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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洗澡。”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这句话,说完就自己捂脸不看他。
原本还犹意未尽觉得遗憾的齐大少,瞬间觉得天亮了,否则他为什么会觉得心里眼里都是亮的呢。
“好,先洗澡。”他又将她抱起来。
安若青红着脸靠在他胸前,让他出力将她抱到浴室门外就挣扎下地,然后过河拆桥,一溜烟进了浴室将门从里面锁上,把他拒之门外。
齐璟摇头失笑,敲响了浴室的门。
“我去给你拿衣服。”他故意提醒她。
安若青看着镜子里脸红得像苹果的人,和脸一样烫的还有心,暖暖的却又觉得踏实,原来这就是幸福的感觉。
有一个很爱她的男人陪着,刚好她也爱他。
没错,她也爱他,爱了十多年。
感情交集始于儿时,爱情萌芽在青春懵懂期,兜兜转转,他们走了十多年,她一直在逃避,但他一直守在她身后。
所以,只要她转身就能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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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久违的新婚夜 ,终于开吃
齐璟把睡衣拿来时,安若青还在对着镜子傻笑。
“衣服我放在门外你自己拿还是我现在给你送进去?”齐璟笑容满面站在浴室玻璃门外,看着透出的纤细暗影。
安若青暗骂一句无赖后,将浴室门打开,迅速从他手中将睡衣夺过,利落地又把门从里面上了锁。
“动作还挺快。”齐璟咕哝了一句,遗憾摇头离开。
静静听了半天,没什么动静,安若青将门拉开一条缝隙,眼睛往外瞄,没见到人,她疑惑地又关好门。
半个小时后她终于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系紧浴袍的系带,她擦着头发来到客厅。
沙发上同样洗完澡只穿着浴袍的齐璟无聊地拿着遥控不停地换台。
“我帮你吹头发。”见她出来,齐璟随手将遥控扔在沙发上,起身去拿了吹风。
冲完热水澡,安若青觉得浑身舒畅,却又倦怠,一动也不想动,她靠在沙发的一角,享受着他的服务。
暖暖的热风伴随着吹风‘嗡嗡’的响声让她昏昏欲睡,她调整好姿势趴着,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齐璟细心认真地给她垂着头发,看她慵懒如猫一样的姿态,心中更是满足,以为她只是静默发呆。
“若青,婚礼的事,你还有没有特别要求?”她的头发已经吹干,他把吹风关了,低声询问她。
好一会儿都没等到她的回答,齐璟才走到前面去看她,见她睡得很香,他哭笑不得。
难道是自己的服务技术太好以至于他失去了个人魅力,让她在这种特别的时刻竟然毫无防备睡了过去,还是她本来就对他毫无戒备。
但他对自己的自控力可没什么信心。
为自己默哀三分钟,齐大少叹了口气,认命地轻轻把熟睡的老婆抱起回到了主卧放到大床上,他自己也在另一侧躺下,长臂一伸就将人揽进怀中。
怀里的人还配合地动了动,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继续美梦。
而温软在怀的齐先生内心可就没表面上看着的平静。
心痒啊。
好不容易得来的新婚洞房夜就要这么白白浪费么?
他一手搂着人,一手枕在脑后在黑夜里发呆,轻轻揉捏着她柔软的耳垂。
床头灯的暗光下有种说不出的静谧,而他怀中的安若青这时候睁开了眼睛。
其实她很早就醒了,只是紧张不敢睁眼。
听着他的心跳,她的心也跟着安定下来,两个人的心跳频率是一样的。
她从他怀里仰头去看他。
察觉到她已经醒来,齐璟偏头看她。
“是我吵醒你了?”
“嗯,睡得好好的,你一直动来动去,把我吵醒了。”安若青理所当然冤枉他,反正是他自己要承认的。
齐璟侧过身和她面对,凑近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修长的手指在她腮边摩挲着,不舍离开。
“有点儿热,睡不着。”他忽然一笑。
安若青没好气说:“热的话,你离我远一点儿不就好了,谁让你挤过来的,这床这么大,你偏要和我抢位置。”
“太远了就触及不到你,我会更睡不着。”他一本正经回她,手却沿着她的脖颈而下,扶在她的肩头。
安若青毫无所觉,对他撇嘴。
“我又不会飞,你怕什么。”她伸出手抱住他的腰,将头又靠进他的怀中。
他身子忽然紧绷,让安若青起了玩心,没想到他也有这一天,竟然也在紧张么?想了想,她又往他怀里蹭了蹭。
意料之中,他又僵了僵,
“若青,别玩儿火。”他声音低沉黯哑,听着像是警告。
安若青很听话地收回手,又退出他的怀抱,与他拉开距离后,翻身背对着他,掩唇暗笑,她已经能想象他因为憋屈又不能说的难看脸色。
很快后背便贴上温暖的胸膛,她的心跳也加快。
双手将她的腰环住,齐璟忽然觉得她好像又瘦了许多,暗自下决心,以后要把她养得胖一些,不像现在这样抱着都咯手。
“别离我这么远,我会失眠的。”他咬住她的耳垂,往她耳朵里吹着气。
安若青缩了缩脖子,转过身和他面对,狡黠一笑:“你不是嫌热么,我刚好给你散热啊,你干嘛又要黏上来。”
“抱着你就不热了,很舒爽清凉。”齐璟压制住蠢蠢欲动的心思,用自认为平静的态度来对她。
他就在身边,安若青如何能感觉不到他的克制,又想起多年来的曲曲折折,她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她伸手环在他的肩上,主动和他并头靠在一起。
“过一段时间,你陪我去国外做手术吧,舅舅已经联系好了医生。”
齐璟收拢手臂,紧紧抱住她,轻声应:“好。”
“我不相信舅舅没告诉过你这件事,我不说,你难道就打算一直不问么?”她闷头在他颈边低声问。
就是在她旅游回来后没多久,齐璟就去找刘恩山谈过,也表明了对安若青的心,刘恩山是个开明的长辈,又因自身的经历,自然能理解,而后就把一些事告诉了他。
当年安若青的腰椎受到重创,小腹也伤的不轻,这些年来,隐隐有复发的迹象,做过详细检查后,主治医生建议到国外进行手术,彻底治疗。
自从知道后,他一直在想办法,很快就找到了这方面的专家,联系好以后告诉刘恩山,费这么大的周折,他就是想要等着她亲口说出来。
“我一直在等着你亲口对我说,而我也终于等到了,若青,对不起,是我害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我该早一点儿回来找你的。”他捧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深邃眼眸中是深情、愧疚、疼惜。
安若青也看着他,并没有回话。
暗中叹息后,她仰头,主动吻住他。
只是轻轻触上,她睁眼瞧见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整个人都愣住,第一次见到他这么傻萌的样子,安若青忍不住笑出声来,松开了他。
“哈哈,你这种样子,感觉就像是……唔……”她还没嘚瑟完,就被他堵住了嘴。
不同于先前在门后的粗鲁,这一次更多的是温柔。
安若青眨了眨眼,抬手环住他,闭眼回应。
急速升温,他额头上冒出细汗,他手指灵活轻扯,她腰间的系带被拉开,她下意识去拉却被他轻松止住,向她袭来的是他深情而霸道的吻。
意识在沉浮间涣散,她微微睁眼,借着幽光看清了眼前俊脸上的隐忍神情,很快她又闭上眼睛,接受他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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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打算加更的,可是忽然停电,笔记本的蓄电只能坚持到这里,呜呜~(>_<)~
☆、第六十七章 上次醉酒是失误
“若青,我爱你……”
迷糊睡着时,耳边是他的呢喃,伴着入梦。
后半夜醒来时,她整个人窝在他怀中,而被子底下肌肤相触的温度让她不自觉又红了脸,轻轻收回搭在他腿上的脚,安若青缩着身子往后移,浑身酸痛如同散了架一样,她暗暗吸了口气。
“醒了?”齐璟不知何时已睁开眼,顺手将床头灯打开。
“你离我远一点。”安若青哀呼一声,将头缩进被子里,又将他搭在她腰间的手甩开,脑中甩不去的都是昨夜疯狂的画面。
齐璟瞧着鼓成一团缩在被子里的她,有些无奈又很想笑,大手一伸又把她捞起,抱在怀中,把她的头从被里挖出来。
“呵呵,现在才想起来害羞,是不是晚了。”他故意凑上前去,目光灼灼盯着她。
安若青抬手去捂他的眼睛,又尽量往后仰,避免和他肌肤相触,即使再亲密的事都发生过了,她还是很不自在。
齐璟哪能如她的意,手臂上微微用力又将她整个人搂进怀中,被子下的两人毫无间隔又贴在一起。
两人俱是一颤,安若青惊恐瞪大眼,齐璟也微微一愣。
两两对望,旖旎的氛围让卧室里暖洋洋的,不断在升温,两人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温热的气息扑在脸上,安若青慌乱地往后躲,却没能成功,刚偏头就被捉住,暗影罩来,被掩在被子下,齐璟翻身又压了上来。
“不要了,我好累……”
“你躺着就好,我不累……”
“啊,你的手放在哪里……唔……”
“放这里啊。”
“……”
被子下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不寻常,直到最后变成她的低声求饶和他的轻哄。
安若青再次醒来时,大床上只有她,身边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离去,她艰难地动了动身子,又变成僵尸腰了,她缓了好一会儿才支起身,心中把罪魁祸首暗骂了几十次,随手拿了床头放好的干净睡裙套上,掀开被子下床。
走了两步,忽然又想起什么,她又折回身一把将杯子扯开。
纯白床单上几点鲜红异常显眼。
齐璟这个黑心肠的又骗了她一次,那天晚上她只是喝醉,根本就没对他做什么,他却把罪名都安在她头上,就这么被他给套住了。
越想越觉得气闷,正找不到宣泄口时,卧室的门打开了。
齐璟衣冠楚楚站在门前,瞧见她一动不动站在床前,疑惑上前,从身后将她环住,关切问:“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他不问还好,这一问又踩在她的尾巴上。
“你这个骗子。”安若青甩开他的手,转过身怒气腾腾瞪着他。
齐璟不明所以,再次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抱进,低头问:“怎么了,我做了什么让你气成这样?你告诉我,我可以自我惩罚。”
“自我惩罚,我看你挥刀自宫好了。”安若青没好气推开他,往外走去。
齐璟赶忙跟上将她拉住,低笑:“这么狠,你这不是在惩罚自己么,新婚才第一天就要老公做太监,你岂不是要守活寡。”
虽然他不明白她为什么心情不好,但还是忍不住逗她。
安若青一噎,紧接着面上又开始发烫,用力在他胳膊上一掐。
“谁要给你守活寡,再找一个不就好了,又不会在你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她羞恼不已,又捶了他几下。
“好啦好啦,你总要告诉我到底哪儿惹你生气了,这样我才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下回不再犯。”齐璟温声软语又将她搂进怀里轻哄。
靠在他怀里,鼻息间都是属于他的清冽气息,安若青心安定下来,怒气也消了大半,她闷声控诉:“你这个大骗子,那晚我喝醉,根本就没对你做什么,你竟敢把莫须有的罪名诬赖在我头上。”
齐璟愣了愣,随即瞥眼看向大床,而后了然低笑:“呵呵,我当时紧张,记错了,我还以为被你给正法了呢,上次醉酒是失误,昨晚不是让你补回来了么,你要是还不解气,今晚我不还手……嘶……”
腰间又是一痛,他吸了口气。
“让你再胡说。”安若青掐过之后,又给他揉揉,典型的打一巴掌又给一个甜枣,可齐大少偏偏吃这一套。
将人搂紧,他才她耳边满足叹息:“我追了十多年总算是追上了。”
安若青心中微暖,抬头看他。
“我出院之后就再没见到你,十多年来,你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只是你没见到我,我可是每天都能见到你的。”齐璟含笑替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
每天都能见到?安若青疑惑不解,高中他们不在同一个学校,只是两所学校隔得不远,她站在教学楼上也能看到他们学校的田径场。
“我高三那年你高二,那年的运动会是两个学校合办,你难道也没见到我?”他明知故问,那一次他本想上前和她说话的,只是她被同学给拉走了,但他很确定她见到他了,两个人面对面,距离不到十米,她不可能见不到。
安若青沉默,那一次确实见到他了,也是高中三年她唯一一次见到他,时隔多年再次见到他,还是一眼就能认出。
而且他无论在哪里总是很出名,隔壁学校的校草齐璟在她的学校也是茶余饭后的谈论对象,更疯狂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