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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是她,你怎知道她想什么!”夏侯云歌忽地站起来,“锦画,你又知道多少?我们之间的事,你就不要插言了!”
“我就是看不惯!”
“你有什么看不惯的!未免管的太宽了!”夏侯云歌念在锦画照看小福儿的情分上,不想说重话。
“你!”锦画还是被夏侯云歌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说不出话来,一跺脚,就往外跑。
这时候正好有下人,欢欢喜喜地跑来禀报。
“王妃娘娘,王爷回来了!王爷回来了!”
夏侯云歌欢喜地跑出房门,却看到锦画比她更早一步,已经高高兴兴地跑远了。
第381章 吃醋,鼻子不好用
锦画率先跑到前院去,那里已经站了很多下人,准备迎接轩辕长倾归来。
夏侯云歌也紧走几步,见柳依依也在梦儿的搀扶下,来到了前院,她站在前院花树旁的小径上,便怎么都迈不动双脚了。
柳依依不时掩嘴咳嗽,娇弱无力地依偎在梦儿的怀中,脸色很苍白,可见身体极为不适。但还是坚持站在那里,翘首期盼地等待轩辕长倾进府。
轩辕景宏也站在那里,一脸的欢喜笑容,眼角弯弯。
有下人在王府门口点燃了鞭炮,噼里啪啦的爆竹声炸响,一片欢喜热闹的景象。
轩辕长倾终于在众人的期盼中进门了,一袭紫袍依旧光鲜亮丽,但依旧遮掩不住上面的风尘仆仆。
轩辕景宏赶紧迎上去,与轩辕长倾直接相拥,兄弟情谊不言而喻。
“终于回来了!”轩辕景宏欢声道。
“回来了!彻底回来了!”轩辕长倾说着,目光便从众人中一一走过,略有些失望的目光,落在孱弱无力的柳依依身上。
“长倾……咳咳咳……”柳依依刚呼唤一声,就剧烈咳嗽起来。几乎站不稳,整个身体都靠在梦儿怀来。
轩辕长倾赶紧上前一步,搀扶住柳依依,“怎么病成这个样子!既然病了,就在房里养着,还出来做什么。”
“你终于来了,我心里高兴……总要第一时间出来看一看。”柳依依虚弱地弯起唇角,“我会医术,我的身体我清楚,无大碍,就是感染了风寒。”
“长倾哥哥!”锦画站在柳依依身边,俏声说,“原来依依姐是病了,自从回来,就躺在房里,没出过门。”
“回来就病了!没有吃药吗?”轩辕长倾紧张地搀扶柳依依往院子里走。
“没事,要是实在熬不住,我会吃药。”柳依依满目都是笑意,温柔地任由轩辕长倾搀扶,眼角眉梢都是脉脉情意。
下人们看着他们相互搀扶着走在前面,便有人掩嘴偷笑,一副艳慕的样子。
夏侯云歌站在暗处,心中好一番不是滋味。就在她想要出去时,就看到柳依依伏到在轩辕长倾的怀里,又是一阵掩嘴剧烈咳嗽。
柳依依这一次咳嗽的站都站不住,整个身体都虚弱靠在轩辕长倾怀里。
小桃站在夏侯云歌身边,暗暗咬牙,“娘娘。”
夏侯云歌及不可见地摇摇头,小桃还是咽不下心中的一口气。
“贞德郡主既然病了,还跑出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给谁看呢!”小桃怄气嘟囔。“娘娘,您都是出去啊!”
夏侯云歌一眼不眨地望着轩辕长倾紧张扶住柳依依的背影,双脚就好像灌了铅石,怎么都迈不出那一步。
“娘娘!”小桃气得跺脚。
夏侯云歌还是一动不动,不知自己是不是变得木讷了,竟然脑子空荡的一片空白。
“依依!你咳的这么严重,还说自己没事。”轩辕长倾紧张地恼嗔一声。
“依依姐,原来你竟然病的这么重!怎么不早说?平时给这个给那个的熬药,到了你自己身上,怎么就不爱惜你自己呢!”锦画也担忧不已。
柳依依弱弱摆手,想要说什么,还是咳嗽的说不出话来。
轩辕长倾见柳依依根本无力站稳,想了想,便将柳依依直接打横抱起。
柳依依低呼一声,赶紧挣扎,“长倾,这么多人呢,总要避嫌!”
“你先关心关心你自己的身体吧!”轩辕长倾直接抱着柳依依,直奔柳依依的院子而去。
轩辕景宏在后面想要唤住轩辕长倾,到嘴边的话,没等说出口,轩辕长倾就已走远了。
底下的下人簇拥在一起窃窃私语,不时掩嘴坏笑。
“该忙什么忙什么去!不要乱嚼舌根!”轩辕景宏一摔袖子,负气离去。
下人们赶紧毕恭毕敬,待轩辕景宏走远了,还是凑在一起说着一些闲言碎语。
夏侯云歌听不见那些人在说什么,但也知道,一定在说轩辕长倾和柳依依多么般配之类。下人们总这样说,她也听到不止一次两次了。
夏侯云歌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小桃呼唤了她好几次,才有了反应。
“你说什么?”夏侯云歌问小桃。
“我说,娘娘,你就这样什么话都不说,任由王爷当众抱着贞德郡主走了?”
“不然怎么办?他紧张她,我又阻止不了。”
“您不站出去,王爷自然肆无忌惮。”
“我就是站出去了,难道他就会不管柳依依了?他想关心她,与我站不站出去,有什么关系。”夏侯云歌漠然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在房里一直坐着,小桃在耳边喋喋不休,她也没听进去小桃到底说了什么。
心口和耳朵,都好像堵着一块硬石头,怎么都无法打开一条清明的缝隙。
眼前挥之不散的,是他抱着柳依依远去的背影,那怀抱那么的紧,柳依依就小鸟依人地被他抱在怀里,温柔地仰望他俊美的容颜。
那样的画面,在脑海来久久回荡,心口一点点的疼痛,不是很深,却很难受。
夏侯云歌在房里枯坐很久,小桃不知罗哩罗嗦说了什么,见夏侯云歌一直没有反应,一跺脚,恼道。
“娘娘,您就坐在这里,等着贞德郡主鸠占鹊巢吧!”
一句鸠占鹊巢,将夏侯云歌的意识拉了回来。
猛然站起来,就往外走,心里却在盘旋两个念头,一个喊着属于自己的东西,夺也夺不走,一旦夺走就不属于自己。一个不断喊着荣华说过的话,散养的鸭子再结实,也没有精心照料的肥壮,不定什么时候散养的鸭子就被老鹰叼走,再也回不来。
感情需要经营,需要维护,也需要坚守阵营的守护。
她的东西,她一向都握在手中,不许旁人染指,她的男人也如此!
就在她打开房门的那一刻,差一点就与正要进门的轩辕长倾撞个正着。她赶紧退后一步,脸上惊讶地神色无法遮掩。
“你这么匆忙,要去做什么?”轩辕长倾开口问。
“我……”
“别告诉我,你才知道我回来。”
“我……”
不待夏侯云歌把完整的话说出了来,轩辕长倾眉宇一挑,霸道地继续截断她的话。
“我让你等我回来,你便一直在房里等我,都不出去迎接我。”他的口气里,有些嗔怪的味道。
夏侯云歌正要开口,他又堵住她想说的话,“依依病成那个样子,都有出去迎接我,你却在房里稳坐泰山。”
“你!”
“我如何?”轩辕长倾带着报复性地再次挑眉眉峰,“还是说,你心有旁骛,根本不在意我是否归来。”
“你胡说什么!”
不待夏侯云歌的后半句话说完,轩辕长倾又将夏侯云歌的话堵截住。
“我可有胡说?你心里很清楚!”
夏侯云歌硬硬地将后半句话吞咽下去,深吸一口气,声音极为平静地问他,“你是来吵架的吗?”
轩辕长倾眉心微拧,脸上的疲惫与倦意挥之不散,但还是以一种高高在上好像永远都有用不完精力的饱满状态,与夏侯云歌相对。
“吵架?”他反问一句。
“难道不是?”
“我有用吵架的态度在你面前?”
“你还没有用吵架的态度相对我吗?”夏侯云歌简直被他气得涨胃。
“你不出去迎接我,我亲自来见你,你居然这种态度。这就是多日重逢后的场面?我真是始料未及。”
夏侯云歌完全不懂轩辕长倾为何忽然这般无理取闹。她不是没有去迎接他,是他抱着柳依依走了,没有看到她。
“我也没想到,多日后的重逢,会是这样的场面!”
轩辕长倾脸色一紧,“你想什么样的场面?”
“至少不是这样冷言冷语,互相斗气!”夏侯云歌低斥一声,转过身背对他。
轩辕长倾唇角轻勾,略带笑意,伸手将她转过身来。
“我疲惫不堪地赶回来,可不想看到你拿个背影对着我。”他的口气里多了两分温柔。
夏侯云歌还绷着脸,本来一肚子的怨气,就因为他的一句软话,瞬间烟消云散了。但还是赌气地说,“我也不想你用抱着旁人的背影,对着我。”
“原来你在场!”
“只可惜你的眼里只有那个一袭白衣的女子,根本没有看到我。”她仍有像个酸酸的妇人,气囊囊地说。
轩辕长倾就有些绷不住脸,笑了,“你也知道,依依身体弱。以前总是她在照顾我们,我只是也想照顾她一次而已。”
“说的这么好听,温香软玉在怀,只怕早忘记什么是避嫌了。”夏侯云歌扭开脸。
轩辕长倾噗哧笑出声来,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你是在吃醋么?”
“谁吃醋了!”夏侯云歌也抱住他,嘴上还很硬气地说。
“不是吃醋是什么?我都闻到醋味了。”
“是你鼻子不好用了!”夏侯云歌更紧抱住他的腰身,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处。
“对对,是我鼻子不好用了。连别人在吃醋,后知后觉,才发现。”他含笑着说,温暖的怀抱更加紧致。
他温柔的怀抱,还有那眷恋的淡淡兰花香气,那么的迷人,让人陶醉。
小桃捂着嘴,脸颊有些发红,想要出门离去,但俩人相拥在门口,又实在不好意思打扰到他们。就低着头,站在原地,浑身都烧热,如在针毡。
第382章 发作,强迫她吃药
夏侯云歌没有去问祁梓墨的下场,许是不敢问,也会害怕心里会难受。
不问便不知道,不知道心里也会不那么难受。
但轩辕长倾还是将祁梓墨的结局,娓娓道来。
祁梓墨未能救出梅云,反而穷途末路,却誓死不降,与魏安拼死逃出包围,一路乘船南下。
轩辕长倾带人追击,放火箭点燃了祁梓墨乘坐的小船,小船损毁,沉入海底。
祁梓墨和魏安便齐齐跳海,下落不明。
轩辕长倾派人在附近海域打捞一天一夜,也没有找到祁梓墨和魏安的尸体,只发现一条硕大的鲸鱼,附近都是浓稠血色,不难猜出,祁梓墨和魏安已沦为鱼腹美食。
轩辕长倾仍不放心,又在附近打捞一天,依旧没有发现祁梓墨和魏安的踪迹,这才信了他们已葬身鱼腹的事实。
大获全胜,班师回朝,而祁梓墨的队伍彻底溃不成军,全数投降。
那个曾经叱咤万里江山数载的人物,也终是凄惨收场。
轩辕长倾说完这些的时候,始终盯着夏侯云歌的眼睛,就好像想从她的眼睛中看到什么纰漏似的。
但除了低落,便只有低落。
轩辕长倾居然没有恼,反而抱紧夏侯云歌,温柔的声音传入耳畔。
“想哭的话,我的肩膀借给你。”
夏侯云歌的双眼干爽一片,哪里有半分泪意。“为什么要哭。”
“为了那段逝去的感情,迎接崭新的一段未来。”
“我已在崭新的未来之中,过去早已抛舍,即便会有不忍和感伤,也只是人心为肉的脆弱罢了。”
夏侯云歌在他的怀里抬起头,一双明澈的双眸,闪亮动人。“你说,我为什么还要哭呢?”
“我以为,你会哭。”至少会落泪。他的声音很沉,手指轻轻从她的脸颊上抚摸而过。
夏侯云歌抿嘴浅笑,低头间,已将心底的难过一抹而过。“其实,我远比你想象中的更加会抛舍过去。”
轩辕长倾唇角弯起来,收紧双臂,将她抱得喘息困难,“得到你这样的答案,我很开心。至少我觉得,在你心里,已经不会再有旁人。”
就好像一个郁结在心里的硬疙瘩终于打开,轩辕长倾总是无法抚平唇角的笑纹。
在他心里的硬疙瘩打开了,在夏侯云歌心里的硬疙瘩,还一直存在。
“皇上说,魏荆回来,就为依依和魏荆举办婚事,你有什么意见?”夏侯云歌略带试探地问,也一眼不在地盯着轩辕长倾深黑的眸子,想要在其中看到更多隐藏的情绪。
但她只看到他的些微晃动,随后便是一片笑意。
“只要依依同意,我没意见。”
夏侯云歌心头一沉,“若依依不同意呢?”
她的话,轻易就将轩辕长倾问住了。
夏侯云歌莞尔一笑,“若她不同意,反而说想要嫁给你,难道你也要听她的?”
轩辕长倾的脸色微沉,“依依不会这样说。”
“我每次这么说她,你是不是都很生气?”夏侯云歌的声音里,多了失落的味道。
“我当她是我很重要的人。”轩辕长倾看着夏侯云歌的眼睛,很认真地说。
“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