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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都督,荆州的战报……”传令兵来到蒋钦和吕蒙的面前从自己的怀中掏出那份情报交给吕蒙。
“哦?”吕蒙轻轻的应了一声,接过情报看将起来,脸上的神色突然变得兴奋和紧张:“樊城的曹仁已经开始制作渡河的木筏了。看来他在这几天里就将对襄阳发动攻击。这似乎是告诉我们,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吕蒙说着这句话,握着情报的手微微的一抖,那份写着情报的纸就此飘落在甲板上。
第九卷鼎立 第十三章 曹仁的行动
曹仁打算开始行动,那是江东水军和李晟水军爆发第一场战斗并有了结果之后的事情。尽管与江东水军交战的只是李晟水军的第二舰队,尽管这支水军在与江东水军交战之后并没有吃亏什么,而是打退了江东水军的进攻,但曹仁在得到了这个情报之后,还是心情逾越起来。他不在乎水战双方的具体身份,不在乎双方交战的结果,他只在乎双方交战,孙权已经和李晟开战交火这么一个事实罢了。他知道随着这个事实的出现,李晟军襄阳方面是绝对会把防守在汉水的舰队派去南方支援自己在江陵的水军。“汉水的防御力量会因此而减少,”曹仁认为这就是他所期待的机会。
“我想我们应该行动起来。”曹仁的动作是很快的,就在他接到这份战报,了解了战报上所说的事实之后,榻边迅速的召集起自己手下的那些将军和军师,对他们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这淡然的似乎像是一句请求,但实际上谁都知道这是一个命令:我们的等到我们认为自己应该等到的机会,眼下我们要将把握住这样的机会,去实现我们必须实现的目标。
“为什么?就因为李晟和孙权已经开始交手了吗?我们并没有得到汉水的第一舰队离开襄阳之后的具体消息。那么你认为眼下便是我们所能把握到的机会吗?”对于曹仁的话语,或者说是那种平淡的命令,作为军师的程昱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确实如此。尽管我们可以等到有了更确切的消息之后在行动,但到了那个时候,我想我们的时间将会变得十分紧张,我们很有可能会错过上天给我们的机会。”曹仁想了想这样回答程昱的问题,“机会从来不是一个能让被动的人去完美把握的。那样即使能够把握的到,机会所带来的效益也会消减不少。事实上我认为机会只有主动的去争取去把握才可以,就像眼下,虽然一切都还只是一个开始,但我却认为我们在这开始就应该进行自己的把握了。我们必须早早的做好自己准备才行。不要总想着,对面的庞统会完全不知道我们这儿情况,这是不可能的,李晟军情报力量的强大和庞统自身的机智,让我们完全运用任何手段都无效。阴谋是对付不了他的,我们只能策划阳谋。”
“你是说我们既然骗不了庞统,那我们就明明白白的让庞统知道我们就是要利用李晟的水军第一舰队去支援江陵的时候,去渡江攻占襄阳城吗?”程昱望着曹仁平静的问道。
“当然。”曹仁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
“你就不怕庞统在襄阳的北堤上布置许多防御设施吗?”程昱皱了皱眉头,再次问道。
“怕什么?”曹仁很有些粗鲁的挥了挥手:“如果我们怕的话,我们就不要进行作战了。战争本身就是会死人的,而且在进行强攻的时候更是如此。在策划今天的行动之前,我已经做好了损失三万兵马的准备。”曹仁狠狠的说道,“我就不相信我们就这样很攻襄阳的话,襄阳会攻不下来。”
“你想怎么做?”见曹仁已经有了如此的决心,程昱自然也不多劝说什么只是轻声问了这么一句。在他看来今天的事情究竟是不是曹仁自己的心血来潮,关键就是看曹仁时候拥有计划,且这几乎到底拥有怎样的可行性了。
“我想先把木筏搞定。我们无法弄到大量的航船,也不可能现场制造航船,所以大量的木筏,这种简单的可以渡过汉水的东西就成了我们唯一可以依赖的东西了。”曹仁这样说道,他对此似乎已经有了定案,“樊城周边的树木还是很多的,用那些树木的树干我们可以制造大批的木筏体,而用那些树木的树皮,我们可以连结大批的木筏。汉水河并不宽阔,这令我们的渡河并不需要太多的时间。”
“你是想法是制造大批的木筏,一次性尽可能的让更多的士兵渡过汉水。利用这渡河人数的巨大,让北堤之上的李晟军守兵无法兼顾——从容的射杀我们,而让我们能够更轻易的阵营移往南岸。是吗?”程昱迅速的判断出了曹仁的计划,心中开始对此进行分析和估算。他微微的眯起了眼睛沉思了一会,这才微笑起来点了点头:“唔,这个方案确实有几分可行。只要我们能够保证两点的话……”
“两点?哪两点?”曹仁有些惊奇,又有些错愕的问道。
“首先,你要确定汉水的这一带确实没有李晟军水军的存在。其次,你必须确认襄阳城中的李晟军人数依旧是那么多。”程昱淡淡的开口说道。
“呃……确认这两个做什么?”曹仁古怪的问道,他望着程昱心中还是很有些不解:“难道你还在担心李晟的水军就在这儿埋伏?这样的可能性似乎不大吧?用不着那么多疑的。”曹仁说着所谓的朝程昱摆了摆手:“我知道你这是谨慎,可是太过谨慎却是会丧失战机的。”
“可如果不谨慎的话,我们却是有可能把所有的士兵都陷入绝境。渡半而击,这对我们来说是最危险的事情。我不清楚如果有那么一个万一发生的话,我们究竟还有什么办法挽回这一切。”程昱依旧坚持着自己的看法:“对面的人是庞统,这可是一个不能小看的家伙啊。”
“你……”曹仁本想发作起来,可是看了一样程昱,又看了看自己帐下的这些将军,却最终是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他问程昱:“不说那些阴谋诡计之类的。我只问你,李晟军的水军和江东的水军比起来到底如何?”
“李晟的水军并不如江东的水军。虽然从已经到来的情况看李晟的水军在战舰上比江东的水军稍强,但再强的战舰也是需要数量的存在才会变得有威力,而李晟水军的数量似乎并不能抵抗江东水军的规模。”程昱想了想这样答道。无疑,他的回答也十分的中肯。
“那么眼下江东水军是动用了多少的力量来和李晟作战?”曹仁又开口问道。
“几乎是全部吧。虽然江东军眼下在后方拼命的整军备战,但他们新建造的战船或许还可以,可他们新招募的水兵在作战能力上却是肯定比不上原先的那些士兵。”程昱依旧说出了十分正确而客观的判断。
“既然江东军是尽全力和李晟军作战,那么你是庞统的话,你会怎么做?”曹仁反问了程昱一句,他不等他回答,却是说出了自己的判断:“我想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所能做出的抉择肯定也不是很多吧。我们若是李晟那边,就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将手中的水军派出,让第一舰队和第二舰队到江陵会合并动用江岸的防御设施和江东军打一场防守反击的。至于襄阳这边的情况,则可以完全由陆军负责。即使对面的曹军南渡,我们也可以依托襄阳的城防来抵抗。只要南边的江陵的水战取得胜利,暂时消除了江东方面的威胁,那我们一定就还有机会去包抄曹军的后路——庞统的战术肯定就是这样的。”曹仁如此的解释了一遍,眼睛却瞄向程昱:“你认为呢?”
“我认为……却是是如此。就现有的情报来看,庞统只有做出这样的决定才能摆脱对他们不利的战局。”程昱紧皱着化不开的眉头,微微的点了点,琢磨着说道:“只是这样的决定一向都是根据我们所得到的情报而进行的合理猜测。一旦我们所得到的情报并不准确的话,那庞统那边或许就有可能用别的办法了。”
“他会用什么办法?”曹仁瞪着眼睛问道。
“我不知道。”程昱无奈的摊开了手,“我们的情报始终让我们处于迷茫之中。”
“迷茫?你有什么可迷茫的?情况不是明白着就在我们的眼前吗?难道你不相信文和先生提供给我们的情报?”曹仁翻了翻白眼,怪异的问道。
“不是不相信。只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情报似乎有些问题,李晟军对我们情报侦查有了十分严密的防范。这令我们所得到的都是一些模糊不清的东西,我实在担心李晟隐瞒了许多。”程昱苦着脸说道。
“你有确切的证据吗?”曹仁有些不耐烦了,语气也微微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没有,这只是我一个人的猜想罢了。”程昱摇了摇头。
“那,你认为我会因为你自己的猜想而浪费眼下的战机吗?”
“怕是不会的。”程昱想了想却也明白了曹仁的坚持,他没有办法只好说道:“我希望将军能在渡河之前,先派一些机灵的探子去襄阳城里探查一番,看清楚襄阳城的究竟再说。尽管强行侦查确实会让我们探子损失惨重,但眼下也确实没有别得办法了。”
“我明白。”知道程昱是存了谨慎的心思,曹仁也不好太怪罪与他,毕竟他也是为自己好,于是也只好这样答应下来,“那就按你说得的去做吧。”曹仁这样说着,迅速的派下了任务:他让曹纯去负责这密探的事情;让曹洪去负责木筏的制作;让夏侯惇和张颌去负责士兵的训练,让所有的军人都行动起来为接下来的作战进行准备。
襄阳与樊城只隔一江之地。樊城出了这么打的动静,襄阳这边如何会不晓得呢?李晟那遍布与荆州之地的情报网迅速的将情报送到了庞统的面前。他们也算是了得了,竟是将曹仁手下什么人负责什么事情,程昱又向曹仁提供了怎样的意见之类的事情全都了解的清清楚楚,报到庞统这儿,自也是让庞统将这儿的情况看得明明白白了。
“这程昱可也是精明的人啦。我们明明没有露出任何蛛丝马迹,他居然也会有这样的怀疑,这也实在是……”庞统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斟字啄句的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苦笑着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也没有想过对程昱如此的难以纠缠有什么别的办法可想。
“也许,我可以有意无意的撤开一些防御,让他们直接看到我们的有所隐藏呢。”眼见庞统皱起了眉头,一旁看着他的马谡便猜到了庞统心中的忧虑,他以一个局外人的角度想了想,却是给庞统这么一个建议。
“撤开?让他们看到?”庞统微微的一愣,脸上却是绽开了笑颜:“嘿嘿,这法子不错。撤开,说是撤开却不是完全的撤开,只是让他们看到我们想让他们看到的一部分。让他们知道我们确实有对它们进行隐瞒,只是这隐瞒虽然会让他们在作战时有些麻烦,但却不会影响到他们最后的胜利。让他们在惊讶之余,却是放下心去,进一步的轻松起来。等到他们发动进攻的时候我们再给他们一个意外的惊喜。呵呵,这可是一个绝妙的想法啊。我想从之后,曹仁他们一定会记住我的。”
“记住?那简直是一定的啊。只不过,他们不是因为喜欢你而记住你,却是因为仇恨而记住你呢。”马谡微笑着提醒庞统。
“那又有什么呢?我不在乎这个啊。要知道我们和他们可是敌人呢?让敌人来恨自己,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庞统似乎有有些糊涂起来了,他醉眼朦胧的抓起桌案上的酒葫芦却是一口猛潅下去,“爽哪……”他如此说道。
“呵呵。”看着庞统如此的狂放不羁,马谡非但不觉得他粗鲁,反而有些羡慕起他来。他笑着,知道自己是无法那样做的,却也是静静的坐在一旁,很是文雅的轻抿起桌上的清茶来。对于庞统所说的那一些道理,他虽然没有明白着赞同,但在心里也是千肯万肯的。“让敌人来仇恨自己?唔,这个事情,倒也很有些道理啊。”他想着,似乎有些沉醉与茗茶的清香之中了。
曹仁在樊城出了招,庞统却也在襄阳这边定下了应对之策。他的应对倒也是高明的很,尽管早已是想把这儿的情况告知曹仁那边知晓,但整个襄阳城的戒备却并没有因为这份心思而放松,倒是相反的比平时多了几分。
如此大敌临头的戒备让曹军的探子在头痛之余,也不由得更加庆幸自己所探子的情报是真实的,是确切的了。在他们想来,如果不是自己所探查的情报是庞统那边辄待保住的话,那庞统那边为何还要如此着紧呢?这几天襄阳那儿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发生啊——他们大都如此想着,却也是正常的思维。只是这思维早就落入了庞统的算计当中。
既然确信了自己所探知的情报是真实的,曹军的探子们,自然乐呵呵的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