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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楼主要来?不知道是哪个副楼主,谢西东心想。
“知道了吗?”掌柜见他没回答,再问一句。
“知道了,放心吧。”
末时,云扬山庄庄主萧庄主来了,一身蓝衣,带着五个侍从。谢西东瞟了一眼后,继续做他的事。片刻,一青衣人走进了东西楼,谢西东抬头一看,是名年轻男子,俊朗的面容上带着微微冷笑。
“余副楼主。”掌柜一见,急忙迎了上去。
“萧庄主呢?”东西楼副楼主余泷问道。
“在楼上雅座。”
余泷径直走了上去。
“那就是东西楼的副楼主?”一个小二挨进谢西东问道。
“应该是。”
“很年轻啊。”
“谢西东,人手不够,你快去端茶上去给副楼主他们。”掌柜命令。
谢西东端着茶盘上了楼,来到余泷他们桌下,轻放下茶杯,茶壶,“太湖碧螺春。”
余泷瞟了他一眼,这一瞟,使余泷怔了,怎么会是他?刚想开口问,却见谢西东递了个眼色,余泷只好把话吞回肚里,目光转向萧庄主。
谢西东拿着空盘下楼,余泷来此和萧庄主谈什么呢?
走到楼下,把盘子一放,正要去厨房看看时,眼前晃过一道白影。
“西东。”
谢西东一惊,抬头一看,人怔在那里,莫若离!'秋'
第二十九章
若离?谢西东怔怔的看着莫若离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西东。”莫若离轻轻道。
“来东西楼吃饭是吗?楼上有雅座,请吧。”谢西东回过神淡淡道。
“西东,我是来找你的。”莫若离叹气道。
“找我有何事?”谢西东问。
“我当时是一时气急,我不管你是不是东西楼的人,也不管你的目的是不是那样,我相信你是真心的。所以……能跟我回去吗?”莫若离诚心道。
“和你回去?李先生怎么办?”谢西东问。
“当然我不会放下他不管。”
“既然如此,你还是回去照顾他吧,他比我更需要你。”谢西东苦笑道。
“你不肯原谅我?”莫若离急了。
“不是原不原谅的问题,我和他之间只能留下一人,我已经答应了他的要求,把你让给他了。”谢西东平静道,但心里却是很苦,很苦。
“西东!你忘了当初你答应我过什么了?!”莫若离更急了。
“当初是在没有李先生的情况下答应了,如今他回来了,这个约定就此罢了吧。”谢西东说完,转身欲离去。
“西东!”莫若离一把抓住他的手不放。
周围的人都看着这一幕,议论纷纷,那不是武林第一才子莫若离吗?怎么和个打杂的拉拉扯扯的?
掌柜的皱着眉看着这一切,心中暗道,莫不是那个任务出了什么问题吧。
“若离,够了,我已经退出了。”谢西东长叹。
“西东,我在你心里一点地位也没有吗?”莫若离问。
“不是没有,而是很深,但是,无论如何你也不能扔下他,所以,我退出。”谢西东甩开他的手。
余泷皱眉,楼下发声何事,吵吵闹闹的?
“萧庄主,对不起,楼下好象有事,我下去看看。”余泷抱歉的向萧庄主拱拱手。
“好,余副楼主尽管去,我想应该不是什么大事,毕竟没有人敢在东西楼闹事。”萧庄主微微笑道。
余泷站在楼梯上,看见谢西东和莫若离在拉扯,争论。他听见什么,西东,跟我回去,我真的不能离开你。
余泷的眉皱的很深,因为那人居然喜欢谢西东,而且谢西东好象和他有什么过往,似乎谢西东对他也有意思,这怎么可以?!
余泷想及此,走上前去,挥开莫若离的手,拉过谢西东。
“请不要在东西楼闹事。”余泷冷冷道。
“请问阁下是何人?”莫若离见来一陌生人插手,问道。
“余泷,东西楼副楼主。”余泷报上名字,身份。
莫若离不由得打量起他来,东西楼的副楼主,还很年轻,不过二十五,六的年龄。
“我是莫若离,我只是来找人而已。”莫若离道。
哦,他就是武林第一才子莫若离,余泷挑挑眉,“找人?”
“对!找他!”莫若离一指谢西东。
“你回去吧,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谢西东怅然道。
“既然他不愿跟你去,你请回吧。”余泷下了逐客令。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不用外人来插手。”莫若离神色冷了起来。
“他是我东西楼的人,我有权管。”余泷的口气硬了起来。
“我和他之间是私事!”莫若离道。
“哼,他的私事我也有管的权利!”余泷态度不善起来。
“你凭什么?”莫若离怒道,中途怎么莫名其妙的插进来这么一个人?
“凭什么?”余泷也怒了,这莫若离分明就是强横,强迫谢西东。
“对,凭什么?他是我的人,你凭什么管他的私事?”莫若离冷冰冰道。
“你的人?笑话!你认识他,没我认识他早吧?你说他是你的人?这怎么可能?!他明明是我的人!”余泷极怒道,他居然敢说谢西东是他的人,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
“你的人?”莫若离不解。
“在你认识他之前,我已经和他相处很久了,他当然是我的人!”余泷的话略带挑衅的意味。
“西东,这……”莫若离转向谢西东。
“我什么都不想说,你回去吧,有人来接你了。”谢西东冷冷的指指门外。
莫若离回头一看,一个人影站在外面痴痴的看着自己。
“你还是先去照顾他吧。”谢西东说完,转身离去。
“西东……”莫若离还想说什么,却被余泷拦住,“请回吧,警告你,少碰他!”
“你……”莫若离怒瞪他一眼,无可奈何随李先生离去。
谢西东心痛的心碎,步履不稳的跑向后堂,无论怎么,他终究是要回到李先生身边的,李先生是他的责任,一辈子也不能扔下的责任。有李先生在他身边,也就没有自己的位子,虽然他知道莫若离是很爱自己的,但是,在他们两人中,有一道影子完完全全阻隔了他们。
“西东。”余泷追进后堂,看见谢西东脸旁滑下一滴清泪。
西东哭了?!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哭呢?一向坚强无比的他,怎么会落泪呢?是因为莫若离吗?因为莫若离?莫非西东他真的爱上莫若离了?这个想法如青天霹雳,震的余泷呆立在那里。
“余泷,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谢西东拭去泪痕淡淡道。
余泷随谢西东进了一间偏房。
“余泷,你刚才为何那样说?”谢西东问。
“对不起,我一时情急了。”余泷连忙道歉。
“算了,说都说了。这件事,你什么都别问,也别再提起,也别向他们两人说。”谢西东摇头叹气。
“是。”
“对了,你这次和萧庄主谈什么生意?”谢西东问。
“萧庄主云扬山庄旗下的米行,想和我们东西楼合作,由他们米行包下我们米的供应。”余泷如实禀报。
“他们的米行规模,信誉,质量,价格如何?”
“已经查探过,都不错。”
“那好,继续和他们商谈吧,这件事尽你全力吧。”谢西东道。
“是!楼主!“'秋'
第三十章
看着站在庭院中手拿木瓢浇花的李先生,莫若离心中长叹,李先生是他心中的一个亏欠,一场愧疚,所以,他不能放下他。可是西东,西东是他心中的最爱,他也放不下。但为何西东就能这样干脆甩手的放下自己呢?当初他答应过自己要一辈子不离开的,结果到头来承诺也只不过是镜花水月。
对了,那个男人,余泷,东西楼的副楼主,他说他比自己早认识西东,而且听他语气西东和他很熟,东西楼的副楼主,西东究竟是东西楼的什么人?以西东的能力不可能只是一个东西楼打杂的小厮,看来西东还有事情瞒着他。还有那余泷的话,什么西东是他的人?绝不可能!自己绝对不允许!西东只能是我的!
秋风吹来,几片落叶滑落,顺着风的牵引,在空中翻转两下,落到地上。莫若离体贴的为李先生披上一件披风,“天冷了,小心着凉。”
李先生理所当然的享受着莫若离的温柔,一脸的幸福。
风拂过,莫若离突然觉得很冷,冷的不是身,而是心。
谢西东坐在窗边,看着秋风萧瑟下的庭院。掌柜见他和余泷的关系非同一般,所以也没再叫他去干活,想去问明白谢西东究竟是什么人,但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下了,说不定有些事还是不问为好。
余泷站在庭院角落里看着谢西东瘦削的身影。当初谢西东离开东西楼总楼,说出去游历一会,却没料他到了第十三分楼来打杂。其实这也不算是什么意外了,随性,潇洒的楼主,喜欢去体味世间百态,百味生活。楼主做过小商贩,做过算命的,也做过杂工。楼主经常说,做些平常事,体味天下情。真正的平凡生活,才有更值得回味之处。但是这一次,真不应该让楼主出来的,因为完全没料到,一向潇洒的楼主会被情所伤,被情所困。
余泷想起了谢西东的泪,那泪让他心痛,跟随楼主这么多年,头一次看到他落泪,是为了一个男人,一个负了他的男人!为何楼主心中就只有那么莫若离!自己在楼主心中,永远只是一个属下吗?余泷的心也很痛,突然发觉自己也是为情所伤的人。
掌灯时分,莫若离在作画,他要为李先生画一张肖像,但当笔落下,勾画出人物的脸时,突然发现自己画的不是李先生而是西东。因为李先生没有那双有神深邃,宛如一湾深潭让人琢磨不透的双眸。
李先生在旁边看着,眼里闪过一丝阴霾,莫若离画的不是他,而是谢西东!
莫若离看着画像出神,发现才不过七天,自己竟是如此的想念西东,想念他的人,想念他的笑容,想念他的话语,想念他的一举一动。
李先生靠近几分,幽幽道:“你在想西东?”
“没有。”莫若离回神道。
“没有的话,你不会画他的。”
莫若离低头,黯然。
烛火摇曳,烛光跳跃,夹在烛光中的却有一丝寒光!
寒光的目标是低头沉思的莫若离!
比寒光更快的却是一道白光!
莫若离的冰玉刺抵在李先生的咽喉处。
李先生冷眼看着莫若离动弹不得,因为莫若离的银针刺进了他的|穴道。
“你究竟是谁?”莫若离此刻的声音如冰般寒冷。
“你一直在防备我?”‘李先生’不置信的盯着莫若离,因为若不是莫若离的防备他手中的铁针早已刺穿了莫若离的咽喉。
“没错。”
“你一开始就在怀疑我?”
“对!一开始有就些怀疑,后来又找到了一些证据。说!你究竟是谁?!”冰玉刺又刺进了几分,一丝鲜血从‘李先生’的脖子缓缓流下,在烛光照耀下,却是那么的凄艳。
‘李先生’恨恨地盯着他,没有开口。
“不说是吗?那就让你的同伴说说吧!”莫若离高声道。
门被人推开,谢西东手里拎着个人笑盈盈的走进来。
“你同伴怕你有失,一直蹲在屋顶上,我恰好要进来找若离,正好碰上。”
谢西东把那人扔在‘李先生’面前。
“你……”‘李先生’怒瞪谢西东。
“这戏演的真是辛苦,又伤心,又伤神的。”莫若离感叹道。
“我也比你好不到哪里去。”谢西东笑道。
“你们一直在演戏?!”‘李先生’惊道。
“没错,因为一直就有些怀疑你不是李先生。你接近莫若离绝对是有目的,什么目的呢,一般来说不外乎是杀他,但是我在莫若离身边,你不好下手,于是你便想出计策逼走我,我就将计就计,引你出手。”谢西东淡淡道。
“我什么地方不象李先生了!”‘李先生吼道。
“你的样子的确一模一样,而且没易过容,但是这也不是你本来的样子,我研究过医术,想起有医书上记载过,有一种整容的手法,能把人的模样整成另一人的模样。你的同伴是‘鬼手怪医’齐将云。”谢西东指指被他捉住被他点了|穴道一直一声不吭的那人,“他也就是冒充白寂寥,并杀了白寂寥灭口的那人,他会易容整容之术不奇怪。”
“你的样子一样,装的也很象,连声音也装的很象,气质,眼神也装的象,但是有些习惯你装不象,人的口味一般是不会变的,先生喜欢吃芙蓉糕,你却喜欢吃酥饼。再说,一个人即使失去了记忆,但看着熟悉的事物,难免都会有些反应,你却毫无感觉。特别是先生房里那副墨竹图,那是我送给先生的,是他的最爱,你看了却一丝反应也没有。从那时,我们就开始怀疑了,但是却找不出证据。”莫若离缓缓道。
“然后你们杀了白寂寥灭口,就更使我们起疑了。”谢西东道。
“后来,我终于找到了证据。”莫若离道。
“什么证据?”
“那天你洗澡,我闯了进去,在那时我找到了最关键的证据!”莫若离眼神一凛。
“莫非,那天你是故意闯进去的?”‘李先生’心惊道。
“没错,李先生左后肩有块很淡的伤疤,那是他小时侯爬树,从树下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