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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还真的是杆称,而且那个年代的这批兵蛋子,苦可以吃,名可以丢,但是绝对不可以受委屈,现在可能是感觉不被信任了,彻底的恼怒了起来,当然,这其中肯定有部分贪图宝贝的在推波助澜,总之就是一句话,乱透了,始料未及的乱!
我就当做看热闹,我不是这场闹剧的中心,而且我跟负责看守的兵套好关系之后,顺利的让秦培跟我被“囚禁”在了一个帐篷里,他们也不是真的政变,只是一种情绪的宣泄,对待我在内的“领导”仅仅是限制自由而已,就算乱来,也搁不到我的头上。
可是我还是低估了形式,这些兵控制了此地与外界的联系,在里面形成了一个**的王国,建立了所谓的临时指挥部,这我都可以认为无关紧要,最后,当我看到他们竟然组织了队伍,深入这个山体之中,去寻找那“宝藏”之后,我彻底的坐不住了!
“我必须阻止他们!好不容易出来了,他们再进去就是送死,再怎么样,只是一群孩子,而且我们做的也的确不太厚道。”我对秦培道。
“可是他们已经疯了!你拦得住他们?你又怎么能认为他们会听你的?”秦培也非常着急,这可是一个很善良的姑娘。
“我想想办法,总之不能让他们进去!”我道。
我拿着烟,跟看守我的士兵说了半天,他终于答应帮我通告一下,让那些“临时指挥官”接见我一下,到了“指挥部”以后,我直接道:“别进去,里面有危险,根本就没有宝藏。”
能在这时候被选为临时指挥官的人,肯定是聪明的有威望的人,他们就表示,你口说无凭,有没有宝藏只有进去了才知道,尼玛,这种地方肯定有宝藏——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
你要说没有宝藏,也可以,那你告诉我们,里面有什么危险,有什么东西,我们又到底是因为什么来到了这里!
——他们的话让我非常的为难,有些东西我他娘的能说嘛?我也是签了保密协议的,抛却这个不说,就是我告诉他们里面有阴兵,还有一个活着的人,其他的压根儿什么都没有,他们能信嘛?!——将心比心,换做我也不信!
要不说,这世界上根本就不乏聪明人,只是人家懒得跟你玩心眼儿,我看这些兵也未必是真的要进去,就是想逼迫我们,得到答案。
我最后请求道:“我想见一下a,可以嘛?就是我们的老大,有些事儿,需要我跟他商量一下才能做决定,你们知道的,其实我也只是一个小人物而已。”
他们肯定同意,这样也算他们的目的之一了,这让我想骂娘,哥们儿可是不想让你们去送死,这下好了,利用我的同情心来胁迫我?——可是我根本就没有办法,真让他们送死,那真是造孽了。
我见到a了之后,也就是这个意思,我直接把问题丢给他了,是告诉他们真相,还是让他们去送死,这选择题哥们儿做不起,责任更承担不起,你一直叼炸天的,你来吧。
a点上烟,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这两天他可真的被这些兵整惨了,平日里的积威在之前都变成了反噬,吃饭都成了问题。
他问我道:“你认为呢?”
“废话!我要能做决定至于来问你么?还不是你造的孽!”我道。
“不用担心,你难道不好奇为什么我要在这里耽搁这么久?这个里面,已经布满了**,上面的消息是不能让他存在在这个世界上。也就是今晚,你去劝他们,说这里面会有一场灾难,今天撤离。”a道。
我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我说,在这场“政变”之中,老谋深算的a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之力,偌大的队伍中,竟然没有一个他的亲信?原来都被派了进去,布雷。
我成了使者一样的,跑去指挥部,他娘的现在肯定要撤离了,不然连我也被炸掉了,这话我还不能明说,我就说道我刚才见我的领导了,他告诉我一个秘密,你们记得那个道士不,他在走的时候说,今天晚上这个有一场灾难,必须撤离。
道士在士兵们心中的地位很高,可能在之前展示过“超能力”,但是士兵们还不信,我就道:“你们可以不信我,但是不能不为自己的小命儿考虑吧?反正今晚我们就撤离道地面上,真的没有灾难了我们再回来就是了不是?这么多人你们还怕我玩什么花样儿?”
最终我还是劝动了这批人,进行暂时的撤退,并且我还被威胁,如果我玩什么花样儿,今晚没有灾难,就让我后悔生出来。——他娘的,哥们儿这是里外不是人了吧?
我们被押解着撤离,出了地洞之后,外面还是正午时分,这些军人出了地面之后都非常紧张和无措,包括那些指挥官,他们这行为,性质甚至可以被我们定性为“叛国”。
他们十二分的戒备,在那个村落里安营扎寨,我们受到了更为严密的监视,当天晚上,水潭的方位,爆炸声震耳欲聋,地面都有了大规模的塌陷。
我们被之后赶来的队伍解救,“政变”的士兵缴械投降,外界宣称,此时出现了强烈的余震,地震造成了地面塌方。
第三十七章风雨欲来
事情就这样得到了平息,其中经历了很多曲折,这都跟这个故事无关,暂且不多说,但是必须要提的是,那些发动了“兵变”的士兵最后的处理结果,a没有在这件事儿上独断专行,而是跟这些兵所在的队伍领导开了一次会,领导们也是当时被囚禁的对象,a就一句话,都是你们的人,到底要怎么处理你们看着办吧,这件事儿说大了很大,可以扯到军事政变上,说小了也很小,就是一群孩子们的闹剧。
那个领导们都抽着烟不说话,不抽烟的低头喝茶擦枪,明显的没人想出头,怕自己的意见别人不同意了遭人不待见,最后还是a说了一句:“要不这事儿就算了?毕竟他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有人开头,大家都纷纷附和,这可能是大家的想法——在这件事儿的处理上,还是比较人性化的,并且值得一提的是,也就是这件事儿,保证了那个秘密不会有人泄露。
这件事儿告一段落之后,就得到了莫言跟老王失踪的消失,说实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都有点懵,因为我本来以为终于可以自由了,长生的标本就在那里,还怕找不到办法?
——莫言跟老王的失踪,并没有在队伍中引起什么轩然大波,只是让本就渴望解脱的人失望了一下,而a也并没有让我们去寻找追寻,一个那么重要的**标本失踪,竟然不寻找,那么莫言跟老王是被失踪这个猜测,还是在当时占了主导地位。
——也就是在那件事儿之后,可能是灾区地下的那事儿搞的实在动静太大,我们必须要消停一下,a竟然给我们破天荒的放了一个长假,说什么时候集合的话,会通知的,这时候的我跟秦培感情培养的已经如胶似漆,刚好有这么一个机会,我就琢磨着带她回老家见见父母,她也表示同意,前提是回洛阳之后,要跟她回一趟北京,见家长嘛,肯定要双方的都见一下。
我们俩在离开基地之后就奔赴洛阳,我老爹在见到秦培之后也很是满意,知道都是在部队上那更满意了不是,亲自下厨烧了一大桌子菜,我老娘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就是一个人会经常走神,我偷偷的问她怎么了,这么漂亮的儿媳妇儿还不满意?她委屈的道:“都说娶了媳妇儿忘了娘的,你以前是我的儿子,以后就成别人的丈夫了。”
老娘委屈的样子看起来很逗,我就道:“难道我一辈子不结婚您老高兴?”——她的脸马上就拉下来了,做母亲的大概都是这种心态,跟儿媳妇儿吃醋,还害怕儿子讨不到老婆。
总之气氛就是各种和谐,唯一美中不足的或许就是我老爹被我老娘赶到了我的房间,让我趁机拿下秦培的打算胎死腹中,我老爹在床上跟我讲了很多絮絮叨叨的事儿,最后塞给我一个存折,道:“领着人家小姑娘买点衣服,人家不要,但是你不能不买,谈恋爱就要有谈恋爱的样子,以前不懂,结婚前没给你妈买什么东西,婚后她一分钱恨不得掰开花的又不舍得买,埋怨了我大半辈子了。”
家里的床,睡下我跟老爹很挤,而小时候我钻在他怀里睡觉也是这张床,这一切,都似乎在无声的告诉我,长大了。
可是那些埋骨在地下的战士们,你们的亲人的痛,真的是照顾和补偿就能弥补的?
(老爹明天出门,心里甚是忧郁,多写了点亲情的东西,愿天下父母健康长寿!)
我跟秦培在我家里住了一个星期,几乎走遍了洛阳可以玩的地方,就当我们要出发,离开洛阳前往北京的时候,我忽然接到了一个挂号信,我这个人没什么朋友,这辈子第一次收到信,难免有点紧张,我开始还以为,这是a召唤我跟秦培的,队伍可能有任务。
打开之后,发现里面有两张照片,第一张照片很是泛黄,似乎有些年头了,照片上有一排人,站成一排,跟我小学时候的毕业照差不多,而上面的人中,被人圈下了几个人头,可能是提示我着重看这几个,照片年代过久,人脸看的并不清晰,我翻箱倒柜的找出一个放大镜,去着重的研究这几个人脸。
这三个被圈起来的人,我都认识,一个是三爷,一个是a,还有一个,是身上纹了奇异麒麟纹身的那个年轻人。
我就说他们之间有渊源嘛!我对秦培道,在地下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他们是认识的,还是曾经非常熟的那种,这张照片上也就只是看出他们三个人,没有其他的信息。
“谁寄的?”秦培问我道。
“不知道,上面没有写名字。”我拿出第二张照片,却吓的一个哆嗦,他娘的这张照片上,竟然是莫言跟老王,还有那个叫薛丹青的小姑娘!
照片中的老王跟莫言,根本没有半点生气,也不知道是照片的问题还是光线作用,看着他们的脸,惨白惨白的,目光呆滞,哪里有之前的英气?
那个叫薛丹青的小姑娘,本来是非常漂亮的一个,现在从照片上看来,脸上有着一块一块的斑点,我还不能确定这是照片的问题还是脸上出的斑,就拿出放大镜来看,顿时大叫出声:“我艹!竟然是莲花!”
薛丹青脸上的斑点,虽然用放大镜看起来很是模糊,我还是可以看出来,竟然是莲花的形状,这几乎让我立马就想到了地下那口青铜管材上的莲花,在吸了那个神秘年轻人的血液的之后,多么的诡异。
“什么情况这是?!”我或许是最近安逸的久了,这么一下,竟然让我慌了神。
秦培摆弄着照片,翻转过来,看到照片的背后,竟然有字儿,非常工整的小楷,上面写道:
仔细点,找一样的地方。有兴趣的话,来一趟长沙。
我把两张照片摆在一起,这他娘的哪里需要仔细?两张照片的年代质量上面的人物差别都很大,可是背景却一模一样,不是风景,而是一栋木质的小楼,在小楼的墙壁上,都挂着一个葫芦。
这是哪里?我不得而知,莫言跟老王消失不见了我知道,可是这个叫薛丹青的小姑娘怎么会跟他们在一起,并且脸上还长满了莲花印记?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薛丹青在地下被提前送往医院,并且在我出来后还打听了一下,她恢复的情况很好。
他们是什么时候走到了一起,并且走到了这个奇怪的木楼处?
我抑制不住我自己的好奇,秦培也一样,当时我电话还是个稀罕物件儿,我家里没有,我跑到街道上,找了一部电话打给了a,问道:“那个叫薛丹青的,就是地下的那个工程兵,她是在哪个医院?”
a回答道:“军区医院吧,你不是着急见家长,什么时候喝喜酒?”
“你确定她现在在军区医院?!”我问道。
a意识到我语气的问题,沉吟了一下,道:“你等一下,两分钟,我问一下。”
a挂了电话之后,我跟秦培面面相觑,a竟然不知情?!是真不知道还是在演戏?——一出现这种事儿,我立马就想到,这绝对又是a搞的鬼。
两分钟后,a电话回了过来,小卖铺的大妈使劲儿的看了我一眼,道:“接电话也两毛钱!”
“那边的消息是,十天前,她的家人给她办的出院手续,已经接回家静养了,队伍上考虑到她的身体原因,批了她半年的假。”a道,“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如果你真的不知道话,我告诉你吧,她现在跟莫言和老王在一起,在一栋墙壁上挂着葫芦的木质阁楼那边。”我苦笑道,我相信我说出这个,a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果不其然,他在那边沉默了很久,道
第三十八章黑云压城今天就这一更
从a的反应可以判断一件事情的大小,a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而他对当年的故事忌讳莫深,之前根本就没有听到过一言一语,我就可以想像,在他和三爷之前的故事里,肯定有着很多不足为外人道的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