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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难道真的只会拿眼泪做武器吗?以为只要一哭男人就没辄了吗?
苏小宁呆呆的站在那儿,心里五味横生,很不是滋味,这种感觉很不好,不明白是那儿出了问题,自从问了七姐之后,乔东城就一直怪怪的,难道是她说了不该说的话,她知道乔东城是什么样的人,七姐为了救他而失去生命,所以七姐大概会永远的被他放在心底吧,也许他的心底为七姐守着一块地方,也许他~~~~她根本不知道那半个月来发生了什么事,而且乔东城也根本没有告诉她的意思,她就在想,如果没发生什么,乔东城为什么不告诉她,潜意识里就以为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乔东城任那淋浴的水哗哗的从头上淋下来,也不管头上的伤口了,他的心如着了火般的在咆哮着,像有一只恶魔在叫嚣着一般要冲出牢笼,他生生的忍着,生生的止着,用他最坚强的意志去阻止心中的那头恶魔。
良久,终于平复了心情,这才拿起浴巾擦了擦,头上的伤口包扎的地方早已被水漫泡,手一伸撕下那白色的纱包,上面和着血,还有药,对着镜子一看,早已经不堪入目了。
拿起毛巾,擦了把脸,不堪在意的走出了房门,苏小宁这会儿在外面,早把那些四分五裂的手机,给收拾好了,正坐在椅子上擦头发,乔东城一出来,她也没看,还坐在那儿。
乔东城看她都看自己一眼,心里又不舒服了,这女人都不管他了,不看他了吗?他现在就这么没吸引力了吗?
走到床边,生气的一踢,呜~~~靠,他奶奶的,纪东这给整的什么床,这么硬,脚都快踢废了,又看眼还在专心擦头发的苏小宁,还没看他一眼,乔东城挫败的坐床上,让那水珠子直接滴在床上也不管,以前的他可是不允许有这种事情发生的,可是这会儿,他有脑子就不好使了,管不了那么多,就是不想和以前一样了,拿起桌上的烟,抽了一根,啪嗒清脆的火机响,烟点着了。
苏小宁这会儿终于鼓着一张脸转过身来了,一看气得不得了,这男人有病吧,头发上都是水就坐在床上,身上也是水,把床都弄脏了,而后,后知后觉的想到了什么,着急的起身,把梳妆台上的瓶瓶罐都给碰到了一桌子。
他的头发是湿的,他的头上的伤~~~跑过去,站到了乔东城的正面,这会儿那还生什么气呀,这男人存心不让她活了的,存了心的想让她死呢是不是?
那伤口的地方,根本就没有好,这会儿,纱布也没有了,上面的药也让水给冲跑了,那伤口就乏着血,那么红肿着在她的眼前,她的眼泪哗哗的就流了,这男人还不知死活的在抽烟,医生今天还说了,这几天让少抽烟,少喝酒,最好都做这些,这样对伤口好的快。
“乔东城,你存了心的使坏呢是不是,你存了心的让我难过呢是不是?”她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扔下这么一句话就跑了出去。
乔东城不明白苏小宁这是什么意思,丢下那么一句话就跑出去了,靠,这算是什么呀?乔少校这下郁闷了,难道她都不爱他了,难受她都不关心他了,难道她都没看到他头上的伤口了吗?
那么狰狞撕裂一样的伤口,他看了都有点看不下去的,可是小妻子就这么给他跑出去了。
闷闷不乐的躺在床上,想着刚刚那些个想法,又把小丫头的手机摔了,还说那些个不阴不阳的话,小妻子肯定是气坏了的,心里强烈的鄙视着自己,乔东城呀,你可以有点出息吗?小妻子那样就得给好点教训的,可是心底还有个声音在说着,在自家老婆面前要什么脸面,要什么出息呀。
又想到小丫头哭着跑出去,这算什么呀,离家出走呀?他彻底的零乱了,貌似该离家出走的应该是他吧!他妈的这什么世道呀,本来好好的,出任务时,在兰溪镇遇上时,都好好的,小妻子那么娇小的一个人儿,就那么不顾一切的去找他,去寻他,在所有人都不知道他还活着时候都没有放弃过找他,还要怎么样呀。
他想着想着,啪的给了自己一巴掌,觉得自己刚刚那一通的发泄很没品呀,真他妈的猪,都说好了不吵架,不生气的,天知道他有多想他,在外面时,日日夜里梦到的都是小妻子的笑脸,可是好不容易回来了,怎么就惹她哭了呢,想到小妻子那掉泪的可怜样儿,他的心就抽着的疼,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有句话说,疼在她身,伤在他心。
因为伤还好,他其实比她更疼,更难过!
看了眼墙上的时针,十五分钟了,再等五分钟,小丫头要不回来的话,他就出去找,可是只等了三分钟,他就嫌时间过得太慢了,会不会这时钟不准呀!
靠,只要一想到小妻了现在有可能跑出去一个人的哭,会不会想不开,会不会出什么事?他的心就提了起来,火速的起身,套衣服,慌乱间,衬衣的扣子都扣错了,他也没有管,脚上还穿着拖鞋,他就往外冲去。
再说苏小宁,人家那是离家出走呀,哭着跑出去,还记得从客厅里乔东城的钱包里抽了几百块攥手里,一路风一样的跑出去了。
谢千秋正好开门倒垃圾回来,刚想打个招呼,小丫头就火车头一样的跑没影了。
他站在这儿想了好久,乔东城正好出来,也是火车头一样的冲出去,让他有点担心,这两人不会是吵架了吧。
回到屋子里,有点闷闷不乐的,纪南见他回来,嚷嚷了起来:“阿秋,我想吃水果,我要吃水果沙拉!”很傲娇的语气,现在他叫阿秋,谢公子已经很淡定了,反正就是个名字。
谢千秋没说话,但还是走到厨房去切水果,心里想着事情,一个没注意,手上一疼,轻呼了一声,客厅里的纪南早注意到谢千秋的不对劲,再加上刚刚听到对门啪啪两下大力摔门声,他的心底哇凉哇凉的。
抓狂呀,小宁宁,小宁宁,你果然生来就是克老子的,靠,就是情敌呀,红果果的注定了的情敌,先是抢了他的乔乔,现在又迷了他的阿秋,纪南心里早把苏小宁的祖宗八代问候了个遍,强忍着不说话。
听到谢千秋呼痛的声音,也生气的没有去理,可是好一会儿,还看到谢公子在那儿站着不动了,靠,纪小兽不淡定了,算了,这位小爷本来就不是淡定的主。
快步的走了过去,这么一看,心底那是一惊,再接着而来的就是汹汹的怒火,抓了谢千秋的手就叫:“要死呀,还切,手不想要了是不是。”看着那冒着血滴的手指,纪小兽心底一激动,就那么含了进去,血是带着点腥味儿的咸甜,谢千秋到这会儿方才如梦初醒般的回过神来。
直到这么含着自己手指头的纪南,不知为何,心跳有点加快了,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因为纪南的眼神中迸发出强烈的欲望之色!
那眼神赤果果的就是要吃了谢千秋一般的,纪南本来就生的美,这会儿那双深邃不见底的黑眸,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谢千秋的唇,好像他嘴里含着的并非是手指,而是他的唇,他甚至看到了纪南那嚅动的喉结。
纪南这样妖孽,以前在国外的时候,有友人就这么说一句话,他就是一个妖,他想要勾着一个人的时候,别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那一双眼,足以让你沉沦,从而万劫不复!
就如这会儿,那么直男的谢公子,脑子发热般的竟然想到一个词,性感,该死所性感又媚人!
一双眼睛简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却微微上扬,而显得妩媚。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正含着他的手指,这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差点让谢千秋失控。
其实也就是一分钟的时间,可是之于二人,却像是千年那般的漫长,身心都是一种煎熬。
就这么六十秒的时间,纪南已经想过N种可能,他盯着谢千秋色泽红润又饱满的唇看了足足二十秒,才让自己移开了视线,就这么亲上去,逞一时之快,他能彻底的扑倒谢千秋吗?一半对一半的机会,可是他不敢轻举妄动,没有忘记在H市情不自禁的亲吻了谢公子后,谢公子那一场逃避,直接找了白雪当女朋友。
现在,要是亲上去,没准谢公子会为了证明他是直男,找个阿狗阿猫的女人上床也说不定,他不要这样,一点儿也不要再冒险了。
想通了后,松开了含着口中的手指,拉着谢千秋往客厅去了,一边走一边如训小朋友般的教育着:“阿秋呀,不是我说的,你怎么有切着手呢,虽然我知道你很想让我吃到很美味的水果,虽然你的血都是甜甜的,可是也不用这样加料的了,你知道咱一向不是重口味的!”
纪南松口后,谢千秋的心一下子就落了下来,本来他以为纪南又要犯二,会亲他的,可是没有想到,也许是他多想了~~~
就这么任他拉着去坐到了沙发上,看着他手忙脚乱的在屋子里乱找,忍不住的出声:“上面第二层的柜子里。”说出了医药箱的位置。
纪南听到后,赶紧的拿了出来,而后拿双氧水,消毒,其实想了想,他的口水也是消毒的呢,不过这话他没敢说出来,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温馨气息,纪南心想,他得少说话,多做事,多说多错。
最搞笑的是,弄双氧水时,谢千秋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的,可是纪南却死死的皱着眉头,异常的紧张:“会有点点疼的,不怕,很快就好的。”还出声安慰着谢千秋。
谢千秋好笑的看着纪南手都有点抖,无奈的对着天花板翻白眼:“要不,我自己来吧。”看他紧张的,不就切到手了吗?要不要那么夸张呀。
纪南都没抬一下的沉声说:“不用。”声音异常的认真。
而后上药,贴上创可贴,这个过程,特别的小心翼翼,就像一个狂热科学家做实验时那般的小心又谨慎。
终于弄完一切,纪南才长吁一口气,这对他来说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也要学会去照顾另一个人,而不是一味的让别人来照顾,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就那么几分钟的时间,他好像一下子就长大了一般,想到从前,一直都是他惹了祸后,纪东给他善后的,纪东也只不过比他早出生几分钟而已,如果按着科学的说话来说,他还该是哥哥的,可是他一直是个任性的弟弟,一直没有顾忌过他人的感受。
谢千秋看着纪南那感伤的样子,受不了的开口:“至于吗?不就一点点小伤。”他都没当一回事,纪南至于那么心疼难受的样子吗?
纪南白他一眼,坐在沙发上:“你不懂。”真的,没人懂他的心情。
谢千秋不理他,去厨房把刚切好的水果拿出来:“凑合着吃吧,把那带血的扔点吧。”他也懒得动了,窝在沙发上,开了电视,无聊的换着频道,耳朵里注意听着对门的动静。
没一会儿,听到纪南抱着电话煲起电话粥了:“没事,就是想你了呗。”心情很好的样子说这话。
那边的纪东接到纪南的电话听他这么说还一愣:“说吧,什么事?”纪南每次来个电话,准保是有事的。
纪南有点不高兴了:“我找你就非得有事呀。”就不能是想他这个大哥了吗?
纪东笑了笑:“没事你会给打电话。”那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靠,这话太让老子伤心了,老子就不能想你了吗?”纪小爷爆怒了。
纪东被他逗乐了,沉闷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一点:“没事就挂吧,这几天事太多,还好多事没干完呢。”
纪南的心抽了一下的疼,其实他知道纪东有多累的:“又是那小子拉得屎吧,你管他去死。”肯定是纪小北闯了祸,又让纪东给他擦屁股。
这边纪东听着他说的话,皱了下眉头:“小南,小北还是个孩子,他也是你兄弟!”一句话不想多说什么。
纪南站了起来,怒极了,靠,他哥看谁都是孩子,那纪小北有本事自个儿得瑟去,仗着有他哥在,无法无天了。
“哼~~~”
纪东叹口气:“最近爷爷身体不太好,你有空打个电话给他,估计要过了年才回来的。”
纪南应了几句,然后就挂了电话,电话挂上后,那边的纪东还是纳闷,这次,他家小南,真的没事找他,太诡异了,他不知道的是,纪南货就是犯抽呢,感性了一下而已,当然以后还是无数的事情找上纪东,没办法,谁让纪东从小就大包大揽习惯了,别人家的孩子,要是有事了就找父母,可是他们家,都是找大哥,甚至纪西和纪小北,连上小学做错事,叫家长都是纪东去的。
在纪家,这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就是有哥万事足~~~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