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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家酒楼静待王云的王员外,在看到自家女儿神不守舍,灰白着一张脸走进来的时候,眉头不由就皱了起来。
赢浅那小子到底做了什么,让她女儿这副模样?
还是,云儿她是真的对那个小子动了真心了?不然,被拒后怎么这副样子?
以上两种情况,无论是哪一种,王豪都觉得有些闹心了。
“云儿,来,跟爹说说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了?”王豪故作不明,满脸关心问。
王云看到王豪,眼神还有一些恍惚,“爹…。”
“怎么了这是?可是赢浅对你说了什么逾越的话了?还是做了什么无礼的事了?”王豪拧着眉问。心里也有些后悔,赢浅准备怎么做,他当初怎么就没问一句呢?
“逾越的事呀?”王云神色有些飘渺,声音有些飘忽。
“怎么?他还真做了?”王豪眉头竖了起来!虽然觉得凭着赢浅的聪明,应该不会做那么蠢的事。但,再聪明总归年少冲动,对着他这精心装扮的女儿,要是一时起了念头…。脑子里一通乱想,王豪脸色越发不好看了。
“云儿不用怕,有什么尽管跟爹说,无论什么事儿,爹都会给你做主的。”王豪十分护短道。
王云无意的点了点头,王豪看的额头上青筋跳了跳,攥着拳头,忍着撸袖子的冲动,沉声,果决道,“云儿,你说!爹听着。”
“爹…爹呀!赢浅他…。”
“他怎么了?你说!”王豪继续补脑,磨刀霍霍。
“他亲了九掌柜!”
“什么?这混小子,他竟然敢亲…。”袖子撸一半儿,吼声一顿,僵住,神色不定的看着王云,“你刚才说,赢浅他亲了谁?”
“九掌柜!”
“谁?”王豪第一次觉得自己年纪大了,耳朵都开始不好使了。
“爹,就是君悦轩的九公子,九掌柜!”看着王豪的反应,王云瞬时觉得自己好多了。
“亲了九掌柜…。”王豪的表情有些木讷。
王云点头,很是直白,坦诚道,“赢浅说,他和九掌柜的彼此情深爱浓,这辈子都要相依相守。”
王豪:……如果这只是赢浅婉拒他女儿的一计!王豪只能说,赢浅还真是敢说。但那一亲…。
“云儿,那赢浅真的亲九公子了?”王豪觉得这问题问女儿实在有些不合适,不过他这心里实在好奇,稀奇。
“嗯!真的亲了,我亲眼看到的。”
王豪不说话了。这招数,无论是不是计,都只能说,赢浅那小子还真敢做呀!亲男人?就算那男人长的再好看,那也是男人呀!
男人跟男人,王豪还真是听说过。但,就自己身边之人发生这事儿,还是真是第一次。这心里,还真是那么一点不自在。
事情解决了,可这父女两心里都有那么一些怪怪的。
***
事情发生以后,最自在的还是那个罪魁祸首赢浅。第二天一大早就颠颠的跑到君悦轩吃饭去了。
看着眼前的三菜,赢浅笑了,九公子的城府有的时候还是很令人喜欢的。
对于楼下欢快用餐的女人,九公子听到禀报,脸色连一丝变化都没有。只是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
他是被亲了一下,可那又如何呢?他是男人,难不成要他跟个女人一样,羞愤着避而不见?生气着折腾?如果他真那么做了,才显得更为可笑。
想到赢浅,九公子大笔挥毫,在宣纸上写出四个大字‘来日方长’。
那小精怪太过不羁,放肆。如果不适当管教一下的话,那么,他这看戏的,就成了被调戏的了。
蔺芊墨吃饱喝足,给了钱,交代了一句,心满意足的走了。
这边,柜台账房先生收了钱,拿着银子犹豫了一下,抬脚上楼了。
到了楼上,把手里的银子拱手递到九公子面前,恭敬道,“公子,这是经常来的赢小公子让小的转交给您的。”
九公子看着掌柜手里的二两银子挑了挑眉,拿起,把玩儿着淡淡道,“给我的?”
“是,那赢小公子说,为昨日的事向公子道个歉,这银子算是给公子压惊的。”
账房先生话说完,瞬时感觉房内的气氛变了,影一脸黑了,掌柜的笑了,一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油然而生。账房先生吞口水,不明所以。
九公子丢下手里的银子,淡淡道,“好了,下去吧!”
“是!”账房先生疾步离去。
“公子,那臭丫头太放肆了。”
对影一的话,九公子充耳不闻,拿起大笔,又挥出四个大字,‘难得糊涂’。
影七扫了一眼九公子写出的八个大字,眼神闪了闪,慢慢移开视线。公子的字还是那么有气势,就是今天看着,那上面的字怎么看,怎么分析都有一种自我安慰的意思?是他想多
了么?
***
“赢小弟,这是这次药丸盈利的银子。”李大夫把账册和一些碎银子放在赢浅面前,笑眯眯道,“一共五两四钱,你先看看账本有没有错的。”
“好!”赢浅拿过扫了一眼,即放下,数了一下银子,拿走三两四钱,剩下的二两递给李大夫,轻笑道,“以后还要继续辛苦李大夫了。”
李大夫看了一眼眼前银子,二两银子可真是纯赚的呀!这才半个月,可是真是不少。看着银子李大夫眼里闪过一抹不舍,犹豫了一下,最终笑着把银子又推给了赢浅。
赢浅看着挑眉,“李大夫这是…。”
“赢小弟呀!这以后分利什么的就算了。”李大夫笑呵呵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有件事儿想请赢小弟帮个忙,不知道是否可以?”
赢浅食指扣了扣桌面,轻笑,“李大夫请说。”
“这个…。我的一个小孙子对赢小弟这身医术,还有那手针灸之术很是向往。所以,如果赢小弟不介意的话,可否在空闲的时候教导他一下。”
李大夫说着,赶紧补充一句道,“当然,只略教一二就行,只要他能学会赢小弟你的一点皮毛,那么,我这仁药堂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李大夫满脸恳请,希翼的看着赢浅。
舍了好处,一定必有所求。而且,对于李大夫的要求,赢浅还真是一点都不意外。毕竟,她除了这一身的医术也没有其他闪光点了。
赢浅沉默,眉头微皱,带着一丝为难色。
李大夫看了,叹了口气,“当然了,如果赢小弟为难的话,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赢浅听了,抬眸,重重的叹了口气,“其实,这针灸之术,赢家的规矩是只传本家人,所以…。”
“是吗?如此,那就算了!倒是我强人所难了。”李大夫虽然失望,却也知道这事儿强求不来。传本家什么的,就算是假话,李大夫也是能理解的,好的东西,哪里会那么轻易就教给外人。
“不过,李大夫既然都开口了,那么,我也断没有拒绝的道理。”
闻言,李大夫眼睛一亮,激动之色尽显,“赢小弟,你…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愿意教?”
赢浅笑的一脸真诚,“就凭李大夫这些日子的关照,我也万万没有拒绝的道理。不然,可不显得我太不懂事儿了吗?”
“可您赢家的规矩不是…”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规矩再大,那也打不过人情去。您说呢?”赢浅说的那个大气。
李大夫是真的有些感动了,有些话不论是真是假,可听着让人心里舒服呀!自己这面子大的,都大过人家家规了。
李大夫看着赢浅,动容道,“赢小弟呀!你这,都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李大夫你呐,什么都不用说,你孙子真要跟我学到时候可是要吃点苦头的,到时候你别心疼就行。”
李大夫听了神色一正,很是坚定道,“学东西哪里有不吃苦的,他要是吃不了那个苦,不用你说,我第一个不饶他。”
赢浅听了笑了,“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说完,起身,“李大夫你先忙着,我去杨志哪里看看。什么时候你孙子来了,你叫我一声就行。”
“好,好…。赢小弟呀!以后要让你受累了。”
“哪里,哪里…”
赢浅走出去,李大夫看着赢浅的背影,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人还真是贼精,贼精的呀!人家架子摆了,面子卖了,最后连保证也得了。说不得,孙子跟着他是真要吃点苦头了。
李大夫心里有那么一些落差呀!你说,他李家人怎么就没出这么一个鬼精鬼精的人呢?就冲这份精明劲儿,就算医术不行,也绝对能发家呀!
看王员外对赢浅那热情的态度,赢浅发大财那是早晚的事儿。
这可真是人比人得死呀!李大夫带着那么一点不平衡的心,去找自己孙子了,不聪明的孙子,要指望上,唯一的办法就是敲打,使劲儿敲打。
***
第二日,李大夫就带着自己十四岁的孙子李福过来了。
对着赢浅那又是好一番的感谢。对着孙子又是一顿很敲打。
敲打的李福差点哭了,直呼,“爷爷,您说的我都记住了,这话在外面您就被重复了,您老多少给我留点面子吧!”
“屁话!在师傅面前你要什么面子。给我好好的干活,好好的学才是正道,知道吗?”
“是,是…。我知道了,知道了。”李福看着赢浅稚嫩,又漂亮的过分的小脸,深深的觉得不自在了。这师傅太小,也太漂亮了一点儿。漂亮的他心跳都不稳了,奶奶的,这脸都发烧了是几个意思。
李大夫说完一番客套话,训导话,走人了。
赢浅看着眼前,青葱的李福,和蔼的笑了,“小徒弟,我们现在开始吧!”
“好…好的。”李福觉得心跳跳,手足无措,“那,现在开始我要做什么?”
“你呀!先脱衣服…”
“什么?脱,脱衣服?”李福脸红了,没听说过师傅认徒弟,连身体都要认识一下的呀!
“脱了衣服,我才好教你认穴道吗?”赢浅一脸严肃道。
“认穴道…”
“对,认穴道。人体呀有上千个穴位,今天我先教你认几个。”说完,一抬手,几个银针赫然出现在手指中,纤细,尖锐,冒着寒光。
刚脱了上衣的李福,不由抖了一下,鸡皮疙瘩冒出来了。
赢浅看着李福,嘿嘿笑了!
李福抖的更厉害了,那种逼良为娼的感觉,挡都挡不住。
“好了,第一个穴道,就是…”
“啊…。”
针落下,痛嚎起。那犀利喊声,让药仁堂听到的人均是抖了一下。
中午,吃饭的时候,李福回到家里,看到李大夫差点哭鼻子,“爷爷呀!救命呀!”
“干什么呀?这是?”李大夫一惊,紧张道。
“痛呀!”
“哪里痛呀?病了?”
“不是,今天师父教我认痛穴,然后,在我身上一个劲儿的扎针。还说,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滋味了,才会真正理会何为痛穴。”
李大夫听了嘴巴抽了一下,不过,第一天就教认识穴道了,虽然是痛穴,可人家那是认真的教了,这没什么可说的。
李大夫尽力摆正心态,脸色一沉,“神农尝百草的传说你不记得了?”
“那这有什么相干呀?”
“废话!那医仙也是尝过各种草药,试过各种味道,经历苦涩才成为医仙的。医者本该如此,知道其中的滋味那是最基本的。特别是穴道,自己感受一下很有必要,你师傅教的没错,你给我好好学。”
说完,不管李福怎么抗议,都充耳不闻。下午,挥着棍子把李福给赶过去了。
下午,药仁堂倒是各位的安静,昨天的哀嚎声,是一点没听到。
李大夫知道后放心了,晚上李福回来的时候,李大夫赶紧问,“怎么样?今天学习了什么呀?”
李福面无表情的看了李大夫一眼,“下午扎的是麻穴。”
“哦!麻穴,不错!一天就学了两个穴位。”
李福木着脸不说话,表情都做不出,只感觉浑身还麻的厉害。
翌日上午,李福再去,药仁堂众人是在一阵阵疯狂的大笑中度过的。
那笑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杨英用棉花塞着耳朵,对着李氏道,“娘,我怎么感觉赢浅这丫头根本不是在教人家,纯粹是在找乐子呢?”
“你这丫头浑说什么呢?”
“可不就是嘛!这嚎一晌,笑一晌的,哪个受得了呀?”
“学医就这样,不懂别瞎话,让人听到了会误会赢赢的。”
杨英瘪嘴,“我是不懂,可我懂赢浅呀!那丫头坏起来,那是蔫坏,蔫坏的。”
当初,王豪不就因为银票拿的晚了一会儿,然后被赢浅忽悠着爬了好几天的山?这话杨英没说出来,这事儿杨英也没对任何人提起过,就怕万一传出去了,让王豪不喜,对赢浅没好处。但,就是很多时候想起来,忍不住一个人闷着乐。
下午李福回到家里,直接抱着李大夫的腿不撒手了,红着眼睛,大哭,“爷爷呀!几千个穴道呀!孙儿要是都尝一遍的话,您一定会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呀…。”
话落,就被李大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
“爷爷,孙儿我不想死呀!你不知道,我那小师傅她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