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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云歌哂笑一声,“原来百里非尘是仪仗那秘制迷药,在江湖上存有一席立足之地。”
“还有我的美貌。”百里非尘忽然贴上来,满身药味熏得夏侯云歌忙掩口鼻。
“我看得见,不用靠这么近。”夏侯云歌加重手上力道,痛得百里非尘嘶了一声,赶紧躺下。对夏侯云歌戏笑道,“你若真想学,成为我百里家的媳妇,我亲自教你。”
“我不想学,只是好奇。”夏侯云歌将药膏涂好他前胸,之后小心翼翼涂向他手臂。“你知道我的身份。我有夫君的,除非他休了我。”
百里非尘侧头望向窗外,蔚蓝的天边,片片流云雪白如棉。他笑笑,再不说话了。
夏侯云歌的手指不经意抚过百里非尘的手腕,那上面贴着的一块白色东西,她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扯过衫子将百里非尘的身体盖上。
百里非尘的迷药,是他行走江湖的秘技,自贴身随带,以便及时出手。他手腕上的白色东西,极可能便是那迷药。刚刚试探过,不便行窃,待时机成熟,偷走迷药,便可助她逃走一臂之力。
回到狭小的船舱,碧芙在转身离去时,轻轻丢下一句话。
“少主让我提醒你,主人不会轻易罢手,小心些。”
夏侯云歌坐在木板床上,半低着头,脸颊隐在黑暗中。她已不是原先的夏侯云歌,不会任由摆布。
碧芙走后不久,便有个两个侍女进来。她们送来华丽的黄色凤袍,还有奢华的金凤明珠凤冠。
“主人命奴婢们为姑娘梳妆打扮。”其中一个微微欠身行礼。
夏侯云歌心思忐忑地梳妆完毕,趁那两个侍女不注意,拔掉桌上烛台藏于黄色的广袖之中。
随着两个侍女到了船顶。
骄阳渐渐西斜,灿丽的阳光斜照在海面上,粼粼波光如万丈金光洒满无边海面。丽景之壮,另人心境旷远。
祁梓墨依旧一袭如墨长袍,脸带狰狞面具,映着骄阳透出森寒的金属光泽。双手负后,站在船顶,望着遥远的北方。
在那一片蔚蓝如洗的天空,有一群群海鸟惊叫掠飞……看似平静无波的大海,只怕已暗潮汹涌,波涛惊变。
夏侯云歌逆光而立,迎着海风,逶迤凤袍在风中旖旎翻飞。在那海天一线的蔚蓝世界里,如一只金色凤凰展翅欲飞。
遥远的北方渐渐出现一排急速驶来的暗影,隐约可见那数艘战船上旌旗飞扬。
祁梓墨扬声大笑起来,丝毫不见焦紧之色,反而道了一声,“终于来了。”
夏侯云歌不由心头怵紧。茫茫海面一眼望不到边际,祁梓墨如何设伏?还是说,他有什么好的游戏,等着上场?
忽然,祁梓墨一把拽过夏侯云歌,紧箍在怀中,指着遥远而来的北方战船。
“你看,轩辕长倾来了。”
夏侯云歌用力挣扎,他便抱得更紧,“他来救你了!”
“你不会害怕了吧!”夏侯云歌嗤哼一声,祁梓墨大手捏住她的脸颊,怒道。
“害怕?在我的亲人惨死在我面前时,我早已不知何为害怕!”他声音阴寒,字字如冰。
夏侯云歌被他言语间透着的残佞狠历,骇得周身冰寒。他见她身子不由自主颤了一颤,狂声大笑,“你害怕了?是不是急切渴望轩辕长倾快些来救你?哈哈哈……”
祁梓墨徒然附在夏侯云歌的耳边,热气喷洒在她耳廓,声音温软如情人耳鬓厮磨。“小云,你以为落在轩辕长倾手中,他便能善待你?放过你?他和我一样恨你,恨你们夏侯家。”
夏侯云歌侧头避开他的靠近,他一把搂住她的纤腰,紧贴在他冷硬胸膛。恶声道,“他居然昭告天下,封你为摄政王妃。”
“摄政王妃?”夏侯云歌不由低呼一声。轩辕长倾到底要做什么?
“怎么?太高兴了?”祁梓墨的大手托着夏侯云歌的后脑,逼近他那冰冷的面具,“你以为他看上你的美貌?以为凭你这张美丽的脸,就可保得一条性命?夏侯云歌,你错了。”
夏侯云歌咬紧牙关,不言不语,任由祁梓墨言语鄙薄讽刺。
“轩辕长倾封你为妃,只是为了讨伐穹鹰,师出有名。”祁梓墨猛地搂紧夏侯云歌纤弱的身体,力道之大,恍若要将她捏碎。
夏侯云歌不禁失笑,她又一次沦为被人利用的棋子。
“轩辕长倾想攻打穹鹰,需借用南耀临海水军。以你夏侯云歌之名,才可大振水军士气。封你为摄政王妃,那些拥护南耀皇室之民心亦可收其麾下。轩辕长倾,好谋略啊。”祁梓墨笑意阴恻,望着远方一点点靠近的战船,神闲气定,毫不惶急。
想来轩辕长倾,已在短短几日,将穹鹰一切调查堪熟了。一个刚刚成立的海岛小国,虽几次与上官麟越交锋盘旋,未打任何名号,却在劫持北越皇室女眷一事上,对抗北越外寇之名不言而喻。诸多暗恨北越攻城略地之士,自是生起拥护穹鹰之意。此时轩辕长倾若以穹鹰挟持皇室女眷之名攻打穹鹰,未免显得蛮撞,不易得民心之助。
数艘战船急速驶来,渐渐可以看清楚那船上人影。
在那旌旗招展的船顶,亦站着一人,身姿倨傲,紫袍翻飞。神色不堪清明,寂静一尊雕塑。
祁梓墨忽然扼住夏侯云歌的脖颈,狠声道,“你既已为摄政王妃,他轩辕长倾的妻子。这么好羞辱他的机会,岂能错失!”
夏侯云歌浑身猛然紧绷,不知祁梓墨到底要做什么。“大敌当前,你不着紧安排?”
“我本就未有意与之正面交锋。”祁梓墨冷嗤一声,望向远方的轩辕长倾,“只要他死了,越国便不堪一击,万里山河唾手可得。”
言毕,祁梓墨一把推开夏侯云歌,拍拍手,即刻有四个彪膀大汉,光着膀子上了船顶。那四个汉子,各个面色赤红,浑身汗湿,好像吃了什么烈火般的东西,烧得血脉喷张,急需发泄。
祁梓墨安然坐在椅子上,一副静看好戏的表情。
夏侯云歌不住后退,不知那四个步步紧逼的壮汉要做什么。就在她几欲转身就跑时,长裙已被人踩住,两个汉子围上来,淫笑着一把扯开她的衣衫。
“啊!”夏侯云歌不禁惊叫一声,怒目瞪向祁梓墨,“你到底要做什么!”
“赏你几个男人,同你欢好,你应感激我才是。”祁梓墨不紧不慢,笑声道。狰狞的面具映着夕阳,泛着血色的寒光。
夏侯云歌兀然恍悟,祁梓墨便是要当众羞辱她,让对面的轩辕长倾尽失颜面。让外人传出,摄政王妃被当着摄政王的面,凌虐受辱。
“祁梓墨,你的手段就仅于此吗?”夏侯云歌猛地推开扑来的壮汉,随即又有手脚将她抱住不能动弹。
“自然不仅于此。他们都已服用烈性春药,保你当着轩辕长倾的面,蚀骨销魂。”祁梓墨阴声大笑,脸上面具一颤一颤,寒光凛冽。
壮汉们疯抢着扑上来,将她死死按在船板上,黄色的凤袍在风中飞舞,碧海蓝天之中极为赫目,亦肯定对面之人看得清楚。
这便是祁梓墨让她穿艳黄凤袍的目的!
夏侯云歌已肯定,祁梓墨已精神失常,绝非正常人!
仓惶看向遥远对面船顶站着的紫色身影,只见轩辕长倾巍然不动。数艘战船,船帆张扬,随风缓缓而来,章序稳健,毫无仓乱。
夏侯云歌忍着身上男人的口水,凄然一笑。轩辕长倾只是利用她要一个借口,在受凌辱之际,只怕会毫不犹豫杀了她,以绝折损尊严之辱。
“啊……”
“祁梓墨!你就是一个疯子!”夏侯云歌凄声咒骂,祁梓墨恍若未闻,神闲气定地望着遥远对面的紫色身影。
战船渐渐靠近,已能隐约看见轩辕长倾的脸,依旧毫无变幻,如在欣赏一场闹剧。
夏侯云歌抓紧残袖下的烛台,那一头锋利无比,是她唯一救命浮木。
对面的船顶,忽然出现一袭银色盔铠,身姿魁梧健硕,只看身影,便已认出正是上官麟越。他拉弓上箭,直指对面船顶。弓满箭驰,顺着海风猎猎而来。
祁梓墨毫无反应,任由那锋利箭矢一支支直逼飞来。如预料之中,箭矢尽数落在距离数十米的海面上,随着海波滚滚浮动。
上官麟越已是怒火灼心,明知距离太远无法到及,又接连射出数箭。
祁梓墨扬声大笑,“还是你的将军在意你啊。”
夏侯云歌心头哽滞,她亦是没料到,上官麟越会在她危机之时,有意袒护。就趁着身上壮汉放松时,夏侯云歌趁着压制她手臂力道的微末松弛,猛地挥起手中烛台,刺穿一人胸膛。
血光飞射,她趁着众汉子惊慌之际,翻身而起,舞起血光烛台,已刺向身上之人的小腹之下。
“啊……”
几声痛嚎,血染船顶。
夏侯云歌一连串的动作,速度极快,且精准很辣,没有丝毫误差,已将四个壮汉全部解决。除了一人胸口中招,其余三人,皆是下腹被刺,彻底丧失男人雄风。
座位上的祁梓墨已前倾身体,震惊于方才一幕,无法回神。
夏侯云歌憎恨瞪向祁梓墨,明眸如染血般赤红,抹过脸颊上沾染的血痕,绝情嗜血之态令人震撼。
“夏侯云歌,你……”祁梓墨仍无法镇定回神,痴愣地望着眼前陌生的人。
这还是他从小就认识的夏侯云歌?那张脸,明明就是,依稀仿佛又不是。
若不是,眼前的女子又是谁?这张脸,还有那副身体,明明就是庸懦的长公主夏侯云歌。她又是何时练就一身杀人本事,而他却不知?
忽然,祁梓墨飞身而起……
第35章 这辈子,休想成为我的人
忽然,祁梓墨飞身而起,一声令下,“收帆!”
即刻有人以最快的速度将高帆收起。
不知是天象襄助祁梓墨,还是他早已拿捏好时间,就在此刻,海上风向逆转,呼啸扬起海浪数丈。
即便战船已靠近,上官麟越的箭迎着海风,也无法精准射向祁梓墨。
祁梓墨拿起雕弓,拉满弓弦,三箭齐发,顺风而去,破空直向对面战船船帆。
轩辕长倾所在之处,已立即有人挡上盾牌。箭吟过后,战船高耸的船帆轰然坠落,砸碎船头,残骸飞溅,惊叫迭起。
这便是祁梓墨不紧不慢静待的良机。
眼见着对面战船倾斜,方阵大乱,祁梓墨灿笑一声。
“轩辕长倾,后会有期!”
祁梓墨一手击落夏侯云歌手中染血烛台,抓着她,纵身跃入船舱……
整艘大船在以最快的速度划桨前行,而轩辕长倾战船倾斜,行进速度缓慢,已失进攻良机。只能眼睁睁看着祁梓墨的船越行越远。论海上斗智,他确实不是祁梓墨的敌手。
夏侯云歌被祁梓墨毫不客气摔在地上,他倾身而来,一把捏住她的尖巧下颚,“小云,你何时练就一身杀人本领?我怎不知?”
祁梓墨寒眸微眯,迸出萧杀气息。他从夏侯云歌清亮的眸子中,看到了憎恨愤怒,他勾唇冷笑,凝声问。
“想杀我?”
他得不到她的回答,便拖拽她到床上,“就你那点本事,还想杀我!”
夏侯云歌紧紧咬唇,手抓握成拳,冷声道,“祁梓墨,有意思吗?”
他不肯停歇侵犯的动作,笑得邪佞,“看你又恨又怒却无能为力的无助表情,太有趣了。”
“你又怎知我无助?岂知不正是我所要?”夏侯云歌忽然一把勾住祁梓墨的脖颈,柔软的身子紧紧贴上祁梓墨的胸膛。
祁梓墨怔然一愣,显然没料到她会反客为主,绵软的纤手滑入他的衣襟,在他紧致的胸前游来游去。她柔媚一笑,弱声喃喃。
“你亦知道,我早就想成为你的女人。故意引你兴致,终至让你对我有所欲望。”她仰头,目光粼粼,深深望着他脸上的可怖面具,“上官麟越和轩辕长倾的身体,我都尝过了,唯独只有你,我奢望八年,你都不曾让我如愿。”
“贱人!”
祁梓墨居然震怒,一掌掴来,打得夏侯云歌头晕目眩,唇角含血。她笑着回望他,藕臂更紧勾着他的脖颈,痴缠不肯放开。
“不知我这贱人身子,待会可能让你满意。轩辕长倾和上官麟越,可都满意的紧。”夏侯云歌急不可耐般,撕扯祁梓墨身上袍衫,恨不能即刻就行鱼水之欢。
祁梓墨一把抓住她的手,冷声如冰,“夏侯云歌,你就是一娼妇!”
夏侯云歌毫不反驳,“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娼妇!你又何必做那凌辱强污之事,我自愿将身子给你,我们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岂不快哉。”
祁梓墨猛地将她压在身下,另她再动弹不得,一字一顿,咬牙道,“夏侯云歌,你让我恶心。”
夏侯云歌嗤之笑道,“即使恶心,你还不是压在我身上!”
“好啊!你喜欢男人,船上男人多的是。方才那四个我为你精挑细选,你又装作忠贞烈女抵死挣扎!夏侯云歌,还在跟我玩什么把戏?”
夏侯云歌望着他面具下的寒眸,亦一字一顿,“跟你玩才有趣。那些肮脏男人岂能入我的眼!我从小就喜欢你,你不知?”
一提及从前,祁梓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