍遥妖王自在!”孙悟空摇头道。
唐僧一听这话,面色微红。不由咬牙道:“悟空!忘了菩萨点化之恩吗?”
孙悟空闻言面色微微变幻,却是站在那儿沉默不语。
“为师知道。你性子桀骜!为师也不想多说你。可是,奈何为师肉眼凡胎,实在是辨不明妖孽奸邪。悟空,为师承认是对你有些偏见,但是也是想要你一心向善。我佛门慈悲,纵然是对妖邪,也不能不论什么一概打死啊!”唐僧语重心长的道。
转而唐僧又道:“就拿此次来说,为师看那黄袍怪也是颇有情意,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辈。悟空,有时候一心只知勇武,是会把事情办坏的。此次,你没有动武却解决了此事,便很好嘛!”
“悟空!也罢!你若一心离去,为师也不会阻拦。但为师只是希望你以后能够好好记得为师说的话。心存一丝善念,则百邪不侵!”唐僧轻转过头去道。
孙悟空听着唐僧的话,不由双目微微泛红的上前跪下道:“师父!”
浑身一震的唐僧,转身看向孙悟空,也是不禁双目湿润的忙上前将其扶起。
“师父!徒儿错了!”孙悟空道:“徒儿以后一定尽心保护师父,一路西去,再也不会冲动行事了。”
唐僧一听不由欣慰点头道:“好!悟空,此事,为师也有错。”
“好了,师父!大师兄!说开就好了!”沙僧忙上前道:“只要我们师徒一心,不论西天路上有多少危险,总能够化解的。”
猪八戒则是擦了擦眼角道:“沙师弟,你什么时候也会说这么肉麻的话了,说得老猪我都眼睛都有些泛酸了。”
“呆子!收起你那副可怜做作的样子!”孙悟空则是没好气的瞪了眼猪八戒。
猪八戒一看不由一副害怕的样子躲在了唐僧身后:“师父,你看,师兄就知道欺负俺老猪这老实人。”
“好了!徒儿们,别闹了!赶紧休息,明日还要起早赶路呢!”唐僧不禁笑道。
。。。
话说唐僧复得了孙行者,师徒四人一心同体,共诣西方。自宝象国救了公主,承君臣送出城西,说不尽沿路饥餐渴饮,夜住晓行。却又值三春景候,那时节:
轻风吹柳绿如丝,佳景最堪题。时催鸟语,暖烘花发,遍地芳菲。海棠庭院来双燕,正是赏春时。红尘紫陌,绮罗弦管,斗草传卮。
师徒们正一路观赏间,又见一座高山挡住了西行之路。
唐僧在马上道:“徒弟们仔细,前遇山高,恐有虎狼阻挡。”
孙悟空一听不由笑道:“师父,出家人莫说在家话。你记得那乌巢和尚的《心经》云心无挂碍,无挂碍,方无恐怖,远离颠倒梦想之言?但只是扫除心上垢,洗净耳边尘。不受苦中苦,难为人上人。你莫生忧虑,但有老孙,就是塌下天来,可保无事。怕什么虎狼!”
“却是为师着相了!”唐僧一听不禁勒马点头道。
师徒们上得山来,十分险峻,真个嵯峨好山:
巍巍峻岭,削削尖峰。湾环深涧下,孤峻陡崖边。湾环深涧下,蕊只听得唿喇喇戏水蟒翻身;孤峻陡崖边,但见那蕊蕊出林虎剪尾。往上看,峦头突兀透青霄;回眼观,壑下深沉邻碧落。上高来,似梯似凳;下低行,如堑如坑。真个是古怪巅峰岭,果然是连尖削壁崖。巅峰岭上,采药人寻思怕走;削壁崖前,打柴夫寸步难行。胡羊野马乱撺梭,狡兔山牛如布阵。山高蔽日遮星斗,时逢妖兽与苍狼。草径迷漫难进马,怎得雷音见佛王?
唐僧勒马观山,正在难行之处。只见那绿莎坡上,伫立着一个樵夫。
你道他怎生打扮:头戴一顶老蓝毡笠,身穿一领毛皂衲衣。老蓝毡笠,遮烟盖日果稀奇;毛皂衲衣,乐以忘忧真罕见。手持钢斧快磨明,刀伐干柴收束紧。担头春色,幽然四序融融;身外闲情,常是三星淡淡。到老只于随分过,有何荣辱暂关山?
那樵子正在坡前伐朽柴,忽逢长老自东来。停柯住斧出林外,趋步将身上石崖。对长老厉声高叫道:“那西进的长老!暂停片刻。我有一言奉告,此山有一伙毒魔狠怪,专吃你东来西去的人哩。”
唐僧闻言,不由面色微变,战兢兢坐不稳雕鞍,急回头,忙呼徒弟道:“你听那樵夫报道此山有毒魔狠怪,去细问他一问?”
孙悟空点头道:“师父放心,等老孙去问他一个端的。”
说着,孙悟空便是拽开步,径上山来,对樵子叫声‘大哥’,道个问讯。
樵夫答礼问道:“长老啊,你们有何缘故来此?”
孙悟空道:“不瞒大哥说,我们是东土差来西天取经的,那马上的是我的师父,他有些胆小。适蒙见教,说有什么毒魔狠怪,故此我来奉问一声:那魔是几年之魔,怪是几年之怪?还是个把势,还是个雏儿?烦大哥老实说说,我好着那山神土地递解他起身。”
第六百二十八章平顶双魔,金花婆婆
樵子闻言,忍不住仰天大笑起来道:“你原来是个疯和尚。”
孙悟空见状不禁略有些郁闷道:“我可不疯,这是老实话。”
樵子摇头道:“你说是老实,便怎敢说把他递解起身?”
“你这等长他那威风,胡言乱语的拦路报信,莫不是与他有亲?不亲必邻,不邻必友!”孙悟空故作怀疑的看向那樵子道。
樵子笑道:“你这个风泼和尚,忒没道理。我倒是好意,特来报与你们,教你们走路时,早晚间防备,你倒转赖在我身上。且莫说我不晓得妖魔出处,就晓得啊,你敢把他怎么的递解?解往何处?”
孙悟空当即道:“若是天魔,解与玉帝;若是土魔,解与土府。西方的归佛,东方的归圣。北方的解与真武,南方的解与火德。是蛟精解与海主,是鬼祟解与阎王。各有地头方向。我老孙到处里人熟,发一张批文,把他连夜解着飞跑。”
那樵子止不住呵呵冷笑道:“你这个疯泼和尚,想是在方上云游,学了些书符咒水的法术,只可驱邪缚鬼,还不曾撞见这等狠毒的怪哩。”
孙悟空闻言也不生气,反而好奇问道:“怎见得他狠毒?”
樵子道:“此山径过有六百里远近,名唤平顶山。山中有一洞,名唤莲花洞。洞里有两个魔头,他画影图形,要捉和尚;抄名访姓,要吃唐僧。你若别处来的还好。但犯了一个唐字儿,莫想去得!”
孙悟空点头直接道:“我们正是唐朝来的。”
樵子顿时道:“他正要吃你们哩。”
孙悟空好似来了兴致道:“哦?但不知他怎的样吃哩?”
樵子见状有些无奈的闷声道:“你要他怎的吃?”
孙悟空故作沉吟道:“若是先吃头,还好耍子;若是先吃脚。就难为了。”
樵子好奇道:“先吃头怎么说?先吃脚怎么说?”
孙悟空道:“你还不曾经着哩。若是先吃头,一口将他咬下,我已死了,凭他怎么煎炒熬煮,我也不知疼痛;若是先吃脚,他啃了孤拐,嚼了腿亭。吃到腰截骨,我还急忙不死,却不是零零碎碎受苦?此所以难为也。”
樵子听得好笑摇头道:“和尚。他哪里有这许多工夫?只是把你拿住,捆在笼里,囫囵蒸吃了。”
孙悟空笑道:“这个更好,更好!疼倒不忍疼。只是受些闷气罢了。”
樵子道:“和尚不要调嘴。那妖怪随身有五件宝贝。神通极大极广。就是擎天的玉柱,架海的金梁,若保得唐朝和尚去,也难得很哟!”
“哦?果真这么厉害?那俺老孙还真想去会一会!”毫不在意的说着,孙悟空便是拽步而转,径至山坡马头前道:“师父,没甚大事。便有个把妖精儿,只是这里人胆小。放他在心上。有我哩,怕他怎的?走路。走路!”
唐僧见他这么说说,这才微微放下心来。
正走着,早不见了那樵夫。唐僧奇道:“那报信的樵子如何就不见了?”
猪八戒道:“许是我们造化低,撞见日里鬼了。”
孙悟空则不在意道:“想是他钻进林子里寻柴去了。等我看看来。”
好大圣,睁开火眼金睛,漫山越岭的望处,却无踪迹。忽抬头往云端里一看,看见是日值功曹,他就纵云赶上,骂了几声毛鬼,道:“你怎么有话不来直说,却那般变化了,戏耍老孙?”
日值功曹慌忙施礼道:“大圣,报信来迟,勿罪,勿罪。那魔怪的确是神通广大,变化多端。只看你腾那乖巧,运动神机,仔细些保你师父;假若怠慢了些儿,西天路莫想去得。”
孙悟空闻言微微皱眉,把功曹叱退,切切在心,按下云头,径来山上,扛着金箍棒当先而行。
师徒四人慢慢进入了平顶山深处,一场大劫难悄然来临。
。。。
东胜神州,青丘山,青丘圣殿,青丘仙子胡灵儿一身白色罗裙,高坐幽蓝色寒雾萦绕的云床之上,手持一扎玉简看着。
下方,同样一身白色罗裙的高挑清冷仙子九灵恭敬而立。
在九灵的身旁,还站着一个白衣俊美青年,正是那牛魔王的大舅子玄天狐王。
“人都到齐了吗?”胡灵儿看了半晌,抬头随口问了句。
玄天狐王忙恭敬应道:“启禀仙子!凡洪荒之中太乙散仙之中有些名气的狐族小辈、名声不小的金仙乃至大罗金仙,大多都已奉命早早前来,准备聆听仙子传讲**。还未到来的,已是寥寥,其中名气最盛的便是那西牛贺洲压龙山压龙洞的金花婆婆。”
“金花婆婆?”秀眉微挑的胡灵儿不禁道:“哦,我想起来了!她也算是我们青丘山的老辈了,曾经跟随老祖听道修行。不过,她的天资有限,似乎如今还没有成为大罗金仙吧?”
九灵则是嘴角轻翘道:“老师,那金花婆婆若是一直呆在青丘山,只怕想要成为金仙都不容易。她在外游历多年,虽然没有得证大罗,但在金仙之中想必也是顶尖之辈了。”
“嗯!”微微点头的胡灵儿,低头看了眼那玉简之上排名在前列的金花婆婆的名字,旋即却是似有所觉的秀眉微皱起来。
九灵见状不禁美眸微闪道:“老师,怎么了?”
“九灵,玄天,你们说那金花婆婆若是接到我的玉牒,焉敢不从速而来?此处虽然距离西牛贺洲隔着大海重洋,但她若接到玉牒便立刻动手,也该到了啊!”胡灵儿抬头看了眼九灵和玄天道。
二人闻言都是微微一愣,旋即九灵便是忙道:“老师。许是路上有事耽搁了吧!”
“仙子,您是担心金花婆婆有什么麻烦?”玄天狐王则是神色微动道。
胡灵儿略微沉吟才正色开口道:“我隐约感觉她似乎会有一番劫难,但是一时间却是推算不出什么。”
“老师。要不弟子去西牛贺洲压龙山走一趟吧!”九灵忙道。
胡灵儿闻言美眸微亮,正要开口,一道清朗的声音却是从外面传来:“呵呵,是要去一趟的。否则,青丘一脉就要损失一位金仙了。”
话音刚落,一身白袍的陈化便是缓步走了进来。
“天尊!”九灵和玄天见到陈化都是忙恭敬行礼。
尤其是玄天,面对陈化激动的脸色都是一阵泛红起来。
“夫君!”身影一动飘然落在陈化面前的胡灵儿。俏脸之上尽是喜色,旋即便是忍不住忙问道:“夫君,你刚才说青丘一脉要损失一个金仙。难道金花婆婆她。。”
看着胡灵儿焦急的样子,陈化不由淡笑道:“别急!那金花婆婆暂时没事。”
“夫君,金花婆婆她,也曾照顾过我的。我绝对不能眼看着她出事而袖手旁观。夫君快说。她到底有什么劫难?”胡灵儿却是忙道。
陈化点头道:“说起来。这金花婆婆也是受了无妄之灾。那唐僧师徒西去,在平顶山遇到了两个妖魔。而那两个妖魔在平顶山为妖的时候,和压龙山的金花婆婆有所来往,并且认了金花婆婆为义母。他们捉了唐僧,正要邀请金花婆婆去一起享用唐僧肉呢。不过,这金花婆婆却是没有抓到狐狸反而惹了一身骚。被那孙悟空撞到,你说她会有什么下场?”
“夫君!”嗔怒的白了眼陈化,显然为陈化那句比喻很是不爽的胡灵儿。旋即便是秀眉皱起道:“那个孙悟空,竟然如此大胆。敢杀我青丘山的人?”
陈化摇头道:“一则,他并不知道金花婆婆的来历,也没心思去问。二则,就算他知道了,以他的桀骜性子,也不一定会在乎。”
“不对!”胡灵儿却是猛然想到什么般忙道:“夫君,听你所说,那平顶山的两个魔头颇为厉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