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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戚-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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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可悲。可耻!”

苏仆延和楼班,脸色惨白。

二人虽然表面上看去,一副恼怒之色,可心里早就胆寒。

“那劳什子使者,便是我亲手所杀。”

魏延一手持一根羊腿,狼吞虎咽,口中含糊道:“我现在就坐在这里,欲取我首级。放马过来。”

说着,魏延抬手抄起缳首刀。

苏仆延和楼班不约而同向后退了一步,却见魏延蓬的一声,把大刀插在桌子上,全无半点惧色。

“伯正,伯正你这是做什么?”

苏仆延脸色阴晴不定,半晌后突然变幻出一副笑脸。

“刚才不过与你开一个玩笑,你怎地就当了真?

哈哈哈,我也正想要杀这些个狗贼,却不想魏将军竟然为我代劳。来来来。咱们先满饮此杯。”

苏仆延是真的被阎柔和魏延吓住了。

这老家伙变脸的功夫,实在是让人望尘莫及。

看他现在这副模样。谁又能想到,就在不久前,这老儿还咬牙切齿的想要取阎柔性命?

阎柔哈哈大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而楼班在一旁突然开口,“伯正兄,难道刘皇叔,真能帮我夺回大单于之位?”

使团驻地的大火,已经被扑灭。

当阎柔和魏延从王帐中行出的时候,已经将近丑时。

此刻,医巫闾山脚下仍乱作一团,整个乌丸人的驻地,也都显得极为喧嚣。

两人停下脚步,相视一眼后忍不住哈哈大笑……

说实话,今天可真的是有些凶险。如果阎柔和魏延退让半步,只怕现在已经是死无全尸。

“文长,恭喜!”

阎柔轻声道:“今日文长表现,定能得皇叔另眼相待。”

魏延则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喜悦,听到阎柔的话,他的眼睛,忍不住都眯成一条线,笑成弯月。

“不过,文长回去之后,切莫因此而骄傲。”

阎柔拉着魏延的手,一边往营地走,一边低声道:“文长文韬武略皆不俗,且胆略过人。然则你性格骄傲自矜,难免会得罪人。而今皇叔帐下,人才济济,你立此大功,更应谦虚谨慎,才可能站稳脚跟……你要知道,陋缘,你比不得温侯亲近,论交情,你不似许褚与皇叔自幼相知;论资历,你比不上子义那般身后;论威望,黄汉升和张文远,也都在你之上。

此外,徐盛、史涣、萧凌、高顺、魏越等人,或许武略不及你,却也有你无法比拟的优势。

正因如此,你才要越发谦虚谨慎。

需知皇叔爱才,只要你有真才实学,便能得皇叔重用……我这番话,出自肺腑,还请文长牢记。”

魏延心头一颤,涌起一股暖意。

他点头道:“伯正所说,皆良言也……今后同为皇叔效力,还请伯正你能时常指点。”

阎柔闻听,旋即露出了笑容!

就在阎柔正式与苏仆延展开谈判的时候,远在六股河畔,楼子山下,吕布领兵与蹋顿对峙。

蹋顿领三万大军,屯驻楼子山。

他万万没想到,汉军的反应竟然会如此迅速,不等辽东属国兵马前来,汉军兵马便兵临六股河。

吕布兵马并不多,老罴营和张辽所部,加起来不过六千人。

然则,史涣率五千杂兵,屯于白狼堡,随时可能出击,威胁蹋顿侧翼。

得知汉军抵达六股河,蹋顿立刻提兵应战。

朝阳初升,六股河犹如一条玉带,横穿辽西大地。

河畔高处,就见汉军旌旗沿河密布,在风中猎猎作响。

蹋顿就看到一员大将,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身穿百花战袍,外罩唐猊宝铠,腰系狮蛮玉带。

胯下一匹赤兔嘶风兽,神骏异常。

一身火红毛发,好像一团火焰,在阳光中泛着一抹火色光亮。

这匹马,可不是吕布原来的那匹赤兔马……他那匹赤兔马,早在下邳时。便被曹操俘获。吕布如今骑乘的这匹赤兔。是他原来那匹赤兔马的后代。也就是此前他送给吕蓝的小赤兔。

两载过去,那匹小赤兔已经长大。

听闻父亲要充披战袍,出征乌丸,吕蓝二话不说,便把她心爱的小红马送到吕布面前。

“爹爹而今年长,切不可再似从前那样,争强好胜。

有文远叔父和老虎哥在,你不要每次都冲锋在前……母亲身体不好。还需要你照顾。若你再有差池,我与母亲,都会感到难过。”

女儿的话语,在吕布耳边回响。

他可以感觉得出来,铃铛儿真的长大了!

不过,这次出征,对吕布来说,无疑是恢复信心的一场大战。

若不冲锋在前,若不能斩将杀敌,吕布。还是吕布吗?

见蹋顿兵马前来,吕布只觉心中一团火在熊熊燃烧。不等张辽许褚请战,便纵马冲到阵前。

“九原吕布在此,谁敢来战!”

吕布一手提方天画戟,纵马盘旋。

那感觉,就好像又回到十年前,虎牢关下面对二十二路诸侯的时光。

伴随着他这一声巨吼,积郁半年的郁郁之气,也好像得到了倾泻,让他只觉浑身都充满力量。

“九原吕布在此,谁来受死!”

大纛旗下,张辽曹性高顺,不禁热泪盈眶。

终于又看到温侯重振旗鼓……对张辽三人而言,这一幕竟如此熟悉。

就连许褚也露出仰慕之色,在一旁轻声感叹道:“虓虎就是虓虎,哪怕再老,他都是一头猛虎。”

蹋顿脸色有些难看,“那是吕布?”

“正是!”

蹋顿闻听,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吕布在北疆成名的时候,蹋顿还是个孩子。

他没有见过吕布,可是吕布的名字,却是如雷贯耳。

眼见吕布纵马盘旋,人似蛟龙,马似猛虎,竟让他感到一丝恐惧。

“哪个愿去为我取吕布首级。”

伴随着蹋顿一声喊喝,就见一员乌丸大将,跃马冲出,直扑向吕布。

蹋顿一见,不禁点头称赞。

那乌丸大将,名叫白虎文,是蹋顿身边一员猛将。

白虎文跃马而出,手持一杆铜矟,来到吕布勉强,挺矟就刺。

吕布在马上,双目微合,眼见铜矟刺来,手中方天画戟划出一道弧光,斜撩而起,铛的便将那铜矟崩开。两人马打盘旋三个回合,当二马错蹬的时候,就听吕布一声咆哮,方天画戟反手挥出,将白虎文斩落马下。

不等蹋顿开口,又有两员将跃马冲向吕布。

面对对方两员大将,吕布却好不黄忠,催马迎上前去。

方天画戟在吕布手中,幻出重重戟云,两个回合之后,吕布一式青龙探爪,便将一员乌丸将挑杀面前。另一个乌丸将则趁机从一旁挥刀偷袭,哪知吕布在马上微微一个侧身,突然长身在马上直立而起。左手贴着那刀身一抹,一流寒光掠过,那乌丸将便一头栽倒在马下。

吕布的左臂手上,发不出气力。

但他却在这半年里,练成一手袖里剑。

在他的左臂袖中,藏一口宝剑,神出鬼没……

蹋顿的脸色,也变得更加难看,没想到己方三员大将上去,却抵不住吕布一顿狠杀。

“与我出击!”

见斗将不成,蹋顿恼羞成怒,立刻下令骑军冲锋。

不等吕布下令,汉军阵营中,传来一阵急促鼓声,一排利矢冲天而起,破空便射向乌丸兵马。

紧跟着,高顺在军中舞动令旗。

老罴营踏踩着隆隆的鼓点,手持刀盾,缓缓向前逼近。

张辽与许褚,则老神在在,按兵不动。

眼见双方兵马已绞杀在一处,阵前吕布突然高举方天画戟,口中发出一声巨吼:“飞熊,出击!”

两队骑军,在张辽和许褚的带领下,立刻飞驰而出,从两肋直插过去。

吕布更一马当先,方天画戟舞动,杀入疆场。

许褚和张辽两人,恰如两头疯虎一样,冲入乌丸军中。两支骑队根本不理左右,只管向前冲杀,所过之处,血肉横飞。这种战术,名为‘凿穿’,直接将乌丸大军的阵型四成两段……许褚张辽杀了一个对穿后,又拨转马头,再次凿穿。两队骑军冲锋,在瞬间就把乌丸大军撕扯得七零八落。而正面,吕布率曹性驰骋于乱军之中,马前竟无一人,能够拦住吕布。

战事,从辰时一直持续到午时。

两个时辰的厮杀,双方互有损伤。

蹋顿得知,白狼堡方向一队兵马,已经渡过六股河,正迅速逼近战场,便知道大势已去。

他连忙下令收兵,当天便兵退六十里,直接退回楼子山。

这一战,把六股河染红!

乌丸人死伤近两千余人,俘虏过三千人,可谓损失惨重。

而汉军方面,也死伤千余人……但大胜而还的喜悦,驱散了死伤的阴霾,汉军士气格外高涨。

六股河西岸的移民营地,已经恢复过来。

得知吕布在六股河畔大获全胜,顿时发出一阵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

这一战,彻底驱散了之前颁下袭营所带来的阴霾,移民们对接下来的生活,似乎又鼓足了勇气。

吕布没有去接受汉军将士们的欢呼,而是一个人策马与六股河畔。

他突然勒住马,仰天发出一声长啸!

“虓虎未死,我吕布又回来了……”

那咆哮声,引得赤兔马仰天嘶吼,好像是在回应着吕布的叫喊声。

远处,张辽却脸色一变,心中突然感到有些担忧:君侯,信心尽复,雄风犹在……只是接下来,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身边,许褚等人正兴高采烈的清点收获。

张辽看了一眼曹性和高顺,只觉心口上,好像压了什么东西一样,沉甸甸的,有些喘不过来气!

PS:今儿两更一万字,且让俺缓一缓。

第234章打完了,谈一谈!

“皇叔,你这是什么意思?”

淳于琼怒不可歇地吼道,看着气定神闲坐在一旁的刘闯,一股火气直冲头顶。

“大将军委以皇叔辽东太守,何以至今不去就任?

辽西,乃大将军借与皇叔之所,可皇叔却反客为主,在辽西擅自开启战端,究竟是何意图?”

也难怪淳于琼会恼怒,他这一路上,着实狼狈不堪。

原以为蹋顿挑衅,刘闯会隐忍不发。在淳于琼看来,这是做大事之人的胸怀,能够忍耐和退让。哪知道,刘闯竟然用最为jīliè的手段,报复了蹋顿的挑衅,甚至把颁下乌丸灭掉……

此后,蹋顿出兵讨伐。

淳于琼觉得,刘闯必不是蹋顿的对手。

却不想当他到达右北平的时候,却得知刘闯请得吕布出山,在六股河大败蹋顿。这个消息,让淳于琼感到心惊肉跳!不是说吕布已经残废了吗?怎地又出山了?看上去似乎雄风犹在。

这也让淳于琼感到棘手,忙不得想要赶来辽西。

按照他原来的想法,刘闯战败,他出面制止蹋顿,而后趁机将刘闯部曲吞并,再把刘闯赶去辽东。可现在看来,蹋顿恐怕不会是刘闯的对手。一个不好,很可能连辽西都要丢掉。

淳于琼急急忙忙启程,却在肥如被太史慈亢。

他这才知道,刘闯已经封锁了濡水,占领卢龙塞……这也让淳于琼更感恼怒,这刘闯莫不是想要鸠占鹊巢。留在辽西?这次若不是袁朝年在肥如抵挡住萧凌。说不得淳于琼便颜面尽失。

如此情况下。淳于琼自然不可能给刘闯好脸色。

抵达临渝之后,他就立刻召见刘闯,并表达了心中的不满。

不过,他这不满,似乎有些强烈……

刘闯依旧笑容可掬,好像没有听见淳于琼的话一样,脸上没有半分怒气。

倒是站在刘闯身后的夏侯兰,露出了不满之色。不等刘闯开口,便厉声喝道:“尔怎敢与皇叔如此无礼!”

夏侯兰对淳于琼,可说是恨之入骨。

当年他曾在淳于琼帐下效力,却不想屡次受淳于琼打压,而且还被淳于琼夺走的功劳,最后不得已,仓皇逃离。时隔多年,夏侯兰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把这些事情忘记。可谁想到再次看到淳于琼的时候,夏侯兰终究是按耐不住心头火起,爆发出来。

淳于琼看了一眼夏侯兰。眼睛一亮。

但旋即露出一抹冷笑,“我道是谁。原来是那逃卒……皇叔,此人曾是我部曲,怎会在这里?”

淳于琼的话,彻底激怒了夏侯兰。

“淳于琼,我家公子乃大汉皇叔,你怎敢如此放肆。”

夏侯兰话音未落,就见淳于琼身后站出一人,仓啷一声拔剑出鞘,“一介逃卒,焉敢张狂,待某家取了尔狗头,且正军法。”

刘闯抬头看去,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那人年纪大约也就是二十出头的模样,生的齿白唇红,颇为秀美。

乍一看,刘闯还以为是个女子。

若不是他开口说话,说不得真就要闹出笑话。

“衡若,既然这小哥儿要找你切磋,你不妨过去试试手,莫伤了他就好。”

刘闯脸上带着笑容,眼皮子耷拉着,有气无力的道了一声。

夏侯兰闻听,二话不说,垫步便冲上去,拔剑相迎。

秀美青年更不示弱,舞剑和夏侯兰战在一处。两口宝剑剑光吞吐,剑气纵横。你来我往的战在一处之后,眨眼间十余个回合,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两口宝剑,始终未曾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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