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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语人才,很难和客人沟通,所以经常会发生一些误会,所以渐渐的就不接待外国人了。
这里的夜生活大概从6点钟以后才算真正开始,11点左右进入**,那时候各家店铺的霓虹灯都会打开,街边上也会站着各色各样的皮条客,而负责管理这条街的黑社会份子也会出现在街面上。
要说这里乱吧,也真的挺乱的,这里不光有日本本地人,还有韩国人、中国人和黑人,东北大姐特意提醒洪涛,千万不要去接近那些黑人,他们很多都是在日本生活了好几辈的半本地人,非常不讲规矩,像宰客、偷客人东西、强买强卖这些事情大部分都是他们干的。最后大姐再次告诫洪涛,如果想尝试一下这里的风情,最好是由她帮助介绍,否则你很可能在床上发现,陪你的小姐就是中国人。
洪涛还真没这个胆子,过足了眼瘾之后,他还是按照原路回到了城铁车站,然后从目白下车,步行返回了酒店,在酒店门口的一家拉面馆里凑合吃了2碗拉面,当做是自己的晚餐了。
一进酒店大门,洪涛就看到周晓丽坐在休息区里正和两名男子说话,他也没多想,就走过去打了个招呼。
“洪先生你好,我叫小岛三岩,是达瓦精工株式会社的福社长,也是秋子小姐的未婚夫,欢迎你来日本参赛。”周晓丽身旁坐着的那名中年男人还没等周晓丽开口介绍,就直接用中文来了个自我介绍。
这个就是周晓丽的未婚夫!洪涛有点明白为什么周晓丽要跑到中国代理商那里工作而来,这位未婚夫的年纪也太大了一点,看样子得有40岁了,而且个子很矮,还有点谢顶。
“这位是代表达瓦参赛的钓队队长,岗市村一先生,他是一位非常有经验的钓手,在日本也很有名,尤其是在钓香鱼和鲫鱼方面可以算是专家了。”小岛三岩又把旁边那个中年男子介绍给洪涛,基本上抢了周晓丽这个翻译的工作。
三个大男人就在酒店大堂里先握手再鞠躬,说一句话鞠一下,折腾了半天才把见面礼弄完,然后面对面的坐在沙发上。
“我听秋子说洪先生在中国刚刚获得了全国钓鲫鱼的冠军,而且是连胜很多场,不知道洪先生在钓鲫鱼方面是不是有什么诀窍,在这方面您可以和村一队长好好的交流一下,他在钓鲫鱼方面也有很多心得。”小岛三岩先自顾自的说了一通,不过洪涛不太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
“村一先生是这次达瓦钓队的队长,你将在他的队伍里参加比赛,这次的钓赛和中国的钓赛有些不一样,是按照队伍来比赛的,每队4名钓手,3名上场比赛,一名作为替补。”周晓丽看出洪涛有些迷惑,在一边插话解释了一下。
“哦,是这样啊,我明白了,周小姐这次来就是为了通知我这事情的?您真是太客气了,直接给我打电话就可以了。”洪涛听到周晓丽说的这个团体赛方式,心里就有数了,估计自己就是那个替补的命了,队里的其他3名钓手应该都是日本有名的钓手,肯定不会让自己这个小字辈的外国人一来就出头露面的。
“三岩副社长的意思是洪先生远道而来,中国国内又没有开展钓香鱼的运动,所以想先让洪先生观摩一场,熟悉熟悉日本的比赛规则,然后在后天的钓赛中再正式上场,后天是一场钓鲫鱼的比赛,应该能更好的发挥您的特长。”周晓丽从洪涛的话里就知道洪涛听明白了潜台词,但是当着小岛三岩的面,还是得把话说清楚。
“没问题,我怎么着都行,香鱼我还真没钓过,明天我就当是学习了。”洪涛一点失落的样子都没有,很干脆的答应对方的要求。
其实洪涛对在日本的比赛根本就没什么兴趣,他只是想看一看各国钓手钓鱼的方式,尽可能多的给自己冲冲电,至于参加钓鱼比赛什么的,只是用来给自己寻找机会的方式,他不太喜欢那种竞技钓法,既不休闲也不快乐。
几个人又大概的聊了几句,小岛三岩提出要请洪涛去日本最有特色的酒馆里去坐坐,洪涛反正也没什么事,正好去见识一下这种日本男人下班之后的必去之地到底是什么样子。
日本人在喝酒方面的常识洪涛还是了解一些的,都是周晓丽和他两个人做完了激烈运动之余,周晓丽讲给他听的。在日本文化里,喝酒是男人必备的一项能力,不管会不会喝,只要你走出家门参加工作,就必须得喝。
日本人平时非常守纪律,连说话的语调都是细声细气的,如果不是一个部门的主管领导,平时走路都恨不得半弯着腰,压抑之极。为了缓解这种在工作中产生的巨大压力,日本男人在下班之后就会三五成群的跑到一个喝酒的地方,几倍下肚之后,话也就多了,平时不敢说的都敢说了,嗓门也大了,也敢和上司顶嘴了,而各部门的领导也会借着这个机会来和下属拉进一些关系,基本上就是一种日本特色的忆苦思甜社交活动。
按照档次和消费人群的不同,日本男人喝酒的地方大致分为三种:居酒屋、纳斯库、酒吧。
我们先说居酒屋,按照中国的情况翻译过来,其实就是小酒馆的意思,在日本的各大城市中,居酒屋都是随处可见的。这种小酒馆里主要以生啤酒和清酒为主,洋酒和中国绍兴黄酒为辅,生啤酒一定是冰镇的,日本人基本不喝常温的啤酒。
居酒屋的面积一般都不太大,但是环境和装饰都很具日本特色,有的会在门前种一小堆竹子,或者在屋角弄一些盆景什么的,显得挺有文化气息。不过屋子里就全然不是这么回事了,在这里喝酒你就别怕吵,说话基本得靠吼,而且你也不用顾忌别人的感受,大家都这样。
第二种就是纳斯库,这种场合略微高档一些,大多是公司高级职员或者小业主的常来之地。纳斯库里不光有酒,还有妈妈桑和陪酒小姐,算是最具日本“酒色文化”的场所。日本人好像都普遍比较有恋母情节,很多饭馆和纳斯库都叫什么“妈妈的手艺、妈妈的味道、妈妈的饭菜”什么的,在纳斯库里也一样,这里的妈妈桑都是中年妇女,打扮得也非常得体,她们会很温柔的帮你脱下西装、递上热毛巾、或者帮你捶捶肩膀什么的,让你一进来就感觉到一种母性的关怀。
纳斯库里一般都不提供生啤酒,而是用瓶啤酒代替,日本清酒也很少提供,基本都是洋酒。日本人和威士忌非常特别,他们通常都是倒出半杯酒,然后加冰再加水一起喝,他们还给这种喝威士忌的方法起了一个名字,“水割”,而纳斯库也因此得名叫“水买卖”,在日本,如果一个女性是从事“水买卖”的,那么后面就会有很大的遐想空间。
在纳斯库里喝酒必须有陪酒小姐,这里的陪酒小姐光会撒娇挣小费和不成,她们必须具备一种母亲的能力,用自己的温柔体贴来为客人减缓压力,除了喝酒、聊天、唱卡拉ok之外,这里的小姐可以搂抱搂抱,拉拉手,但是其它的一般不允许,出台更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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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拼酒
第三种就是酒吧了,它们大多是开在饭店、宾馆里,来这里消费的群体年龄上参差不齐,喝酒的方式既有像居酒屋里那样的大杯生啤,也有像纳斯库里那样的“水割”,还有比较西方一些的小杯喝法。如果说居酒屋里是噪杂,纳斯库里是酒色,那酒吧里就是西化。这里一般会演奏一些爵士乐与蓝调类的音乐,还有更为西化的地方就是会有毒品出现。
小岛三岩带洪涛所去的地方,就是一个纳斯库,具体位置洪涛也搞不明白,反正一进门就是高高的榻榻米,里面的屋子都是那种很日本的纸质拉门,每个房间里都有一个长方形的桌子,然后大家就围坐在桌子旁。
当洪涛脱鞋时,妈妈桑就出现了,她的脸擦的很白,穿着一身白色秀有大红牡丹的和服,裙摆下露出小半截小腿,脚上穿着分脚趾的白色袜子,如果不看脸光看脖子以下的话,还是很有味道的。
对于洪涛这个一句日文也听不懂的家伙,妈妈桑的母性光环就无从发挥了,洪涛只知道她应该和三岩很熟,对人也很热情,那个笑容根本就不像是装出来的,真的就像迎接自己出门在外很久的家人一样来迎接大家,比很多演员演的都到位,太tm敬业了!
由于周晓丽是女人,所以不会有陪酒小姐,她就一个人坐在上首的位子,剩下的3个男人分别坐在桌子的两边,然后3名同样穿着和服的陪酒小姐就坐在了他们3人身边,陪洪涛的这个小姐看岁数也要比洪涛大一些,穿着一身绿色的丝质和服,上面绣着一只大鹦鹉,其实洪涛看着她就很想一只大鹦鹉。
由于语言不通,洪涛也懒得去理睬这只大鹦鹉,反正也是只能看不能摸的货色,多劳那个心也不值当。但是这位陪酒女的声音挺好听,软绵绵的,听着就那么舒服,而且她的脸上始终带着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就算是洪涛知道这是装出来的,也丝毫不觉得假,看来做哪行都不容易啊,就拿这个笑容来说吧,前世里洪涛去过n多的夜总会、桑拿房、会所,就连当时北京数得上号的天上人间都算上,没见过任何一个哪里的小姐能笑的这么甜、这么真、这么发自内心。
小岛三岩在征求了洪涛的同意之后,先是要了3瓶啤酒,大家先润润嗓子,然后就是一瓶威士忌,外带一大捅冰块和好几瓶矿泉水。洪涛对于喝酒,一点都不怵,前世里他能喝8两高度白酒,发挥好了1瓶也没问题,对于这种相对来说度数比较低的洋酒,更是不在话下了。
前几杯酒大家喝得都比较平淡,因为互相就没什么可聊的,洪涛只是大概问了问有关钓香鱼和海钓的事情,然后由小岛三岩翻译给岗市村一,再把岗市村一的回答翻过来。对于这种非常缺乏节奏感的聊天方式,大家都很别扭,于是先由小岛三岩拉着他的那位陪酒小姐开始唱卡拉ok,大家在下面也不管他唱的好不好吧,一起鼓掌鼓励,气氛才算稍微的热烈了起来。
喝酒这个玩意,喝的就是气氛,大家一放松了,酒也就下得快了,转眼间,一瓶威士忌消灭光了,再开第二瓶,不过这时洪涛开始冒坏水了,他对小岛三岩提了一个建议:第一瓶就按照日本的方式喝了,下一瓶酒是不是应该按照中国的方式喝?
小岛三岩这时脸上都已经红扑扑的了,对于中国客人提出的建议当然是笑纳了,结果3个威士忌杯被拿了上来,这种威士忌杯标准是容量一盎司,大概是半两多一点,由于杯子小,所以没法加水或者加冰,一般用作纯饮。
别看杯子小,可是一口一杯,喝光就倒满,找个理由又是一杯。对于喝惯了加水又加冰的日本人来说,这种纯饮等于把酒精度数提高了好多倍,第二瓶酒还没喝完,村一队长就有些招架不住了,站起来唱歌的时候都开始打晃了,如果不是他的那位陪酒小姐玩命架着他,能不能站直都是问题。
此时小岛三岩的眼珠子都红了,男人在酒桌上都有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头,尤其是在已经差不多喝高了的情况下,很多平时很理智的人都会突然发疯,第三瓶酒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又被打开了,而且还是不加水、不加冰的纯饮。
结局很明显了,尽管三岩和村一的陪酒小姐帮着他们顶了好几杯酒,但是几圈下来之后,村一队长还是一头顶在了桌面上,不管怎么弄也不睁眼了。小岛三岩也没好到哪里去,他连酒杯和烟盒都分不清了,基本已经丧失了平衡能力,不用多,只要让他起来在屋子里走动走动,酒精随着血液多流动流动,马上就得追随着村一队长而去。
洪涛这时刚刚觉得脸上有点发木,算是刚刚好吧,如果再要喝的话,顶多把剩下的半瓶喝完,基本也就差不多了。不过这时他的对手们都已经无力再战了,反而是整晚都非常安静的坐在一边小口喝着自己杯中酒的周晓丽,突然发难,连着和洪涛干了3杯,结果没把洪涛灌倒,自己的脸到先变成猴屁股颜色了。
那位妈妈桑还是老道,一看这个情况,赶紧和周晓丽说了些什么,然后就把剩下的小半瓶酒让周晓丽写上字,瓶口一盖,撤下去了。酒没了,那还喝个p啊,散了吧,洪涛在离场的时候,更是孙子到家了,他既不去搀扶小岛三岩,也不去帮着搬那个死猪一样的村一队长,而是假模假式扶着周晓丽,先把她给弄出去了,至于后面那两位,爱谁管谁管吧。
“你是成心灌他们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