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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皇后升职记-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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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许你取云歌的人头。”魏荆直接否决了魏安的做法。

魏安大笑起来,“族长生了儿女情长,做事也开始拖泥带水,优柔寡断,凡事再不干脆利落了!”

“你只是个影卫,没有资格评断我。”魏荆的口气里浮现一抹恼意。“即便解除巫族人的寿命之咒,也不差这一时,我自会想办法。”

“族长只顾着柳依依那个女子,谈情说爱,为她其后的终身幸福着想,巫族人的使命早已忘的一干二净。”

“我没有忘记我自身的使命!”魏荆眼底燃起两簇怒火。

魏安却仰头大笑起来,“族长以为能为柳依依的最后幸福铺好路,在你亡故后,也能瞑目!殊不知,柳依依其实也是巫族人,也逃不过寿命之咒的束缚!族长诸多编排,不过是为她早就几年的锦绣光景罢了!”

“魏安,你说什么?”魏荆眼底的火焰越燃越旺,身影一闪便出现在魏安的面前。

可魏安早有准备,已经一个瞬移到一颗粗壮的大叔后面。“今日我没得手,我会再来!族长,你能保护得了一时,保不了一世。你若再优柔寡断,当断不断,最后必受其害!”

魏安话音未落,就已消失不见。

魏荆没有去追,显然是要放走魏安。

夏侯云歌看向受伤的褔嬷嬷,她没有去搀扶。

褔嬷嬷抬头看了夏侯云歌一眼,便惭愧地低下了头。

只这一眼,夏侯云歌便知道了,褔嬷嬷果然做过对不起自己的事。不对,应该是对不起原先那个夏侯云歌的事。

想来原先夏侯云歌的死,褔嬷嬷根本脱离不了关系。否则有暗卫保护,夏侯七夕断然不会轻易得手。

夏侯云歌转身就走,魏荆追了上来,“你不需要我送你去?”

“你以为我在遵照和你的约定吗?我不是。”夏侯云歌倔强地说,“我有我自己的原因,你们无需跟着我。”

魏荆站定脚步,低声无比坚定,“夏侯七夕那具腐肉,我会帮你解决。”

夏侯云歌也猛然停下脚步,没有回头,看着林密树林的远方,幽幽道,“你还是抓紧帮长倾解毒吧。而我答应你的事,也一定会守诺。”

这一次离开,她已经做好了不会再回轩辕长倾身边的打算。

虽然会心痛,也会不忍,却是真的下定了决心。

至于巫族人的寿命之咒,有柳依依也是巫族人这个理由,魏荆一定会加快脚步,解除巫族人的诅咒。

还真没想到,柳依依竟然也是巫族人。

只是不知道,这背后会不会又隐藏这什么隐情。否则一个巫族人,怎会从小在山中寺庙长大?

夏侯云歌在山中加快脚步,褔嬷嬷竟然还是跟了上来。

“我说了,你别跟着我。”

褔嬷嬷忽然跪在面前,苦声说。“小主子,老奴错了,小主子就原谅老奴这一次。”

“魏安也说了,我已不是原先的夏侯云歌,我又如何相信你?我又如何知道,你是否这一次是真心实意对我忠心?”

“老奴确实做了错事,小主子原谅老奴。老奴原先从没想过要害小主子,处决掉小主子身边的暗卫,只想为了想让小主子更加信任老奴,依附老奴。绝对没有陷害小主子的意思。”

夏侯云歌僵直脊背站着。褔嬷嬷原先以为那个懦弱的夏侯云歌,以为暗部里出了内奸,就会对褔嬷嬷更加依赖,任凭褔嬷嬷操控。

却没想到,现在的夏侯云歌,根本与原先完全不同,也再不受她的丁点操控。

“小主子,老奴这一次,是完全真心诚意要跟随小主子。”

“因为,你不跟着我,就再也没有机会,再与你的夫君重逢,对不对。”

褔嬷嬷低着头不做声。

夏侯云歌笑了,“你这样想也好,有了利益牵系你,我倒是可以留你在身边。”

人这个东西,就怕无利可图,才会真正不可相信。一旦有利益牵系,反而好操控。

就在夏侯云歌带着受伤的褔嬷嬷往前走时,树林之中竟然飘起一股香气的雾气。

“小主子,快屏住呼吸,着雾气有毒。”

还不待褔嬷嬷的话说完,头一沉,俩人一起栽倒在地。

可夏侯云歌还有一丝意识尚存,迷迷糊糊见到两个黑衣人,拿了两个麻袋,直接将她们装入其中,扛上肩膀匆匆而去。

第335章 落入,自己送上门

夏侯云歌在昏昏沉沉之中,也不知被那俩人带去了哪里。麻袋之中,只有一片黑暗,除此之外,就能感觉到那两个人在山林之中跑的很快。想来他们有规定的路线,对这片密林也十分了解。

若非是这片林子中的土匪,便是对路线经过严密勘察过的士兵。

他们会是谁的部下?轩辕长倾?还是祁梓墨?

夏侯云歌心如擂鼓,闭着眼睛,只能听天由命。

终于两个人停下了脚步,虽然周围没有动静,夏侯云歌还是感觉到周围有很多人。

麻袋被人打开,那人还算客气地将夏侯云歌放了出来。

福嬷嬷依旧昏死没有知觉,夏侯云歌却已渐渐恢复清晰意识。她抬头看向周围,没待她过多打量,一眼便看到在众人簇拥下的一袭黑衣男子。

夏侯云歌心口一沉,如今顺利得见想要见到的人,却没有预计的那么开心。

她到底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份心思了,面对属于南枫的那一张脸,也可心沉如水。

祁梓墨。

那是祁梓墨,不是南枫。

他正慵懒坐在一把黑木椅上,目光慵懒阴鸷地睥睨着她。

那样居高临下的目光,没有任何熟悉的温度,只有疏冷的陌生。

夏侯云歌忽然觉得自己可笑至极。

“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见到你,这么开心。”祁梓墨慢慢开口,声音阴凉。

夏侯云歌从他的脸上挪移开目光,用眼角余光快速打量了周围一眼。

这里是一个山洞,周围点着明亮的火把,不远处的山壁有滴答滴答的滴水声,想来在这附近应该有一条河。数十个黑衣人,将这里守护的密不透风,各个神情肃谨,可见都是武功高手。

夏侯云歌垂下眼睑,心里默默盘算,低声说,“我没能帮你找到梅云,若我想办法救你逃出重围,你可会给我解药?”

祁梓墨笑了起来,“你以为我是怕死之辈?若不能救出小云,我宁可让这一片山林成为我和轩辕长倾的坟墓!”

夏侯云歌心口一紧,转念又松了一口气。祁梓墨想凭借这剩下的几十个高手就抵抗过轩辕长倾的千军万马,未免口气过大。

可祁梓墨接下来的一句话,又将夏侯云歌的心打入深深的谷底。

“有你自己送上门来,我就不信轩辕长倾会不露面!”

“你想利用我引诱他上钩?”夏侯云歌猛抽一口冷气,随后冷笑一声,“你未免太高估我了,我在他心中的位置,可不似梅云在你心中的位置那般重要。别做无用之功,反倒泄漏了你自己的踪迹。”

夏侯云歌心里确实这般认为,轩辕长倾为了铲除祁梓墨,煞费苦心,绝对不会在最后关键功亏于溃。

“天下皆传摄政王待摄政王妃珍贵如命,他真的会宁可你死而不管你?”祁梓墨挑高声音,凉声笑着,从高位上走了下来。

“传言一向都是假的,你不会幼稚的连传言也会相信吧。当年天下不是也传言,你我夫妻也是恩爱甜蜜!”

夏侯云歌从地上站起来,脊背笔直不屈服在祁梓墨的阴鸷之下。冷眸迎上祁梓墨的目光,他笑,她也笑。

“你到底如何才会给我解药?”

“我还以为你此次出现,许是心里放不下对我的多年情谊,特意冒险前来相会。”祁梓墨站定在夏侯云歌面前,冷冷的手指轻轻滑过夏侯云歌的下颚。

夏侯云歌浑身一凉,一动未动忍抑过他的触摸。

她倔强的不认可他的话,可心里的真实想法,他又岂会知道。让她眼睁睁看着他死在轩辕长倾的围困下,她真的做不到。

向他来寻解药,不过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女人真是善变。”他哼了一声。

“你有你的心中挚爱,一再感叹我的善变有何意义!”

“我厌恶善变的女人。”他一把搂住夏侯云歌的头,将她禁锢在胸口处。

“那就是我的事了,你只要只想着你的心中挚爱就够了。我的事,不需要你厌恶,也不需要你品评,因为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不是。”夏侯云歌挣扎不开他的禁锢,冷声喝道。

“你居然会说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不是!你居然会这般认为!”

“不然呢!”夏侯云歌终于一把推开他,目光落在他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孔上,莫名就有些眼角潮湿了。

她不敢再多看一眼,赶紧别开眼睛看向一边。

即便心里清楚,眼前的人不是南枫,还是抑制不住会心痛。

“我可是你原先的夫君,八年的夫妻关系。我还是毁了你国家的罪魁祸首!你竟然说我们什么关系都不是,难道连仇人都不算!”祁梓墨怒吼起来,一双眼睛寸寸结冰。

“不是!”她断然回答。

若曾经在没见过祁梓墨的脸时,她会觉得他是一个可怕的敌人。可现在面对这张脸,她如何觉得他是她的敌人或是仇人!

她做不到,他又在怒什么?

祁梓墨忽然一把扯住夏侯云歌的黑亮长发,逼迫她与他的眼睛对视,一字一字无比清晰地咬牙。

“夏侯云歌,我们是仇人!你记住,我是你最大的仇人!在你的心里,必须有我的位置!哪怕放在仇人的位置!”

“你这话可笑至极!我心里有没有你的位置,又关你什么事!”

“我说必须,就得必须!容不得你反驳!”祁梓墨手上力道加重,害得夏侯云歌头皮扯痛。

他非要每次都用这种强硬的手段来对付她吗?他又到底想要证明什么?

“有你的位置又如何?没有你的位置又如何?敌人也好,仇人也罢,你不觉得你很矛盾吗!”她声音倔强强硬,一双美丽的眸子毫不屈服地盯着他。

“夏侯云歌,你当真是变了!变得这般强势的,让我厌恶!”

“那你便厌恶好了!我可从没奢望,你对我有何别的心思!”夏侯云歌忍住头皮的疼痛,唇边带着一抹讽刺的笑靥,与他强硬对视。

祁梓墨手上的力道莫名地松弛几分,终于缓解了夏侯云歌的疼痛。他忽然抬起手,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抚摸,似带着某种温柔的眷恋,声音也低缓了下来。

“你真的变了很多。让人厌恶,又忍不住想要靠近。”

他的手指在她的肌肤上泛起一阵阵的凉意,她本能的躲避,他却不肯放过她,手指更加用力,在她的肌肤上留下红色的痕迹。

他的唇瓣忽然靠了过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烘烤的她浑身发热。

他的唇瓣缓缓烙印在她的唇瓣上,害得她浑身一紧,猛然一把去推开他,他却抱紧她在怀里,紧紧地嵌入胸口,不让她有逃脱的机会。

“小云,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他低柔暗哑的声音,带着淡淡的讽刺和挑衅,不待她有喘息的机会,又重重地吻了上去。

“嗯!放……”

他一口咬住她柔软的唇瓣,将她的声音全部吞入腹中。

夏侯云歌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起了强烈的反映,气息也变得滚烫,好似要将她融化在他的怀里。

她赶紧扭动身体挣扎,他却将他变得强硬的反应紧紧贴在她的身上。

“我今日就成全你八年来一直所求,你还装一副圣洁的样子!”祁梓墨愠恼地低吼,声音震得夏侯云歌脑仁发涨。

“你不要太过份!”夏侯云歌喝道。

“轩辕长倾当真有本事,竟然让你这般死心塌地对他!”祁梓墨一把当众将夏侯云歌身上的衣物撕开,露出她雪白的香肩暴露在空气中。

“祁梓墨,你好可耻!”夏侯云歌赶紧去拉扯衣服,双手却被他的一只打手反手握住,力道之大,让她动弹不得。

“我不喜欢你这副假装干净的样子!你原先可是使劲浑身解数的勾引我!我现在成全你,你应该欢欣雀跃才对!”祁梓墨的唇瓣从她的柔美香肩上滑过,泛起丝丝的绵软酥麻。

“好香的身体,原先竟然没有发现。”祁梓墨轻轻张口,咬过她柔软的肌肤。

夏侯云歌浑身绷紧,被那酥麻扰的一阵战栗。“祁梓墨!”

“别这般直呼我的名字!你以前喜欢叫阿墨。”祁梓墨的声音是从没有过的绵软,就好像真正的情人正在耳鬓厮磨。

夏侯云歌脑子心口一热,竟然有些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了。眼前的这张脸,一直都是心里永远不会愈合的伤疤。

如今面对这张脸的诱惑,她简直真的无法把持心神稳定了。

身体本能燃起的热度,让祁梓墨唇边的笑容渐渐放大,他的吻痕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上,徘徊在她唇角的芝麻小黑痣上。

“你的身体很敏感啊,小云。”他喉口传出低低的笑声,掌心握剑的老茧摩擦她的肌肤泛起道道红痕。

他似乎还不满意这样的方式,手开始渐渐下滑,发现夏侯云歌的身体越来越软,他的眼底浮现一层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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