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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长腿忽然收回,双脚点地,手在空中画出无数撩人景象,快得几乎无法分辨。
最后,以单脚点地,另一只脚往后抬,身子朝前俯去,衣领散开,**半露,其主人脸颊晕红,呼吸紧促,手如青莲,伸肢展腰,妖冶美奂。
半晌,杜衡的脚尖着地,放下手,站在原地,挑眉,用不羁的目光看着黄耀。
而坐在长椅上的黄耀,却已被震撼住,呆滞了片刻。方才她的动作已经快如闪电,残影构成画面,似乎给观众展现了一出动态美景,内容繁多,栩栩如生,美不胜收,美轮美奂。
杜衡穿上了高跟鞋,喘着气儿,走到黄耀面前,问道:“不知爷满意否?”
黄耀沉默半晌,蹙眉,“你练舞多少年了?”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功力。
杜衡算了算,答道:“我快20岁了,那么大概有十七年了吧。”
“你三岁开始习舞?”
“对呀,”杜衡笑了笑,“可能是早了些,但我从小就喜欢看电视上的小人儿跳舞,所以长辈们干脆就让我去学了呀。”
黄耀叹道:“你不去舞蹈学院可惜了,为什么选择了表演?”
杜衡轻笑,狡黠闪过眸中,手毫不客气地伸了过去,赏了黄耀一个爆栗:“傻蛋,当然是更加喜欢表演咯!”
黄耀抬起头,凤眼轻轻地掠过她的笑脸,用危险的口气道:“你刚才赏了我一个爆栗?嗯?”特别是尾音。
杜衡一步一步往后退,不怕死地继续贫道:“你都说是伤了,嘿嘿,那就该道声谢,礼貌地受着。”
黄耀迈开长腿,一步一步逼近,叶眉一挑:“呵呵……”
笑得这么恐怖。
杜衡嘴一歪,“哇”了一声,扭头就朝前跑,还嚣张地说道:“你有种就不要笑得这么猥琐!”
猥琐?他很猥琐?
黄耀也不示弱,快步追了上去,冷笑三声,却有暖意:“最好别让我抓到你!”
杜衡不答,她本身就是女生,虽然从小身子就很强,但还是比不过黄耀,何况黄耀这么高,一米九,长腿迈一步就是她的好几倍了。最最要命的是,穿着高跟鞋,总归是受了限制。
杜衡一边狂笑,长发朝后飘,有一阵清香,一边嚣张道:“你来呀,咬我呀,哈哈……”
黄耀忍不住笑了出来,很快地就跑到了她的身后,长手一伸,就能抓住她柔顺飘然的头发,她的笑声也近在了耳边,像是一道闹钟,闹醒了心动。
黄耀努力,跑到了她旁边,就准备扑个满怀,杜衡“啊呀”了一声,毕竟是舞蹈高手,灵活地避开,拐弯儿朝一旁跑去。黄耀眼疾手快,手转了个方向,抱住了佳人细如杨柳的蛮腰,往怀里这么一捞。
杜衡撞上了黄耀的胸膛,鼻子疼得皱眉,“哎哟”了一声,抬头嘟嘴责怪道:“你的胸膛来不来这么硬的,装了大石头么?”
没有意识到这个姿势究竟多么暧昧,黄耀的手上加了力气,低头笑道:“活该,谁叫你这么得瑟。”
杜衡举起手捶向他的肩,黄耀挑眉,另一只手立即抓住她的手腕,而杜衡顺势抬头,望着他幽深的眸子。
她就像撞进了一头绿幽幽的河潭,里面的神秘和幽远吸引着她陷入,然后身子被淤泥埋住,深深地被震慑住,不可动弹。
黄耀低头浅笑,深眸看着她一眨也不眨地望着他的眸子,清澈而明净,娇羞而俏丽,心下一动,误入了她清幽的眸瞳之中。
他还抓着她的手腕,手感极好,他的手还环在腰上,摸起来极为合适。这静谧的氛围就像是一枚催化剂,在两个人平静的关系里炸出风波来。
率先回过神来的是杜衡,她轻笑着看黄耀的反应,很令人惊喜,于是小嘴一扬,依旧直视他,俏皮地说道:“上回你吃了我的豆腐。”
“什么时候?”声音不觉就低沉了下来,带着诱人的喑哑。
她眨眼,“你咬了我。”
忆起上一回的经历,黄耀不自觉地勾出个浅笑来,看起来妖冶极了。
“所以……”杜衡收下这一秒的暧昧,踮起脚来,凑近,鼻子和鼻子之间只有几毫米的距离,唇与唇只要在靠近一点儿就能够碰到,而目光所到之处,已经燃起了火花。
他的声线低了又低,“所以……”
“所以我要咬回来呀!”杜衡不再用诱惑的嗓音说话,反而俏皮起来。
她干脆地凑上前去,冲着黄耀的薄唇狠狠地咬上了一口,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挣脱开放在腰上的手,往后退了几步,眼底全是狡黠。
“不算是我吃你的豆腐哟,不过是……以牙还牙。”说罢,还用手指指了指洁白整齐的牙齿,耀武扬威道。
黄耀怔忪了几秒,看着她娇笑时昳丽的模样,仿佛天地之间其他事物都失去了颜色。唇上彷如还残留她的香味和温度,来自于心腔已经无法阻止和忽略的心动如同鼓鸣——在宣战,在示威……
他已经无法逃避了。
☆、第三十八回
在黄耀眼里,她没有多么特别,不过气质出众,一颦一笑自成风情罢了。但是贵在她聪明狡黠低调,从不自以为是、不自量力,相处轻松愉快,不需要打出几场特别艰难的仗来。
最为可贵的是……她没有刚刚认识就想要爬上他的床。
不是他自我吹嘘,想要上他的床的女人如过江之鲫,不可计数,而想对付席景的,跟他的这么一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因为虽然他面瘫,只会:笑,不笑,怒三种表情,席景好在也会诧异、怒、很愤怒、非常怒、浅笑、轻笑、嘲笑……
但是他不像席景这么难以接近,毕竟席景除了拍戏之外,基本不出现在公共场所和媒体面前,即便见了也不见得会跟你说话,任你口灿莲花。而他黄耀还会耐心答上几句,留个公司联系电话。最重要的是他其实脾气不错,不会常发火,凡是有什么不大的事儿求他两句他就会答应,席景就不一样了,估计直接提着你的衣领,撵出去了。
所以一般来说,只要了解点儿实情的女人都愿意找上他。
因为她没有,所以在某种程度上,就是特别的。
至少在他已经动心的基础上,是加分的。
所以黄耀此时此刻浅笑,大步朝杜衡跨去,带着必胜的决心,勾起她的下巴,挑眉说道:“知道吃我豆腐要付出什么代价么?”
“喂,你很赖皮欸,我都说了,这是以牙还牙。”又指着她的牙。
黄耀才不理她这一套,俯身,凑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专门用闻着无法抗拒的声线在杜衡耳边轻松地说道:“别以为这样就算了,你逃不掉了……”
杜衡转了转眼,咧嘴笑道:“我没有过想逃。”
“如此最好,”他的目光停留在她娇小的耳垂上,忍住含住的冲动,决计温水煮青蛙,“慢慢来,我会让你知道……吃我四次豆腐的代价。”
杜衡轻笑,往后退了一步,不甘示弱道:“好呀,我等着。不过今天已经不早了,我回去了,再见。”
达成了目的自然就要撤退。
黄耀上前一步,说道:“我送你。”
“不必了,让狗仔拍到不好。”
闻言,黄耀玩味地看着她,讽刺道:“你刚才那么跳了一出,虽然这附近没什么行人,但狗仔可是哪儿都能钻的,就不怕有人拍到了?”
被这么一说,杜衡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不管,我要回去了,走路!忘了告诉你了,我晕车,最晕的就是豪车。”
黄耀挑眉,“你的意思是下回我得给你整个夏利、哈飞、一汽大众来才能够邀请你杜姑奶奶上车了?”
杜衡哈哈大笑,从包里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说道:“时间真不早了,我走回去了,反正也不远,你回去吧,再见。”
见她坚持,他也就点头,“好,你路上小心。”
“等等——”
“怎么?”黄耀转身,夹笑挑眉。
“电话给我。”杜衡探出手来。
“还想抢劫个电话?”说是这样说,还是乖乖递出了电话。
“当然不是,我有这么猥琐么。”杜衡输上了自己的号码,然后拨了过去,包里有震动的感觉了,这才挂了,又还给了黄耀。
黄耀收下电话,挥了挥手,“拜。”
“好,再见。”
杜衡微笑,转身,慢悠悠地朝前走着,余光却见到他穿过马路,走到席景小区门外的地下停车场。
乘此机会,杜衡不再浪费时间,火速穿过马路,冲进了席景所住的小区,将身影隐没在了黑暗之中。她的脚丫还脏着,有必要去席景那儿处理一下。
杜衡说到底还是不信Adam会在席景那儿过夜,Adam为了塑造她坚强独立的女性形象,要被席景看中且欣赏,自然要做完走人。
杜衡没有猜错,她上了席景的楼层时,因为耽误了会儿,所以已经不早了,他的大门已经关上了,她凑在门上听了听,里面没有动静了,偶尔传来几声电影谍战片的厮杀声。
于是她笑着从包里掏出手机,拨通了席景的电话,响了半天才接,估计是方才的“战争”太激烈了,一时不知扔哪儿了。
“谁?”
杜衡用背抵住门,甜笑道:“你猜猜。”
对方语气不佳,直接公布了谜底:“杜衡?”
“干嘛这么快就猜了出来,这真不好玩,”杜衡万般无赖地用脚跟提着扶梯转弯处的木石,“我们打个赌如何?”
席景不吃这套,立刻下了“逐客令”,冷言道:“没事我挂了。”
“别,”杜衡出声道:“这就这么不敢赌?”
那边沉默了片刻,问道:“你想赌什么。”
“如果我在十秒内出现在你面前,你就答应帮我开个新人记者会,如果我没有出现在你面前,那么今晚就任你索取,好不好呀?”口气轻柔得如羽毛。
席景冷笑,“你非要这个记者会为了什么?”说着就走到了门口,然后扭转门把。
杜衡没意识到“危险”来临,还用脚勾木石,甜腻腻地说:“你别管——”门突然被打开,脚勾着木石,她没了支撑,又没了平衡,骤然倒了下去。
席景冷眼看着她,用单手撑住她的背,挂了电话,冷冷问道:“你在干什么?”
杜衡在席景的帮助下站了起来,她极为不满,嘟嘴道:“你怎么来这套,偷袭呀?”
席景懒得跟她废话,用手撑着门,挑明了不让她进,不耐烦问道:“直说你来做什么。”
“我说了我是来任你——”
“不必了,”席景冷冷拒绝道,目光挪开,“今天不需要。”
眼瞅着席景就要关上门,杜衡甜甜一笑,说道:“我知道呀,之前Adam来过的。”
此话当真有效果,席景停下转身的动作,放下手,双手抱胸,冷笑,眯着眼打量着这张娇媚的笑脸,不悦地问道:“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想要打探他的私生活还是妄想介入进行一定的控制?
“没什么呀,”忽略他的凉意,杜衡脱下了鞋子,解释道:“之前来过,发现你门没关,又在门口看见了熟悉的包,我想估计就是Adam没错了,所以没打扰,先去河边逛了好几个小时,这都还不成呀?”
委屈的口吻。
“可我今晚不需要。”席景放下防备的表情,任由她踏进来。
闻言,杜衡反倒停下“登堂入室”的举动,站在原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沉默了须臾,让席景感到莫名不爽后,这才讽刺道:“不是吧,Adam就把你喂饱了?”
☆、第三十九回
这分明是挑衅。
席景关上门,他的男性尊严正被严重地挑战着,自然不能就这么任由她嚣张了。
“等下,”看席景想要关门算账了,杜衡摊开手掌,比上暂停的手势,淡淡笑道:“我的脚丫脏了,我先去洗洗,方便么?”
席景放下私人情绪,默许后面无表情地朝前走,杜衡也知趣不说话。两个人之前的气氛显得有点儿僵硬,杜衡咬住下嘴唇,她承认,为了让席景留下她这一晚,她用错了法子,而且不否认这里面有一定的私人情绪——心头的酸泡泡还在持续发酵。
于是她停下,拉住了席景的手,换了战术,水汪汪的大眼望向他错愕的眸,委屈地说道:“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激你的。”
席景的深眸望着她娇柔的模样——一脸的愧疚不安,还有无数的难堪。
“而且,今晚好朋友肯定要邀请自己男朋友去她家,他们之前吵架了,这不才和好么,我回去不合适。即便我没了利用价值,你也别把我撵出去好么……”
她眼巴巴地望着他,说完,扯了扯衣角,小女人撒娇的姿态。
席景怔忡了半秒,转过头,扯回自己的衣角,指了指前方,“直走几步就是洗手间,有蓬头,自己解决。”
杜衡听出席景口吻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