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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希牟话音刚落,窦一虎便是似有所觉的抬头看向远处忙道:“大哥,你看!”
“嗯?”单希牟转头看去,只见远处两骑飞奔而来,不多时便是来到了近前,却都是一身常服的青竹青渊师兄弟俩。
青渊当先上前面色有些不太好看的道:“单兄,我们刚从玄武关回来!”
“你们打探到了什么?”看到二人的表情,单希牟不由眉头微皱的忙问道。
师兄弟二人相视一眼,青渊略微沉默才道:“玄武关外。有着一厉害阵法布下,正好阻挡了朝廷大军西进玄武关的要道。”
“什么?阵法?”秦英、罗章等都是面色变了。
秦汉双目虚眯了下,连问道:“青渊兄。那阵法是什么时候布下的?”
“似乎刚刚布好没有几天!”青渊轻吐了口气道。
刚刚布好?罗章面色变换,旋即便是咬牙恼道:“一定是李鸾虎,他。。”
“罗章!没根据的话,不要乱说!”单希牟面色微冷的沉喝一声。
双手紧握起来的罗章,看了眼单希牟,咬着牙没有再多说什么。
“走,先回营再说!”单希牟淡然说了声。当先调转马头向着不远处的军营而去。
然而,几人刚刚回到军营中的营帐内,坐下一杯茶还没有喝完。便是接到了李鸾虎传来的紧急军令。
“单大哥,军令到底是什么?”见单希牟看着手中的令函沉默不语的样子,罗章有些忍不住心焦的忙起身问道。
缓缓抬起头来,面色依旧平静的单希牟。目中却是有着丝丝冷意闪现:“元帅有命。让我们尽起马步兵三万,一万骑兵为先锋,两万步兵士卒殿后,前去攻打玄武关。”
蓬。。一声闷响,霍然起身的秦汉,直接将一个茶几拍得崩碎炸裂开,面色沉冷。
窦一虎、秦英、青渊、青竹也都是站起身来,一个个面色都不太好。
“传令军士们。暂停操练,休息一个时辰。过了午时,兵进玄武关!”单希牟沉声下令。
罗章一瞪眼急道:“单大哥,李鸾虎他明显在算计我们啊!”
“难道你要违抗军令?”李鸾虎目光凌厉的看向罗章,问得罗章为之一滞。
收回目光,深吸了口气闭上双目的单希牟,负手淡然吩咐道:“去准备吧!”
“是!”应了声的秦汉、窦一虎、秦英当先转身离去。
拳头紧握,面色一阵变幻的罗章,见状也不由叹了声,憋着气一甩手离去。
待得他们都离去,微微舒了口气的单希牟,才睁开双目对青渊青竹拱手道:“青渊兄!青竹兄!这次多谢你们帮忙打探消息了。否则,希牟现在还蒙在鼓里呢!”
“单兄不必客气!其实就算没有我们打探消息,你也察觉到事情不对了,不是吗?”青渊淡笑随意的起身。
青竹也是含笑起身,随即正色看着单希牟:“单兄可有应对之策?”
“两位可知道那阵法的一些底细吗?”单希牟不答反问道。
师兄弟二人相视一眼,都是略有些惭愧,青渊开口道:“单兄,那阵法诡异得很,我们也不敢擅自查探。所以,知道得不多。不过,那阵法内时而传出铃声,听着都让人心神摇曳。如果是普通人,靠近的话,一定会心神失守的。我想,那阵法内应该有着极为厉害的音波攻击手段。”
“没错!”青竹也是连补充道:“如果再辅助以凌厉的攻击手段,那么进入阵法内一旦被音波攻击心神失守,几乎九死一生啊!”
听着青渊青竹的介绍,单希牟不由眉头拧起,神色凝重了起来。
。。。
朱雀关西门关墙上,一身常服的李鸾虎眯眼看着远处扬起的烟尘,嘴角勾起了一丝莫名弧度。
“李兄,那玄武关外,你到底给单希牟他们准备了什么?”一旁同样一身黑袍常服的樊龙,有些好奇的低声问道:“可别又像青龙关外一样。他们若是畏敌不前,就算治他们的罪也罪不至死。”
李鸾虎自信一笑道:“玄武关外,有一座大阵,名为金钟铜铃阵!”
“金钟铜铃阵?这是什么阵法,我好像从未听说过,”樊龙一听顿时皱眉疑惑问道。
李鸾虎笑了笑道:“你当然没有听说过!这可是我师门独创的大阵,玄妙莫测,威力无穷。只要进入阵法周围一定范围,便会受到阵法的影响。如果你以为不进入阵法之内便没事,那就大错特错了。等单希牟他们反应过来,便没办法退了。金铃摄魂、金钟夺命,可不是说着玩的。”
“震岳金钟?摄魂金铃?”闻言似乎想到什么的樊龙不由面色一变。
李鸾虎点头嘴角笑意更浓,带着一丝残酷味道:“没错!正是家师金斧天尊的震岳金钟和我师叔金刀圣母的摄魂金铃。震岳金钟。威力之大,全力施展开一座山峰都能被震成碎石粉末。摄魂金铃,更是勾魂摄神。即使凝聚了元神,元神不够强,道心不够稳,也抵挡不住,瞬间失神。二者辅助,只要进入阵中,十死无生。”
“想不到李兄竟然让金斧天尊和金刀圣母两位前辈的镇山之宝都拿出来了。看来这次单希牟他们是在劫难逃了,”樊龙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震动,一脸笑意道。
李鸾虎略显自得的笑眯起了眼。随即目光闪烁道:“派斥候时刻打听着消息,传令单希牟他们全速进军,不得怠慢。另外,让将士们整装待发。咱们随时准备接应我们战无不胜的单将军。”
说到最后一句。李鸾虎不由嘴角勾起讥讽弧度的笑了。
“哈哈!末将领命!”樊龙也是目中闪过一抹狰狞狠戾味道的大笑道。
侧头看了眼樊龙,李鸾虎不由面上笑意更浓,心情舒爽的转身向关城之下走去。
。。。
玄武关外数里处,横穿过一片采石之后的乱石堆中的官道,在夕阳霞光的笼罩下显得有些模糊不清。一旁不远处十数米高的陡峭岩石山崖,遮挡着霞光,在乱石地面上留下了一片阴影。
而就在这片乱石堆中,空间隐约间微微荡起波纹。一声声沉闷钟声和悦耳的铃声接连响起,缓缓回荡开来。时而钟声铃声略显急促。使得周围的一些乱石震颤碎裂。
远远的,烟尘滚滚如土龙般,一支数百骑兵为首,约两三千唐军步卒跟随的唐军缓缓而来,在距离那乱石堆约百米之外的地方停了下来。
“好古怪的钟声和铃声!”骑兵之中为首几人中的罗章当先皱眉开口。
仔细观察着前方的秦英,很快便是咬了咬脑袋,面色微白的惊讶低呼道:“前方空间都好像扭曲了,好诡异的感觉,仔细看脑袋都有些晕晕的。”
“的确不太一般!希牟,不要大意!”罗通也是神色郑重的看向单希牟道。
双目虚眯的看着前方,略微沉吟的单希牟便是脚后跟一磕马腹,座下战马踏着碎步缓缓向前。
“嗯?”前进了不足十米的单希牟,猛然面色微变的勒马停下。
嗡。。虚空震颤,猛然一声响亮的钟鸣声响起,好似晨钟暮鼓般,声震数里,让人有种双耳瓮鸣瞬间脑袋发蒙的感觉。
“小心!”单希牟双眸紧缩的低喝出声。
叮铃。。清悦的铃声响起,不断回荡开来,一时间好似有着无数的铃铛在应和声那一声钟声一般。那清悦的音符高低起伏,好似有着莫名的魔力一般将原本被钟声震懵了的唐军将士们都是一个个如喝醉酒般意识模糊了起来。
刹那间,将士们脚下如踩着云雾,一个个摇摇晃晃,不少都是瞬间踉跄倒地。就连那些骑在马背上的骑兵,也有着足足二三十人狼狈的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战马惊慌的嘶鸣声低了下来,一个个也似四肢无力般的踉跄着脚步。
眉头紧皱的单希牟,深吸了口气双目紧闭的紧受心神,却也无心他顾了。
而就在此时,一声沉闷的钟声再次响起,隐隐带着一股杀伐之气。
山哪家,虚空都是如水波般震荡了起来,一股无形的冲击力好似大海中的潮水般四溢开来。
噗噗。。将士们浑身一震,刹那间大半都是吐血倒地,唯有靠后的一些以及前面少数人没有吐血,但依旧是一个个面色苍白的被震得回过神来。
“啊!兄弟!”即使清醒过来,那些面色苍白的兵士也都是一个个面露痛苦之色的看着周围,看到那些重伤倒在地上呻吟惨叫的同袍,顿时都是惊怒慌乱起来。
就是那些战马,也几乎都是倒地抽搐、口吐白沫,眼看着是废了。甚至于还有少数的骑兵,被战马压在了身上,压断腿脚或者直接压死。
就这样,几乎几个呼吸的功夫,单希牟他们所带来的几千兵马便是几乎全部失去了战斗力。看那些兵士重伤的样子,只怕没有个十天半月的静心休养根本无法恢复。
跌落马背一个翻身落在道路旁草丛中的罗通,摇晃着身子起身,抬头一看顿时双目微缩的忙喊道:“希牟,小心!”
“大哥!”虚弱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另一边扑到在地面上,浑身都是灰尘,呛得一阵咳嗽的窦一虎抬头看向前方也是面色一变。
急促的马蹄声中,一身戎装身姿窈窕的的女将正策马飞奔而来,玉手持剑向着静坐在马背上双目紧闭、面色略显苍白的单希牟斩去。
眼看着那一道剑光便要落在了单希牟的脖子上,‘铿’一声清脆的金铁交击声响起,浑身光芒微闪的单希牟,身上紧密的铠甲轻而易举的挡住了这一击,随即一道槊影便是在那女将紧缩的眸光下向着她砸去。
铿。。手中长剑抽回格挡在胸前的女将,玉手微震,转而手腕一转便是将单希牟手中的长槊荡开,一剑直刺单希牟心口。
侧身闪开顺势一记格挡的单希牟,面上微微露出了一抹诧异之色,早已睁开的双目中精光一闪,双臂一震手中的长槊再次和那女将手中的长剑碰撞在了一起。
叮铃。。一声清脆的铃声响起,却是那女将手中长剑剑穗上缀着的一个小巧金铃响了下,一股无形的波动向着单希牟冲击而去。
略微失神了下的单希牟,紧接着便是反应过来条件反射般的手中长槊格挡住了那女将凌厉的一剑,借力飘然闪身飞退落地。
“你竟然能够在我的摄魂金铃影响下这么快反应过来?”有些惊讶的看向单希牟,那女将却是停了下来并未继续攻击。
第八百二十四章摄魂金铃,金钟童子
“单大哥,你没事吧?”策马来到单希牟身旁的秦汉忙低头问道。
轻擦去嘴角血迹的单希牟,微微摇头轻吸了口气道:“没什么!”
秦汉心中略微松了口气,转而看向对面的女将不由喝道:“用阵法偷袭,以歪门邪道的金铃暗算,算什么本事?”
“你是谁?”那女将一听顿时秀眉一挑,美眸微冷的看向秦汉。
秦汉手中黑色大锤向那女将一指,大喝道:“听好了,本将军秦汉!你这贼婆娘,报上名来,本将军锤下不死无名之辈。”
“好大的口气!”那女将一听顿时怒了:“那我刁月娥倒是要领教一下阁下的高招,看看你的手段是不是如你的嘴巴一样刁钻凌厉!”
好似天生不对付般,这二人话没说几句,便是针尖对起了麦芒,说话间便是几乎同时策马向着对方杀去,‘铿’的一声锤剑碰撞在一起。
“嗯?”秀眉一蹙只觉得整个手臂都麻了的刁月娥,俏脸涨红,却是咬牙不肯服输,转而灵活躲闪,手中长剑不时的刁钻凌厉刺向秦汉身上各处,倒也是让秦汉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
见二人你来我往数十招不分胜负,眉头微皱的单希牟正准备开口命秦汉退下,却是看到那刁月娥怒哼一声手中长剑剑穗之上的金铃震动了下。
顿时清脆的铃声响起,使得秦汉刹那间失神,被刁月娥逮住了机会一剑刺向喉咙。
“秦汉!”面色一变的单希牟。欲要动手相救却是来不及了。因为刚才那铃声响起的一瞬间,他也是被略微影响了下。以刁月娥出剑的速度,这么略微影响的时间便足以分出生死胜负了。
然而。刁月娥那一剑眼看着便要刺进秦汉的脖子中,在最后的一瞬间秀眉微蹙的刁月娥却是美眸之中掠过一抹犹豫之色,手中长剑略微一偏擦着秦汉的脖子带起了一道血光。
脖子上的疼痛刺激下,一个激灵反应过来的秦汉,慌忙格挡开那长剑,转而惊怒的看向刁月娥:“又想仗着邪魔外道暗算我?”
“你。。不识好歹!”刁月娥闻言一愣,旋即便是有些羞恼起来的手中长剑更加凌厉的向着秦汉身上招呼过去。
猝不及防的秦汉。顿时手忙脚乱被刁月娥抓住机会一剑划过手臂鲜血直流。
“啊!”低呼一声的秦汉,手中的招式略微凝滞,被刁月娥三两招击落了其中一个大锤。格挡开另外一个大锤,长剑直取,剑尖停在了秦汉的喉咙前。
喉咙滚动了下的秦汉,不由咬牙看向刁月娥沉声道:“要杀就杀!”
“哼!”娇哼一声的刁月娥。却是挥手收回剑道:“今日我不杀你!不过。下次你要是再败在我的手中,可见没有这么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