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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柔见慕容颜苦着一张脸,忙又劝道:“皇上也不必急,皇上一片诚心,早晚一天,金石为开,皇上也不必急。”却听慕容颜道:“朕有时间等,可凌霜寒却是没有时间,总这么耗着,朕只怕?????”慕容颜叹了一口气,燕柔奇怪道:“皇上,侯爷好好的,又年轻,那里会等不得了。”慕容颜此时望向窗外,道:“燕柔,你可知道,这世上有人是天生的练武之人,可也有人却是无法习武,习武却是与身体不宜。”燕柔道:“这可从未听说,只知练武可强身健体,可未听过习武与身体不宜的,难道侯爷就是。”得到了慕容颜的肯定,燕柔不信道:“若侯爷身体不宜练武,那侯爷一身武功可又是怎么来的?”
慕容颜道:“其实也非是不可练,只是这法子与常人不同,却也有人练成的。”“即这样,燕柔不明白皇上还担忧什么?”“凌霜寒偏就是没练成的,如今也不知有多少日子,也不知可有法子救得一条命,朕如何不忧,朕一想到这些,就总也不肯逼他,只是想让他顺着自己的意思过,李太医还说,如今也不得让他情绪过于激动,否则,朕早使出些手段,也不是今日这样子了。”慕容颜语带沈痛,叹一口气,道:“也不知老天是可怜朕,还是要罚朕,当年珍儿去的时候,朕的心也跟着去了,以为珍儿便是今世的唯一,也不会再遇上如珍儿般让朕心动之人,可没想到,还是让朕遇上了,却又是这么一个样子,要罚朕,何必让朕遇上,若可怜朕,又像是要再尝一次失去至爱之痛。”
燕柔也一直奇怪一向明达足智。 果断坚毅的慕容颜为何在处理凌霜寒的事情上,却是裹足不前,一味隐忍,却又无微不至的关心,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真是世事弄人,却又疑惑道:“只是侯爷功夫是跟何人所学,侯爷是否知道此事。”慕容颜道:“朕也不知,可如今朕若是问他,他也未必会说,朕也想早些知道,是何人授他功夫,是否知道他功夫未成,却有性命之忧,若那人知道,或许还有法子,到有一线生机,如今李太医也在想法子,只是此种症状,书中记载甚少,李太医也是第一次遇到,当日号了脉,只觉脉象不对,却是回去翻了医书,方下定断。”
燕柔心中虽还有疑惑,可见慕容颜痛而无奈的神色,想来已是到了无法可想的地步,否则慕容颜也不会如此烦恼,可自己一时也想不到好的办法,也就不再问,慕容颜道:“他心里即已有了朕,纵是还有些不愿意,可也知朕的努力没白费,朕便再多下些功夫,纵一时得不到他的心,却也将他知道事情问出来,也可早想办法了。”
燕柔见慕容颜又恢复了往日恢宏的气度,而如今凌霜寒的心即已不平静,便也容易掳获了,想来这二人好事也就近了。只是不知,到时是否有办法挽回凌霜寒的命。
第015章
第二日,李太医任旧是来给凌霜寒号脉,燕柔便在外等着,却是在送李太医时,细细询问凌霜寒的病,慕容颜本吩咐过,不向任何人透露凌霜寒的情况,可听燕柔的询问,似已知道一些,想来是慕容颜说的,而且,众人皆知,燕柔虽是个宫女,可在慕容颜心中却是份量不轻,便是后宫的妃子也都敬她,所以,便将凌霜寒病因的来龙去脉皆告诉了燕柔,听得燕柔却是连连感叹。
原来,习武一般来说可以强身健体,可有些人经脉异于常人,真气不易凝聚,强行修炼,极易走火入魔,危及性命,便是修炼得法,也无法达到高的境界,且这样的人生命也较常人短暂,一般过不了三十岁,不过却有一人,却是将武功修成,称霸一时,且得高寿,方法异于常人,且听说此法失传,当日李太医给凌霜寒号脉时,便觉凌霜寒的经脉不同常人,内力更是如此,且经脉已是紊乱,气息不稳,是以,先用药稳经调气,只是如今看来,虽有一定的效果,却仍未将凌霜寒的奇经八脉归位,且有散功之象,因李太医也未医过此等症状,如今只得日日号脉,以免用药不当,凌霜寒如今外表虽无异样,可若内力尽散,便不知会是何等情况,是否危及性命,纵与性命无碍,不过凌霜寒怕也难过三十岁。
凌霜寒即能修练,或许知晓的更为详细,也许能从中找到方法,只是不知凌霜寒会否将所知说出来。燕柔送走李太医后,转回苑子,看到凌霜寒和慕容颜站在梅树下,只是凌霜寒眉眼低垂,羞红了脸,在容颜的怀中,却又以手抵着慕容颜的胸,似乎极为抗拒,只是被慕容颜紧紧扣腰,无法挣开,慕容颜不知在凌霜寒耳边说些什么,却见凌霜寒的脸更红了,慕容颜放开了手,凌霜寒却未离去。燕柔有些诧异,也不知慕容颜说了什么,凌霜寒竟未再躲着慕容颜,二人一整日几乎是同进同入,只是不知道是慕容颜迫着凌霜寒跟着自己,还是慕容颜紧随凌霜寒,只是不知情的人看来,以为二人是形影不离,感情甚好。
若不是此刻慕容颜不知想起些什么,竟是不自禁的笑出声来,燕柔再也能忍住好奇,问道:“皇上到底用了什么法子,倒能让侯爷不再躲着皇上。”慕容颜心情大好,笑道:“朕不过是跟他说,若再躲着朕,朕晚上可就不在外间的宽榻上睡了。”却见燕柔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猛然想起自己晚上睡在外间,却是未让人知,都是关了门,方将被褥铺在榻上,早起又放回去,一时间,脸涨的通红,说不出话来,燕柔此时却是大笑起来,“皇上,真是?????哎呦”,燕柔笑得肚子疼,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按着肚子,方撑着没有弯下腰。见慕容颜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恼怒,强忍住笑意,道:“燕柔什么也没听到,皇上不必恼。”
其实,偌大的一个皇宫,慕容颜也就和燕柔能说些知心的话,也正是因此,慕容颜才未放燕柔出宫,否则依照秦宫的规矩,燕柔此刻怕已为人妻,甚或是已为人母了。起初,见燕柔笑,有些恼怒,可一听燕柔的话,也就不恼了,只是道“你便知道,倒也无妨,只是这以后,便由你来替朕将被褥铺好,也省的朕每日去弄。”说完,脸上神色却有些得意,燕柔知道这是慕容颜报自己大笑之仇,却道:“这是奴婢应该做的,皇上倒是该早些吩咐才是。”慕容颜听出燕柔话里的取笑之意,却无法计较,讪讪离去。燕柔却在心里感叹,堂堂一国皇帝,倒要自己铺床叠被,也真是情至深处,方能如此。
却说慕容颜,凌霜寒虽非如以往般躲着自己,只是慕容颜一开口询问凌霜寒师承何门,凌霜寒却是沉默以对,不愿谈及,亦或起身离去,神情悲伤,背影落寞,慕容颜不知凌霜寒过往究竟经历何事,却不肯谈及以前,思来想去,终将探及的原因告诉了凌霜寒,却不想凌霜寒听后,神色黯然,沉默良久,凌霜寒目光坚定的看着慕容颜,道“慕容颜,如果我死了,你将我的头砍下来,只将身子埋了,只是不要埋在秦国境内,算我求你。”
一句话,将慕容颜骇得魂飞天外,越发的想知道,凌霜寒的过去。
第016章
凌霜寒像是看着一不可知的地方,自语道:“这样便该是一个无头鬼了。原本就活不长,也该早些拿去的好,何必拖到今时,早知道是这样,当日就该?????”眼眶泛红,泪水闪烁,却是忍住,未曾流出。只看的慕容颜心如绞痛,方欲问,凌霜寒又轻轻道:“放了我吧,你想要的已经要到了,不如放了我,让我自己寻一个葬身之处。”慕容颜震惊的看着凌霜寒,心如刀割,慕容颜未曾想到,凌霜寒知道了缘由,却是句句话里不离一个死字,也未曾想到凌霜寒会一心求死,还以此为由让自己放了他,悲愤的道:“朕为什么要放了你,朕又要到什么了,朕又想要什么?”神情颇为伤痛,凌霜寒却是看着慕容颜,不发一语。
到的晚间,慕容颜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凌霜寒收拾床,而凌霜寒仍如前几日一样将自己的枕头褥子放在一边,等自己去拿,从一开始,也都是慕容颜自己将被褥抱走,可今日,慕容颜看着,心里却想一根刺哽在喉头,自己的委屈就全,隐忍退让,还有担心凌霜寒知道真相,会难过,如果不是没有其它的办法,自己也不会将一切告诉凌霜寒,可没想到,凌霜寒却是一心求死,且不肯葬在秦国境内,自己的努力全然白费, 凌霜寒便是死了也不愿待在秦国,也要远远的离开自己。
凌霜寒将一切弄好后,却也不转过身子,等慕容颜来拿,房里一片静默,良久,凌霜寒耐不住正欲转身,却被慕容颜从后抱住,身子一僵,慕容颜今天与往常不同,而也同样的被慕容颜白天的神情所震惊,虽然一切没有表露出来,何尝不明白慕容颜对自己的情感,虽然开始有些不相信,毕竟二人的开端不能说好,或者是非常糟糕,一段让人无法轻易就能忘却的经历,可凌霜寒还是有些感动,这一段时间慕容颜的体贴,酒醉激|情后悉心而温柔的照顾,可不管慕容颜如何的放低身段,也无关自己的身体,二人实在是不可能有未来,所以,也无须给他希望,根本就没有希望。
慕容颜紧紧抱着凌霜寒,将头紧贴在凌霜寒的秀发间,凌霜寒虽未挣开,可身子的僵硬却显示着内心的抗拒,倒也难怪,二人两次的亲密接触却是一段不好的回忆,也怪不得凌霜寒会抗拒,也因为如此,慕容颜也尽量避免和凌霜寒过于亲密的接触,只想等凌霜寒完全接纳自己,二人能够真正融为一体,可如今希望被凌霜寒打破了,付出得不到回报,慕容颜心头有一股说不出的伤心,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也不想控制。
一把将凌霜寒推倒在床上,扑了上去,凌霜寒顿时慌乱起来,大叫:“慕容颜,你干什么”,慕容颜也不理一使劲,将凌霜寒的衣服撕开,凌霜寒挣扎起来,惊叫道:“不、幕容颜,住手,不要,住手。”话到最后,已是带上了哭音,却是抵不过慕容颜的气力。慕容颜将撕裂的衣服在凌霜寒腕间一绕,将凌霜寒的双手压在头顶无法动弹,凌霜寒只得激烈的扭动身子,要从慕容颜的掌控中脱离出来,双腿乱蹬,想将慕容颜踢下床去,却是无用,慕容颜俯下身去,压住凌霜寒扭动的身躯,亦将凌霜寒的双腿紧紧腿压住,凌霜寒无法再动,猛摇头,却是万分恐慌,“不要,慕容颜,求你,停下来,求你了,停下来。”
慕容颜却在凌霜寒耳边吹了一口气,轻轻安慰道:“别怕,朕会温柔的,和朕一起,不怕。”凌霜寒听了,却如晴天霹雳一般,摇着头道:“不???不,停下来,不要?????求你了,停下来????。”泪水已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慕容颜却是吻上凌霜寒的脸,用舌去舔满脸的泪水,最后吻住凌霜寒哀求的嘴,也将泪水的苦涩带进凌霜寒的唇齿之间, 这种苦涩亦像是二人此刻间的关系,可慕容颜仍是不愿放开,便是苦涩,也要细细品尝,也许日后,这苦涩也会在深深的思念里,无比怀念,却已不再可得。而当慕容颜慢慢离开的时候,凌霜寒心中竟然有些不舍, 凌霜寒停止了哭泣,亦不再挣扎,心中反复着说道:“不可以?????不可以????”
可也说不清楚不可以什么,是不可以爱,还是不可以恨。
第017章
慕容颜如他所言般,温柔似水,动作轻缓,可又撩人心弦,凌霜寒觉得身体在渐渐沉沦,虽然意志极力想控制住,不再沉沦,可身体违背了意志,慕容颜不肯放过每一个地方,用舌尖轻轻舔弄,双唇吮吸逗弄,每到一个地方,那里就痒痒的,身体就在这痒中逐渐融化,酥软下去,渐渐渴望更多,花蕾更是如电流通过,一阵酥麻。
身
子微微颤抖,分身也渐渐抬起,后庭更显空虚,凌霜寒不由自主的扭动身躯,发出呻吟,渴望更多的安抚,白皙的肌肤已现潮红,星目却现迷茫,如玉般的脸庞红霞飞升,觉察出凌霜寒已陷入情欲,沉浸在由此而来的快感中,慕容颜手顺势而下,直抵凌霜寒的大腿根部,将已坚挺的欲望握住,而双唇在敏感处逗弄,手亦开始了套弄,从未经历过的欲望更加坚挺,有什么东西喷薄欲出,凌霜寒“啊”一声大叫,射出来了。
神智也恢复一些,却又立马被羞愧代替,忍不住缀泣,想要离开慕容演的掌控,可身体却已酥软无力,轻微的动作,变成了要迎合一般,吐出拒绝的声音:“不要,???不要???”却又在慕容颜的吮吸舔弄中,变成了欲迎还拒的邀请,将凌霜寒的双腿抬起,架在肩上,手指一根两根的伸入菊|穴扩张,寻找敏感的地方,凌霜寒身子一颤,分身有了挺立之态。
慕容颜一个冲刺,将自己硕大坚挺送入,虽已做了扩张,可还是痛,却将凌霜寒迷失的神智拉了回来,绝望油然而生,“不????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