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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观看一下身上这套新衣服,上面的针脚均匀细密,无不透出二丫是如何用心来缝制的这套衣服,这可不是他所在的旧时空,有电动缝纫机可以帮忙,这一套衣服,完完全全都是要靠着二丫一剪一剪的剪出来,然后再一针一线缝制出来,而且这才短短几天时间,估计二丫这些天晚上都在挑灯偷偷为他缝制这套衣服。
于孝天抚摸着身上的这套衣服,再一次朝着山下望去,虽然已经看不到二丫的背影,可是他脑海中还是浮现出了二丫那纤弱的身材以及她羞涩纯真的面容,这令于孝天忽然间产生出一种强烈的感动,从这件衣服上,他终于感受到,在这个世上,已经开始有人在关心着他,虽然仅仅是一套布衣,但是其中却包含了太多让于孝天感动的情义。
当于孝天走回村子的时候,村中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于孝天的这身新衣,不由得都表现的十分惊讶,本来于孝天在他们眼中,就生的是身材高大、孔武有力,而且还称得上是一表人才,但是之前于孝天的穿着很不合体,无形之中也影响到了众人对他的观感。
但是今天早晨一起来,却看到于孝天换上了一身簇新合体的新衣服,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在这身新衣服的衬托下,众人眼中的于孝天更是显得jīng干了许多,不由得让人有点侧目。
同时众人也都很不理解,于孝天这些天一直穿的很不合体,怎么可能今天突然间便换上了一身簇新的衣服呢?于是众人都用诧异的眼光注视着于孝天,想要弄清楚他这身新衣服到底是出自何人之手。
但是于孝天当然不会主动显摆,将这套衣服的来历告诉众人的,心情大好的他一路跟村里的人们打着招呼,大踏步的走向了海边。
正好这个时候刘老六瘸着腿走出了他的草屋,很显然是打算也要坐船出海,一抬眼便看到了正帮着岛上众人收拾渔具的于孝天,立即便也看到了于孝天的这身新衣,于是也不由自主的愣了一下,似乎是感到有点意外。
于孝天看到了刘老六走过来,赶紧上前一步搀住了刘老六,低头又看了看身上这套新衣,不由得挠了挠后脑勺,讪讪的对刘老六笑了一下。
刘老六上下打量了一番于孝天之后,马上便苦笑着摇了摇头,冷不丁冒出了一句:“真是女大不中留呀!原来……也罢!也罢!也亏了这闺女的一片心意!”
于孝天这个汗呀!原来二丫去给他送衣服,果真不是受刘老六所指派,当真是小丫头的托词,看刘老六这表情,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原来这些天二丫偷偷忙活,居然是在为于孝天缝制新衣。
扭头朝着村子望去,于孝天刚好瞅见二丫正远远的在一座茅屋的拐角朝他望来,当和他的目光一碰之后,二丫的俏脸马上便绯红一片,转身便消失在了茅屋后面。
于孝天不由得心中有些五味杂陈,一时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什么滋味了,深吸一口气之后,他转身踏上了小船,可是让他想不到的是,这一去,他险一些差点就没能再回到这个小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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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怒海狂涛
原本想来只是简单的一次出海捕鱼,顺便前往大黄岛寻找一个合适的清理整修船只的地方,但是于孝天却万万没有想到,他们出海之后不久,却险一些再一次将他推入到绝境之中。
在他们出海刚刚大半天时间,来到了马脸他们习惯的渔场之中,也就是才下了一网,还没有捞到多少鱼,原本晴朗的天空便忽然间开始乌云密布,厚重的乌云从南面天空迅速的朝北面飘来,没多长时间乌云便遮天蔽rì,像是在大海上扣上了一个锅盖,使得海天顿时为之变sè。
随即海面上的风力也开始变大了起来,马上海面上开始变得波涛汹涌了起来,从小黄岛出来的这条小帆船顿时变得颠簸了起来,开始在海浪之中上下起伏。
刘老六的看到这样的情况脸sè顿时一变,叫了声糟糕,同样在船上的马脸和赵麻子的脸sè同样也立即大变,连呼倒霉,赶紧招呼船上的黑头还有于孝天帮忙降下一半的船帆,并且调整船帆,准备掉头返回小黄岛避风。
于孝天虽说还不清楚这场风暴强度会有多大,但是因为他自小也生活在海边城市,每年也都不少经历台风,所以也看得出这次的大风来者不善,心中暗暗叹息,知道这次去大黄岛找清理整修船只的地方是不可能了。
于是他赶紧也帮着船上的人开始调帆,试图将船只调头赶紧驶回小黄岛。
就在船上的人们慌忙调帆调头的时候,海上的风力却增加的非常迅猛,半个钟头前还风平浪静的大海,突然间像是翻脸了一般变得狂暴了起来,巨浪一个接着一个的朝着小船拍来。
这条小帆船像是一片枯叶一般,在波涛之中上下起伏,时而被海浪掀到了半空,时而又重重的跌入到浪底,大海像是一头暴怒的野兽,想要将这条小帆船撕碎一般,疯狂的蹂躏着这条小船。
这条小黄岛的渔船本来就没有多大,在这样的风浪之下,更是显得是那样的单薄,船体在巨浪之中,不时的发出吱呀的声音,仿佛随时都会被大浪给拍碎一般,听在众人耳中,不由得让人为之胆战心惊,生怕在下一刻,这条船便会突然解体。
海面上的气温也随即开始下降,大股的海水拍到了船上,将船上的人各个都浇成了落汤鸡,于孝天的新衣服也同样难以避免,通体上下都变得**的,只能奋力的抓住船舷,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以免被巨浪抛出船外喂了鲨鱼。
船上的人这会儿已经不能有效的cāo控船只,只有马脸还在奋力把着船舵,试图保持航向将船向小黄岛方向行驶。
但是这会儿海面上的风浪越来越大,船只根本不能让他们如愿的返航,只能在滔天巨浪之中上下颠簸着在海浪之中勉强挣扎。
“赶紧朝船外舀水!船里进水太多了,再这么下去的话船就要沉了!”刘老六一边抓着船舷,一边面sè如土、歇斯底里的对着船上的人大叫到。
这时候于孝天也发现船里面已经被拍进来了不少的海水,船舱里面已经积了很深的海水,船的吃水越来越深,侧摇的厉害,如果不尽快把水排出去的话,这条船真是有不保的可能。
于是他赶紧在船上找到一个木桶,跳入船舱之中开始奋力舀水,朝着船外倒去,但是船只摇晃的十分剧烈,他时常会像滚地葫芦一般被撂翻在船舱里面,不时的撞在船舷上,搞得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
至于黑头和另外一个后生,这会儿也顾不得太多了,纷纷松开手,找了东西奋力在船舱里面舀水,将海水泼回到大海里面,同样也跟着于孝天一起,在船舱里面到处乱撞,四处乱滚,还不时的撞在一起,黑头没多会儿时间,脑袋上便撞青了几块,额头上还起了个鸡蛋大的青包,看上去各个都狼狈不堪。
于孝天看刘老六屁股上有伤,足下不稳,在船舷处紧抓着船舷苦苦支撑着,几次都险一些被抛出船舷,于是赶紧找了一根绳子,扑过去抓住刘老六,找了个船上的木桩,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刘老六给结结实实的绑在了船上,省的他一不小心便被抛入大海。
这种情况下一旦有人落水的话,根本无法对其进行营救,人落水之后几乎没有生还的任何可能,所以这会儿他们要确保不会被船只颠入到大海之中,看到于孝天用绳子绑上了刘老六,刘老六只能说声谢了!
其他人这会儿也都开始纷纷找了绳子,一头系在腰间,一头在船上找到固定物绑上,将自己固定在船上,以免发生危险。
就在这个时候,黑头一个不小心,没有来得及将自己绑在船舷上,一个巨浪拍来,船只剧烈的侧倾,而且猛的巨震了一下,黑头的身体一下便被抛了起来,惊呼一声身体便朝着船舷外面甩去。
所有人都吓坏了,大叫着不好,但是却没有力气去帮黑头,眼睁睁的看着黑头甩出了船舷,就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候,于孝天距离黑头比较近,闪电般的伸出一只手,一把便抓住了黑头的一个手腕,另一只手则死死的抓住了船舷,稳住了身体。
一股巨力立即从于孝天的手腕上传来,于孝天只觉得手臂几个关节都传出一股剧痛,这股力量差点让他的胳膊脱臼,但是他却并没有松手,依旧是死死的抓住黑头的手腕,把黑头拉住,没有让他跌入大海。
黑头被吓得是哇哇大叫,脸sè铁青,大呼:“于大哥救命呀!千万别松手!”
“废话!抓紧船舷!赶紧爬回来!老子即便是胳膊断了,也不会松手的!”于孝天满头满脸都是海水,脸sè涨得通红,趴在船舷处手像铁钳一般,死死的抓着黑头的手腕,在狂风的咆哮之中对黑头扯着嗓门大吼道。
这时候马脸他们看到黑头遇险,于是也踉跄着纷纷跑来帮忙,探身抓住了黑头的衣服,帮黑头抓住船舷,又帮着于孝天把黑头拽回了船舷内。
于孝天直到有人用绳子绑住了黑头,这才松开了手,但是这会儿这条胳膊已经疼得抬不起来了,软软的垂在身体一侧,靠在船舷内,一脸痛苦的用另一只手揉着这条胳膊。
黑头真是吓坏了,回到船上之后,靠在船舷内侧半晌都没有回过神,脸sè苍白,嘴唇铁青,呼呼的喘着粗气。
“nǎinǎi的,今天真是撞邪了!这风起来的太快,看来今儿个麻烦大了!赶紧收帆,把船帆下来绑紧!再这么下去,船真是要翻了!”一个后生脸sè一样铁青着骂骂咧咧。
马脸听到这个后生的话之后,顿时脸sè一变二话不说便给了这个后生一个耳光,骂道:“老子都多少次给你们这帮货交代过,别说那个字,不吉利!你居然还说,想死不成?赶紧滚去收帆!”
于孝天知道船上的人最忌讳的就是翻船俩字,在海上从来不能提这个翻字,许多沿海的地方一直都保留着一种习俗,即便是吃鱼的时候,将一面吃完,也不能把鱼身子翻过来,只能从下面用筷子吧另一面的鱼肉掏出来吃,就是忌讳翻这个字,今儿个这个后生情急之下犯了忌讳,挨这么一耳光也不冤枉,于是赶紧jǐng惕了一下,省的他自己也不小心犯了忌讳。
黑头直到这个时候才缓过来,扭头瞅着于孝天大叫着:“姓于的,前些rì子俺看你不顺眼,想跟你过不去,今儿个俺欠你一条命!你真够义气!别的不说了,俺黑头也不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打今儿个起,以后你就是俺黑头的大哥了!”
于孝天没好气的骂道:“都是自家人,这会儿说这个做什么?即便是你我不相识,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掉海里淹死!这会儿不是说话的时候,等保住命再说不迟!
我胳膊这会儿有点拉伤了,一时间使不上力!你赶紧帮忙去收帆!什么欠不欠的!这都是废话!”
黑头感激的看了于孝天一眼,用力的拍了于孝天肩膀一巴掌,也不再多废话,赶紧爬起来帮忙去把半幅船帆降下来,并且找绳子去把船帆绑紧在船上,以防船帆散开兜风,把船只拉翻。
天上这会儿开始电闪雷鸣了起来,不多会儿便开始下起了瓢泼大雨,船上的人为了减少船只的载重,把船舱中刚打上来的一些鱼也丢回到了大海里面,虽然他们舍不得,但是这会儿为了保命,却也不得不这么做了。
大雨倾盆而下,更是浇得船上的人们各个都浑身湿透,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雨幕,根本看不清船外的情况,就更不要说辨明方向了。
于孝天这会儿嘴里面都是苦的,心道真是倒霉,出海就遇上这样的台风,今天难不成要走到这里就挂了吗?
想到这里,于孝天赶紧呸呸吐了两口吐沫,心中暗骂:老子现在还年轻的很,绝对不会他娘的英年早逝,连穿越这等狗屁倒灶的事情老子都挺过来了,哪儿能这么一场风就要了老子的命?
但是海上的风力实在是太大,海天之间黑漆漆的一片,像是又进入了黑夜一般,只有天上闪电会常常撕破这幅黑布,给这片大海带来一瞬间的光明。
借着闪电的光线,于孝天看到船上所有人都脸sè苍白,死命的抱着船上的东西固定住身形,这会儿船上凡是没有固定住的东西,都已经被抛到了船外,水桶已经找不到了,想要继续排水都没有办法。
虽然于孝天以前并不晕船,但是那也要看在什么情况下,今天这样的情况,船只在以各种不规则轨迹颠簸运动,而且幅度很大,颠簸的也非常剧烈,不多会儿时间,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