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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揉,呃,虽然那个部位很不华丽,然后再华丽丽地将她送回房间,抱到床上,然后门就自动关上了,再然后灯就自动熄了,再再然后床帘就自动掉下来了……再再再然后天就自动亮了……
华丽丽的全自动……哇哈哈哈哈……
呃……后面几个限制级镜头,介于她的屁股还在开花,不能完成高难度动作,暂时置后,以后再议……但是,是哪个混蛋把前面的华丽镜头也给卡掉的……
为什么她现在还趴在草丛里啃土,眼睁睁地看着八爷从她的脑袋上一飘而过,连他衣角都没碰到……呜呜……八爷……你在害羞什么嘛……哪有英雄救“霉”之后就坐着轿子跑路的……她知道了,呜呜呜……这个人好小心眼,一定是记恨她刚刚说的那句“八个屁啊”……
记恨归记恨吧……
好歹……也先把她送回房间啊……
好歹……也别把所有的人都骂走啊……
好歹……去随便通知个谁谁谁,还有个屁股开花的可怜娃趴在这里……等待紧急救援……
“哈欠”一个喷嚏从她的嘴巴里飞了出来……
好歹……也留件褂子给她盖盖吧……
夏春耀,有生以来第一次的被英雄救美体验在大清皇朝,代价是屁股开花加严重感冒……得到教训是……没有十足的体力,请不要模仿如此高难度动作……
思春
话说,当夏春耀的屁股还处于纵横交错,花开遍股,红艳欲滴的状态,加之“一夜风流”导致的鼻涕横流,正趴在床上苟延残喘,九阿哥在京城投资的饭庄却出现了一道惊为天人的头牌菜美女脱衣……
此事蹊跷,传闻是去过九阿哥寿日的官员无不惦记着这道华丽的菜,也不知他们是惦记菜,还是惦记菜名了,总之,第二天就赶到九阿哥饭庄上询问这道菜的家伙着实不少……而一向标榜以人为本的九阿哥,看准了商机,顺应了民意,顺便拉开自己的荷包,就这样,一笔横财又掉进了地主阶级的口袋……
偌大的京城开始流行起了一股“脱”风……
俗话说,女人翻脸和翻书一样,但是这大清朝的皇阿哥翻起脸来也一点不含糊……
也许因为投资前景可观,那个前一天晚上还因为“私生活被侵犯”而将她暴打了一通的九阿哥胤搪,在收到泰管家打的小报告,得知他家华丽的八哥拿那死丫头做了一次“语言测验”,救回了她一条小命,竟也没说什么,只是丢下一句:“别让她死在我府里,爷我不想老十四来要人的时候,要兑换银子给他,不值!”
也就是这句话,让夏春耀获得了在清朝的第一次长假,只是这个长假过得沦丧了点,必须屁股朝天趴在床上……
当然,这些都是废话,至少在夏春耀的眼里都是废话,因为,她没胆子控诉九阿哥肆意残害他人身体,给她带来了不必要的身心伤害,屁股上的伤甚至直接影响她未来嫁人的行情,更没胆子去向他索要商标版权注册费,因为她不想经历另一次不必要的身心伤害……
而且……看在他是八爷的弟弟的份上,她也不能太计较么……嘿嘿嘿嘿……
“你怎么又在这里傻笑啊!”
简陋的木门被推了开来,走进来的是一个普通的丫鬟模样的女孩,叫春桃,因为同是春字辈的,为了方便主子记,她就被倒霉地编进了这个一进府就受到大家一致鄙视的“下春药”房间里……与夏春耀同房。
“你是被九爷的那几板子给拍傻了吧?从七天前笑到现在!”春桃翻了个白眼,径自坐在一面小镜子面前开始整理自己的头发,“我警告你啊,不许把口水流在床上!”
自从在某个夜黑风高,群狗乱吠,英雄救“霉”的夜晚之后,夏春耀正式向她的室友宣布,她丢了一样很华丽的东西……芳心一颗……
“嘿嘿嘿嘿……”夏春耀抱着被子,翘着屁股,“我会尽量控制住自己的……但是,我控制能力有限……不不不……是八爷太帅了……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帅的……直接一掌抽飞了泰管家,对着他吼,这女人是我在罩,你还敢打,不想活了。”
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是就是那个意思了,大家都心知肚明,她只是随便帮他翻译的说……
春桃恶寒地颤抖了一阵,摇了摇头,继续梳她的头,不再去搭理那个还在床上思春的某人:“那估计你是碰错了人了,你说的那个人不是八爷,倒像是在京城八大胡同里混的小流氓……”
“……不……错了,他当时说的是,这位大叔对孤弱女子下手如此之重,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消灭你这不仁不义的东西!”
“……估计你还是认错人了,你说的应该是撞着了脑袋的没事找事,还自诩行侠仗义的小混混……还有八爷不会叫泰管家大叔……”
“你非要和我对着干么……”某人在床上丢出一个鄙视的眼神,“破坏我华丽的春梦对你有什么好处……”
“……算了,八爷说什么你自己知道就好……”
“废话,叫我告诉你,我也不会说的,这是我和八爷的秘密,嘿嘿嘿嘿……”继续远目思春去……
“……”什么叫做让她说她也不会说,那她刚刚说了那么多,是在放屁么……她该不会又吃红薯吃多了吧……
“对了……好春桃,我要你帮我找的东西,你帮我找了吗?”她眨巴眨巴了眼睛,将屁股往外挪了挪,下巴搁在自己的手背上。
“恩,帮你和林六提了,他说下次出门帮九爷买东西的时候帮你买。”春桃提了提唇角,“所以说,找男人还是找实用点的好。你看上的,那是天边的月亮,看得着,够不着!”说完,站起身,拉了拉裙摆,“我走了,今晚不回来,查房的话,帮我立个枕头在旁边啊。”
“你……又去偷情啊?”她眼巴巴地看着春桃站起了身子,提裙往外面走。
她实在不明白,九爷干吗要养那么多青蛙在那里制造噪音,有春桃和林六每天在他的寻音阁制造噪音还不够吗?还是香艳刺激版的,不比那屁青蛙叫的好听?
想当初她刚来古代,闲来无事,还经常去做实地考察,这才发现那里还有美美的青蛙可以吃,后来,就边看限制级边抓青蛙,劳逸结合,干活干的好不快活……啊哈哈哈哈……呃……这件事不能让春桃知道……
“什么偷情,是幽会!幽会!现在不给自己找个男人,难道还一辈子呆在这府里看人家小老婆的脸色啊?”她白了躺在床上的春耀一眼,“趁着自己还年轻,赶快找个人将就将就吧,我看那个张五挺不错的,听隔壁的小丫鬟说,他赚了不少钱,而且听说是个没娘的娃,又不要看婆婆脸色,怎么样?要不我帮你介绍?”
实在不想看到某个女人因为天边的月亮,而做井里的蛙,发挥了一点微薄的同情心,春桃非常好心地向她提议……
“……可是,我太不喜欢用从茅房旁边挖出来的钱……”那个张五,每次上茅房都看见他蹲在地上挖啊挖,埋啊埋……她真怕哪天她正在茅房爽着,突然一个塌陷,会让她彻底跌个狗吃屎……
“哼,从哪来的钱不是钱啊,别说茅房边上,就是茅坑里面的钱也不能放过,这才是生存之道!懂不懂?”
“……”估计这丫鬟是在九阿哥的府里呆久了,对银票的追求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她要体谅她,体谅她的历史局限性,体谅她的封建局限性,体谅她的受到封建地主压迫后的极度需要发泄的情绪……
“对了,我被打的那晚,我记得我趴在草丛里,睡着了,是被人拖回来的,春桃,是你叫你家林六去拖我的么?”她眨巴眨巴了眼睛,急忙转移话题,和古人讲话,她要学会体谅,学会宽容,学会理解……阿门……
“我干吗要叫我家男人去拖你啊?”春桃用一种“你有病”的眼神白了她一眼……
“唉?那是谁把我拖回来的?”她继续眨巴一下眼睛,她清楚地记得她爬啊爬,可爬到一半就华丽地晕倒了……
“我知道。”春桃阴险地一笑,“但是,我不告诉你。”
“……你是不是今天晚上内分泌失调啊……”这个女人,平时也就大大咧咧了一点,可今晚上看起来特别欠揍……
“什么乱七八糟的,想知道啊?也成,十两银子一个消息。”她轻快地提着脚步,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往外走。
“十两?你怎么不去抢,都抵上一个我了!”她还没忘记她的十两卖身之仇,不用这个家伙来提醒她。
“因为那个拖你回来的人,用十两封了我的嘴巴,你要鞘开来,自然也要十两,很公平啊。”
“……算了……我已经不想知道了……”她非常没有骨气地翘着屁股移开了视线,原来这个世界也有做了好事不留名的雷锋叔叔……既然这位华丽的大人不想让她知道名字,她就不勉强了,十两银子……她实在没兴趣浪费在几个字上……
再说,她还有好多地方等着用钱呢……看来实在顶不住的时候,她还得冒着再被拍五十大板的危险,跟九爷提一下涨工资的事情……她的美女脱衣,听说让他赚得已经在帐房呆了几天没有去找小老婆了……
而他的小老婆们,正在考虑怎么让她“脱衣”——拔她的皮……
不知道她们会不会考虑她还是伤残人士,手下留情,为了迎接新的挑战,还是先睡觉好了,一个星期没有见到八爷了,呜……好难过,恋爱果然是件很伤神的事情,要好好补眠,才能好好恋爱……
想完……倒头就睡,顿时……口水横流……
事实证明,某些生物即使在最最伤神又伤身,且睡觉姿势极度不雅的时候,也能照样和失眠这样华丽又浪漫的事情断绝一切关系……
黑夜时分云飘飘,有人偷情有人笑,思春若是无人知,不如抱被睡觉觉……
* * *
自从九阿哥忙着在帐房数钱数的手软,他的小老婆忙着在旁边急得跳脚。
十阿哥忙着三天两头跑来看汀兰,汀兰忙着天天地泡茶,看书,风花雪月。
十四阿哥忙着三天两头跑到九阿哥府里看大戏,顺便改善一下伙食,不知皇宫里的御厨都是怎么伺候这位阿哥的,伺候得他天天往春耀这里跑,烤完红薯,烤芋头,烤完芋头,烤玉米,偶尔天上飞过一只小鸟,打下来,烤……湖边游过一条小鱼,抓起来,烤……烤得两个人每天灰头土脸。
而自从春耀的屁股终于完成一统大业,变成一块版图之后,除了每天跟着十四,从天上烤到地下,从湖边烤到塘边……就是每天思思小春,日子过得倒也惬意……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星期……
“九爷回府!”小厮一声扯着嗓子地嚷,让站在一边恭候多时的春耀咧开了嘴,踮了踮脚,伸着脖子往门外瞅……
两顶轿子,有希望了,有希望了……
“十四爷到!”小厮又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某个身影立刻翻了个白眼,翘着自己刚刚痊愈的屁股就往回闪……
“站住!”一声阴郁的语调从她的身后跳了起来,吓得她毛骨悚然,妈妈咪呀,就是这个声音,两个星期前对她吼出“拖出去打五十大板”,害她到现在做噩梦还在听到他的声音……
不要打扰她和已经两个礼拜没有见面的八爷梦中相会啦……
“九……九爷……”她撅着屁股,想学着汀兰那样优雅地福身,却不知怎么,这套动作到了她的身上,就变成了腰部以下瘫痪的伤残人士的动作……
“哼,这就是你花钱买回来的好下人。”九爷将她逮住了,声音却往身后的十四那里送,“倒是忠心的很,每天都出来蹲在门口等我下朝回府呢。”
“哦?没想到这丫头还有此等心思?”十四故作惊讶状,从上到下地打量着她。
“哼,是啊,有心!”九阿哥着重地强调了一下某个重音,立马让一句好好的话彻底变了味,“只是每次见到我回来,就露出一张’怎么又是你这个家伙’的脸给九爷我看而已。”
“……”她的表情有这么明显吗?有这么明显吗?有这么明显吗?不过……还好了,其实他还没有完全看穿她,她的脸上其实写的是“怎么又是你这个该死的家伙”……他搞错了……那几个形容词对她来说是很重要的……她的屁股永远都会记得他……
“九哥,你还没习惯啊?”十四继续故作惊讶,把九阿哥从上到下地打量了一遍,“对你的表情算是不错了。”
“……”九阿哥斜眼看着十四,示意他说说到底是何等不错,他现下只想一脚将眼前这个丫头踹进湖里,最近他湖里的鱼再次以正比减少,而这和十四这个小不要脸的三天两头造访他有很大的关系……
“丫头,来,看着你十四爷!对对对,就是这个德行!”十四勾了勾手指,指着春耀那张脸,瞥向九阿哥,“看到了吧,看到了吧,就是这个表情……”
眉头一上一下,眼睛一翻一翻,鼻子一鼓一鼓,嘴巴一撇一撇……翻译过来就是……
“再来就砍死我?是吧?”十四挑了挑眉头,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