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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朔骂人没错。人吗,你活着,我也活着。你有嘴,我也有嘴。你能说话,我也能骂人。骂人本身没有什么错误,怎么骂人也没有什么价值。不过是反反复复玩玩文字游戏。关键看,为什么骂人。
如果是为了骂人而骂人,那实在是没有多大意思。如果是为了填补自己的空虚,锻炼自己的嘴皮子,也没有什么意义。如果说,骂人是为了这个人不再被人骂,那就有点意思了。
那么,骂了些什么人重要吗?也不重要。金庸、白岩松、琼瑶、甚至鲁迅,怎么了?人无完人,该骂,你就得让我骂。
这些都无可厚非。
而骂人就骂人吧,偏偏说自己是狗,偏偏说自己是痞子,偏偏说自己是人民,那就不太好了。有问题大家研究研究嘛,问题面前人人平等嘛,干吗把大家弄得都跟狗似的。
这,就是王朔不对的地方了。
这,就是王朔的贱。
王朔的贱,贱在骂人前的准备;
王朔的贱,贱在明明自己不贱偏说自己贱;
王朔的贱,贱出了当代中国文人的麻木。
文化篇 贱多识广汪国真:无病呻吟的贱
朦胧贱客:汪国真和余秋雨
爱,不要成为囚
不要为了你的惬意
便取缔了别人的自由
得不到 总是最好的
太多了 又怎能消受
少是愁多也是忧
秋天的江水汨汨地流
淡淡的雾
淡淡的雨
淡淡的云彩悠悠地游
——汪国真《淡淡的云彩悠悠地游》
汪国真,男,祖籍福建省厦门市,1956年生于北京。1982年毕业于广州暨南大学中文系,1990年出版第一本诗集《年轻的潮》后,引起轰动。他的诗集创有新诗以来诗集发行量之最。他的诗集和哲思短语集,连续获得最近三届全国图书“金钥匙”奖,台湾在1993年也出版了“汪国真诗文系列”5种。他的诗集日文版也在同年出版。目前,中国出版的研究和赏析汪国真作品的专著已有人民日报出版社出版的《年轻的风采——专访汪国真》,华侨出版社出版的《年轻的潇洒——与汪国真对白》,青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论汪国真的诗》等16部。
汪国真很贱。
现在说汪国真,似乎有点落伍了。但是,不可否认,这小子火过一阵子,因为丫的所谓抒情诗。靠,抒情,让老子抒发抒发愤懑的感情先。
在没有读到汪大诗人的作品之前,我对诗还怀有一种特别的感情。就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总感觉,诗是很神圣的,是一个人智慧和思维的高度浓缩,是一个人思想和情怀的深度抒发,是一个人用文字画出的最美丽的图画。可是,有一天,我看到了他的所谓的诗,登时傻了眼。这就是发行量巨大的影响了一代人的新诗吗?原来诗是这样写的?这种顺口溜就可以称得上诗?我愕然,惊愕,大吃一惊,大张其颚。一瞬间,我对诗最美好的感觉被撕碎了,仿佛满怀春意的少女突然之间在马路上被一个邋遢无比的性无能的乞丐用玉米芯儿强奸了。然后还被告知,他的是很大的很粗的极品,你就幸福去吧。哦,原来这就是性爱,就是我日夜憧憬的美好生活。我那时候,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说汪国真写的那些东西是诗,那是糟蹋诗。论艺术性,还不如“绿色的乳房,挂在透明的月亮上;在茅厕里,把蓝色的屁放响;叫春的波斯猫,吐出一碗黑色的酒刺……”这样的玩意儿来得干脆。既然他的“诗”这么受欢迎,就让我们用“诗”和汪大诗人交流一下吧:
致汪国真老师(新诗)
不知道为什么,
我是那么的惆怅。
可能是因为看了你的诗,
让我的胃和屁眼莫名地紧张。
找不到出路啊,
我只能东张西望。
看不到你,
让我怎么遣散
掌心的痒痒。
汪国真的贱,是中国主流文学的彻底失败;
汪国真的贱,是矫揉造作主义的完美胜利;
汪国真的贱,贱出了中国文学青年的悲哀。
文化篇 贱多识广余秋雨:假戏真做的贱
王道士每天起得很早,喜欢到洞窟里转转,就像一个老农,看看他的宅院。他对洞窟里的壁画有点不满,暗乎乎的,看着有点眼花。亮堂一点多好呢,他找了两个帮手,拎来一桶石灰。草扎的刷子装上一个长把,在石灰桶里蘸一蘸,开始他的粉刷。第一遍石灰刷得太薄,五颜六色还隐隐显现,农民做事就讲个认真,他再细细刷上第二遍。这儿空气干燥,一会儿石灰已经干透。什么也没有了,唐代的笑容,宋代的衣冠,洞中成了一片净白。道士擦了一把汗憨厚地一笑,顺便打听了一下石灰的市价。他算来算去,觉得暂时没有必要把更多的洞窟刷白,就刷这几个吧,他达观地放下了刷把。
——余秋雨《道士塔》
余秋雨,男,当代学者、散文家。
余秋雨很贱。
不可否认,余秋雨还是有一定的业务的。他不像汪国真那么没文化,也不像贾平凹那么农民,也不像王朔那么痞,从外表上看,他还是披着华丽裘袍的小资呢。你看,他的文笔多么细腻,你看,他的语言多么富有感染力,直接把你带进一个个历史故事里,给你来个原像重现。
不过,也仅仅是如此。余秋雨不过就是把自己学到的历史知识,听到的逸闻趣事重新翻出来,咀嚼了咀嚼,然后洒点盐,就放在盘子里端上桌了。从他的散文里面,特别是那些游记里面,你只能看到一个个的历史故事,除此之外,没了。什么也没了。不过,人家的故事写得还是不错的,连几百年前发生的事都可以信手拈来,好像他亲身经历过似的。说出来的时候有声有色,就好像周星驰在《鹿鼎记》里为陈近南说书一样:“他武功的名堂呢,称之为九天十地,菩萨摇头怕怕,劈雳金光雷电掌!一掌打出,方圆百里之内,不论人畜、虾蟹、跳蚤,全部都化成了飞灰!”厉害,厉害,P服,P服。高,实在是高。
余秋雨的贱在于把读者都当成他的学生。他的文笔所到之处,极尽婉转描摹之能事,恨不得把麻雀说成飞机,把蚂蚁说成大象。一篇两篇可以,篇篇都这样,就有点让人觉得倒胃口了。说《苏东坡突围》,仿佛大家都不认识苏轼;说《遥远的绝响》,仿佛大家都没听说过广陵散。而且,余氏散文字里行间充满的一种炫耀之情也让人为之“莞尔”。拿自己的种种社会活动说事儿就让人觉得硌硬了,偏偏还对自己的家乡啊,朋友啊,进行大肆描摹。当然,说得最多的还是,人家多有学问。是啊,人家可不就是做学问的嘛。
最后,免费Free给你一句星爷的话:你快点回火星吧,地球是很危险地。
余秋雨的贱,是一个学者内心的高傲;
余秋雨的贱,是一个学者表现的低俗;
余秋雨的贱,贱出了中国历史文化观的空虚。
文化篇 贱多识广垮掉的一代:我不贱谁贱
外文贱贱客:垮掉的一代
我看到这一代最杰出的头脑毁于疯狂,
饿着肚子歇斯底里,
赤身裸体,
黎明时分拖着脚步走过黑人街巷寻找一针来劲的麻醉剂,
头脑天使一般的嬉皮士渴望与黑夜机械中那繁星般的发电机发生古老的天堂式
的关系……
——金斯堡《嚎叫》
垮掉的一代很贱。
垮掉的一代很放纵,很糜烂,他们贱得大彻大悟,他们贱得无可奈何。
垮掉的一代(the Beat Generation),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在美国出现的一个文学流派。有人根据英文“Beats”和“Beatniks”(“垮掉青年”的俗称)译成“避世青年”或“疲塌派”,也有人取其诗歌的部分特征,称为“节拍运动”或“敲打诗派”。“垮掉青年”对战后美国社会现实不满,又迫于麦卡锡主义的反动政治高压,便以“脱俗”方式来表示抗议。他们奇装异服,蔑视传统观念,厌弃学业和工作,长期浪迹于底层社会,形成了独特的社会圈子和处世哲学。
“垮掉的一代”文学的首倡者是一批青年学生。他们或正在大学学习,或刚刚涉足社会,对现实极端不满,但又看不到出路。他们愤世嫉俗,身着奇装异服,不修边幅;他们放浪形骸,乱搞两性关系,甚至同性恋;他们寻求刺激,酗酒吸毒,终日沉湎在幻境之中。这样做,他们还觉得不足以宣泄心中的积愤,就以嚎叫当歌,以涂鸦为画,以记述自己怪诞经历的文字充作小说。这伙文学青年的代表人物最初是巴罗斯。他从哈佛大学毕业后来到纽约,结识了哥伦比亚大学学生凯鲁亚克、金斯堡等人。他们聚集在一起,鼓吹性解放和“开放的人生”,主张打破传统文学形式的束缚,随意挥洒个人的胸臆。他们提出,他们的生活就是他们的作品,他们的作品就是他们的生活。他们的生活和作品都是对社会正统及社会禁忌的挑战与反映。
1956年,金斯堡的诗集《嚎叫及其他》在旧金山出版。翌年,凯鲁亚克的小说《在路上》发表;再过两年,巴罗斯的小说《赤裸的午餐》问世。这三部作品,从形式到内容,都具有鲜明的反传统特点,震动了美国文坛。人们或许是考虑到他们的诗作特有的跳动(英文字beat)节奏,或许是综观其作品“颓废”(英文字beat也有这种含义)的思想倾向,就以“垮掉的一代”(Beat Generation)来称呼这一新出现的作家群落。
从成就和影响来说,金斯堡是“垮掉的一代”的翘楚。金斯堡1926年6月出生在新泽西州纽瓦克市的一个犹太家庭。1955年,金斯堡辞去在纽约一家广告公司的工作,离开正统学院派势力较大的东部地区,前往西海岸“呼吸更自由的空气”。他在旧金山结识了一些有相似思想倾向的文学青年。他们在一起酗酒吸毒,并由此找到“新的诗的灵感”。他的一首有13页的诗作《嚎叫》在一次聚会上朗诵后,由意大利裔诗人劳伦斯·弗林格蒂办的城市之光书店出版,立即引起轰动。这首诗以松散的形式、毫无藻饰的粗卑语言,对美国社会视为圣洁的一切进行了无情的讥讽与揭露。它一出版就在美国文坛上掀起一场轩然大波。它正式宣告了“垮掉的一代”作家堂而皇之地登上美国文坛。《嚎叫》一诗后来被一些评论家称为“美国新崛起的文学流派——‘垮掉的一代’的经典之作”,印行近40万册,风靡美国和西欧。
金斯堡在1961年发表了长诗《祈祷》。据说,这首献给母亲的挽诗是他在注射吗啡陷入幻境时所作。他在诗中追忆自己的童年、描述母亲的病痛、申说家庭的无奈,隐含着对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希特勒迫害犹太人罪恶行径的谴责。这首诗以意识流手法写成,想像丰富奇诡,被称为金斯堡的“最优秀诗作”。从此,他跳出自我,扩大活动范围,诗界进一步开阔。他到美国和世界各地漫游,并到处朗诵自己的作品。有时,为表示自己的率真,他在成千上万人的集会上赤身裸体进行朗诵。
他积极参加民权运动和反对越南战争的大游行,成为美国群众运动中一名活跃人物。同时,他信佛参禅,耽于幻觉沉思,鼓吹性解放,宣扬同性恋。他说,他“把自己的这一切经历、一切信仰、一切失望、一切激忿都倾注到自己的创作中去了”。
金斯堡始终不忘记他的读者,直到逝世前三天还在写诗,并一口气写了10首。其中,有一首题名《名声与死亡》,成为他不平凡一生创作的绝唱。得悉他的死讯,许多读者前往曼哈顿吊唁。在那里的一个寺院,住持遵照他生前的遗愿,焚香鸣钟,按佛教仪规为他举行了葬礼。巴罗斯也没有忘记他的读者。去世前一天,他写下毕生最后几行诗:
爱?
什么是爱?
纯天然的止痛剂。
世间有什么?爱。
1995年,金斯堡的最后一本诗集《世界的迎迓》获得普利策诗歌奖。
1996年,他终生创作的结集《诗选,1947—1995》出版,受到书评界的好评。
“垮掉的一代”被文学史家称为“以扭曲的心理反映扭曲的世界而产生的扭曲的文学现象”。这个群落的作家们对美国社会不满,就采用不同的方式进行抗争。但因缺乏正面的理想,他们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