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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如果真的也喜欢栾冶,那么不管她现在能否理解什么是爱,她也会爱!这一切,我都不能以监护人的立场强行的干涉。我从来不觉得伤害是不能抚平的。即使一个人之前做错了事情,那么,他也是值得原谅的。
因为,至少我们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给生命一个面子,不好吗?
果然,第二天栾冶又找上门来,他一定不会满意我昨天“考虑考虑”的答案。即使我只在他们结婚典礼和刚结婚时见过栾冶几面,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是个为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
我依然让姐姐在房间里好好的玩不要出来,单独“接见”了栾冶。他进了客厅,坐下。我倒了一杯茶给他,他说:“谢谢。”
“请问,你打算把姐姐带回A城吗?”我开门见山。栾冶不是郯冶人,他的家和关系网都在A城,所以如果他打算和姐姐复合,那就一定要考虑姐姐是否愿意离开这里。
“这是自然的,但如果她想回来看你,我可以随时让她回来。”他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从容的表情看不出喜悲,他……真的喜欢姐姐吗?
“恐怕,这有些困难。”我苦笑,他抬起眼挑着眉灭?”
“可以。”我笑笑,重新把茶给栾冶填满,问:“但是在那之前,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和姐姐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事吗?”他不再紧绷绷的坐着,把后背靠在沙发上,淡然的说:“我遇见珊珊,是在一年前。那时真的很意外,我不小心让她怀在那几个重点字眼上狠狠的揪了一下。房间顿时安静了下来,似乎连灰尘在空气中飞舞的声音都能清楚的听见。如果栾冶现在退却了,那么我无话可说,真的,让一个人接受一个傻子……那差不多那个人也是个傻子。
他缓缓的低下头,说:“我能见见她吗?”
“可以。”我笑笑,重新把茶给栾冶填满,问:“但是在那之前,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和姐姐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事吗?”他不再紧绷绷的坐着,把后背靠在沙发上,淡然的说:“我遇见珊珊,是在一年前。那时真的很意外,我不小心让她怀孕了。她在知道自己怀孕之后,原本只是来告知我一声然后想去做人工流产的。但是当时,我的父亲他病得很重,希望看到媳妇抱孙子。我知道我这么说很难让人相信,但是我就是为了这个孩子和珊珊约定好,结婚生下孩子。她要求我安排你的学费,我同意了,并且和她约好孩子出生后就和她离婚。
“孩子出生的时候,珊珊是难产,很困难才保住了命,我也没有急着和她离婚。但是现在想想,那时我已经爱上珊珊了吧。她生完孩子之后,在医院休养,性子安静了很多,人也像是变了。不会和孩子出生前那样开怀的笑对我也很冷淡。果然,她出院那一晚就和我说了离婚的事。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太过于别扭不肯承认我已经喜欢上珊珊了,所以我就签了离婚协议。
“但是,珊珊离开第二天,我就后悔了。我的父母也很喜欢珊珊,父亲的病情更是因为婚后珊珊的照顾有所好转,孩子的出生也为家庭带来了很大的快乐。他们知道我和珊珊之前就说好离婚的事,也埋怨我不懂得珍惜。现在,是真的没有任何阻碍了,我又从是烈那里得到了珊珊的消息,所以,我就来了。我希望能够和珊珊和好。”
他的面容平静的像是一泊无波无澜的湖水,但我却从这种冷淡的眼底看出了真诚。或许我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时间还是太少了,不能理解虚伪和善良的区别。但是,我真的觉得,如果虚伪让他人感到快乐,那么,也是一种善良……
“但是,姐姐已经傻了……”我无奈的说,“即使这样,你也愿意照顾姐姐吗?”
栾冶不说话,重新低下头看着面前的茶叶,说:“Nanni,你和你姐姐很像啊……”
“哦?”我心中轻轻的荡了一下,问:“何以见得?”
他低着头,声音像是清脆的钟声,“你们总是想到,最最实际的问题。从来都不拒绝别人的好意,别人的爱,别人的浪漫,但是自己却不会轻易的去爱别人,去相信别人。”
“我对此没有察觉。”我抱歉的说。
“你爱是烈吗?”他问。
“不算是。”我老实的回答。
“那为什么和他交往?”栾冶问。
我笑了笑,说:“因为这是现在最好的选择,对我对姐姐,都是。”
“所以说嘛……”难得的无奈笑容从他脸上流露出来,我愣了一秒,说:“去看看姐姐吧。”
或许,他说的是对的。我从来不会主动的去爱别人,但是也不会拒绝别人的爱。如果那是最佳选择,我就会去做。我活的,像是一个动物一样,依靠着生存本能,说是冷血也不为过。那么,是烈也是这么看待我的吗?那么,他说的喜欢我,是真的吗?最近,他说我爱你的次数越来越多了。甚至会为我吃醋。但是,他这就是真的喜欢我了吗?还是觉得,和我在一起,也是他的最佳选择?
姐姐似乎是喜欢栾冶的。现在的姐姐,会选择自己最喜欢的东西。
过了几天,栾冶来向姐姐求婚。对着跪在地上捧着鲜花钻戒的栾冶,姐姐奇怪的眨着眼问我,“他是在干嘛?”
“求婚。”我说。
“哦……”我不知道她这是表示了解了还是不了解。
她捧过玫瑰花和戒指,说:“我答应了。”
栾冶又一次笑了。他真的很少笑的说。
我惊了一跳,凑过去,问:“姐姐,你想清楚了吗?”
姐姐傻傻的笑笑,说:“想清楚什么?”
“他是打算娶你诶。你为什么要答应他啊?”
她头一低,脸红扑扑的说:“他长得好像王子,你说是不是?”
我被憋的说不出话来。什么人会因为这种原因答应求婚的,也就只有姐姐这样的低幼儿童了吧……我努力的使自己平静,算了,姐姐现在的逻辑深度也只能到这个地步了,不要深究,她自己喜欢不就好了。
栾冶抱住姐姐,说:“你变成真实的样子,更加迷人了。”
姐姐呆呆地问:“迷人的话,可以给我冰欺凌吗?”
“当然。”
我尴尬的笑着捅捅旁边的是烈,说:“想不到,我还能看到姐姐嫁出去的一天。”
他笑着看我泪眼婆娑,说:“你要去A城参加婚礼吗?”
“怎么,有什么事吗?”我笑笑,问扑克脸。
他拿出PDA看了看,说:“我陪您活了一段时间,心理上身体上行为上,都有了默契。说不定,如果我不是Nanni,他不是是烈的话,我们根本就不可能会在同一个屋檐下如此的生活。他上班的时间比我要少一些,但是事物却很多,常常在家里还要接电话,9员。即使陆伯母不介意我和是烈的关系,但是他能抽出时间陪我做我的事,我真的很感激。
对于我来说,是烈是我的恋人。虽然我没有多么的喜欢他,但是我毕竟和他生活在了一起,并且有可能会永远的生活下去。当初我为了姐姐留在了是烈的身边,并不是因为我有多么的厌恶他。现在,我们在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心理上身体上行为上,都有了默契。说不定,如果我不是Nanni,他不是是烈的话,我们根本就不可能会在同一个屋檐下如此的生活。他上班的时间比我要少一些,但是事物却很多,常常在家里还要接电话,他喜欢我足够安静的等他打完电话。我在实习公司的工作有很多烦恼和不懂得地方,他也会给我一些意见和建议。我习惯了他对于任何人的冷酷睿智,他也习惯了我对很多事的淡然无谓。
我想对于他来说,我也是一个无可代替的存在吧。
“今天晚上,你可以回房间睡。”我悄悄的在他耳边说,“就当是奖励你愿意陪我去A城。”
“拿你没办法。”他笑着说,“我爱你。”
哦,旁边还有人……我黑着脸挪开他一步,正巧门铃响了。
“Nanni先生的快递。”一个带着棒球帽的快递员说道。
我签收打发了他,奇怪的看着这个不大的盒子。
“谁送的。”是烈问道。
“不知道,我看一下啊。”我翻过包裹,看着上面的信息。
——甘洛。
权力就是力量
我拿着寄来的录用通知到了国际大型的企业集团清越集团在郯冶的总部。接待我的是人事部的经理和管理部的总裁。
最近真的有些交好运了。昨天,我收到了甘洛寄来的一打各种综艺节目采访节目的贵宾座邀请券。与此同时,我接到了清越集团寄来的录用通知,邀请我去工作。
让我想想我到底做了什么他们才会录用我……我记得……哦对了,是在我选修的工商管理课程结业报告上写的一篇论文。那篇论文还为我得了一个一等奖学金呢,难道是学校把论文发表了出去然后清越集团的人又看到了它,所以才会录用我的?
那个有着惊人大小啤酒肚的管理部的总裁开门见山的应证了我的猜测,他说:“万俟先生,虽然你还有半年才大学毕业,但是从你的论文《各种企业管理模式的可取之处》,我们公司的高层领导一致认为你在商业上有很大的天分,所以希望你能到清越集团进行实习工作,如果表现优异的话,我们会在你工作的两个月内给你是否在你毕业后录用你的答复。清越集团是国际化的企业,你如果能来我们公司工作对你的将来也很有好处。我个人觉得你可以直觉给我答复不需要考虑。”
所以这么好的机会,我的确不用考虑就同意了。说实话,我自己的专业的成绩真的一般般,但是我选修的工商管理成绩却一直很好,我大概真的有这方面的天赋吧。
我回家的时候买了一本杂志,翻到了甘洛的助理的电话。我瞬间想到了徐姐。没错,就是甘洛很害怕的那个助理。
今天不是休息日所以是烈去上班了,我回到家给徐姐去了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对方就风风火火的接了起来:“喂你好,我是甘洛的助理。”
“你好,是徐姐吗?”我问。
“是啊,你是……”
“真是不好意思啊,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我不久前在路边发现了喝醉酒的甘洛,昨天我收到了甘洛的包裹。不知道他是……”
那边恍然大悟的说:“哦,是你啊,Nanni。我记得你。”
“没错,就是我。”
“你说什么包裹?我不太清楚,可能是甘洛自己寄得吧。”徐姐说。
“是吗?那他为什么寄了这么多综艺节目的邀请券呢?我没有这么多时间去看啊。”我尴尬的笑笑,说,“我还有工作。”
“这样啊,我才他大概是想让你挑你有空的时间去。”徐姐猜测道,“这么说来,他前几天的确把最近每个通告的入场券都要了一张,原来是寄给你啊。我猜他大概是想要感谢你吧。”
“那么,多余的票我可以送给别人吗?”我问道。
“当然可以。”徐姐在那边豪迈的说,“我会告诉甘洛你来过电话,他似乎很想交你这个朋友。”
“是吗?能和明星交朋友我也很喜欢。这就是我的手机,想要联系我话,可以发信息或者打电话。”
“好的,我会和他说的。那么,Nanni,我们这里很忙,我先挂电话了?”
“好的。再见。”
“再见。”
我依然迷茫的听着电话对头传来的忙音,耸耸肩。可能出名的人都有奇怪的癖好吧。但是多一个朋友总不是什么坏事。
下个周才开始到清越公司上班,还好可以赶上姐姐的婚礼。原先实习的公司也应该去打一声招呼。算起来,甘洛马上也要到郯冶来了吧……其实他早来了。是烈说陆伯母想让我们在她生日的时候在家族中出柜。虽然我觉得没这个必要,但是是烈似乎有点受不了他的远房亲戚们给他不断安排的相亲。
早就不是做梦的年龄了。我有一种我老了的感觉,难道这是因为生活不再是一个人的缘故吗?我和是烈跳过了恋爱直接走到了生活。虽然一切都是在磨合中进行的,但是这个磨合似乎有些平淡,对我来说。
所以,可能是我过得太过于平淡了,老天找了一件非常不平淡的事情给我解决。
门铃响个不停,我披着浴巾去开门,以为是姐姐或者是烈回来了。
夕阳从门后面打在我的眼睛上刺得我睁不开眼,门口只有一个瘦眺的背影。淡黄色的日光把她的身体印成一个乌黑的影子。我看不见她的五官和神情。她不说话,我也觉得我裸胸似乎有些失礼,所以打算回房间换个衣服再出来。但是,我刚刚转过身她就叫住了我。
“请问……”她的声音像是刀片,“真对不起,我是于欣然。”
我一愣,站住,说:“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