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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敖焰一用力,把林青墨拽趴在自己的怀里,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林青墨双手抵住他的肩膀,道:“你方才还说疼还是舒服都要如实跟你说,那我说不做你能不能就不做?再说你现在身体还虚的很。”敖焰没说话,又一个翻身,林青墨又趴回他的怀里。他站起来道:“我去换盆水,这水都凉了。”
第 22 章
等林青墨回来时,敖焰已经又恢复小孩样,靠在床头,目光追随着林青墨的动作。“把胳膊抬起来。”林青墨走到床边道。敖焰乖乖的抬起一只手臂,瞅定了林青墨,昂着头,几乎要窜起来亲到林青墨的嘴上,嬉皮笑脸的说:“娘子,我突然想喝酒。”林青墨瞪了他一眼,道:“你是刚生完病嘴里没味道,想吃辛辣的。中午我给你炒点咸肉对蒜。酒。。。。。。”他想起那两个小瓷瓶,“等两天你好了我陪你喝。”敖焰一抬身子,终究亲到了林青墨的唇,笑道:“娘子不许反悔。”
过了两天,敖焰好了,林啸也好了,林青墨准备送林啸回家。
“今晚就走?”林啸问。“是的,今晚就走。因为这里是深海,离岸边还远的很,不早走天亮到不了家。”两人坐在龟丞相寝殿后的葡萄藤架子下。葡萄已经熟透了,沉重的紫黑色,一串一串的垂挂下来,像是成群的小灯笼。林啸站起来伸手摘了一串,到泉池边洗干净,摘下来一颗要林青墨张开嘴。林青墨有些窘,伸出手掌道:“拿来,我自己吃。”林啸定定的看着他,突然说道:“青墨,你好像和以前不同了。以前,哪一次不是我喂你的。你哪有这么忸捏。”青墨垂下眼眸。以前只道是男女有别,现在和敖焰在一起后也知道男男也有别。自己总不自觉的和敖焰之外的男女拉点开距离。
而且重新和林啸相聚,他对他的情谊是没有变的,可和林啸相处的感觉和敖焰是不大一样的,都是男人,却总觉得不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林青墨也说不上来。
林啸道:“你不和我一起回去吗?”林青墨道:“暂时可能回不去,还要再等几日。回去后我一定会去找你。你回去多照顾我娘。你跟她说我好的很,过几日就回去看她。”林啸伸手握住林青墨放在白石圆桌上的手,握紧了又松开,松开又握紧了,像是他的欲言又止。他深深的叹口气, 不是不后悔的:“青墨,有件事我要告诉你,我、我和小花成亲了。”
林青墨心脏旁的腔子空了一空,人呆了一呆。不是疼痛,是失落。自己的媳妇嫁人了,还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村里人都以为你死了,小花还没过门呢,这在别人眼里不仅晦气,还说是小花克夫。小花的名声就不好了。有一夜梦到你托梦要我好好照顾小花,我想就把她娶了吧。等你回来了我们再做打算。我和她虽然成了亲,但一直都是以礼相待。。。。。。”林青墨反握住他的手,打断他的话:“你做的对,这也是为了小花好。就算我哪天回去了,也不能在村里待了。他们都以为我死了,连尸体都有了。突然回去肯定要吓死人。我回去后就连夜带我娘离开林家村,去别处落脚。”林啸另一只手盖到林青墨的手背上,两只手包起他的手,道:“别怕,有我陪着你呢。你到哪我就去哪。”林青墨道:“这事等我回去后我们再好好商量一下。晚上你一定得回去。你娘指不定多担心。等我,夜里我来叫你。”
第 23 章
林青墨回去后,见敖焰不在,便着手收拾起东西。他拿了两件厚实的“昭君套”,又拿了四个夜明珠和一盒稀有的黑珍珠,装到包袱里准备让林啸带回家去。他把包袱藏在了床底下。从袖子里拿出黑的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丹丸,仰头一口吞了下去。又拔开白的瓷瓶的棉塞,往酒瓶里倒了点白粉末,拿起酒瓶使劲摇了摇。做完这些他重重的坐在凳子上,静静的,但浑身的肉抖颤着,砰嗵砰嗵的心跳声响的像大鼓,震着双耳——到底是没做过坏事的人。
敖焰回来时看见林青墨正在摆碗筷。病好了,他先去洗了个澡,从温泉中出来,整个人仿佛都新鲜了些。“娘子。”敖焰走进来把林青墨一拉,搂进怀里,坐下,再顺手把林青墨勾坐在自己的腿上。“这两天你都去哪了?想找你都找不到。”林青墨道:“好多的琐事。有时去给月季换水。有时去厨房吩咐厨娘烧你要吃的菜。还要去龟丞相那说你现在的情况。你爷爷和你姐姐都挺担心你的。可你又不愿让他们来看你,只好我传话给龟丞相,再由龟丞相传话给他们。”谎言说多了自然顺口,林青墨也是如此。一段话真里掺着假,掺着水分。
“我爷爷我姐姐就不是你爷爷你姐姐了?嗯?”敖焰拿起林青墨的一只手,用舌尖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舔着,温热感滑过去,转瞬即逝,一路逗引,林青墨的下腹腾的烧起一把火,熊熊燃烧起来。他伸手触到一片凉意,是酒瓶。他道:“你不是要喝酒吗?今晚我准备了一些果酒,少喝些没事。”再看看自己被舔的水莹莹的五指,又道:“你这是从哪学来的花招?”敖焰分外得意,邀赏的贴近林青墨,道:“舒服吧?娘子。这就是从我买的那本书里学来的。”
林青墨给白玉杯斟满酒,递到敖焰嘴边道:“来,张嘴。”敖焰不怀好意的摇摇头,指指酒杯道:“我不要娘子端着酒杯喂我,我要娘子用,”他伸出一指滑过林青墨的唇,“嘴喂我。”林青墨手一抖,差点把酒洒了。他的睫毛也抖动着,像是翅膀被烧着的蛾子。“好,我喂你。”林青墨仰头把酒喝进嘴里,双手搭在敖焰的双肩上,低下头,对上敖焰迎上来的双唇。
已微微温热的酒渡到敖焰的嘴里。敖焰怕林青墨退后,将他的后脑勺狠狠按住了。喉咙一滚动,酒咽下大半,舌头便迫不及待的滑到林青墨的嘴里。翘起来,在上鄂重重一舔,又左冲右撞的搅动,像条瞎眼的大蛇。“唔,唔唔。。。。。。”林青墨被亲的阵阵发晕,呼吸不畅。没吞下的酒顺着两人的下颏流下来。从没贴合的缝隙间看到两条红舌紧紧绞在一起。等分开时,林青墨彻底瘫软在敖焰怀里了。敖焰摸着他的脖子,两人起伏的胸膛紧贴在一起。附在林青墨的耳边,敖焰小声道:“娘子,我想做。。。。。。等不及了。。。。。。给我,好不好?”半晌,林青墨的下巴叩在敖焰的肩上。
敖焰迫不及待的解着林青墨的衣服,喘息一声重过一声,欲望要破壳而出,敖焰等不及的把衣服撕开了。林青墨扭身端起桌上的另一杯酒,喝到嘴里,要再喂给敖焰。敖焰急急的张口接下这杯酒,手中用力,扯下林青墨的裤子。
“啊,啊,啊——”林青墨紧搂着敖焰的脖子,跨坐在他的腿上,两人一起动着,摇颤的像是在狂风暴雨中的船只。“喝,呃,嗯,再、再喝一杯。”林青墨在巨大的快感的侵袭下一边一边的给敖焰灌酒。敖焰双眼迷离,两人中间像是隔着一层白雾,越来越模糊。靠近他眼前的,林青墨的□,在敖焰的醉眼中抖颤着,像摇摇欲坠的熟透的果实,他忍不住张嘴含了一个,“啊———”磨蹭在敖焰腹前的林青墨的□喷出一股白浊,后处也紧紧一缩,敖焰也跟着泄了。
隔了好一会,林青墨才缓过来。他从敖焰身上下来,活动活动酸软乍痛的腰,又打来一盆水把两人擦干净,又把敖焰拖上床用被子盖好。他看看身上被撕破的衣服,想换下来但哪怕来不及了。只好把破处掩一掩,衣带紧了一紧。做好这些后,他方才从床底下拿出那个包袱。匆匆走到门口,站定了,回头环视了一下整个屋子,便转身走了。
走到门外看到喜儿扎着花头巾,正从隔壁屋出来。林青墨诧异道:“喜儿,你。。。。。。”喜儿道:“和你一起送他走。瞧,小乌龟都在我背上呢。我一直都没还给龟丞相。”喜儿背上的小乌龟正半阖着眼打盹,小圆头一拜一拜的。林啸感激的抱起喜儿,在它的毛脑袋上重重亲了一下。喜儿一歪头倒在林青墨的怀里。“喜儿,你怎么流鼻血了?”林青墨大惊失色道。
林啸早早就在等着林青墨。一见到林啸,林青墨从包袱里拿出“昭君套”给林啸披上,道:“夜里海上风大,也快到冬天了,披上这个暖和些。”林啸疑惑的看着林青墨的衣服道:“衣服这是怎么了?”林青墨慌忙掩饰,心中早有托辞:“方才挂到珊瑚上了。没事。”两人辞别了龟丞相,带着喜儿升到海面上。龟丞相看着两人的背影,歪着头若有所思。想了想,终究是不放心,转身向敖碧的寝殿走去。
这天晚上的月亮昏黄,黯淡,有时又掩进厚厚的云层里,滚来滚去的像只影影绰绰的白绣球。大海的水是黑色的,耳边传来阵阵一浪赶着一浪的浪涛声。风呜呜呜的鼓起腮帮使劲吹着,飘过来,荡过去,哪里都吹到了,像是在草原上溜过像草尖的浪花尖。呆头呆脑的小乌龟又在喜儿的指挥下变成一座山似的沉稳可靠的千年大乌龟。林青墨坐在前面,用“昭君套”裹着喜儿,林啸坐在他身后,贴他很近,用“昭君套”裹住了他。黑暗中,听到大乌龟沉重的四肢拨了水,缓缓向前驶去。
林啸紧握住林青墨的手,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只有身边的人是真实的,温暖的。他听到林青墨的话顺着风飘过来:“林啸,我和你一起回家。到了岸,我想连夜带我娘走。”“什么?”林啸愣了一下,待明白过来后惊喜交加,“真的?你向龙太子辞别了?你放心,你到哪我到哪。”林青墨道:“没事,我让喜儿给他带个话。早回晚回我都是要回家的。你家大业大,现在还有了小花。我和我娘先走。。。。。。”“走,你们这是要走到哪去?”突然前方传来话声,两人抬头一看,一个人骑着似狮非狮的坐骑横隔在水上,阻挡住两人的去路。那似狮非狮的坐骑金色的鳞片熠熠生辉,明亮耀眼,像团燃烧的大火球,火舌头嚣张的向上窜着,清晰的映出背上人的脸——是清醒的,毫无醉意的敖焰。
第 24 章
林青墨大惊失色,恍恍惚惚的还以为在做梦。喜儿也是大吃一惊。突然林青墨像被针扎了一般跳了起来,扯开披风,将林啸严严密密的挡在身后。月亮从云层里滚了出来,整个世界有了些亮意。风吹着林青墨的毛披风,他立在龟壳上像扯着一面旗帜,一面挑衅的,宣战的旗帜。敖焰双目里的火焰窜的更高了。
沉默了半响,敖焰突然张开手掌,一股有着强大吸力的劲风将林青墨吸到避水金睛兽的背上,林青墨要说的话被卡在嗓子里。“放、放了他。求求你。”林青墨刚一坐定,人缓过神来便焦急恳求道。迎面来的疾风猛一灌进他的嘴里,鼻子一阵酸楚,眼里呛出泪水,但他还是揪着敖焰的前襟一遍遍的急切的恳求着:“放了他。。。。。。求求你。。。。。。呃。。。。。。”他的下巴落在敖焰手里,被迫抬高,骨头被捏的一阵奇痛。鼻涕眼泪洒了满脸,十分狼狈。但他迎接的却是敖焰咬噬般的亲吻。
“唔。。。。。。不要。。。。。。不。。。。。。唔。”林青墨吓的脑中一片空白,眼睁睁的瞪着放大的敖焰的脸。伸出的手要去打他,却被敖焰扼住手腕,别到背后,用另一只手接过这只手腕又顺势勒紧腰,这只空着的手撕开他的衣领子,凶狠而无情。瞬间明白他的意图的林青墨瞪大了双目,几乎是本能的狠命咬下双齿,“呃——”敖焰猛的掣回头,因为疼痛,辩不清方向,没了理智,扬手就要打,但最终还是重新掐住林青墨的下巴,扭向林啸,冰冷的声音和寒风一起拍打着林青墨的耳朵:“不想我做给他看,就自己说。。。。。。”
林啸已经石化了,从敖焰吻上林青墨开始。脑中划过林青墨被撕烂的衣服,闪烁不定的眼睛。一种不可抑制的疼痛从心里慢慢渗出来。
“林啸,我、我已经和敖焰,也就是龙宫的八太子成过亲了。”林青墨的整张脸和话语在敖焰的手里像一片枯叶瑟瑟乱抖。寒冷的风携着林青墨的声音拍打着僵硬如石像的林啸。一时静寂无声。“我说了,我说了。你放过他吧!我跟你回去。你放过他吧!放过他吧!”敖焰抱着林青墨从避水金晴兽的背上下来,如履平地般的踏在水面上,林青墨身子滑下去,口中不厌其烦的恳求着,被敖焰勒住腰才没有跪倒在地。可敖焰始终不说话。
突然林啸抬起僵硬的手指着敖焰道:“是你强抢了青墨,那夜、那夜是你强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