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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没事儿就好!”放松下来,背更疼了,“凤英,你过来帮我看看背。”蔺芊墨僵直着身体,走进另外一个屋里。
“是,夫人!”凤英应着,眼睛看向凤和,无声询问。
“去守着夫人吧!主子他还好。”
凤英听了放下心来,也不再多说,抬脚进了屋。
凤和站在原地,心情还是很复杂。他本以为凭着主子的性情,就算在意一个人也不过是淡淡的。可现在…显然超出他想象太多。更重要的是,蔺芊墨现在对主子并不是上心,这样…凤和深深为主子感到不平。
若是最后蔺芊墨对主子的情意还是不为所动,那…。凤和瞬时想到了九爷!头痛,挠头,脑子里一团乱麻,乱如牛毛!
两个骄傲的男人呀,不屑去为难女人,却又放不下那女人,真是…。折腾呀!不动心不动情的时候让人急,现在动了心动了情还是让人急。真让人憔悴。
*
看着蔺芊墨背上片片的擦伤,凤英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怨主子晕的不是地方?还是该同情夫人倒下的不是地方?
唉…
“是不是破皮了?”
“是,有几处擦伤!属下给夫人擦点药,这两天夫人也小心些,睡觉的时候也侧着,趴着吧!”
“我知道了!”蔺芊墨点头,心里郁闷死,凤璟那厮真是…一句表白突然的,让人摔了狗吃屎。现在一个亲亲,又搞的见血又见伤的。
跟凤璟谈个请说个爱,随时都提着半条命!简直就是冒险之旅,哪天回忆起来,不是伤就是痛…娘的,不会是什么八字不合吧!唔…火辣辣的痛。
来到汶山的第一天,几人都带着各自的郁闷入睡了。
翌日
在鸡叫,鸟叫声中,蔺芊墨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床幔有丝恍惚,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夫人,你醒了?”
“呃…呲…”起身,动作太大,后背突然的一痛,令蔺芊墨脑子瞬时清醒过来。
“夫人,小心些!”
“忘了背上有伤了,起猛了!”呲牙!
“属下再给你擦点儿药吧!明天应该就会好多了。”
“好!”蔺芊墨老老实实的趴在床上,让凤英给擦药,随意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夫人,辰时了!”
“怪不得我肚子饿了!”
“属下熬了粥,夫人起来就可以吃了。”
“好,辛苦了!”
“不敢!”
*
“凤璟呢?”蔺芊墨端着粥,问道。
“主子身体不舒服,用过早饭去休息了。”
“呃…”蔺芊墨吃着粥,琢磨着,一会儿过去看看。
“请问…请问有人吗?吴大姐,是你们回来了吗?”
听到外面响起的声音,蔺芊墨抬头,看着凤英,道“是谁呀?”
“属下去看看!”
“嗯!”
凤英出去,片刻,外面对话声传来。
“大婶,有什么事儿吗?”
“呃…。木有,木有,呵呵…呃,我就住在这隔壁,听到这边有动静,我还以为是吴家谁回来了呢?姑娘,问一下,你可是吴家什么亲戚吗?”
“不是,我们跟吴家买了这房子!”
“哎呀,你是说吴家把这房子给卖给你们了?那他们一家人以后都不回来了吗?”
“这个我不清楚!”
“啧啧,看来那吴三妞是真的攀上高门了,竟然连房子都卖了。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呀,连带的一家人都跟着享福去了。”话语中那是一个羡艳。
闲话家常什么的,凤英还真是不擅长,干脆道,“大婶真不好意思,我现在我还没吃早饭,你看…。”
“木事儿,木事儿…。”说着,人不但没走,反而直直的往院子里面走来,边走边打量着,嘴巴也不闲着,“姑娘,你吃,正好我们可以随便聊聊!”
凤英:…。
第131章病了
“主子,要不让夫人过来给您诊诊脉吧!”凤和想到凤璟那句不适,担心道。
“无需!”凤璟随意翻着手里的书,淡淡道,“现在看到她,都是邪念!”
凤和:……主子的春天来了!可却不能肆意的绽放,还要伪装成冬天模样。憋的慌…不过,这也证明,主子他是真的好了而不是昙花一现。
“主子,那你也不能不见夫人呀!”
凤璟听了静默,片刻,合上手里的书,抬眸,看着凤和道,“你现在去找几本佛经之类的书回来。”
呃…主子这是想念阿弥陀佛,四大皆空什么的来静心吗?
“主子,其实…。若是你对夫人总是臆想。那,就算看佛经也没用的。”
闻言,凤璟扬眉,看着凤和,目光意味深长。
“咳咳…。属…属下,偶…。偶尔想女人的时候,就念…念那些…”凤和红着脸,坑坑巴巴道,“四大皆空什么的,属下已滚瓜烂熟,可…可作用不大。”
“看来,男人在本能问题上都相同!”凤璟得出结论,而后道,“无女人,佛语无用,那如何纾解?”
“冲冷水!”
凤璟听了,看着窗外已不再繁茂,开始掉落的树叶,那不可忽略的习习凉意,在这个季节冲冷水。凤璟开始怀念身体未恢复之前的日子了。那个时候,想亲可以亲亲,还可以放任脑子想象。可现在…。抚额!
“主子,用冷水还是很奏效的。”
“嗯!”
“主子,以后当身体躁动上来的时候,千万不能用内力压制,会适得其反的。”
“嗯!”
凤和说完,低着头,欲言又止,沉默了好一会儿,开口,眼神飘逸,声音有些发虚,“主子,要是你实在忍的难受,那…。”凤和说着,伸出了一只手。面皮暗红。
凤璟:……折磨!
从来寡淡,又淡然的郡王爷,因为面对蔺芊墨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而深深的苦恼,困惑了!
而,另一边,蔺芊墨却是完全无所觉,反而很有兴致的跟那来窜门的大婶,呱唧呱唧的聊着。
蔺芊墨那完全自然,一点儿都不违和的乡村夫人作态,让凤英在一边看得直唏嘘。
“大婶,请问贵姓呀!”
“姓不贵,姓不贵,哈哈…。我夫家姓顾,你叫我顾大婶子就行。”四十多岁的顾大婶子,看着蔺芊墨,笑的满嘴黄牙闪闪,“小娘子你呢?”
“我夫家姓璟!”
“璟小娘子!”顾大娘子好不掩饰她的好奇,探究道,“璟小娘子,听你们口音不像是这方圆之人,老家是何处的呀?”
蔺芊墨听,端了端坐姿,撩了撩头发,翘着兰花指,矫情又恶俗,抬着下巴,端着架子道,“我们呀!都是京城之人捏。”
京城之人?顾大婶子听了心里一惊,可看着蔺芊墨的架子,明显高她一等的姿态,嘴巴瘪了瘪,心里不舒服,不过,马上就又笑开,道,“竟然是京城人呀?你们在京城做什么的呀?怎么现在又来着穷壤之地了?”
赤裸裸的要揭开人家伤疤之意!
蔺芊墨脸色也很应景的变了变,却仍然端着架子,硬气道,“我们是生意人家,只是最近不景气,遇到了点儿小风波,所以…。”说着,提高声音,拿捏着嗓音,欲盖弥彰道,“做生意嘛,起起伏伏的在所难免的。不过,我们也就是赔了一点点啦!不会有大妨碍的,等到这个小坎过去了,我们很快就会回京城的。”
说着,那备有优越感的表情又出来了,抬着下巴道,“刚好我也在京城待腻歪了。要是没这小磕绊我还出不了呢!现在正好趁着这段时间出来透透气,随着夫君看看外面的景致我可也是很欢喜的。”说完,张口,手里整个的鸡蛋被咬下了一半儿。
顾大娘听完,再看蔺芊墨那狼吞虎咽的样子,瞬时刚听到京城人的那点儿畏惧立马没了。瘪嘴,暗腹;就这还是京城夫人?那吃东西的动作,跟她一样粗蛮。
蔺芊墨嚼着鸡蛋,看着凤英含糊不清道,“英子呀!鸡蛋还有吗?再给我拿一个来。”
凤英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英子,是喊她的呀!
“问你呢?没听到吗?”
凤英听了赶紧低头,赔罪,“夫人息怒,属…奴婢知错!”
“知错就好,鸡蛋呢?还有吗?”一副贪吃样儿。
“回夫人,鸡蛋…鸡蛋没有了!就买了十个,都吃完了。夫人要是想吃,再等几天奴婢再去买,”话里透着那个寒酸。
“算了,反正我也不喜欢吃。”面色那个不愉,说的那个口是心非,顺带不喜道,“我这个丫头,就是不会办事儿。”
顾大娘听着,笑了笑,看着蔺芊墨的那个眼神是彻底透着无所谓了,只好奇道,“小娘子,你们这房子给吴家买的时候花了多少银子呀?”
“这事儿是家里下人办的,花了多少我也不清楚。”蔺芊墨看着自己翘起的兰花指,恶寒的欣赏着。
顾大娘听了,腹诽;生意都赔了,还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
“小娘子,你可知道这吴家人都去哪里了不?”
“不知道!”
“她们家现在可是发了,他们家那三姑娘生的漂亮,巴上县太爷了,现在一家人都跟着沾光,都去城里享福去了。”
“是吗?”答的那个不以为然。
顾大娘看着,歪了歪嘴角,道“小娘子呀!忘了问一句,怎么就你一个人吃饭呀?你相公呢?”
“他。?”蔺芊墨瘪了瘪,脸上带着一丝抑郁,“他身体不舒服,还没起身!”
“哦,是这样呀!”
在蔺芊墨不遗余力的表演下,他们的形象很快被定型了。病秧子相公,装腔作势的小娘子!赔了生意又来扮富的虚荣一家。总结出来就是一句话,那就是外面看着光鲜,其实里面都是糠!
又坐了一会儿,顾大娘看着蔺芊墨开始觉得腻歪,不咸不淡说了几句,顾大娘站起来走人了。
人走了,蔺芊墨用力拍了拍胸口。
凤英赶紧倒了一杯水递过去,“夫人,你还好吧!”
“差点没噎死!嗝…”
“夫人,这种妇人不予理会就好。”
蔺芊墨听了笑了笑,“不理会,她明天肯定还来。”
凤英听了抿嘴。
蔺芊墨觉得这很平常,人嘛!都有好奇心,“要在这里住半年,有些事儿免不了的。周边人的探究是挡不住的。遮遮掩掩的反而会让她们更加好奇,到时候窜门,打听的人恐怕会更多。毕竟,这村庄里的乐趣可是不多。要是表现的太过高冷,那落在她们眼里就是神秘,有什么说不得秘密一样。想象力好的,说不定会把我们想成是通缉犯都不一定。”
蔺芊墨灌了几口水,道,“现在好了,这顾大娘一看就是个包打听,又爱说的。她这一来串门,跟我这么一聊,或许过不了多久,这山庄的人都知道,我们是多么不讨喜的一家人了。”
笑贫仇富,很多人都会有的灰暗心理。所以,就蔺芊墨来看,被人取笑几声,总是比让人惦记,仇视的好。唉,因为凤璟那身气势,要说只是平常人家真没人相信。但,说是落魄的贵公子就相符多了。所以,这身份的定位最合适。
蔺芊墨想着,轻笑,“就是以后出门,好奇的人不多了。看着我们瘪嘴的人应该会不少。还有你家主子,他那张脸真是…。希望这病秧子的名头一出,能少招些蝴蝶,蜜蜂!”
凤英听完,叹,赞美人的话不好说,埋汰人的话那顾大娘肯定不会少说。这外光里糠的名声传出去的肯定很快。
*
顾家大家长,顾老实,四十有三,顾大婶之夫。
顾大婶,闺名王翠英,四十有二。
两人成亲二十余年,孕有二子三女。
长女,顾招弟,二十有四已出嫁。
长子,顾大宝,二十有二成亲五年,已有一子一女。
次子,顾二宝,十八,议亲中。
次女,顾二妞,十五;幺女顾三妞,十四岁!
“娘,这大清早的你去哪里了?”顾大婶刚进门,顾三坐在榻上妞拿着绣棚子,顺嘴问道。
一边的顾二妞,还有一个年逾二十长相清秀的妇人(顾大宝之妻张香),两人拿着纳着鞋底子,抬头看了王翠英,无声询问。
“我去吴家了!”顾大娘一屁股坐在榻上,从篓子里拿起还未鞋底子,针在头上抹了抹,随口道。
听言,三人做活计的动作一顿,“吴家真的有人回来了?”
“吴家那老货不声不响把房子都卖了,还回来什么?”
三人听了一惊,“房子都卖了?”
“卖了,看来是真的打算去城里扎根,享福了!吴家以前哪里比得过我们家,可现在…。竟然成了城里人了,生生和我们拉开了一截。”语气酸溜溜的,心里很不平衡,口气也有些刻薄,“不过,他们那种卖女得来的福气我也不稀罕。哼,等着吧,以后少不得被人戳脊梁骨。”这么说着,眼睛却不由在自己两个女儿身上,来回打量着。
王翠英那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口是心非的话,她们已经听的都腻歪了,说不稀罕,其实心里却是嫉妒的不行。看她打量自己姑娘的眼神都能看的出来。
张香低头,抿嘴一笑,她这婆婆是什么心思,她清楚的很,想来不止是她,两个小姑子恐怕也早就看出来了,家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