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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一定的潜伏能力,适应能力和山林作战能力,使他们能在汝南这块土地上生存下来,为以后的“计划”作准备。原本李晟在西阳训练的乡勇就是准备用来应付这个问题的,但由于没有实际调查过汝南一带的情况,很多都是想当然的事情,使得李晟训练出来的乡勇并不具备汝南地方的口音。虽然可以用训练的方式让他们改变口音,但无疑是需要很多时间的,对于李晟来说,他眼下最缺的就是时间。
“那这事情就这样吧。我们还是说说下面的事情好了。”既然一切按照这个办法下去都没有什么问题,李晟自然将话题转移了。
“等等……”徐庶突然插嘴进来:“关于这奇兵统领的问题,主公可有什么想法么?”这是紧连着那个问题的问题,虽然前面他们也问过,但李晟却是没有说,想来他是忘了。
“这个嘛!”李晟沉吟了一下,心中虽然有了一些计较,但却不肯直接说出来,而是朝着徐庶他们问道:“奇兵统领之选,需要有独当一面的能力,能够自主的应付各种不确定因素的袭扰,这是一种很高的要求,不知道你们中有谁可以胜任啊。”他的意思是要他们自荐或是推荐一个人出来。
众人沉默了一会,却是坐在黄忠身边的魏延开了口:“主公我愿意守在这里。”
“魏延师傅?”李晟看了魏延一点,思考了一会,随即点头下来:“……好!不知文长对于防守还有什么要求没有?”他是知道魏延能力的,自然很放心由魏延来处理这件事情。为了让计划更好的实施,他打算配合魏延的行动。
“嗯,我想要两样东西。”魏延静静的思考了一下,开口说道。
“什么东西?”李晟问。
“权力和一个人。”魏延沉稳的说道。他看李晟听了以后,却是一年茫然的模样,随即祥细的解释开来:“权力:我需要新息这一带绝对的控制权。一旦我潜伏下去,主公需要我们在这儿做什么,都不能直接的向我们这里任何一支部队下令,只有通过我才行。也就是说我能绝对的统帅这里所有的兵马,包括现在已经招收的和以后再招收的。”
“哦?”李晟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那么人呢?”
“我希望主公能把元直先生留下来帮我。”魏延提出自己的第二个要求:“元直先生是全才,不但对内政极为精通,就连军略也比我高上数筹。我是一个粗人,让我去处理军事上的事情,我自是有几分自信,但要我负责屯田之类的事物,我却很头痛。汝南这边地域广阔,又是半山半平原的,交通多少有些不便,我们不可能现在就占据着城池,而是要以山村为据点,若是没有元直先生的才干,我恐怕很难办哪。”
“这样啊。”李晟略略有些烦恼的皱了皱眉头:“魏延师傅难道不晓得原子是我的军师么?我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帮忙啊?”
“知道是知道。但我认为,我们这边前方比主公以后所处的后方更需要元直先生的帮助。”魏延坚持着。
“那好吧。”想了一会,李晟点头答应下来:“既然你如此坚持,那么这里的事情就拜托。我把你需要的权力和元直都交给你。反正我们今后一段时间江夏那儿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多谢主公。”魏延站起身神色恭谨的对李晟敬了一个礼。
“嗯。”李晟回了一个礼给他,点点头,却是转身对徐庶说道:“元直,这边汝南的事情一解决完,我们这边就差不多能安定几年。虽然也有可能出现调动的情况,但大体都是在荆州,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我听说你母亲还在乡下,孤零零一个人的,不如把她先接到西阳来吧。我让芸儿帮忙着照顾她。”
“这会不会不太好意思?”徐庶听李晟说起这个顿时有些尴尬了。不过,他也没有想到其他的地方。
“没什么?你我虽是同窗而至主从,但情同兄弟,你母亲就是我母亲,照顾自然是应当的。元直何须客气啊?难道你希望伯母就独自一人呆在老家么?”李晟反驳着说道:“你在汝南可是很重要的工作,而且这一呆就是几年,基本上是没有空让你回家去的。”
“唉!”听李晟这么一说,徐庶似乎想起了这几年自己东奔西走没有一日承欢于母亲膝下的行为,不由得谓然长叹一声,低下头去:“我还真是不孝啊。”他喃喃自语着,良久才复又抬起头来,答应了李晟的安排:“既然如此,那一切就有劳主公了。”
“客气什么啊!”李晟不由得嘿然一笑,心中却是乐翻了天:好啊,好啊,只要把徐老夫人请到我自己的管辖之下,不让曹操或是其他人把她抢走,那徐庶就应当能为我好好办事了。嗯,这实在是一件好事。虽然人家都说徐庶比不上阿亮,但我看他其实也不比阿亮差多少,尤其在对战机的把握上,战术的安排上,我看他甚至比阿亮还强。只要他能好好的发挥出来,配合上魏延的武勇,我想汝南这一地是不用我担心了。
越想,李晟便越兴奋,脸上的笑容在大家的注视中也就越来越多起来——“这还真是有够傻的。”众人不理解李晟为何如此,心中便不约而同地如此认为。他们纷纷怪异的看着李晟:“主公你没事吧?”
“没事!我怎么会有事呢?”李晟用力的摇了摇头,随即转移了话题:“明天,就派人去安阳同龚都取得联系吧。我们得赶紧吧这儿的事情解决了,把和约签下,不能在拖下去。”
“是!主公!”众人听李晟这么一说,便知道他有散会的意思,顿时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来,向李晟敬了一个礼说道。
看着下头众人这整齐划一的举动,李晟淡淡的笑了,他从这里颇找到一些以前在电视中才能看到的气氛。虽然这里的众人,有的也颇不习惯李晟那敬礼的模式,比如说赵云,比如说廖立,但 大家都做了,他们便也没有反对的意思。这无疑就是权利的好处。
“只要有了权利,我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知怎么的,李晟心中突然冒出了这么一个念头。
第三卷风扬 第二十六章 阴谋(全)
与龚都、刘辟会盟于汝南安阳那似乎是没什么好说的事情。虽然其间也有争吵,也有僵持,但在大体的条件都已经说清的情况下,所争吵、僵持的问题不过都是一些支末细节罢了。在谈判桌上,龚都、刘辟这边根本无法与李晟这边徐庶、廖立较量,既使他们有了张飞的帮助,但就算是张飞也不是很擅长这谈判中的争吵。面对李晟一再提出“迅速结束谈判”的要求,他们这些初哥,也只能匆匆的结束了这令人心烦意乱的谈判。最后的决定大体都满足了李晟的需要,除了一些李晟原本就不想达到而只是作为一种手段抛出的地方外。
带着重达二十斤的竹卷返回新息,李晟开心的笑了。毕竟,什么也不做,什么也没消耗就能独得安阳这个重要的城池并获得安阳府库理物资的一半,这确实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对于李晟来说,有了这安阳城一半的物资,就足够抵消这次出征的军费粮草的消耗了。再加上慎阳、安城、襄信三城的府库,李晟此次出兵可算得上是挣翻了。他打算除了将这些钱粮物资留一部分给魏延徐庶他们作为留守之用外,其余的,连同三城的百姓都带回西阳去。因为,西阳四县是李晟的根本,是他眼下首先要发展的地方。
移民的事情是李晟与刘辟军联手完成的。具体说就是由刘辟的黄巾军拌黑脸将百姓从土地上赶出来,然后将这些人交给李晟的人马看管。而这时候的李晟军则扮了一副白脸的模样,对这些被迫离家的苦难人许下了种种好处。通过一系列又是关心慰问,又是送钱送粮的举动,李晟牢牢的收拢了这些人的心。在这些人的眼中李晟早已是比传说中的刘备还要仁义的主君了。
在新息又待了大约两个月的时间,移民的工作大体完成。押送着最后一批运往西阳的粮草,李晟带着自己的队伍返回西阳。与来时的队伍相比,这回去的人马可是多了好几百人出来。这些并非是李晟新召集的人马,而是一些黄巾残党。他们都是一个月前又刘辟派人亲自押送到李晟这边的,说是今年二月冒犯了西阳地界的“垃圾”。看着手中那收集的有条有理的罪证,李晟自然是相信了刘辟的话。虽然根据他的探子回报说刘辟也在这其中安插了一些不听话的异己,但这并不重要。反正这些人都是黄巾军的残党,被抓到都是要杀头的,对于那些胆敢冒犯西阳或是有这种想法的人来说,更多的人头和更多的鲜血无疑可以给他们带来更多的震撼——这一点就是李晟所希望见到的。
将这些押回西阳,把他们在百姓面前来一次公审,然后当场斩杀。这便是李晟心中早已给他们安排好结局。虽说几百人一起落脑袋是有些血腥,但就李晟这边而言却是必要的。自李晟以下的所有人包括新加入赵云兄妹对此都没有任何意见。
公审是在李晟等人返回西阳后的第十七天早上进行的。由于前些日子刚刚返回西阳,手中的事总有许多需要处理,李晟一时间也没有多少空档来解决这件事情。再加上李晟自己的意思本就是要把这件事情办得热闹隆重起来。虽不一定要请到多少高官来参看,却也要让江夏北部李晟所辖四县的百姓多少明白这件事情,所以李晟和石韬、崔浩、廖立他们商量了一下便把这公审的日子有意拖后了,留到这五月十五西阳县城赶集的时候。
所谓赶集,就是城镇周边的山村之民在每一月的特定之日将自己所生产的物品运送到城镇里来,或购买或换置自己所需的物品。因为赶集的这一天商品丰富,时常能买到一些平日里买不到东西,故而赶集这一天人都是比平日里多十几倍的往县城里聚集。因此,李晟把这一天作为公审的日子实在是再恰当也不过的事情了。毕竟,只有在这样的日子里,才能让更多的人看见这西阳发生的事情。
公审大会准时召开了。在西城门外的空地上,无数的百姓不约而同聚集在这里,兴奋的圈住了偌大的会场。他们欢喜着,用自己那带着仇恨焰火的光芒瞪视着里头那些被木枷压着不得不跪倒在地上的人们。那些人究竟是做什么的,他们已经在李晟的宣传下是很明了起来。他们大都听说过“二月惨案”的事情,虽然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不一定和那被害的村子有什么联系,但那些害人者的作为无疑让他们觉得心寒,觉得生存受到了威胁。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对受害者自有一种感同身受的认知,对害人自也有那么一种刻骨铭心的仇恨了。在纷纷的议论之下,各种各样难听的骂人之语喧嚣而起,如飞蝗的箭矢一般刺击着那些人的耳朵。听着百姓对他们那仇恨的话语,原本趾高气昂的人们第一次感到了恐惧。他们害怕起来。
辰时,大会开始了。在布置起来的主台上端坐着李晟和他手下的诸人,以及一些临时过来的观摩者。这些观摩者大体都是有些身份的,或是从荆州被李晟请来的名士,如司马徽、庞德公等,或是西阳地面上十里八乡德族长乡老等,或是临时来到西阳的客人,如张武、陈孙。观摩者坐在李晟他们的后方,基本上和百姓一般小声的议论着今天的种种。除了同样是黄巾出身的张武陈孙二人对下面跪着的有种兔死狐悲的感伤之外,其他的众人大体上都是抱着一种兴奋的态度来看着眼前的一切。在他们的眼中,眼下的公审无疑是善战胜恶的典范。虽然他们自己也明白李晟为什么要让这些泥腿子也参加这种神圣的大会。
“也许是为了给这些人一些震撼吧?”司马徽猜测道:“也是一种警告!”
“不过更可能是为了收拢这些老百姓的心。”庞德公看得似乎更细致一些:“民众都希望统治自己的主君是一个能保护自己的强者。”
“说得也是。看来子旭已经掌握了身为君主的窍门呢。”司马徽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眼见自己的弟子竟有如此出色的本事,他实在是非常高兴的。
他们这边谈谈笑笑,那边的大会却在李晟的断喝声中一一按照预想的步骤展开:宣读祭奠死难者的告文,宣读这次出征的经历,宣读这些人的罪状,然后便发出了那最令人“激动”的一个:“斩!”字。站立与那些黄巾贼俘虏身后的都是李晟手下近卫队的人,他们都经历了这一次的出征洗礼。在铁与血的厮杀中,他们早已成了那杀人不眨眼的人。此刻,一听李晟下令,他们手中的大刀顿时整齐的高高举起,接着便迅速的挥下。一阵红光飘起,却是点点鲜血飞溅而出,只见那几百个头颅在身前主人最后的惨叫声中飞天而起,划落出一道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