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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老者,田释却有些陌生。
他实在是想不起来,老者是什么来历。
只依稀记得,晚间时这老者似乎便跟在刘闯身后,当时田释还以为,是刘闯家中的老仆。可现在,这老仆怀中抱着一口宝剑,沉静立于刘闯身后。
看到刘闯全无醉意的出现在台阶上,田释顿时明白过来,他上当了!
“刘皇叔,你果然好算计。”
田释露出一抹苦涩笑容,摇了摇头道:“不过,皇叔何以知我存在,而且更看穿了我的计策?”
刘闯眼睛一眯,上下打量田释。
“田先生,从你到阳乐的第一天,我就已经得到消息。
只不过,当时我敬你是元皓先生之子,所以才没有对你不利。却不想我不去招惹先生,先生却要来算计我。人常说,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你以为,你那雕虫小技,便能瞒过我吗?”
田释闻听,心中一咯噔。
他立刻意识到,刘闯在辽西,甚至是在阳乐,定有耳目细作。
而且这奸细的身份恐怕还不低,否则根本不可能知道,他田释的存在。
田释深吸一口气,“事到如今,某别无退路。
皇叔虽看破了我的计策,可是今晚,依旧难逃一死!”
他话音未落,从险渎城门方向,传来一阵喊杀声。
田释哈哈大笑,“我已使楼班小王夺取城门……在我们入城的时候,还暗中派出一支兵马,埋伏在城外,只等城门一开,便杀入城中。刘皇叔,你千算万算,恐怕也算不到我还留有后手。
今日,我便死在这里,若能够与皇叔同归于尽,便死又何妨?”
刘闯脸色一变,“既然这样,还请王师辛苦,把田先生请来上座……”
说完,他拂袖往中堂走去。
却见诸葛亮一摆手,从中堂两侧长廊中,突然冲出数百军士,全都手持弓弩,对准院中的乌丸人。
而刘闯身后老人,闪身便蹿下台阶。
不等田释做出反应来,他已经来到田释跟前。
田释举剑就刺,哪知道老人一抬手,手中宝剑甚至没有出鞘,铛的磕飞了田释手中宝剑,探手一把攫住田释的衣服领子。
“田先生,皇叔既然有请,又何必辜负好意?”
说完,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只手腕上轻轻一抖,田释的身体便好像不受控制一样,已下载栽倒在老人怀中,被他瞬间带走。
说时迟,那时快,老人出手到他拿下田释,不过眨眼间。
那些乌丸人,甚至没能够做出反应,就看到老人把田释拿下……
有几个乌丸人顿时大急,舞刀就要冲上去,将田释抢回来。也就在这时候,就听诸葛亮一声沉喝:“放箭!
皇叔有令,乌丸人反复无常,不服教化,合该万死……今日入侵之敌,格杀勿论,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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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初就请假,实非我所愿。
本来还准备要在这个月拼一下,没想到事情缠身……三号恢复正常更新,俺会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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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翻手云,覆手雨
险渎城外,喊杀声震天。
楼班被捆得好像粽子一样的立在城头,脸se苍白如纸,不见一丝血se。
城下,灯火通明。
老罴营在高顺的指挥下,摧枯拉朽一般驰骋疆场。三千老罴,组成一个巨大的方阵,不断向正面冲来的乌丸骑军发动攻击。三千老罴尽着铁甲,手持刀盾,不时发出响亮的呼号声。
一枚枚手斧呼啸着在空中掠过,将迎面冲来的乌丸骑兵击落马下。
这也是老罴营的常备武器之一,铁甲,大盾,大刀,以及人手两支飞斧。这样一支铁甲军,已隐隐有后世重装步兵的雏形。其攻击力,或许比不上其他兵种,但若论防守能力,却远远超过这个时代任何一支兵种。在高顺的指挥下,三千老罴组成了一个巨型的绞肉机,在战场上吞噬乌丸骑军的xing命。其速度之快,即便是楼班这种见惯厮杀场面的人,也不禁心惊肉跳。
许褚怀抱金背大刀,站在楼班的身旁。
看着城下如同单方面屠杀一般的战事,脸上浮现起一抹骄傲之se。
区区蛮夷小王,居然也敢来这里惹事生非……皇叔不去找你们麻烦便是尔等天大的幸运,没想到却跑过来自寻死路。可以想象,以刘闯对待异族的态度,接下来楼班会是怎样下场。
“许将军,许将军……”
眼看着战事已经进入尾声,楼班好像一下子醒悟过来似地,大声喊道:“此事小王主意,是那袁绍逼迫。
小王也是受了田释的蛊惑,才做出这种事情……小王对皇叔素来敬重,此次一时糊涂,还请许将军代为向皇叔禀明。小王愿听从皇叔调遣,从此以后,无虑乌丸定以皇叔马首是瞻。”
数千乌丸骑军,在老罴营的攻击下,几乎无还手之力。
楼班心知,大势已去,连忙大声呼喊,想要求乞活命……
“无虑乌丸?”
这厮居然还敢用无虑乌丸来威胁?表面上看去,楼班是求饶,可实际上也是一种威胁。不管怎样,医巫闾山的乌丸人还是他楼班的属下,而今苏仆延被他扣押,如果他楼班出了事情,整个医巫闾山,或者说整个辽东属国的乌丸人,将四分五裂,将混乱不堪。到时候柳城蹋顿可以乘虚而入,而辽东属国的乌丸人,便再也无法成为刘闯的助力,甚至可能成为仇人。
所以,楼班心里很害怕,却并不担心。
因为在他手里,还有底牌!
许褚忍不住笑了,甚至不想再和楼班继续交谈。
用皇叔的话,这家伙就是脑子进了水,已经傻了……皇叔能看破你的诡计,难道会没有其他手段?
你以为,只有你会偷袭,难道皇叔就不会偷袭?
要知道,那小孔明可是一个极为善于偷袭的家伙……当初的辽东,便是他出其不意拿下,更从此奠定了刘闯在辽东的基础。如今,皇叔和孔明都看破了你的意图,又怎可能置之不理?
你以为,子龙和衡若就是吃素的不成?
许褚一下子便失去了和楼班交谈的兴趣,冷笑一声道:“楼班小王放心,皇叔会留着你的xing命,而且会送你前往无虑。不过在此之前,你还是老实一些为妙,否则休要怪我对你无礼。”
说完,许褚一摆手,立刻上来几名军卒,把楼班带下城楼。
站在险渎城头,他脸上露出灿烂笑容,传令道:“传令下去,命夫余骑军出击,不必再拖延下去。
伴随着他一声令下,城楼上,战鼓声隆隆作响。
早已经等候多时的夫余骑军,在麻余率领下从城中杀出,迅速加入战局。
乌丸骑军,本就已经被老罴营杀得丢盔卸甲,而今夫余国骑军出现,也使得乌丸骑军,立刻崩溃!
辽东属国战事,在无声无息中拉开了序幕。
而六股河汉军大营中,则张灯结彩,迎来一场欢宴。
吕布身披唐猊宝铠,扶剑而立。
淳于琼则领着蹋顿和汗卢维从军营外走进来,就见淳于琼满面chun风,颇有些志得意满之se。
他和吕布,也算是老相识。
远远看到吕布,便急急忙忙上前招呼:“温侯,别来无恙。”
想当年,吕布曾在袁绍帐下效力,而且与淳于琼一起,主持过对黑山贼的战事,彼此并不陌生。
虽然后来吕布被袁绍逐出冀州,却不影响淳于琼对吕布的敬重。
所以,当淳于琼看到吕布的时候,也极为热情。而在他身后的蹋顿和汗卢维,看到吕布的时候,也不禁露出敬重之se。昔年九原虓虎,人中吕布,在草原上享有赫赫威名。吕布在北疆的声望,是寻常人难以想象。哪怕他离开北疆已近十载,可是草原上依旧留有他的传说。
“乌丸小王蹋顿,拜见吕温侯。”
乌丸人,和其他草原游牧民族差不太多,敬重强者。
哪怕吕布在中原,已经是声名狼藉。可是在蹋顿、汗卢维之流眼中,依旧是一座需仰视的人物。
吕布似乎又回到当年手握重兵,横行中原时的那种气概,见到淳于琼三人,也只是轻轻点头,算打过了招呼。
“三位远道而来,心意某已知晓。
不管怎么说,孟彦乃我女婿,对我更有救命之恩。要我和他为敌,绝无可能。不过,我会劝说他,让他留守辽东,不再惹事生非。从今以后,大家若能相安无事,岂非一桩美谈?”
在进入军帐之后,吕布侃侃而谈。
淳于琼道:“温侯所言,自然最好。
只是皇叔年少气盛,未必肯听从温侯的劝说。
温侯是好意,可皇叔却不一定能够接受。其实我倒是以为,若温侯执掌辽东,才算最合适。皇叔血气方刚,入辽不过数月,便四处开战。今他又攻取了高句丽,令高句丽王狼狈而走。
不管怎样,高句丽人一直依附大将军,似皇叔这样挑衅开战,万一激起整个高句丽的反抗,岂不是令局势更加混乱?毕竟,皇叔虽然勇武过人,可这威望和声名,如何比得了温侯?”
“若是以仲简之意,当如何是好?”
“温侯若真为皇叔考虑,何不请他回来,锦衣玉食伺候。
而温侯为辽东之主,相信凭温侯之名,定可以使辽东局势迅速稳定。相信大将军,也是这般想法。毕竟,大将军和曹cao开战在即,这个时候辽东若再有风波,难免会让大将军疑虑。”
淳于琼言语间,似乎是格外尊重。
可话出口,却总让人有一些不太舒服的感觉。
吕布好像浑不在意,目光从淳于琼身上挪开,转而落在蹋顿和汗卢维身上。
片刻后,他突然笑了!
“仲简,你休要用大将军来压我。
吕布一匹赤兔马,一杆方天画戟,纵横天下,何曾有过畏惧?世人皆以为,吕布为人贪婪粗鄙,有勇无谋。可若奉先真的有勇无谋,又如何能活到现在?袁绍也好,曹cao也罢,谁为天下之主,我皆不在意。此前,田释前来游说我,以为吕布会贪恋声名,再做那反复之事。
可是仲简,你可曾想过,孟彦是我的女婿。
我可以与天下人为敌,但绝不会与孟彦为敌……你所言,不过是想要我与孟彦二虎相争……但你有没有想过,吕布虽有些贪恋虚名,却不是无情无义之辈。若我真与孟彦为敌,便要面临众叛亲离之局面。从此以后,我还有何面目见我妻子,又有何脸面,对得起我那铃铛儿。”
淳于琼闻听一怔,感觉到吕布话语中,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蹋顿道:“我等绝非是要温侯反复,只不过事到如今,温侯独掌六股河大营,还囚禁了黄忠。
据我所知,那黄忠乃刘闯之心腹。
你把他囚禁,刘闯又怎能善罢甘休?今ri与温侯劝说,实为温侯考虑……刘闯此人,实不适合掌控辽东。自他入辽以来,辽东无一ri安宁。温侯难道眼睁睁看着刘闯他最后不得善终吗?”
蹋顿说完,露出得意之se。
在他看来,吕布现在已经没有了退路。
从他扣押黄忠,夺取六股河汉军大营兵权之后,和刘闯之间就没有什么缓和余地。
就算吕布现在想要改变主意,恐怕也由不得他来做主。
“是啊,此乃大将军之决断,难道温侯就不怕,大将军怪罪?”
汗卢维则火上浇油,直接威胁吕布。
“怪罪?”
吕布忍不住哈哈大笑,“莫非就是凭那袁熙小儿,和那张俊乂不成?”
“温侯息怒,咱们有话好好说……蹋顿单于和汗卢维单于并无恶意,他们所虑,也是为温侯着想。”
吕布目光扫过淳于琼三人,三人顿有一种坐立不安的感受。
片刻后,就听吕布叹了口气道:“半月前,孟彦派人送了一封书信与我。”
“哦?”
“他心中言:丈人所为,无需告诉我,只管放手施为。
丈人是我之丈人,乃我亲人。若我连亲人都信不过,又能信任哪个?
仲简可知,我看完这封书信以后,心中是什么感受?自我吕布出道以来,谁又真个把我吕布放在眼里?丁原也好,董卓也罢,还有你家那位大将军,都不过把我吕布视为鹰犬、爪牙。
唯有孟彦,视我做亲人。
想当初他在徐州,哪怕我误会他,猜忌他,可他还是拼死救了我xing命,更孤身前往许都,以期保全众人。如此明主,我等若不为他效死命,又有何面目,立于这世上?吕布身上,或许受胡风影响,但却懂得,谁对我好,谁才是一家人……难不成,我为个袁绍,便要背叛亲人?
哈,他袁本初也太小觑了吕布!”
吕布说话间,声音越来越大。
淳于琼脸se也变得越来越难看,待吕布说完,突然抓起酒杯,狠狠摔在地上。
“吕布,怎敢对大将军如此不敬。”
酒杯落地,大帐中却悄无声息。
淳于琼脸se一变,和蹋顿汗卢维相视一眼,感到有些不妙。
吕布站起身来,幽幽一声叹息,“仲简,你以为你那些动作,孟彦真的不知道吗?
医巫闾山的乌丸人,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