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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龙无奈的提醒道:“二弟,小心一些!唐军中多能人,别阴沟里翻了船。”
“大哥!放心吧!”不在意的声音传来,话音落下的樊虎,已是灵活的跃身下了关墙,落在的关门内的一匹神骏枣红战马背上,从一旁的亲兵手中接过了一杆暗红色狼牙锤,策马上前对着身后一对早已整装待命的寒江关兵士挥手喝道:“开关门!”
吱呀。。关门缓缓开启,吊桥落下,樊虎一马当先,领着紧紧千于精兵来到关外摆开了阵势,端坐马背上手中狼牙锤斜指地面,眯眼面带自信冷笑的看着前方官道上策马率兵而来的薛丁山。
双方相距十丈距离时,抬手示意身后众将和唐军兵士停下的薛丁山,勒马停下双目轻眯的看向了樊虎,随即拱手道:“朝廷征西元帅薛丁山,不知前面是寒江关哪位将军?”
“樊虎!家父寒江关关主樊洪!”樊虎下巴微抬,略带不屑的看着薛丁山:“你就是薛丁山?小白脸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子,也能当上大唐元帅。看来,你们大唐真是没人了啊!”
薛丁山尚未开口回应,后面众将之中的罗章已是怒而手中长枪一指樊虎:“狂妄!敢对我们元帅无礼,你一个个小小寒江关关主的儿子,又算个什么东西?”
“嗯?”面色微沉的樊虎,不由目光如电的看向罗章。
“罗章,不得无礼!”抬手皱眉轻喝一声的薛丁山,随即便是对樊虎客气的含笑拱手道:“樊少将军,敢问樊老将军莫非不在关中?”
樊虎冷哼一声,一挥手中的狼牙锤道:“家父自然在关中。不过,就凭你一个小辈,还不够格与家父对阵。想要见家父,赢了我再说!”
“小儿不够格,不知我薛仁贵是不是有资格见见樊老将军呢?”薛仁贵驱马上前。
瞥了眼薛仁贵的樊虎,却是冷笑不屑道:“苏宝同的手下败将,连你儿子都比不上,也配见我父亲。薛仁贵,别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了。都说你薛仁贵是大唐名将,可除了打勃辽之时凭着股儿勇力打败了有勇无谋的铁世文,你还有什么战绩?临老了,混得连元帅之位都退位让贤让给了儿子。我要是你,早就没脸在军中呆着了。”
樊虎这一番话着实够狠,直接将薛仁贵气得脸色发青,薛丁山也是面色冷了下来,目中冷芒闪烁,手中方天画戟紧握,指节一阵脆响。
“贼子猖狂!”一声怒喝,忍不住火气的罗章,当先策马飞奔杀出。
“来得好!”看着那直刺自己的凌厉长枪,咧嘴一笑的樊虎,毫无所惧的纵马迎了上来,手中的狼牙锤轮圆了砸出。
铿。。长枪和狼牙锤一记撞击,浑身一震的罗章,险些从马上摔了下去,一枪被格挡开,旋即只见那轮圆了的狼牙锤化作一道圆弧抡回,向着自己胸口砸来,不由心中一颤:“好大的力气!大意了!”
“章儿!”疾呼声中,焦急的罗通直接从马背上跃身而起,顾不得太多,手中长枪直接掷出,好似利矢般险而又险的在那狼牙锤砸在罗章胸口之前将之挡了下来。
铿。。长枪被砸飞,被半空中的罗通挥手接住。
“嗯?”被反震之力带得身子向后一仰,面色微变的樊虎,不由忙坐直了身子,握着狼牙锤的手略微松了松再次握紧,目光如电的看向了那手持长枪闪身落地的罗通。
“章儿,退下!”抬头目光凌厉看向樊虎的罗通,低沉厉喝道。
马背上,逃过一劫的罗章,闻言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般没了脾气,应了声忙勒马回转本阵。
第八百零五章金光闪闪,罗通被擒
咧嘴含笑打量着那手持长枪整个人也如一柄冲天长枪的罗通,双目微眯了下的樊虎不由道:“这位想必就是罗通将军吧?我自幼便听过罗通扫北之名,将军可是大唐数一数二的大将啊!”
“过讲了!”冷淡应了声的罗通,则是神色淡然的看着樊虎:“令尊樊洪将军,那也是西凉名将。少将军如此勇武,当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樊虎摇头一笑:“不敢!天兵降临,本不该逆天阻拦。奈何,我樊家父子氏受王恩,蒙大王看重守卫这寒江关。将军若想要踏足寒江关,还需问过我手中的狼牙锤!”
“少将军!你们父子的忠义,罗通佩服!”罗通忙道:“只是,西凉本是大唐属国,却兴兵作乱,实在倒行逆施。尔等是西凉王的臣子,更是大唐的臣民。若是一心只知效忠西凉王,与朝廷天兵为敌,那不过是愚忠之辈。”
樊虎听得浓眉一皱不耐道:“罗通,休得啰嗦!”
话音未落的樊虎,便是双腿一夹马腹,策马冲向罗通,手中的狼牙锤狠狠得对着站在地面上的罗通砸了下去。
沉闷的破空声,让罗通微微动容,忙一个侧身闪躲开来。
蓬。。一声闷响,狼牙锤在地面上砸下了一个坑,尘土飞扬。
反弹起来的狼牙锤,被樊虎借势抡转开,策马上前杀向罗通。
手中长枪好似毒蛇吐信般一记格挡卸力,借力飞身而起的罗通。落在了嘶鸣着跑过来的坐骑背上,人马合一的罗通,手中长枪一抖。便是直刺向樊虎。
“哼!”闷哼一声的樊虎,手中狼牙锤化作一道圆弧砸来。
铿。。被砸中的长枪好似灵蛇般弯曲卸力,转而便是如火上浇油一般的猛然一个抽击砸中了狼牙锤。
手臂一抖的樊虎,手中狼牙锤直接被砸的垂落下去,身子都是被带得一晃。
“不好!”面色一变的樊虎,看着那紧接着如利矢般刺向自己胸口的凌厉枪尖,不由双目紧缩了起来。
但紧接着樊虎便是猛然一咬牙竟然不顾那刺向自己胸口的枪尖。反手便是将狼牙锤抡回砸向了罗通座下战马的脑袋。
“嗯?”罗通没有想到那樊虎竟然如此不要命,平静的面色略微变化了下,旋即便是目中厉芒一闪的手中长枪快速的送出。
‘铿’金铁交击声响起。樊虎心口的护心镜金光一闪,罗通那一枪刺在护心镜旁,竟然是丝毫没有刺破胸甲,却反而被一股强劲的反震之力震开。
顾不得惊讶的罗通。几乎条件反射般的借力身子往后一仰。伸手一拉缰绳,座下战马嘶鸣一声前蹄跃起,险险的躲过了那砸向脑袋的狼牙锤。
一击不中的樊虎,面上有着一抹恼色,旋即便是抡起手中的狼牙锤再次砸向了罗通。
铿。。长枪和狼牙锤一记硬悍,弯曲的长枪被狼牙锤弹开绷得笔直,带得罗通的手臂和全身肌肉都是一下子紧绷了起来般。
狼牙锤被格挡开的樊虎,则是身子一晃。握着狼牙锤的手臂也是肌肉隆起。
刹那间都是停了下来的樊虎和罗通,凌厉的目光在虚空中碰撞出火花。一股炽热的战意鼓动起凌厉的狂风,两军阵前尘土飞扬。
“这樊虎武艺好生了得!”薛丁山身旁的薛仁贵神色有些凝重。
薛丁山也是面色郑重的点头道:“我也没有想到,梨花的两位兄长竟然也是悍将!”
“听闻樊洪的二子一女,都自幼拜得名师学艺。如今看来,应该不假,”徐茂公也是策马上前道:“若无名师教导,断难这般年纪便有如此武艺。”
随后一提马缰绳过来的程咬金也是点头连道:“罗通此次西来,险死还生,武艺也是水涨船高,提升了一个层次不止。可是,对上樊虎却无法完全占上风,这樊虎的实力,着实了得。”
几人说话间,后面的唐军众将也都是一个个激烈的低声议论着。他们对于罗通的实力,多少都有些了解。见寒江关中一员小将便能和罗通战成这样,如何能不惊讶?
不提唐军这边将帅的惊讶震撼,彼此对峙的樊虎和罗通已是再次交起手来。
一阵阵金铁交击声好似律动的乐章般很有节奏感,都是认真了起来的樊虎和罗通,你来我往,一时间厮杀得不相上下,各自的招式都是施展得很是完美。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樊虎经验不足的缺陷便显露出来了。说到底,人家罗通戎马半生,身经百战,这厮杀起来一招一式都如行云流水般不露破绽。而樊虎,虽然武艺非凡,有名师指点,招式上是没什么缺点,但心境上毕竟比不上罗通。一旦久战,心中急躁起来的樊虎,顿时便是露出破绽,慢慢落入下风。
越是如此,越是着急,本来就火爆脾气的樊虎,这下就好似进入了渔网之中的鱼儿,就算再凶猛,只要不是太过厉害能够破网而出,终究是要被紧紧的网死的。
关上,看着这一战的樊龙眉头微微皱起,随即沉声喝道:“鸣金收兵!”
亲兵应了声,正要去传令,下方便是响起了樊虎的一声恼怒厉喝声:“受死!”
嗡。。樊虎胸口的护心镜光芒耀眼起来,刺眼的金色光芒将对面和他厮杀的罗通的双目刺激的眯了起来。手中招式也是一下子乱了。
“哼!”见状冷哼一声的樊虎,目中闪过一丝暴虐味道,手中狼牙锤毫不留情的砸向了罗通的胸口。
铿。。勉强本能的手中长枪一横格挡了下的罗通,还是被砸的手中长枪反弹在身上。痛呼一声狼狈的从马背上飞了出去。
“父亲!”后面唐军众将之中的罗章见状面色大变,焦急的策马冲了上来。
“罗叔叔!”薛丁山也是面色一变的策马上前,手中方天画戟紧握的杀向樊虎。
侧头看了眼的樊虎。嘴角勾起一抹略带狰狞的不屑弧度,心口金光更加耀眼起来,映照得前方一片金光乱闪,罗章、薛丁山等都是完全看不清东西,更别说救人了。
耀眼金光之中,樊虎却好似丝毫不受影响般策马上前抓住了重伤吐血的罗通,将之狠狠的向着后面扔去。砸向了那些跟随来压阵的西凉精兵:“把他给我绑了!”
关上,眼见着樊虎将罗通给抓住了,樊龙不但面上没有多少喜色。反而脸色有些发青,一拳头砸在面前的墙垛上,有些无奈的咬牙低声道:“这个混小子!还是这么的沉不住气!”
“哈哈。。”金光收敛没入樊虎胸口的护心镜内,畅快大笑的樊虎。不屑冷笑的扫视着唐军众人:“罗通。也不过如此!”
无视唐军众将难看的面色,笑声收敛的樊虎,直接指着已经策马来到阵前的薛丁山道:“薛丁山,听闻你武艺高强,怎么,到了阵前了,反而不敢和我打了?”
“丁山!不要冲动!”薛仁贵喝道:“这厮有邪门歪道的手段,小心着了他的道。”
“邪门歪道?”樊虎摇头不屑的嗤笑道:“没有见识的凡夫俗子!你们应付不了的手段。就说是邪魔外道,真是好笑。”
说着。樊虎转而不耐的看向薛丁山:“薛丁山,别磨叽!不敢打就滚蛋!”
面色沉冷,握着方天画戟的手指节都是紧握的发白起来,薛丁山目中厉芒闪烁,旋即便是双腿一夹马腹,手中方天画戟舞动出一道寒光弧线的杀向了樊虎。
“来得好!”大笑起来的樊虎,策马杀了上来,手中狼牙锤抡起。
铿。。嗤。。金铁交击声沉闷震耳,气劲四射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道痕迹坐下战马马蹄乱踏,空中银白色方天画戟和暗红色狼牙锤不断交击,一招招你来我往凌厉狠辣毫不留情,一式式翻江倒海风起云涌。
这一场厮杀,当真是将遇良才、棋逢敌手。薛丁山心境受到影响,樊虎新胜气势如虹。随着厮杀的继续,心中慢慢平静下来全身心投入厮杀之中的薛丁山,很快便是掌握住了厮杀的节奏。
“嗯?”原本杀得很是痛快的樊虎,发现自己的一招一式慢慢被薛丁山压制住,不由眉头皱起,心中有些冒火。这心一乱,自然是影响了招式的圆润如意。
不多时,情况便完全反转了过来。樊虎比和罗通交战之时还要狼狈,被薛丁山完全压制,只能左支右绌,手忙脚乱。
“混蛋!”面色涨红起来的樊虎,心中涌起一股暴虐,毫不犹豫的再次催动胸口的暗金色护心镜,耀眼的金光闪现。
面对那突兀出现的耀眼金光,早有准备的薛丁山,双目虚眯了起来,故意手上招式一乱露出了些破绽,一副略显慌乱的样子。
“死!”咆哮一声的樊虎,手中狼牙锤格挡开薛丁山手中的方天画戟,直破中门砸向了薛丁山胸口。
蓬。。一声闷响,薛丁山胸口同样化作了护心镜的法宝盾牌光芒微闪,硬扛着那一击的同时,手中方天画戟化作一道完美的弧线,凌厉的寒芒一闪,直接略过了樊虎的手臂,嗤。。血光一闪。
痛呼一声的樊虎,被薛丁山手中方天画戟略微翻转拍中了胸口,狼狈的从马背上飞了出去,胸口的金光也是快速的收敛起来。
蓬。。一声闷响同时从薛丁山胸口传来,空间都是震荡了下,浑身微震的薛丁山,却是稳稳的坐在马背上,手持戟刃染血的方天户籍,目光凌厉如电的看向那狼狈摔在地上臂甲破碎、鲜血染红臂膀的樊虎。
“少将军!”上前寒江精兵一涌而上,刀盾在前,长枪如刺的护在了樊虎前方。
见状微微皱眉的薛丁山,并未再动手,反而调转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