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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不独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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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花床咯吱晃动,越来越快,墨梁一只手紧扣在长鹤腰间,如此激烈的深入让长鹤无法承受,双腿间被墨梁给予同样的分身也到了极限,长鹤颤抖着几乎瘫软…… 

如此快乐的感觉让墨梁像得到了新鲜的东西一样,自己变着花样的来玩弄,许多不可能的姿势让长鹤苦笑,初次承受的身体在无数次激|情后已经疲惫不堪,可墨梁却兴致高昂,精神抖擞,终于眼看着长鹤晕厥了过去…… 

墨梁惊恐地看着躺在床上的长鹤,臀间一缕红白相间的液体缓缓的流出,润湿了墨绿色的丝绸。“长鹤,长鹤……”墨梁声音有些异样了。 

长鹤幽幽醒转,无力浅笑,汗水打湿了发紧贴在额前,脸庞一片绯红,唇色被咬得如血欲滴。“墨梁……”长鹤的声音有些沙哑,墨梁忙凑过来舔着他脸上的汗水,长鹤舒口气自嘲的笑说,“居然晕过去了,我果真是没用。” 

第二日一早,叶笙洗漱完了才听玉锦说哥哥病了,衣衫不整的冲到长鹤房间,纱帐低垂,叶笙掀开浓淡不一的三层绿色纱帐,墨梁正趴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长鹤。 

“哥哥,你哪里不舒服我给你瞧瞧。”叶笙说着。长鹤来不及阻拦,叶笙已经掀开了长鹤搭在身上的那条恰金滚边墨绿色云绸,瞪大了眼睛:“哥哥……” 

长鹤暖玉般的肌肤上遍布青紫色的咬痕,绛紫色的指印,粉紫色的吮痕,触目惊心。墨梁老老实实地跪好,缩了缩肩膀把头垂低,不敢看正在牵动嘴角勉力强笑的长鹤。 
十八、借情锁狂性 驱马恨难飞 
   
  墨梁老老实实地跪着,缩着肩膀,从垂在眼前的发隙间偷眼看着。长鹤的双腿正贴在自己腿侧,那条滑溜溜又轻又好看的绿色被子显出他双腿又长又直的轮廓。被子边缘露出纤细的脚,十个脚趾盛开十朵粉色的花瓣,含在嘴里的时候长鹤就会像开春融化的积雪一样,软软的,眼睛里全是流淌的水。往上,那又白又滑的脚踝上是被自己狠狠抓过几条马缨花一样颜色的指痕,就这样抓住他的脚踝,将他那两条长长的腿压在胸前,一边动着一边俯身亲吻,很快乐很快乐的感觉。长鹤嘴里的香甜仿佛还在舌边,墨梁咕咚咽了下口水。正在胡思乱想,头上一阵剧痛,“咚咚”的响声,接二连三的响声…… 
   
  叶笙跪在床上捞起床几上那个水晶盘双手举着砸在墨梁头上。“一定是你,是你,只有你们两个人,你做什么欺负哥哥,你看你看,一定是你咬得……”随着“咚咚”水晶盘子砸在墨梁头上闷闷的声音,叶笙砸一下喊一下:“还有掐的、掐的、拧的、拧的、捏的、捏的……” 
   
  “小笙、小笙,别打……”长鹤初时怕墨梁暴怒,可是见墨梁老实地跪在那里挨打,忙起身拦叶笙夺他手里的盘子。“匡”一声,盘子砸在墨梁头上,碎了。 
   
  墨梁只觉得头有点儿晕晕的,伸手摸摸脑门,扑拉了两下,冲长鹤露出雪白的牙齿笑,长鹤一阵心疼。 
   
  叶笙转身跳下床要接着找顺手的东西,长鹤忙抱住他,叫丫鬟进来把墨梁带出去,墨梁不走,长鹤皱起眉头,墨梁乖乖的出去了。 
   
  “疼吗?” 叶笙伸手摸摸长鹤肩头的青紫的半弧形牙印,扁着嘴说:“墨梁哥哥也是坏蛋。” 
   
  “小笙。”长鹤将叶笙拉过来让他坐在床边,说:“哥哥喜欢墨梁,墨梁也喜欢哥哥,两个人互相喜欢总要做一些亲密的事情,这样的事不会和别人做。我不疼,真的,我心里很欢喜,因为我知道墨梁心里只有我一个人,在他心里我比任何人都要重要,他喜欢我,只因,我就是我。他很喜欢,但是他不知道怎样说,只会用他自己喜欢的样子来告诉我。小笙……”长鹤摸摸他的头发说,“终有一天,你也会遇到一个这样的人,为了他你什么都肯做。” 
   
  叶笙一直专注地听,看看半躺着的哥哥身上的痕迹,良久问道:“可是,若是喜欢,一定要这样吗?” 
   
  长鹤看他一张小脸上满是惶恐,知道有些吓到他,但是有些事情自己不能去教他,不是所有人都像墨梁这样……想到这,长鹤脸红了红,说:“这,不是全都是这样,你墨梁哥哥只是不太……温柔。” 
   
  “哥哥,我给你擦点儿药,你还有哪里疼?我给你瞧瞧。”叶笙小心翼翼地扶着长鹤让他躺下。 
   
  长鹤一夜未睡,快天亮时清洗了一下,这时浑身酸痛,有些乏困,又不能让叶笙看自己真正疼痛的地方,便摇头说没有了。正说着,珍绣进来说,北项鸿到了。 
   
  尚宣帝日理万机勤于朝政,每月只有逢五不上朝,长鹤是散官,每月只需初九、十七、二十九上朝即可,其余时间闻召觐见。今日初五,北项鸿无需上朝一早就到了蓝府要带叶笙逛逛京都各处。进了内宅,看见墨梁蹲在“九牟阁”外的廊下,对着廊下笼子里的鸟儿托着腮傻笑。听到脚步声,墨梁看到北项鸿,罕有的冲他咧嘴笑笑然后扭过头去继续自己的回味。北项鸿有些好奇,丫鬟挑起门上湘妃竹的门帘让他进来了。 
   
  “小笙这么早起来?”北项鸿看叶笙坐在长鹤床头笑着问,问完了看清长鹤脸色不对,叶笙脸上也不是欢快的样子。“这一大早怎么了,原本两个爱笑的都绷着脸,那个不爱笑的反倒蹲在门外捡到宝似的咧着嘴。”北项鸿开着玩笑,走到近前。 
   
  “你更早,这才几时,还没用早饭吧?”长鹤笑着问。 
   
  还不及北项鸿说话,叶笙一头就扑进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把脸埋在他的肩头不说话。北项鸿有些诧异,抚摸着他的背,脑子里霎时转了无数个念头,却猜不出叶笙怎么了。看向躺在床上的长鹤,用眼神询问。长鹤迟疑了一下,把身上盖着的那床掐金墨绿色云绸掀起个角来,露出胸膛上和胳膊上的伤痕。北项鸿睁大了眼睛,立时明白了几分,冲长鹤瞪了一眼,抱起叶笙就往外走。 
   
  叶笙挂在北项鸿身上被他半拖半抱拉回“舒云轩”,北项鸿吩咐丫鬟取了衣裳,服侍他穿上。 
   
  日当清晨,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桂花香,几个小丫鬟把“舒云轩”里的什锦窗全都支了起来,收起了房内“鹤鹿回春”的十二扇桃木隔扇。叶笙支着胳膊让彩屏把袍子穿在白色的中衣外头,彩屏站在一边系着他襟边的一排红珊瑚的纽扣。 
   
  月白色的袍子只袍角上提绣着一处梅花,银红色的梅花朵朵,灰色的梅枝疏斜,腰间系着银灰、水红双色丝绦,露着银红色的裤脚,穿着粉边灰色小云靴。叶笙这两个多月肤色渐养了回来,这一身衣裳更衬得他肌肤细腻。头发长到了肩下,柔柔软软的,彩屏拿了一把蝠头如意银梳要给他梳发髻带头巾。看叶笙扁着嘴,北项鸿知道他不喜欢梳发髻,便道:“不用这个了,发带束起来就好。”彩屏听了,忙取了一条两端坠着红珊瑚环的发带将他头发束在头顶,发稍连着红珊瑚的圆环垂在颈后。 
   
  玉锦打量着头一次穿上袍子的叶笙说:“小少爷再过几年连少爷也比下去了。”彩屏笑着从叶笙的枕头底下取了那个五彩香囊替他系在腰间丝绦上,又把那把鲨鱼鞘的匕首塞进他靴筒里。 
   
  微醺的阳光透过窗上的步步锦雕花射了进来,北项鸿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叶笙,如此的清新雅致,身侧映着些淡淡的光晕和暗影,竟有些晃眼。 
   
  北项鸿的轿子停在外厅,轿杆上浮雕着狮子戏球,青漆的轿顶垂着杏色的缨穗,轿身罩着青纱的围沿,轿旁束手立着轿夫和四个长随。孟清华掀起青色软烟罗的轿帷,北项鸿带着叶笙进了轿子。里面宽敞到两个人并排坐都不拥挤,雕花轿座上铺着两个彩绣牡丹座垫,坐上去软软的。 
   
  轿子起了,稳稳的出了蓝府的大门前行。叶笙贴在轿边透过梅花形的窗口看着外面没有说话。不知道长鹤和墨梁的事情带给他怎样的感受,北项鸿思忖了片刻,靠过来问:“咱们先去用些早饭,然后去各处转转,湛国寺外热闹得很。中午就去这里最有名的饭庄‘得意楼’吃八宝鸭子,午后带你去游莫名湖好不好?” 
   
  叶笙怀着自己的心事,看看北项鸿点点头答应着,仍扭头从轿窗上看外头。轿子走了一阵子到了京都热闹繁华的地方。街两旁林立着店铺,卖得买的热闹非凡。北项鸿示意停了轿子,带着叶笙下来了,一路往前闲逛。 
   
  日近中午,两人带着长随进了“得意楼”,为叶笙点了许多好吃的,要了“得意楼”自酿的美酒“琥珀稠”。 
   
  北项鸿斟了一碗给叶笙:“这里的酒最出名,你也尝尝,不怕,虽有些后劲只别喝多了就行。” 
   
  叶笙看着那酒倒出来在碗壁上挂了厚厚的一层,倒真不枉它这个名字,端起来抿了一口,虽有些辣却入口淳厚,后味里有些甘甜,便喝了一大口。 
   
  “小笙我明日下了朝和几位皇子一起去接小龙王,陪他进宫面圣,恐怕明日不能来见你了。”北项鸿把菜挟到叶笙碗里,看着他大口地吃。 
   
  “嗯。”叶笙点头问北项鸿:“小龙王这个名字好奇怪,我以为什么王都应该和皇帝一个姓,要不就和你一个姓。” 
   
  北项鸿呵呵笑,干了一碗酒说:“好吧,我说与你听,日后你进宫学医也总要知道。恕个罪说,当今圣上共有兄弟七人,分别以孝、悌、礼、德、智、义、信为名,皇上排行在四,其余几位王爷都甍了,现剩下住在京都的庆王任丁礼、住在关中的明王任丁智和住在兰苑的凉王任丁信。除了这三位国姓王爷,还有三位异姓王爷,因当年开国有功,‘祥德帝’钦封世袭爵位,钦赐铁券丹书,一位是我家里,这你是知道的,还有南海的离王,因他姓龙都叫他小龙王,呵呵,还有就是沂南同王姓李。” 
   
  叶笙点头,端起碗来又喝了一大口酒,一碗酒下了肚,脸上就有了酒意,连眼皮都透着一抹粉色,靠在槛窗上往外看,看着看着忽地把头缩回来,北项鸿疑惑跟着往外一看,楼下横着走在街上的可不就是任东来。 
   
  树盖如荫,花开烂漫,暑气一天少似一天,街面上并不觉得热。任东来身穿杏色百蝶争春的箭袖袍子,系着镶玉青色腰带,石青色的裤子,带着束发玉冠,手摇着描金折扇晃来晃去的带着五六个长随走在街上。 
   
  “小侯爷,这不是往黑羽军的路啊?”身边的长随问。“砰”一声,脑袋上挨了任东来一扇子。 
   
  “不要在小爷我赏花赏景赏美人的时候唧唧歪歪乱叫。” 任东来作势欲踢,长随忙嬉笑着躲开。“长鹤在府里我能拿他怎样?!哼。我估摸着长鹤这几日里就得到咱们府里见我父王了,你们长点儿心眼别光想着吃,一旦长鹤递帖子过来,立马报与我知道,我就去长鹤府上拉人。” 
   
  任东来摇头晃脑横着走在街上,手中的折扇潇洒的摇着。路过一个卖簪花钗佩的摊子,看到一个窈窕少女站在那里,忙凑上去,斜支着身子拿起一只粉绢簇的簪花装模作样地看,眼睛觑着少女嘿嘿地笑。少女侧身一看,对上他的目光脸庞绯红了起来,任东来挑着眉毛拿着簪花说:“小姐天香国色,这样粗鄙的东西哪里配的上啊!”语气轻佻至极。 
   
  少女放下手里的东西低头走了。“哎,小姐留步,留步啊。”任东来跟着在身后叫。眼看着少女羞答答地走了,任东来叹气,自言自语地说:“唉,没一个顺眼的,这大长的天干点儿什么好呢?去找长鹤?有那个野小子在。” 
   
  身边的长随说:“小侯夜,前几日三皇子不是约了您好几次您说要等蓝大人不去嘛,这无事不如去宫里三皇子哪儿?” 
   
  任东来想了片刻后嘻嘻笑说:“你这猴子记性倒好,也好,去找他玩玩儿。” 
   
  任东来递了牌子进了储辰宫,正赶上皇上赐了东西给三皇子的生母琳妃,琳妃在那里看着内侍整理。任东来自小受宠,宫里来去自如,琳妃也不避他,三皇子拿了一个犀角雕的笔洗和任东来头对头地赏玩,琳妃笑着让宫娥端了参茶奉上。 
   
  琳妃是尚宣帝最宠爱的妃子之一,此刻穿着藕荷色六幅湘罗裙,窄袖云纹彩凤袄,手臂间挽着紫色的罗带。漆黑的头发梳着云螺髻绾着斜飞点翠珠凤钗,凤嘴里的指肚大的一串珍珠垂在鬓旁。鹅蛋脸,弯弯柳叶眉,一双丹凤眼,不笑的时候端庄秀丽,笑起来嘴角一个小小的笑涡带出一分孩子气。 
   
  琳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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