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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成他……绯……啊啊痛！！……”寐罗领教到琳达刚换上的军警靴威力。
“你有那份心就自己去嘛……”杰瑞还没说完便哀嚎起来，“好了我错……错了……”
琳达还在那里喋喋不休。“当初你住在尼亚家里时把人家使唤得好像贴身保镖超级佣人似的，我们在那里多留几分钟都要给他脸色看！现在过去就算，简直是用完即丢的无赖！！”
琳达的叫喊实在引人注目，在办公厅里片刻不约而同的沉默过后，她的追随者暴增。
……这就是可怕的女人吗。两个男人心惊胆颤地想着，那时明明是她们在听说寐罗尼亚大搞恋情的时候气得要死要活哭得天地变色整天一门心思要拆散这对莫名其妙搞到一起的两个家伙，现在如她们所愿却又反过来大骂寐罗的没良心……好像她们就是公平正义的代名词一样。这些日子寐罗都快要被她们天马行空般的胡言乱语弄到神经衰弱了。
关键时刻警署里的女人都是女超人，这一点在场每个男性都深有体会。
在被那些女警官们以断钢碎铁的力量抓住胳膊并甩在警署里那面结实的水泥墙上之前，寐罗迅速弹起身体朝外没命地冲了出去，“我猜尼亚一定还没走远！！我去帮他！”
“我我我也去……”杰瑞还未说完就已经被新一轮『你长没长眼睛』的强烈鄙视淹没。
尼亚开车到半路时分接到寐罗电话。“我要跟你一起去，你快点回来接我！”还没等他说些什么，那边已经啪地一声挂断。他诧异很久，迅速掉头朝警署方向驶去。
寐罗正一脸无奈地蹲在路边等着，警车在身边停下时，他已经快要双腿麻木了。“怎么这么半天，你刚才开到南极去了啊？！”他边抱怨着边爬上副驾驶席，用力关紧车门。
“回来的路上有些堵车，我已经尽快了。”尼亚顿了顿，又问到，“为什么……”
“没什么，别问了！”寐罗叹了口气，仰头靠在车座上。“是什么任务非要你去？？”
“救一只猫。”尼亚轻声答到。
“哦。……啊？？”寐罗猛地弹起身体，“你是动物协会的吗？！干吗要你救猫？？”
尼亚没作声，只是专心开车。寐罗问了半天也没有得到回答，只能郁闷地闭嘴。车厢里一时安静得很，两个男人各有所思，又像什么都没想——却始终没人再开口。
很快到了目的地，隔着很远寐罗便看到那里围着人群，一只小猫被困在十几米高的树上不敢动弹——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尼亚感到原本揪紧的心脏又被狠命勒紧几分，几乎要喘不过气。他迅速停下车子打开门跑了出去，站在树下仰望那只趴在树枝上的小家伙。
“小猫都是这样的，爬上去很容易却不会下来。已经趴在那里整整两个小时了。”一个中年男人说到，然后无奈地耸耸肩。“这么高，人也不太可能爬上去啊！”
“……那叫警官过来就行了？”寐罗嘟囔到，“警官就能爬上去吗？！”
尼亚皱眉思索了一会儿，掏出手机查询到附近施工地点的电话，叫了一辆吊车过来。差不多十分钟后，吊车来了。那个司机带着满脸不耐烦的神情询问到底要做什么并声明不会白费力气。“我会付你费用的。”尼亚忍着气说，“你要是不高兴做的话，我来。”
在寐罗还没来得及询问尼亚是否会使用吊车时，那个男人已经迅速爬上司机位置。他惊讶万分地张大嘴巴看着尼亚小心翼翼试探几下便开始操纵那个庞大的机器，暗自佩服。尼亚用吊车的铁钩一下下敲打着树枝，不断地把小猫驱赶到越来越低的树枝上。
随着小猫一点点不断地下蹿，大量被折断的树叶枝桠跟着一起纷纷掉落下去，尼亚急忙停下吊车用通讯器告诉寐罗提醒树下的人注意安全。“要是不怕被砸到的话，就在下面随时提防着接住小猫。”他叮嘱到，“可以留几个年轻人，让他们一定小心。”
“知道。”寐罗挂断通讯器，皱着眉看看上面猫的位置，驱散开围观的人群。
小猫越来越接近树干的位置，当寐罗已经做好要接住那个下一步不知道该往哪儿跳的小东西时，上面传来很响的喀喇一声。他和人们立刻抬头望过去——吊车铁钩打掉了一根拳头粗细的枯树枝，直接砸到驾驶室上砸碎了室顶部的玻璃。“尼亚！！……”
尼亚连忙抬起手臂护住脸孔，在一片唏哩哗啦的声音里，碎玻璃和树枝的重量直接砸在他的手臂上，紧跟着一阵剧痛传来，他知道一定被划伤了。等那阵碎裂声过去，尼亚小心拨开树枝又捡了捡玻璃，专心致志继续操纵吊车驱赶小猫。额上流下粘稠的液体，他伸手抹了一把，很诧异地发现居然是血——或许他被砸中额头了，也可能是手臂上的。
尼亚没心思多想，他看到小猫已经做好要被吊车钩子逼到跳下树的准备，连忙提醒寐罗注意在下面接住。他小心控制住方向和力度打上小猫所在的树枝，小家伙身体猛地一颤，接着树枝喀嚓一声折断，猫跟着掉了下去，半截被另一根树枝挡了一下以致让寐罗迅速找准它掉下来的方向——然后他很顺利地一把接住坠下来的小东西——它砸在他的怀里，身体非常柔软。
寐罗松了口气，急忙抓起通讯器跟尼亚汇报这个好消息。很意外地，他居然听到那个男人的笑声。
非常难得的笑声。寐罗记得尼亚从来不会发出笑声，他最多的表情只是停留在微笑处。可刚才他却真真切切在耳边听到通讯器那边传来尼亚毫无掩饰的笑声。“太好了。”尼亚说。
在寐罗冰冷的瞪视下，那个司机分文未要便驾车离开。
“这是谁的猫？”问了几遍无人回答，寐罗叹气。“先去医院，然后去宠物店。”他钻进警车发动引擎，推开另一边的车门让尼亚上来又关好。“把猫放在后面吧，你手臂受伤了。”
“没关系。”尼亚轻声回答，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那只得救的小家伙——是只小黑猫。跟他失去的那只很像。真的很像。“我们不去宠物店，”他轻轻抚摸着它，“我要它了。”
作者：N尤利乌斯M 2007…6…20 16：27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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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M】变形记 25
katt 发表于 2006…8…8 17：13：00
陪尼亚走出医院，寐罗扫了一眼他缠满纱布的手臂。“痛吗？”
“不，不痛。”尼亚答到，“只是划伤而已，没什么严重的。”
“为一只猫，有必要搞成这样吗？”寐罗嘀咕着，抱紧怀里那只一直不安分的小家伙，“你给我老实点！否则我就把你——呃，把你扔回树枝上去！”他朝它又掀眉又瞪眼。
“我来吧。”尼亚皱了皱眉，想要抱回小猫。寐罗迅速一缩手臂，让尼亚抱了个空。“你少开玩笑了！万一感染怎么办？！真是什么都不懂，白痴！！”骂人似乎总让他很有成就感，之后寐罗的心情明显好了不少。他抓起猫认真打量一番，“不过，倒是挺可爱的。”
尼亚笑笑，眼神温柔地停留在那只安静下来的小猫上。
两人带着猫回到警署，众人刚一搭眼便不约而同地想起之前不久的那件事来。“尼亚又养了猫喔？”凯西很感兴趣地摸摸它柔顺的黑毛，笑到。“好像比原来那只胆小得多呢！”
“哦，那只真是猫吗？？说它是老虎变异我都会信！”杰瑞嘟囔。
“你家老虎变异会变成黑色吗？”
“可是我觉得尼亚上一只比较可爱呢……又很调皮！”
“不是说那猫还喜欢吃巧克力来着。”
在一片如听天书般的议论声中，唯独寐罗摸不到头脑。“你们在说什么啊？”他莫名其妙地问到，“难道尼亚之前还有养猫吗？怎么我在他家收拾东西时没见到？？”
“它跑丢了。”尼亚淡淡说到，“在你去之前。”
“……丢了？”寐罗顿了顿又问，“那，和老虎变异又有什么关系？”
尼亚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着他，“寐罗，下班后可以送我回家吗？我想请你吃晚饭——另外还有些东西要给你看。”他的眼睛里满是带着些许不容拒绝的期待，寐罗便点了点头。
“这个报道——”尼亚指指不久前报纸上那则新闻给寐罗看，“你有印象吗？”
寐罗拿起来快速读了一遍，“……这是你原来那只猫？”他低头跟膝上里那只正舔着他手心撒娇的小黑猫做了一番对比，“哦，真的挺像的样子——不过那只看起来挺凶的，一点都不像是你养出来的家伙。”他说完变哈哈大笑起来，“怎么我没看到这么精彩的一幕！”
失败。尼亚垂头丧气地拿过报纸唔了一声。“……那个，也是我捡的。”他起身去把报纸放进书桌抽屉，顺便倒上一杯已经煮好的咖啡。“你休息一下，我去准备晚餐。”
“嗯哼，好的。”寐罗接过尼亚递来的杯子喝了一口，随手拿起旁边遥控打开电视胡乱换着频道。除了表情，他简直跟以前的样子别无二致。当然还有就是房间里决不会上演寐罗抱着猫看电视的一幕——同时尼亚再次意识到，他身处于多么残忍的现实。
“这里有沙丁鱼罐头，你可以喂它吃一点。”尼亚指指桌上。
“呃，好的，我知道了。”寐罗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因为手臂不方便准备麻烦的东西，尼亚只能随意弄了一些。当然仍然都是寐罗喜欢吃的。准备晚餐过程中他的脑海里满是刚才那非常戏剧化的场景，寐罗和猫共存。上帝夺走寐罗然后给了他一只猫做补偿……他想要强烈抗议这个交易一点都不公平。一点都不。
把冷冻鱼排放进微波炉里，尼亚看到旁边那只寐罗专用的小碟子。几天没有碰过就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他拿到水池下小心刷净擦干，然后拿出去给寐罗。“你可以用这个……”
“……嗯？”寐罗舔着手指望过来，眼睛虽然朝向尼亚，注意力却还未从电视节目上收回。他怀里抱着猫，一手举着罐头，一边偷吃一边喂猫。小家伙显然对这个霸道男人的抢食非常不满，它的喉咙里溢出乞求更多的叫声并坚持不懈地去够停留在自己脑袋上方的美味。尼亚的介入给了它可乘之机，趁寐罗走神的功夫它成功用爪子扒下他手里的罐头。
“小心！……”尼亚喊出来时已经晚了。满满半罐沙丁鱼混和着番茄汁倒在寐罗腿上，那个男人惊叫一声连忙捡起已经所剩无几的罐头，恼怒地看着小猫欢快地在他裤子上舔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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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拿毛巾，你稍等一下。”尼亚放下小碟子，到浴室拿了条干净的毛巾。他把那些鱼块捡入盘子里放到地板上，又把猫也放下去——现在它的心情似乎很不错，因为可以独享美味。尼亚帮寐罗擦拭着裤子上的酱汁，那个男人皱紧眉头。“真他妈的糟糕！我自己来！”
“我帮你弄，你最好别乱动——谁让你跟猫抢食的。”尼亚忍俊不禁。他抬起眼睛看着寐罗，对方双臂半举在身体两侧，满脸无奈。
“我也不知道，反正那味道棒极了……”他嘟哝着。尼亚没有说话。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寐罗嘴角那抹泛出金色的茄汁吸引，伴随着那个男人又是皱眉又是叹气的小表情，尼亚感到自己几乎是完全不受控制的——把嘴唇压了上去。
他舔去他嘴角的酱汁，动作非常轻柔。
寐罗怔怔看着他，似乎完全被尼亚这个突然的举动吓呆一时没了反应。他的两手都沾了些番茄汁不得不一动不动地举在那里，意识稍微清醒过来点时，寐罗想要推开尼亚却又怕弄脏他干净的白衬衫，只能继续保持那傻气无比的僵硬姿势。“喂……”寐罗刚刚张开嘴巴发出一个音节，柔软湿润的东西便趁机滑入他的口中，给寐罗带来更强烈的精神震撼。
他睁大眼睛盯着尼亚，尼亚却全然不顾般地吻着他，甚至扔掉毛巾，双手捧住他的脸颊轻轻抬起一些迎合着自己的嘴唇加深彼此之间唇舌的接触和纠缠。寐罗有些头晕目眩。被迫承受着对他而言非常陌生的索取和给予，那种感觉有着说不出来的怪异。
他以为他只是一时冲动而已，很快便会结束。然而发现尼亚似乎并没有停止这个深吻并有着把它无休止地继续下去的意图时，寐罗终于忍不住了。“放开我！”他大喊了一声，两手在犹豫片刻后还是抓紧尼亚的衬衫把他推了出去。“你想干什么！”他边擦着嘴角滑下的液体边微微喘息着朝那个不知所措的男人怒目而视，胸膛因为激动而起伏。
尼亚呆楞几秒，迅速压上来拉紧寐罗的衣服领口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