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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包厢时,常贵凑近身子“嘿嘿,妈妈叫你回去吃饭呀~”,夏安森没理他,走向施安贞的那个角落。
刚压下情绪的陈琦,察觉到有人过来,连忙将头低下,安贞拍拍她的肩膀,起身,转身,问“有什么事吗?”
夏安森看到她的微笑,连忙弯起嘴角,“手机给我一下”
施安贞掏出手机,解锁,递给他。
夏安森接过按了几下屏幕,再拿出自己的手机,按了几下,最后手机还给施安贞,“我的电话,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施安贞接回手机,挑了一下眉头,仰视着他,“我的手机号没换,难道我以前没有告诉你我号码?”
夏安森失笑,点头扯了扯披在她肩膀上的发丝,露出白齿,“没有,伤心死了”
施安贞无奈,他又说“我有事要先走,有事联系,拜拜”
“嗯,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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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贞好笑着回头,问陈琦“有没有地方不舒服吗”,陈琦摇头,然后起身,围巾却落下一长条,她马上慌乱的勾住,疯了似的缠在自己脖子上,最后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看施安贞。
安贞还是一脸微笑,却没有人察觉到她眼里的划过的情绪。
陈琦抿了抿干裂的嘴巴,硬生生的挤出几个字“我回家了”
“嗯,我们也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险境
三人跟常贵告了别,留了一些联系方式,就往楼下走。
“唔,阿贞,我要回学校,走这边,拜拜…那个陈琦,你注意下身体,拜拜”李恩丝下到楼底,就看到站在电线杆旁的男友,幸福的找了个借口,就欢快的奔走了。
安贞只淡淡的扫了一眼李恩丝旁边的男人,不是很高,却跟李恩丝有很萌的身高差,只看到侧脸,似乎挺清秀的。
陈琦和施安贞站在原地,没人开口。
陈琦看到安贞的衣摆上沾上了点白灰,伸手想去拍掉,在离衣服区区只有几厘米时,手却突然顿住皆而收回,施安贞盯着她刘海下的眼睛,平静开口:“陈琦,你到底怎么了?”
陈琦僵了僵,然后转身走开“我,我先走了”,安贞一笑,跟上“我同路”,一路无言。
漫漫长路,陈琦却觉得不对劲了,施安贞已经跟她同路了几个街口,可是她又不敢问出声,只能埋着头继续走。
安贞看见陈琦拐进一个细小巷子,脚步停在一家些许破烂的旅馆前,陈琦转身问她:“我到了,你还不走?”
安贞微笑“陈琦,能不能跟我讲讲,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琦沉默,然后摇头。
安贞伸出手想要扫掉她肩上的落叶,却不料陈琦猛地后退一步,安贞突然冷了脸,迅速扣住她后退的手腕,,冷着声:“告诉我”
陈琦的身体又僵住,她不能讲很了解安贞,却是知道安贞的耐心已然不多,她很想再次拒绝,却总是贪恋于安贞眼中藏不住的关怀。
陈琦对视着安贞似雾气流淌的双眼,似受了蛊惑般,抽出了手臂,无语的转身,进入旅馆。
施安贞再次扬起微笑,跟着她走进去。
旅馆的水泥阶梯已经很脏了,楼梯间还充斥着一股异味。
跟着陈琦进入到她的房间,刚进门,施安贞就皱了眉头,这里的异味,比楼梯间的还浓重。陈琦锁上门,打开房间里唯一的昏黄的灯,房间就差不多二十几平方米,除了一张较宽的床以外,就只有一张桌椅了。
施安贞从包里拿出瑞士小刀放进裤子口袋,再将包放在桌子上,坐下,与坐在床上的陈琦面对面。陈琦依旧不敢与她对视,安静,却没有灵魂般的坐在床上。
大概过了十分钟,对面的陈琦终于有了动作,似放慢了动作一样,解开脖子上的围巾,脱下手套,然后把棉裤棉衣一数释放。
安贞看着身着黑色吊带睡裙的陈琦,掩饰不住的是眼里的震惊。
陈琦一直观察着她的表情,看着她从淡然微笑到收起表情平淡的面孔,再到依然平静却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眼里的惊讶,惨然一笑,满脸嘲弄,指着自己身上遍布的深红的痕迹,愤然大叫——“现在知道我怎么了吧!阿贞!施安贞!我已经不干净了!我每天都会被一轮欺辱,施安贞,你知道这种绝望的感觉吗!”
施安贞回复镇定,冰冷的声音:“谁?”,陈琦的眼泪突如瀑布,低到悬崖处绝望的声音:“我的家人,我的舅舅,呵呵,没想到吧,我原本平静的生活,因为一个我主动爬上他的床上发生不伦关系的误会,从此,我就毁了…”
然后突然提高音量:“阿贞,不是我!真不是我!是他,他喝了酒,来了我的房间,然后脱了我的裤子和衣服,我想逃,逃不了。我想叫,妈妈出去了…他的手,好恶心…”
“没解释?,你舅妈呢”
李恩丝仰头又一个凄凉的笑容“解释?解释过了,可那又有什么用!妈妈借了他的钱,不敢得罪,硬是说,我是一个贱皮子,爬上他的床,欲求…不满,他,他竟也装无辜,说把我交给他,他来照顾…照顾?哈哈…我不能自杀,不能报警,活着,又有什么用…,舅妈早就…”
施安贞听着陈琦悲凉的叙述,眼神始终冰冷,站起身试着拥抱这个被世界遗落的女孩;陈琦却用脚尖抵住她上前的膝盖,阻止她的靠近。
整个房间只有女人抽泣的声音,这时,一段手机铃声,打破了寂静,陈琦望向枕头下方,手指一阵颤抖,走过去,拿出老式的小灵通,接起。
一通电话,她始终没有讲话,眼睛渐渐变得绝望嘲讽,最后她微不可微的瞄了一眼坐在桌子旁的施安贞,低声——“好,你过来吧”
过了电话,陈琦转身平静的开口“你饿不饿,我下去买点东西,你先别走,我有东西要给你,也有一些话…想说”
安贞点头,察觉了她眼里闪过的异样的情绪。
陈琦拿起手机和床上的钱包钥匙,披上棉袄就往外走。安贞看她出了门,站起,转身,手不小心扫过桌上的铁盘,落地一响,盖住了外面反锁的声音。
她仔细打量着这个房间,这才发现,这个窄小的房间,竟是连一个透气的窗户也没有,出口仅是一扇门。
安贞坐下,拿出护手霜擦擦,再将手放到鼻子前,嗅一下,不想再让房间的气味刺激嗅觉。
过了二十几分钟,陈琦还没有回来,安贞隐约有一丝不安,摸了摸裤口袋里的小刀,走到门前,准备下楼去寻寻看,转动圆式把手——锁了,她再看了看门内的锁,并没有锁起,也就是说,是她被锁了,皱了皱眉,平静下来,准备等一下陈琦。
突然,外面响起门锁被转动的声音,然后,一声男人暧昧浓厚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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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森拿出身份证放在门卫的感应器上,进入家属区。
不说这里是别墅区,整个园子只有安静再寂静,充斥一贯的朝堂气息,住在这里的都是省委政府人员,每天令他们沉醉的只是,朝野点兵。
夏安森打开家门,迎接他的是一方瓷杯,他往旁迅速移一步,任他自我破碎。夏安森眯眼,没有表情的脱了鞋子,再往里边喊出“李姨,这里要打扫一下”
然后走到客厅沙发,坐下,“爸,找我回来有事吗?”,夏志成看着自己的独子,眉间怒火,“有事,听说你去了考古队?”
“是的”
“你倒还挺坦诚,你是不是想成心离我们远一些?”
“您想多了”
“呵,不是我想多了。是这就是事实,为什么不去窦叔叔那里学习?”
夏安森平静的回答“我不想进政府”
夏志成火气一涌,顺手拿起桌上的另一方瓷杯,拿起又砸下,碎裂的瓷片砸来桌上弹起,划过夏安森的手指,一道血痕。
“你不想!这是你能决定的吗?生在我家,就得位城市工作!为国家工作!”
夏安森嘴角一勾,“您别忘了,我可是有案底…”
还没说完,夏志成一掌拍在沙发上,怒声:“你有必要抓着这事一直谈吗?大男子汉的不能放宽心吗!”
夏安森起身,转身上楼回房——“有必要,至少在您面前”,夏志成却突然止住呼之欲出的话语,眼底有淡淡的歉意和担忧,却只是一闪而过。
回到房间,拿出柜子里的药箱,用创口贴将伤口贴住…可是,伤口太长。
房间的门被打开,温晓仪走进房间,撕下他伤口上的创口贴,拿出酒精,细细的擦在血痕上,呼呼的吹两口气,然后叹气,“儿子,你爸爸固然有过错,你也不能拿那件事来刺激他啊”
夏安森不讲话,温晓仪又开口“你也这么大了,也该知道你爸当时的苦衷,也别在意了,洗完澡就快点睡觉啊”。
温晓仪知道跟他讲多了反而没用,嘱咐完就关门走出。夏安森试着再扬起白齿灿烂的笑容,却是怎么看怎么苦脸,——是啊,他能理解,但是换做谁,也不能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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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锁被转开,安贞听到男人的笑声,便绝不妙,她急忙退到门后。门被完全打开,遮住了安贞的身影,一股酒气,男人开口“小琦,我来了,嘿嘿”,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男人往床边走去,翻弄着被子,安贞乘着机会,立马扭动门锁准备出门,忽然一股外力将门门拉上,她听到了清晰的锁声——再也打不开了。
施安贞的眼里犹如寒冰,指尖却发白。
“嘿嘿,在这啊”,男人从背后圈住安贞,再一伸手将灯关上,整个房间里黑如深渊。男人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的脖子上,一阵恶心。她用力挣脱他的手往旁边移。
“哟,还反抗,小心我告诉你妈啊,哈哈哈…”,一句话,便让安贞知道了男人身份——陈琦的舅舅。
男人举起手指闻了闻,变态的笑声“你身上的味道怎么不一样了;嗯,真香,变花样了?呵呵…”
安贞从口袋里拿出小刀,靠着声音辨别他的方向,尽量的离他远些。
男人的声音突然提高“咱不玩花样,直接上吧”,然后从门旁歪歪扭扭向安贞走去,眼看就要扑上安贞,她抓起桌上的铁盘砸过去,正中男人的脑袋,男人撞头,大吼“小贱人,玩了那么多次,这次怎么不愿意了?小贱人,看我不玩死你”,然后大手抓住安贞的手臂,往自己怀里拉,安贞一个不防,撞了上去,然后眼中寒光一闪,一个扭身,两人扑倒在地上,男人的头撞上椅子脚,愣了一下,大怒,一个巴掌往上方打去,安贞被他一扇,顿时眼冒金星,两眼迷糊起来。
男人一个翻身,压在安贞的正上方,手从她的领口开始撕扯,膝盖挤压着她的双腿,肩膀暴露在空气中,一个惊醒。男人双手撑在地面上,大口喘气,安贞找出空隙,膝盖往男人裤裆一顶,一声惨叫,安贞立马起身,在地上快速摸索着刚刚从手中掉出的小刀。
摸到小刀柄首,抓起,却一股脚力往安贞腰间踹去,她一声闷哼,向床边爬过去,男人再次压在安贞上面,一手扯衣,一手试着拉开她的裤链。安贞抓着小刀,目光往上抬去,房间瞬间安静…
皆而男人冷笑“你个臭婊子”,安贞苦笑——想必刚刚的刀尖只是擦伤对男人的伤害并不大,可是第一次没成功,第二次却是要难矣。
她的另一边脸又遭到巴掌,火辣辣的疼,她似乎尝到了口中的腥甜,脑中顿时缠乱,男人抓起她的手,抽出小刀。
男人的手从衣摆下方伸入,再掀起她的衣服,俯下身子,嘴唇贴在白皙冰凉的皮肤上。她的眼角湿润,落下一道清泪。
在男人吻上她的皮肤时,明显的感觉到鸡皮疙瘩的突起,她试着用最后的力气,用力的往男人身下踢去,男人身一起,他抓着刀子的手往下一插。
安贞却突然勾起嘴角,微笑起来,用手去摸摸腰间…血液的湿润感。
——谢谢啊…让我,清醒起来。
不顾整个腰部的疼痛感,拔起刀子,不仅吸气一声…插得,还真深。将刀尖转一个方向,往上刺去,然后她感觉到男人刀口的血液一滴一滴的往下她身上滴,男人停止了动作,冷然的寂静。
安贞忍住痛处,将忽然痛呼的男人推开,一手捂着腰间,往桌子旁爬去,不防被男人的腿一挡,往前一摔。她冷哼一声,咬着下唇,继续往前爬去。抓住桌上的包。在拿起另一方的台灯,站起身,使着力气往门外走去。
安贞回头,看了一眼还倒在地上的男人,将包背在身后,双手执起台灯,砸在门把手上,没开,她却感到伤口裂开的更大,咬牙,再砸,没开,转头,男人已经起身,她闭了闭眼睛,大叫一声,砸下,门把手松动,咔的一声,安贞拉开门,两腿用力让腰部转向后方,把台灯砸到男人的身前。一声吼,倒地。
施安贞捂着血不停流着的血口,按住,想阻止血的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