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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酒趁年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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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确保首领的安全)。

  吃罢晚饭,常清便提出要跟萧悠学武,目光殷勤、言辞肯切,倒是真的非常非常想练就一番高强武艺。

  萧悠微微一笑,心想:这孩子,又是一股热血上涌,不到三天,肯定又会凉下去了,口中却道:“好呀,明早我便教你练功,不过先说好了,如果第一关坚持不下来,我便不往下教了。”

  常清没口子地答应,心道:怎么会连第一关也坚持不下来?一定没问题的。一想到今后可以像萧悠一样武艺高强,飞檐走壁,不由得心痒难搔,恨不得立即便到了明早。

  见他这样沉不住气,萧悠不禁莞尔,又提起另一个话头,转移一下常清的注意力。

  当晚两人又愉快地谈话直到三更才睡,天生已经收拾出来一间东厢房,萧悠便去那里休息。

  次日一早,天还没亮,天生便把常清从被窝里拖了出来,不由分说,给睡眼惺松的他穿好衣服,用冷水擦了把脸,拖出门去。

  常清站在院子中间,被冷空气一激,打了个寒噤,这才清醒了过来,呼吸了几口冷冽的新鲜空气,山间清冷的晨风吹来,使他精神一振。

  “天生,干什么啊?”常清问道,不明白为什么这么早把他拖起来——天还黑着哩,只在东方的天际略微泛出一点鱼肚白。

  “公子,昨天您不是要学武吗?这学武的第一步,就是要早起练功。”天生得意地道,又给常清紧了紧腰带,收拾利索,接着道:“古人不是说:‘闻鸡起舞’嘛,萧哥早就起来了呢,只怕第一趟剑已经练完了。”

  “啊?”常清一听就急了,忙拉着天生去找萧悠,还没有亲眼见过他使剑哩,嗯嗯,近在眼前的货真价实的侠客,多么令人神往啊!

  跑到后院,一片平坦的练武场上,果然萧悠正在练剑。只见他,身如游龙,剑如寒霜,闪转盘旋,潇洒随意,虽是练剑,但可以称得上一个“舞”字,起承转合之间,犹如舞蹈一般优美,又含着一股刚劲之气,令人目眩神迷,叹为观止。

  常清驻足而观,心下赞美,脑海中自然而然地浮现出杜甫《观公孙大娘舞剑器行》中的句子:“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燿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好啊,好!

  美不胜收!

  不多时,萧悠练罢收式,脸不红、气不喘,面含微笑,迎风而立,在黎明的微熹之中,当真犹如谪仙傲视凡尘,好一个玉树临风的翩翩佳公子。

  常清再次赞叹一声,迎了上去,笑道:“好剑法,萧哥,你这剑术,一定是要教我的,这那里是剑法,直如是舞蹈一般,令人叹为观止!”

  萧悠微笑道:“剑术本就可以称为‘健舞’,是自古以来,最值得称美的一种武功了。剑术既可强身示勇,亦可娱情悦性,所以文人也适合练剑的。如果你喜欢,我便教你也无妨,只是若想练得好,却是一定要吃苦的。”

  “不怕不怕,不吃苦中苦,如何做得人上人,萧哥,你快快教我!”常清胸脯一挺,斗志昂扬地道。嘿嘿,看了萧悠的剑舞神姿,真是令他佩服得五体投地,恨不得自己也能练得如他一般好,那可是多么值得骄傲的事啊!

  萧悠一笑,也不泼他冷水,只从练武的基本功开始,先教他扎马步。

  俗话说,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这武功一道,最是容不得做假,当真是苦练出真功,只这一个小小的马步,常清就费了好大的劲才扎得有点模样。

  然而姿势摆对了,时间却坚持不下来,转眼之间,已经是汗出如浆、浑身颤抖如筛糠了。

  “萧哥,行……行了么?”

  “行什么行?连一盏茶的时间还不到哩!第一次扎马步,怎么也得撑半柱香的时候。”天生在一旁插口,语气颇有点不屑。

  萧悠一笑,道:“别急,身体放松,能多坚持一刻便坚持一刻,马步虽然枯燥,但对习武者扎牢根基是非常有用的,而且可以强身健体。”

  常清听他如此说,便又咬牙坚持了一下,终于挺不下去,只好放弃,垂头丧气地道:“不行了,我浑身都要脱力了。”

  “像你这样,怎么练得了武?还想像萧哥一样舞剑哩,只怕舞出来也像是病猫抽筋!”天生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唠叨两句。

  “天生!”萧悠沉声喝道:“不得无礼!”

  天生一缩脖子,连忙闭紧嘴巴。

  常清却顾不上生气,适才扎了这一小会儿的马步,只累得浑身酸痛,出了一身大汗,冷风一吹,不由得打了个寒噤,面色羞惭。

  “别急,你从来没练过武,第一次能支持这么长时候也算是不易了,慢慢来,循序渐进,每天坚持练一会儿,逐渐加长时间好了。”萧悠见他泄气的样子,暗暗好笑,嘴上好言安慰了他几句,又怕他出汗受了风寒,便带他回房去了。

  常清刚才力气消耗太大,腿上肌肉酸痛,居然险些连路都走不利索,上台阶时,还是在萧悠的扶携之下才能迈上石阶去,窘得连耳朵根子都红了。

  早饭后萧悠自回行香阁办事,常清坐在房中,却还在想着练武的事,又是羞愧,又是不服,暼眼间看到天生似笑非笑的模样,更是面子上挂不住,便发作道:“天生,你这个混帐的奴才!看你家公子出丑你很得意么?”

  “不敢不敢!”天生急忙撇清,把偷笑都收拾回肚子里去,知道这位公子面子薄,受不得人家嘲笑。

  “什么不敢,我看你就敢得很!”常清恨恨地道,在天生面前这样出丑,实在是太也难堪。

  “公子大人大量,饶了小的这一回罢,天生再也不敢了。”天生做小伏低,一脸献媚状,看得常清扑哧一笑,道:“好一个见风使舵的家伙!好吧,我便罚你扎马步一柱香!哼,你刚才不是说第一次怎么也得撑半柱香的时间吗?你既然也跟萧哥练过武功,那自是有根基的了,所以先扎个一柱香时间来我看看,瞧你是嘴硬呢还是腿硬!”

  天生却欣然应命,跑去找了几枝线香来,点燃一枝,笑道:“公子爷您瞧好了。”在院中活动了一下身体,稳稳当当扎好马步,一动也不动了,姿势端正,中规中矩,倒叫常清挑出不一点毛病来。

  “咦,天生,看不出你还挺不简单的嘛。”常清赞了一声,绕着他转了一个圈子。

  天生微微一笑,气定神闲。

  常清对着他左右看看,又看看线香,那香头一点星红,燃得极缓,一柱香的时间,可也不短哩,于是他搬把椅子坐在天生面前,打定主意要看他究竟撑不撑得到这一柱香的时间。

  好不容易等那柱香燃到尽头,天生居然连汗都没出地坚持下来了,一脸得意,恭恭敬敬地向常清道:“公子,你看天生还有点儿用处吧?”

  常清目瞪口呆,哑口无言,终于恨恨地一甩手,进屋去了,气鼓鼓地自已看书写字,一整天没给天生好脸色。

  天生却也不生气,安之若素,端茶送水,殷勤侍候。

  

  12

  傍晚的时候,常清正在书房中生气,有人轻轻叩门,常清以为又是天生来了,怒道:“滚!别来打扰我!”

  “怎么了?”一个清雅的声音在门外问道。

  “啊!萧哥!”常清一惊,连忙起身开门,萧悠面带微笑,走进门来,见他面色不豫,笑问:“怎么生气了?是天生又惹你不开心了吗?”

  “不是。”常清心下着恼,眼框一红,险些落下泪来,道:“我真没用,连个马步都扎不了,比天生还不如!”。

  原来今天一整天,他总惦记着练武的事,心想这扎马步如此简单的事,连天生都能够做到,怎么我就不行呢?试了又试,却总是坚持不了片刻,到后来双腿酸痛,几乎不能行走,看着天生想笑又不敢笑的怪模样,不由得恼羞成怒。

  他素来聪明伶俐,学东西极快,不论学作诗填词,还是弹琴吹箫,总是一点便通,进步神速,如今学武还没入门,便先被难住了,有生以来,还是头一次遭受这样的挫折,真是一腔闷气,无处发泄,见萧悠问起,险些便要哭了出来,总算顾着面子,拼命忍住了,却恼得呼哧呼哧喘粗气,眼泪在眼圈里直打转。

  萧悠不禁莞尔,道:“这有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每个人的能力是不同的,你怎么能跟天生比?他身体强壮,练武时间已经有快三年了,扎马步比你强些儿是自然的,不过他可不会诗词歌赋,你若想整他,只需满口之乎者也、子曰诗云,保管他听得晕头转向,不知所云。”

  天生在门外一探头,笑嘻嘻地道:“是啊,公子,您若是这样跟天生说话,天生保证头晕脑涨、马上昏倒!”

  常清被他们说得破啼为笑,又高兴起来,心想:对啊,我可真是糊涂了,怎么这样想不开!

  萧悠见他转怒为喜,也是一笑,检视了他额头上的伤,已经差不多全好了,无需再上药,于是两人便一同吃饭,饭后仍旧在书房闲谈。

  说起马步的事,萧悠吩咐天生取来一束线香,拿起一支,道:“你初学,不必硬撑,欲速则不达,咱们先把每次的时间缩短些。”比了一比,将线香截断,只取十分之一,道:“这第一次,便先练一柱香的十分之一时间,你看可好?”

  常清一想,一柱香的十分之一时间,那是短得很了,应该可以坚持,于是便点头同意。

  萧悠又拿起剩余的香来,一支一支截短,每一支又比前一支长了约有十分之一,一共裁了六十支,道:“咱们先以一个月为期,每日练功两次,每次这样一截香的时间,循序渐进,应该容易一些了。”

  常清笑逐颜开,也觉得非常满意,道:“好啊,这才叫水滴石穿,聚沙成塔,集腋成裘,每次只长这么一点点,一定可以坚持的。”觉得萧悠这个主意实在高明,不由得笑出声来。

  天生在一旁看着,见最长的一支也还不到半柱香,不由得撇了撇嘴,却没敢出声。

  接着二人又聊起剑道的起源,萧悠给常清请解历代文人爱剑的故事,自汉唐以来,不仅武人练剑,文人也以佩剑、舞剑为荣。唐朝诗人李白、杜甫青年时皆学过剑术。将军斐旻的剑术、李白的诗、张旭的草书更被誉为唐代的三绝。有人赞美斐旻的剑是“剑舞若游龙,随风萦且回”,难怪画家吴道子曾经请求斐旻舞剑,以激发他作画的豪情。

  说起学剑,萧悠道:“剑术看起来似乎浅显而容易,但是其中的道理却深邃而精妙,有门户的开合,阴阳的变化。用剑进行搏击时,精神要充足,外表要沉稳,看上去安祥平和,像一个文静的少女,一经交手,才知道凶狠如同恶虎,这便是‘静如处子,动如脱兔’了。而且习武之人,内力犹为重要,招式为表,内劲为里,表里相合,方为上品,否则,只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罢了。”

  常清似懂非懂,好生佩服,当下又缠着萧悠教他内功,萧悠的内功源自道家一派,与儒学倒是颇有互通之处,所以讲解起来常清容易接受,只是口决听得明白,做起来却像扎马步似的,需要坚持才行。

  一想到将来自己也可以身佩宝剑,潇洒招摇,常清不免兴奋得两眼放光,心痒难搔。

  萧悠笑道:“其实文人佩剑也不是奇事,虽然从汉代起,朝野间已经形成重文轻武的风气,但是,当时的读书人却并非弱不禁风的白面书生,大家都以能文善武而自豪,许多文人墨客都与剑术结下了不解之缘。司马迁的祖上在赵地就是以传授剑术而驰名;东方朔15岁就学习击剑;司马相如年轻时不仅喜欢读书,而且喜欢击剑。汉武帝时,渤海郡博学多文的儒士隽不疑,应邀去见一个大官,看门人要他解下佩剑,隽不疑十分坚决地回答道,剑是君子用以自卫的武备,不能解。陈寿也曾写到,他在‘安平之世而刀剑不离于身’,可见文人习武,早有先例。学习剑术,不仅可以强身,而且可以培养君子昂扬的气度。”

  常清点头称是,心想等我学会了剑术,佩上宝剑,骑上高头大马,回去见二哥,一定可以惊得他目瞪口呆,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哼,想想二哥长年唠叨他文弱无用,现在终于可以出这一口气了,不由得斗志昂扬,好生快活。

  

  常清拿出自己白天写的一篇字来,笑道:“长日无事,我倒写了几篇字,因见这里幽雅,想起刘禹锡的《陋室铭》来,故写了这篇,请萧兄指正。”

  萧悠接了过来,朗声声吟诵:“山不在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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