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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酒趁年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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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源涨红了脸皮,恨恨地道:“什么替罪羊,明明是他不要脸,自己跟那个姓萧的不干不净,把祸事引到了家里来!”

  常清听他如此诋毁自己,气红了脸,便欲冲出去理论,甄湃拼命拉住他,不让他出去捅这个马蜂窝。

  甄氏怒道:“不管怎么说,我是不肯答应的!”

  常源懒得再跟她理论,冷冷地道:“只怕这事由不得你做主,哼,也由不得我做主呢!”转身便向外走去。

  甄氏越加恼怒,喝道:“哼,由不得我做主,我便偏偏要找个做主的出来,明日我就带清儿上京去,找你大哥,看他做不做得主!”

  常源心中一动,转回身来,道:“咦,这倒是个主意,大哥在朝中身居高位,天子脚下,怎容得那姓萧的如此嚣张,嗯,对,就这么办,大嫂,明日一早你就带阿清快走,我先拖住那个姓萧的,待你们走远了,再跟他翻脸。”

  二人一时放下了嫌隙,又细细商量了一会,定好了计策,这才分手。

  常清和甄湃在后屋偷听,后来二人声音小了,他们听不清楚,又怕被人发现,只好悄悄溜了出来,常清苦于无法通知萧悠自己要被偷送进京,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甄湃自从上次偷溜出去被甄氏发现以后,也被禁足不许出大门,所以这时也帮不上忙,只能跟着干着急。

  第二天,常清还没睡醒,就被拖了起来,匆匆上了马车,一行人马轻悄悄地离开了常府后门,天不亮就来到了城门边上,由于常源连夜从扬州知府那里弄来了出城的令牌,所以常府的车马顺利出了城门,离开了扬州。

  

  常清跟大嫂和甄湃同乘一辆马车,眼睛紧盯着车窗外,心中忧急,只盼能够再碰到萧悠,自己就要被硬带走了,悠哥他知不知道呢?

  天已经大亮了,马车出城也已将近五十里,忽然前面大路上迎面过来一行人马。

  常清眼睛一亮,看得清楚,当先一人丰神如玉,却不是萧悠是谁?

  “悠哥!”常清惊喜地叫了一声,扑在车窗上,便欲揭开厚纱的窗帘叫他。

  “你敢叫他,我就死在你眼前!”猛然间一个冷冷的声音止住了他的动作,常清回头一看,惊得呆了——只见大嫂甄氏手持一柄锋利的剪刀,正抵在自己的颈间。

  “大嫂!”常清惊叫一声,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大姐!” 甄湃也惊叫起来,面如土色。

  甄氏冷冷地道:“清儿,你要想我死,就只管叫他!”

  常清心中一痛,哭道:“大嫂,不要,快放下来,我不叫他,你别吓我……”

  甄湃也哭起来,叫道:“姐姐,快放下手来,别伤着自己。”

  甄氏却不为所动,冷冷地盯着常清,直到他慢慢地从窗边缩回身子,一点一点向后挪,直缩到马车的一角,抱头痛哭起来,这才缓缓放下手来。甄湃忙扑过来,把剪刀从她手中夺了下来,扔出了车外。

  常清伏在自己膝上,哭得哽咽难言,一边是亲情难舍,一边是至爱难离,这却叫他如何取舍?如何应对?耳听得外面马蹄声渐近,他抬起头来,泪眼模糊地向外望去,悠哥,悠哥,咱们近在咫尺,却又即将远隔天涯,这……这可叫我怎么办?

  恍惚中,只见萧悠挺拔的身影从车边闪过,常清心中一痛,张大了口,却不敢叫出声来,只是心中,却似乎拼命地哭叫了出来:“悠哥!看我一眼啊!”

  忽然眼前白光一闪,一支锋利的小箭射穿了厚纱的窗帘,“咄”地一声钉在了车厢内的板壁上。F1CC6:)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常清眼急手快,扑上去拔了下来,果然是萧悠常用的一支小小银箭,箭尾上还带着一张小纸条,他急忙打开,只见上面两行秀丽峻拔的字,写着一句词,却是“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43

  甄氏辟手夺过了纸条,只看了一眼,便气白了脸,愤愤地将纸条撕得粉碎,眼见常清喜不自胜的表情,心下大怒,抬手给了他一记耳光,骂道:“不争气的东西!给我跪在那边思过!”

  常清抚着脸,不敢答话,眼泪汪汪地跪在了车角,低头思过,只是这心里,却仍甜蜜蜜的,念兹在兹,满脑子都是萧悠的身影,整个人心神不属的,是在“沉思”,只是没有思“过”,却是在思念萧悠。

  甄湃含着眼泪,想要劝解,然而左看右看,却是两边为难,终究不敢说话,只得闭紧了嘴巴,心中默默祝祷,只盼这件事能有个好的转机。

  

  一路无话,常家的车马日夜兼程,风尘仆仆地赶到了京城。

  常家长子常沛,在京中任吏部侍郎,为人善于钻营,在朝中人脉不错,正在努力谋求吏部尚书之位,只是若想如愿,少不得要借重自己的二夫人娘家的势力,所以对于正房夫人的到来,实在有点出乎意料之外。

  甄氏板着脸,率领一大群自己带来的仆妇家丁,连同常清及甄湃,径直穿过几进院子,来到主屋,大刺刺地居中坐下。

  常沛自从成亲后就离家来京,除了老父去世时回过乡以外,从未见过自己的原配夫人,而他的二夫人多年来养尊处优,早当惯了“常夫人”,如今猛然间冒出一位“姐姐”来,实在有点不知所措,只得按捺住性子,上前见礼。甄氏冷冷地点一点头,便当是回礼了,只把这位户部尚书的千金小姐气得脸色煞白,勉强说了几句面子话,便托病回娘家去了。

  常沛心中不快,却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成亲多年而将发妻弃于不顾,是他理亏。

  甄氏也不多废话,立即屏退下人,只留下常沛和常清、甄湃,这才把自己此来的原委一一道来。

  常沛没想到家中会出了这样的事,倒是颇为惊讶,转过眼来,又细细打量了常清一回。刚才一见面,只觉得自己的小弟弟长大了,出落得人品俊雅,现在认真看看,果然见他面目俊美,神情温顺,一双眼睛更是清澈纯净,透着一股灵气,让人一见之下,顿生好感。真的是很可爱的一个少年。

  常清见大哥仔细审视自己,想到刚才大嫂说的那些毫不客气的话,羞得满脸通红,垂下了头去。

  常沛见他神情羞怯,不由得心中一动,顿生怜惜之意,随即便想到,看来人之秉赋,真是天生有所差别,三弟明明也是男子,并无丝毫脂粉气,却恁地惹人怜爱,使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去关心他、亲近他,这种感觉,非关男女,实在是由于他本人具有这种气质。

  他想得出神,甄氏却半天得不到他的回音,不耐烦起来,怒道:“我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

  常沛心中反感,淡淡地应了一声,忽然间脑中又浮起一个念头,心中一喜,展颜笑道:“我当是什么大事,原来不过如此,嗯,这件事倒也不难解决。”

  甄氏一听大喜,常清和甄湃却是一惊,都瞪大了眼睛,等他下文。

  常沛却慢条斯理地道:“三弟,你远来劳顿,先下去休息吧,阿湃,你也同去。”一边扬声唤进本府的管家,吩咐他领二人下去休息。

  常清极是不愿,心中惦记着他会怎么处置自己和萧悠的事,刚想出声央求大哥帮助自己,却被甄氏厉声训斥了几声,只好垂头丧气地跟着管家出去,甄湃紧随在后。

  

  过不多时,常沛踱着方步来到常清屋中,含笑问了问起居,见他坐立不安的样子,微微一笑,道:“三弟,你可还在为你大嫂的事烦恼?”

  常清眼圈一红,险些掉下泪来,见屋中并无外人,壮起胆子,便跪在大哥面前,哭道:“大哥,我知道是我不好,可是我……我和悠哥是真心相爱的,请大哥为我做主!”

  常沛态度和蔼,伸手扶他起来,温言安慰。常清这些日子以来受尽了冷嘲热讽、明打暗压,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可以依靠的人,顿时放声大哭,多日来的委屈尽都宣泄而出,直哭了小半个时辰,这才渐渐止住了泪,心里畅快多了,抬起头来,望着常沛,想听他如何解决这件事。

  常沛道:“三弟,你大嫂为人古板,看不惯男子相恋,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如今京里风气开放,男子之间相爱相伴,早已不是什么稀罕事了。”

  常清吃了一惊,又是暗暗欢喜,心道:看来大嫂带我来京城,还真是来对了呢,多亏大哥如此明白事理,看来我和悠哥的事,有了大哥做主,反倒好办得多了。

  常沛又道:“刚才我跟你大嫂说,咱们常家世代为官,如今正好你也长大了,人品又如此出众,文才也好,埋没在扬州那个小地方实在太可惜了,不如便留在京城,由我引荐入朝,谋个一官半职,也好为国效力,为常家增光。”

  常清一怔,刚想说话,常沛又道:“我是先拿这话稳住了你大嫂,待过得一段时间,她看你稳稳当当地朝中做官,定会放松了对你的看管,那时我再想法送她回扬州去,等她一走,你的事可不全都由自己做主了么?到时你想怎样,尽可自便,大哥是不会为难你的。”

  常清大喜,想不到大哥竟这样通情达理,为自己想得如此周全,顿时开心起来,前后思量一回,觉得目前也只能如此了,便点头同意,道:“一切全凭大哥做主。”

  常沛又仔细考校了他的学识,常清一一认真做答,常沛非常满意,含笑安慰几句,让他安心住下,说自己不久便会想办法举荐他入朝做事,常清喜笑颜开,一口答应。

  常沛轻而易举地便说服了甄氏和常清,将这件事的风头压了下来,心中也是得意,其实他说要举荐常清入朝为官,并非都是因为像他自己所说的那一番光明正大的理由,真实的情况却是,他深知本朝皇帝喜好男色,自己的弟弟人品俊美,学识既好,性情又温顺,正可投上所好,这一引荐了上去,少不得会引起皇上的关注,如果能够得到皇上的青睐,那么自己的身份,就不可同日而语了,以往多年的经营,可能都比不上这一件事能让皇上对自己另眼相看呢。

  甄氏和常清自是不知这其中的内情,都还以为常沛是为自己着想,分别都安下心来,一家人倒是暂时相安无事。常沛又派人去自已的岳父家里告知自己的二夫人,让她先在娘家多住些日子,等自己打发走了甄氏等一行人,再去接她回来。

  偏这一阵子朝中有事,常沛一直不得其便,直到一个多月后,才得到一次单独面见皇帝的机会。

  这日在上书房,常沛禀完了正事,偷偷看了看皇帝的脸色,见上颜正和,刚想寻个话头提起常清的事,却听皇帝言道:“常侍郎,听说你有个弟弟,今年刚满二十岁,人品很是出众,是不是?”

  常沛一惊,又是一喜,不知道皇帝怎么会听到这个消息,忙答道:“是,臣的幼弟确实品貌不俗,学识更是好的,从小留在扬州教养,如今长大成|人,臣想着应该让他为国效力,所以接了他来京,现正住在臣的家里。只等有合适的机会,便送他来为皇上效犬马之劳。”

  皇帝微微一笑,道:“难得你有这份心,不过我知道他,可是因为另一件事。” 说到这里,停了一停。

  常沛心中惊疑,不知是什么事让皇帝知道了自己的小弟弟,微微抬起头来,静候下文。

  皇帝拾起桌上的一本奏折,笑道:“你家小弟弟真是不同凡响,居然有人上折子给朕来向他求亲呢。”

  常沛大吃一惊,忙问端详。

  原来这份折子,却是原朝中户部侍郎萧平所上,奏折中除向皇上请安之外,特别提到,自己因为年迈而膝下空虚(长子常年在外为官,幼子萧同几年前因为救驾而殉职),所以收了一个义子,名为萧悠,性情纯孝,很得老夫妻的欢心,如今却有一事烦忧,冒昧上奏皇帝,想求个恩典。原来这个萧悠,爱上了现吏部侍郎常沛的幼弟常清,两人情深义重,互许终身,只是常家大夫人却从中作梗,硬生生拆散了这一对相亲相爱的年轻人,使得萧悠痛苦不堪,连带得萧氏两老也为此伤神不已,因为当今圣上英明,从不以世俗之念为碍,向来秉公处事,所以斗胆请皇上做主,为萧悠和常清赐婚,以成全这一对可怜的小情人。

  皇帝接到这份奏折时,也是又讶惊又好笑,这样的事,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呢,这个萧平,说得好听,什么“当今圣上英明,从不以世俗之念为碍,向来秉公处事”云云,其实说白了,不就是说自己好男色,宫中不避男宠,也从不反对臣下及百姓中的男子相爱甚至成婚么?嗯,不过这么大胆上折子来求朕,却也是新鲜事一桩,倒不妨过问一下。

  皇帝一时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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