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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队还在那边冷笑,道:“你死定了小子。“
我快速的从兜里掏出证件,对着那个威严的这里的一把手就砸了过去,刚好砸到他的脸上,道:“认识这个不?不认识就请示上级,上级不认识就继续请示,找一个认识这东西的人再来跟老子说话!“
这个局长捡起我的证件,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可能感觉到我这不像是虚张声势,拿着证件走了,没过五分钟,他就小跑了满头大汗的回来,道:“首长!这都是误会啊!“
然后他转身道:“都愣着干什么?!把枪放下,这是自己的同志!“
说完,他毕恭毕敬的把证件双手还了过来,我一把推开那个领队的,指着那个局长道:“我一路上挨了他七脚,我包括我的队友都被他抓了进来,甚至还拿枪指着,我这次是接到北京那边的消息执行秘密任务,我不为难你,但是这边因为什么耽搁,我会如实呈报上级,这个人是你的,自己看着办。“
那一刻,那一种权力在手的感觉,真的是说不出的畅快,我甚至一下子就理解了某些人接近丧心病狂的行为,人没有的就无所谓了,有些感觉,一旦体会过,就不舍得丢掉。——甚至不舍得死。
我顺利的接出了秦培跟潘子,那个局长一个劲儿的找我道歉,身后跟着那个领队,两只脸都浮肿着,看来是被抽了,我也不是真要跟他们计较,都是奉命行事,况且我这次身份是背着组织用的,也不想闹的太大,就道:“这一次就原谅你们,但是我们的任务需要绝密,要怎么做,你应该知道。“
“是,是!首长放心。“局长满头大汗的道。
我们的车票,已经被那个局长找人办好,到了火车站,那个闷油瓶儿似的小哥儿竟然还在车站的候车室里睡觉,看见他我蛋疼的很,心道你真的这么困?哥们儿知道你是高手,可是至于这么装逼吗?你这么吊,你爸妈知道嘛?
那边的这么一个阻拦因为有我的存在只能当成一个小插曲,可是这个小插曲却让我们错过了今天的火车,没办法,潘子带着我们到了三爷临近的一个盘口,说先安顿一天,明天一早再走。
我倒是不怎么着急,说实话来长沙之后我还没有转过,就让潘子给我和秦培安排了一个向导,带着四处走走。还跑去吃了有名的火宫殿臭豆腐,还真是如同传说中的那样“黑如墨,香如醇,嫩如酥,软如绒“,我一口气吃了十几串,搞的打嗝出来都是臭豆腐的味道。
也就是在吃臭豆腐的时候,忽然有一个人撞了我一下,那时候人并不多,撞我的那个人走的跌跌撞撞的,而且在撞我之后,连一句道歉都没有直接跑了。
我骂了一句神经病,可是低头一看,我的衣服缝儿里,被夹了一张纸条,我捏了捏秦培的手,把纸条示意给她看,道:“刚撞我那人留下的?”
“可能吧。”秦培也很好奇,我们俩就找了个人少的地方,我打开纸条一看,上面是一行娟秀的小字儿:
a让你打个电话给他。
我心一沉,以为这又是出什么事儿了,但是心里也有了点异样的感觉,对a的好感又增加了不少,看来他真的有安排人在暗处保护着我。
这个纸条让我俩没有了继续逛下去的兴致,就跟三爷的那个伙计说要不我们回去吧,我还不知道是什么事儿,还打包了点臭豆腐回去,毕竟这可是伟人亲口说好吃的东西。
到了堂口,我问伙计有没有电话,他说有,就把我带进了前面的店铺,这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古董店,看来三爷的生意在长沙的确做的有声有色,我让伙计把店里的客人请了出去,关上店门,整个店铺里只剩下了我跟秦培。
伙计看我俩的眼神怪怪的,我想如果不是潘子交待我俩是贵客,他都要骂娘了,不带这么影响人家生意的。
伙计走后我拿起电话拨通了a那边,他很快接起,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赵三两,你可真威风啊,大闹长沙警察局?”
我顿时有点汗颜,道:“我这不是没办法么?我都被抓起来,还被打了一顿!。”
a道:“别跟我说这个,你又被老三那个老狐狸给算计了,你说你怎么不长一点脑子?你被他算计就算了,连我都被你一起拉下水了?!”
我听的不明就里,道:“什么情况?我可真没报您的名字!”
a在那边闷声道:“吴三省是不是说跟你兵分两路?让你用身份带一部分去西安?怕有人阻拦!他那是屁话!上面的人根本就没真心想拦他!
况且就凭他在长沙根深蒂固的关系,这点小事儿都搞不定还配自称三爷?
你这倒好,他说什么你还真照着做,还气焰嚣张的把证件砸人家脸上!他让你出面的意思就是,让你传递出去一个信号,我是站在他那边的!也就在刚才,我都被骂你狗血喷头!“
我听了之后,都他娘的快哭了,道:“哥儿,要不我回去吧!您说我这情况,一个单纯小青年,就算再怎么提防,也禁不住他步步算计啊!”
a在听我说完之后,没说什么,刚才他的语气是带着责备与激动的,可是忽然又转向了平静,道:“没事儿,继续行动就是。”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留下我愣在当场。这是什么情况?三爷他这么算计我,我可以想的明白,就是千方百计的想拖a背后的那个人下水。
可是a给我打这个电话是干什么?骂我一顿,然后继续行动?——这根本就不符合他的性格,在平时,他是不会多说一句废话的,可是今天,似乎说了一堆?
秦培看到我拿着听筒发呆,笑道:“你还想不明白啊?其实这个电话,跟上次那个一样,他不是打给你的,还是说给监听他电话的人听的,他在给那些人解释,不是他要参与,而是你被算计了,这算是跟那个三爷之间的拆招吧!而且,这也算是对你的另一种保护吧。”
我看着她,满脸的委屈,真的感觉,哥们儿平时也自认聪明人,怎么这时候智商忽然不够用了?稍不留神就被坑。
本来我今天酣畅淋漓的狐假虎威了一把,然后又在长沙玩了一圈,心情难得
第三章到西安
前往西安
第二天,长沙这边没有出现什么变故,我们坐上了去西安的列车,一路上我都小心的堤防,虽然现在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也不用害怕他们把我们暗杀了,但是真的是卷入了那个层次的斗争中,出现什么样的问题都都可能。
三爷的生意做的很大,秦岭一脉作为中国最大的一条龙脉,十万大山之中葬了数不尽的风流人物,这里就是盗墓贼的天堂,特别是在洛阳邙山一脉古墓被掘尽了之后,这里风气更加的猖獗,三爷的盘口大多数是在长沙,但是在西安也绝对要安排点,盗墓贼这种类似黑道的营生,有很强的地域观念性,三爷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在这里干,会被本地势力联手打压,就算不能跟这边的土著竞争,也可以负责出货销赃等等。
我问潘子之前可否来过,这个有点木讷的人对我道:“如果说倒斗儿的没有来过秦岭,那一辈子就白活了,之前我跟三爷在这边挖到一个春秋战国时期的墓,里面全他娘的是粽子,墓中还有各种各样的机关,我们那一次就损了三个伙计。”
“那里面倒到什么宝贝了没?”我问道。
“宝贝肯定有,但是三爷不让拿,他说了,棺材里的正主儿就他娘的是个守财奴,开始我们遇到的都还算小菜,真要把那位爷给惊动出来,全都要歇菜,我们最后按照摸金校尉那一脉的规矩,磕了几个头退了出来,当时看着那金缕玉衣不能下手拿,可把我恶心的。”潘子道。
“三爷认识那里面的人?连人家是守财奴都看的出来?”我有点诧异,这也太神奇了点。
“这算什么?倒斗儿这行水深的很,三爷他们一大家子,几百年前就开始做这行营生,到了他这里,算是彻底的发扬光大,用三爷自己的话说,倒斗儿有三不倒,三教中人的坟不倒,这三教中人就是道教佛教,还有密宗,别看他们是方外之人,但凡这种墓里都有神器,再不济也能挖到两个高僧的舍利子和到家的孤本,拿出来都是惊天的宝贝,还有就是女人,墓主人是女人的坟,看到就晦气,不管里面是啥玩意儿都不能拿,女人的心眼儿忒小,拿了她的东西,绝对要倒霉三年,还有一种就是同行,这就不用我解释了,相煎何太急?我知道你肯定认为三爷可笑,刚开始的时候也没少同行笑话,你说你本来就做的损阴德的勾当,还搞的那么婉约立什么规矩作甚?可是这么多年下来,三爷没栽过一次,生意越做越大,当初笑话他的人,反倒是死的死进局子的进局子,现在这三不倒,都成长沙这块的规矩了。”潘子在说起三爷的时候,满脸的崇敬。
我心里笑道,你家三爷是真的没栽,就栽一次还得了个衰老病,这也算运气好?
就这么一路上吹牛扯皮的,当然我们再怎么扯,那个小哥儿都不参与,一路上就见他闭眼睡觉了,跟困死鬼投胎似的,我本来对他还有点好奇与敬意,想着套套近乎,学点本事也行,可是看他那德行,我是彻底的没了说话的兴致。
我们下了火车之后,三爷在西安的伙计已经在车站那边接着我们,来了几辆车,直接拉我们到盘口,这些人不知道我的身份,反倒是对潘子敬畏的人,潘子这人也有威严,到了落脚点之后直接对一个满脸麻子的人道:“别整有的没的,你们这边的账目老子不看,只要认为能躲过三爷的眼就成,大麻子我问你,三爷交待的东西,置办妥当了没?”
大麻子有点饶头,道:“潘爷,那边交待的东西,绳子铲子什么的咱就不说了,这里都是现成的,可是三爷要的枪真的不好弄,您老要是要几把火药枪还好说,黑市上买一下,可是几把冲锋枪我去哪里弄?更别说还要手枪,这里还真不比长沙。”
潘子道:“这话我不管,你跟三爷说,得能说服了他才行。”
大麻子道:“冲锋枪只找到一把,还是花了大代价从一个老军人那边买的,老头病的挺严重,儿子不学好,才给搞了出来,也就五十来发子弹,再多的小的真搞不来,三爷就是要我的脑袋也不行,尽力了,火药枪倒是有,还有潘爷,也不是我说,就凭三爷的身手,这是要倒多大的斗儿?冲锋枪都要备上?”
潘子没回话,这个大麻子又找到我,反正就是事儿没办成,想着让我美言几句的意思,我摆手道,别,我跟三爷不熟,在他老人家面前没有话语权。
我们在这边吃了顿饭,大麻子一直劝酒,劝的很死,盛情难却之下我也喝了两杯,这边的烧酒后劲儿很大,两杯就搞得我头重脚轻,秦培就扶着我回房间休息,到了房间我借着酒劲儿就不老实,也可以说酒壮英雄胆,想着把她给办了,任你秦培功夫再好,在我毛手毛脚下也面红耳赤娇喘连连,到最后她脸红的道:“你再这样我就走了,别以为我吓你。”
我也占了不少便宜,真要拿下她,我心里还真有点发虚,就举手道,成,媳妇儿我错了,您老饶我这一回,谁让您太漂亮了,我把持不住啊!
秦培走后,我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看到秦培,她还红着脸剜了我一眼,其中无限风情自不多说,西安古城,说起来要比长沙热闹的多,吃完早餐没事儿我就提议出去转一转,我们不能把自己搞的太紧张了,人生得意须尽欢。
潘子说不了,这地方他来过几次,没什么好玩的,自己也不是有闲情逸致游山玩水的人,神秘小哥儿自不用说,到最后还是剩下了我跟秦培,可是秦培可能是被我昨天晚上的事儿弄的有点恼,说要去玩你去,她身体不舒服。
这搞的我挺无趣,但是还是出了堂口,我这才想起来,哥们儿在这边,还真的是有熟人的,那个我暗恋了很久的妹子的地址我还知道,就让大麻子安排了一辆车,找了个司机带我出去转转。
那个年代的汽车绝对是个稀罕物件,整个大街上也见不到多少,当年我是因为害羞自卑不敢追人家,当时她姥爷家庭条件不错,天天给她打扮的跟一小公主似的,我小时候调皮,衣服总是穿上几天就搞的破破烂烂的,站一起就不像是一类人,现在哥们儿也算是个牛逼人物了,人在当初的遗憾面前,总是有点恶趣味的,我就想着,现在我忽然在她面前下车,会不会吓到她?
我还记得当年厚着脸皮要来的地址,就让司机开车带我去,在路边还买了点水果,老同学登门呢,空着手还真的不好看,我还特意的叮嘱司机道:“兄弟,今天让你去带我办点事儿,可千万别回去对跟着我那个美女说。”
司机是个光头小伙儿,对我一笑,道:“都是大老爷们儿,可以理解,我就知道一个地儿,麻子哥在那边有个相好,那里的姑娘别说了,长的俊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