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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左边的超车道基本没有车长期行驶。
马克思的这两奔驰吉普是柴油车,马力强劲而且操控性能很好,即使装了一车的渔具。加起速来还是蹭蹭的推背感。不过洪涛也没敢开太快。到了160公里之后就不太敢加速了,毕竟这是出来旅游,对车况和路况也不是很熟悉,稍微痛快一下就成了。犯不着去玩命。
“还可以再快一些。你看施威德超过你了。那个家伙是个疯子,从小就偷他哥哥的车去飙车。”潘显然是对这种速度都习以为常了,不光没劝洪涛减速。还怂恿他和施威德赛一赛车。
“那我更不能和疯子比赛了,我撞死没事儿,不能连累了你这个大美人。”男人身边坐着一个美女,本来肾上腺素分泌的就超标,就算洪涛努力克制着自己,脚下还是忍不住踩了踩油门,速度直接180了。
从法兰克福到斯特拉斯堡东侧的德国边界小镇威福斯特,总共也不到200公里的路程,洪涛用了75分钟就给跑完了。开快车这个玩意就像抽大烟,上瘾,虽然洪涛不住的告诫自己减速减速,但是前面总有带着你跑的车,稍不留神速度就又上去了。
但是和施威德比起来,洪涛就慢了很多,当洪涛的车停在德国海关那里时,王健一根烟都快抽完了。
由于有了申根签证,又有欧洲钓鱼协会的相关参赛文件,德国海关警察只是稍微看了看护照,就挥手放行了,这也多亏了比赛是在法国举行,如果挪到英国去,那就麻烦大了,因为英国虽然加入了欧盟,但是没加入申根协议,要不怎么说英国是欧洲的搅屎棍子呢,货币不一样,签证不通过,计量衡单位不统一!
一过莱茵河,虽然两边的树林、田地看不出与德国有什么不一样,但是洪涛还是很具体的感受到德国和法国的区别,路况不一样了。刚才飞驰的德国公路,不管是高速公路还是上桥的普通公路,无一不是平平整整,可是一过大桥,洪涛就感觉是回到了中国的省道,里面塌陷、小坑小洼一样不缺。
举行比赛的水域距离洪涛他们过境的小桥大概也就10公里的路程,位于法国小镇比什维莱尔的南郊外几公里远。这里的水面看上去挺大,是个自然形成的湖泊,岸边长满了类似芦苇一样的水草,很高很稠密。
在湖泊的北侧,是一大片人工修剪过的草地,应该是个高尔夫球场。球场和湖岸之间,是十多座一模一样的木屋,应该就是马克思所说的湖岸酒店了。
本来洪涛觉得自己这几个人应该算是来得比较早的参赛队伍,因为今天才23日,距离比赛开始的28日还有整整5天呢,而且这个湖据说已经被封闭了,不允许选手垂钓,一直到比赛前一天才可以进行短时间的试钓。
可是当洪涛把车开到湖边的停车场里,眼前的情况满不是他想的那么回事儿,停车场旁边的草地上已经稀稀拉拉的停了十多辆各种各样的房车,一些男人、女人、甚至还有小孩和狗,正在草地上休息玩耍。
“这些人也是来参赛的?”洪涛指着草坪上的那些房车问潘。
“大多数都是,也有来当观众的。”潘连眼皮都没抬,她这一路上抱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也不知道算计什么,居然还戴上了一幅无框眼镜,原本干练、精明的形象又加上了几分知性。
随着马克思兄弟的露面,草地上一些人也围了过来,看来这对德国兄弟也是欧洲钓鲤鱼圈子里的老钓客了,熟人不少。围过来这些人有英国人、比利时人、法国本地人、西班牙人、俄罗斯人、意大利人,反正差不多能开一个欧洲大会了。
最让人惊讶的是,居然还有一家子美国人也从大洋彼岸跑这么远来参赛了,而且人数还不少,爷爷、父亲、孙子三代人十好几口,男男女女一大堆,不像是来比赛更像是来度假的。
洪涛和王健作为全新的面孔,自然成为了话题的焦点,尤其是他们的年纪和国籍,据说历届欧洲钓鲤鱼比赛中,有中国钓手参加的比赛这还是第一次。
“那个秃头胖子是马克思的表弟,奥地利人,他是马克思的死对头,所以你们两个也得跟着倒霉,他们正在嘲笑马克思找来两个东方外援。”潘听得懂德语,不光听得懂,还主动给洪涛王健当翻译,看她那个意思,不挑拨洪涛和马克思的表弟干一仗她是不甘心。
“爱说就说吧,反正我也听不懂,咱们是不是别在这里傻站着挨骂了,找咱们的房间去吧。”洪涛才没这个兴趣去捡骂玩,他早就不是20多岁的心理了,火气也没那么旺。
要说这个赛会组织者还真是挺贴心的,赛场不仅为各国选手提供住房、饮食,还有十多个志愿者为各国钓手提供简单的翻译和服务工作,搬运行李就是其中之一。看到洪涛他们开始卸车,马克思兄弟也只好停下聊天,过来一起帮忙把车上的钓具、行李等等一大堆东西卸下来放到志愿者推来的小推车上,然后由他们送到马克思预定的房间里。
房间就是那些小木屋,说是小木屋,其实一点都不小,每一座木屋都是一套住房。洪涛他们这座木屋里有3间卧室、2个卫生间、一间大厨房、一间客厅和一个杂物间,住五个人绝对没问题。
为了感谢马克思兄弟为了满足自己愿望而开着车奔波了一天,洪涛宣布晚餐由他和王健负责完成,不过具体吃什么现在还定不下来,这得看这里有卖什么适合做中餐的食材。
想买食材在这个度假村里是没有的,要去比什维莱尔镇里去,洪涛拉上潘一同开车前去采购,其实洪涛本来不想麻烦潘,她一下午都抱着电脑聚精会神,但是不想麻烦她也得麻烦她,因为洪涛既不懂德语也不懂法语。
四百七十六章走法国后门
小镇上只有一家小市场,不过蔬菜挺全的,洪涛居然还看到了水灵灵的韭菜,于是晚餐吃什么立马就有着落了,饺子呗!这玩意他最拿手,也最容易糊弄老外,可以说是屡试不爽了。
除了韭菜之外,洪涛还买了一些西红柿、洋葱、鸡蛋、活虾、牛肉、猪蹄、肘子和德国香肠之类的食材留着以后几天吃,饺子就是再好吃,顿顿吃饺子也得烦。当然了,那些猪蹄、肘子、香肠是留给潘来做德国菜用的,活虾才是包饺子的好东西,虾仁鸡蛋韭菜馅!
当洪涛他们返回小屋时,客厅的沙发上多了一位中年男子,据施威德介绍,这是法国钓鱼协会的秘书长,也是这次钓鲤大赛的实际负责人,还是施威德和马克思的多年钓友。
既然是主办方的领导,洪涛更得热情一些了,县官不如现管啊!咱虽然不求能做个弊啥的,但是和领导搞好关系总没有亏吃。
咋搞好关系呢?很简单,吃饭、喝酒!洪涛深信,不管哪国人,吃饭和喝酒都是迅速拉近相互关系的不二法则,当下,洪涛做为远方而来的客人,热情邀请法国钓鱼协会的亨利。阿尔贝。皮埃尔秘书长共进晚餐,而且还是由东方客人特意手工制作的东方美食。
法国人在欧洲里面算标准的吃货和色鬼,除了泡妞和吃饭之外没啥拿得出手的长项,据说法国男人的袜子都和其它国家袜子不一样,上面带着一个小兜。大小正好能够装一只保险套,在男女关系这个问题上,法国男人真可谓时刻准备着!
既然是和老钓友会面。又有东方美食可以吃,顺便还可以看看潘的美色,皮埃尔真是想不出理由来拒绝,不过这孙子鸡贼透顶了,答应留下用餐之后又找了个工作上的借口溜了,好半天没回来,估计要等开饭的时候才能看到他。这是明显的怕干活啊!
马克思兄弟对包饺子的兴趣很高,别看马克思已经50多了,这个天天吃肉的人的精力真是不能和天天吃草的人比。老头开了大半天车,到现在还是精力旺盛,非要让洪涛给他们兄弟也分配点活儿干。洪涛琢磨了琢磨,得!这一把韭菜就归你们兄弟去摘吧。摘好洗好就算ok。
洪涛负责做馅、和面、擀皮儿。王健是包饺子的主力,这小子一看在家就没少被他媳妇培训,挤饺子的动作非常熟练,可是和面、做馅、擀皮一门都不通,这就是强压之下的发展不均衡。
当第一锅饺子刚下锅的时候,皮埃尔先生掐着点进门了,不过人家也没空手来,还带了一瓶香槟酒和一瓶红葡萄酒。
洪涛是头一次吃饺子就红酒。这个搭配真不怎么样,一嘴的鲜虾韭菜味儿。在喝上一口酸涩的红酒,既品不出红酒的味道,又搅合韭菜的鲜香。不过马克思兄弟和皮埃尔他们吃得到挺香,他们也不嫌麻烦,拿着餐刀把自己盘子里的饺子馅切成两瓣,然后再把醋倒一点点进去,最后用叉子叉起来放入嘴中。
吃完了饺子就红酒,又是马克思家的传统,大家坐在餐桌上喝香槟抽雪茄聊钓鱼,不过这次潘没有参加,她抱着她那台笔记本电脑直接回房间了。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洪涛这顿饺子真没白请,吃好喝好的皮埃尔大手一挥,答应明天亲自开船带着联合钓队去湖中转一转,看看钓位、熟悉熟悉水情。这可真没犯规,比赛只是规定不能试钓,但是没规定不能坐船下水。
对了,联合钓队就是洪涛、王健和马克思兄弟组成的这只参赛队的名字,是由队伍中所有选手包括替补选手潘一起投票决定的。
第二天的早餐是在一座大木屋里吃的,这里算是组委会的临时办公室兼参赛钓手的食堂,由几位志愿者组成的厨师队伍从早到晚为参赛钓手提供四顿餐点,当然这不是免费的,和租住木屋一样需要另外付费。
提起这个费用,这里还得多说一句,参加钓鱼比赛也不是免费的,每个队伍需要交纳508欧元的参赛费。而获得前三名的钓队会获得一定的奖金奖励,第一名好像有2000欧元,并不算很多,就是图个乐儿。
“这个湖当地人称作鹿湖,据说以前这里的岸边有很多鹿来喝水,不过这都是一战前的事情,现在肯定看不到了。我曾经来这里钓过两次鲤鱼,收获都不太好,并不是没有大鲤鱼,主要是湖里面水草太多,地形复杂,淤泥厚,不太好钓。”皮埃尔开着一艘小艇,载着联合钓队这四个人离开了码头,顺着湖的东岸一直向南开了下去。
“中间那个小岛上安排钓位吗?”洪涛一眼就看中了湖中心的那座小岛,看地形这个湖的湖底应该是东南高西北低,而那座小岛正好在高低交错的位置,一般深水到浅水之间的地方比较容易成为鱼喜欢聚集和经过的区域。
“不,岛上没有钓位安排,所有的钓位都将安排在湖东岸、南岸和西岸,北岸太靠近度假村和码头,有点噪杂,不适合垂钓。”皮埃尔把钓位的安排也大概的说了一下,通过这个安排就能看出组委会做工作还是很专业很细心的,尽量给每个参赛队伍都创造有一个公平的比赛环境。
“前面那个突出部位是10号钓位,我个人认为应该是最好的钓位,前几年曾经有本地钓手在这里钓上过一条40多磅的鲤鱼。”随着船的前行,洪涛一行人渐渐来到了整座湖的中间偏南一点的位置,这时皮埃尔指着东岸一块伸入水中几十米的地方向船上的人介绍。
“我觉得也是个好钓位,你看南岸,和这里形成了一个大湾子,这个突出部分正是湾子的出口。”王健这几年也没闲着,对于各种水域中大致钓位的好坏还是有点研究的。
“皮埃尔先生,那边是几号钓位?”洪涛指着南岸问开船的皮埃尔。
“那里是16号钓位,你的眼光很犀利,那里也是个好钓位,它和10号钓位正好像一把钳子,钳住了东南角这一片水域,但愿你们抽签的时候运气足够好。”皮埃尔一听洪涛的问话,立刻就知道洪涛打的什么主意,都是钓鱼老手,每片水域大概什么情况,一看就明白。
汽艇基本上围着鹿湖绕了一圈,把所有的钓位都看了看,这次比赛的报名队伍总共有34支,只有一支是美国人,就是刚才看到的那一大家子人,还有两支钓队来自印度,剩下都来自欧洲,而且很多钓队都是跨国组合。
“饺子,怎么样,那些钓位比较好?”当汽艇返回了码头,辞谢了皮埃尔之后,施威德终于忍不住了,在船上洪涛不光用眼睛看,还在手中的一个小本上记了一些东西。
“走,我们回去说,这里的天阳太毒了。”洪涛逛了这么一圈,对这个湖已经有了大致的了解,其实他对钓位的好坏并没有太多的要求,但是该做的工作还是得做,这也是丰富自己钓鱼经验的一个过程。
“我刚才借着船上的探鱼器把这个湖的水深数据大概记录了一下,再通过观察岸边的地形,大概总结出3个区域的钓位不错。第一个就是我们看到的那两处凸出部位,那是一个湾子的出口位置;
第二个就是湖的正南方向,那里的岸边有一条小溪,水流虽然不大,但是也是一个入水口,那块水域中的含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