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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耀的吻滑下了脖子,显然是邀请,却被杜衡推开了。
她弱弱地说:“感冒会传染啦……”
“谁说自己没感冒来着?”他不勉强,却挑眉戏谑道。
“哎呦……”开始耍赖了,“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嘛,人家是真的不喜欢吃药嘛……陪我去看夜景啦,特别漂亮哦。”
“晚上风这么大,还去看夜景,我看你是疯了。”帮她把头发别在耳后,黄耀不客气道。
“可是我真的很想看嘛……”
黄耀邪笑,“我知道有个好地方,带你去。”
所谓的好地方,就是这家菜馆的顶楼,采用了钢化玻璃遮风,却又能对这个城市进行全方位采景,旁边还有精细的高清望远镜,能够看清楚每一个星星,是个浪漫而又科学的地方。
杜衡轻叹了一声,眨着大眼道:“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
黄耀摸了摸她的头,“顶楼是我拜托老板设计的。”
一个人站在这儿,鸟瞰整个城市,听着风吹过的声音,静享寂静,繁华同此时此刻无关。怎么想,都觉得好伶俜。
杜衡心疼地亲了亲他的脸,道:“你一定很寂寞吧……”
黄耀心头一震,诧异地望向她,脸颊上的温度还在继续攀升——
一定是上天送来的礼物吧,知他惜他,如此邪恶的他,如此不堪的他,还能够获得如此爱情吗……他有些相信了。
环抱住杜衡,黄耀道:“不会。”今后,不会寂寞了。
“对呀,以后就不会了,以后工作倦了累了,遇到不顺心的事情了,我都陪你来看夜景,看星星,好吗?”
真诚的语言就像是一把燎原之火,在黄耀心口炸开,渐渐不能够平缓对待了。
他抱得更加紧了,轻笑:“嗯。”
却抵过千言万语。
☆、第三回
“你要去马来西亚的吗?”杜衡明知故问道。
常理来说,黄耀身为席景的负责人,理应是该跟着去的,但是如今他肩上担了杜衡这么个担子,短时间内没有办法走开。席景也不喜欢走到哪儿别人跟到哪,所以身边一直没有助理,黄要不去,自然是好的。
这是Eudora提供的内幕。
而且这次去马来西亚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便是此次因为取消了主角的脱戏,不得不请出了美国几个当红艳星参演来提高其香艳程度,而同她们搭戏,也是一次良好的机会。
杜衡不免勾起个浅浅地笑容来。
黄耀抱住了对方,道:“可能没办法陪你了,这儿事儿太多,忙不过来,席景那家伙也不愿意我去,不过……有时间了我就过去探探班,怎么样?”
“还是等我回国好了,你那么忙,飞过去飞过来对身体不好,有时间就多休息休息,等着我回来压榨你。”
黄耀闷笑,“白痴。”
看样子还是打算有空了就来马来西亚,杜衡继续道:“而且……别人看见了不好,你的声誉我不管,我可不想刚出道就被人说我是巴上了你,还要不要我活了。”
嘟嘴,别过脸。
“怎么啦,”扣住她尖尖的下巴,“感到自卑了?”
“谁自卑了!”拍掉手。
黄耀轻笑,反手抱住她的腰肢,低声道:“还说没生气。好,你说不来就不来。我明白你现在的形式很危险,不红则沉,但是千万别想着被人说是被我潜了如何的,别有这个心理负担好吗?”
杜衡轻轻地“嗯”了一声,美眸里已经有了湿意。
“怎么了,还哭上了?”
杜衡软软地说道:“跟你在一起要冒着多大压力你是不明白的,你知道我第一回进公司,总是会有人跟我说,要想在公司里顺顺利利的,最好是离你和席景还有几个大明星远一点儿,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没什么势力,也不愿长那么多心眼,你要我怎么做嘛。”
“傻瓜,”黄耀松开她,擦去泪痕,“都说了别想那么多了,公司这方面我会帮你处理好,你看这不是跟Eudora一起来负责你吗?我都跟她谈过了。而且你我的事情我保证不会泄露出一点儿来好不好,让所有找你茬的女人都滚蛋,好吗?”
杜衡破涕为笑,重重地点了头,“好。”
这样的对话持续了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黄耀担心杜衡睡不好,明天一早就要起来,特意帮她买了一杯暖哄哄的牛奶,让她喝了之后再去睡。离开之前要了一个晚安吻。
杜衡以为一切相安无事,没料到回家之后,冷凝就站在阳台上,往外看,背影看起来冷清而又寂寞。
她笑着过去拍了拍冷凝的肩,轻松地调侃道:“怎么了冷妹子,有这好心情看风景?”
冷凝转过身,眼角红了一圈,语气却格外地冰冷:“杜衡,刚才那人是谁?”
杜衡怔了怔,随即笑开,“怎么了,别跟个抓奸在床的丈夫一样,我恋爱没对不起你吧?”
“那么你告诉我,你那么多个晚上都去了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会看到两个不同的男人跟你接吻!我还以为你是爱席景的!我以为你是在追求自己的爱情!”
杜衡迎上她质问的目光,柔柔地笑开了,沉默了半晌,云淡风轻地反问:“所以你现在是在指责我了?”
“不,我只是——”
“不过那不重要,”杜衡轻轻地打断,表情依旧轻松,笑意弥漫,“反正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无论我跟多少个男人恋爱,接吻,甚至是上床,都没有关系,因为我一定要爬上最高的位置!”
冷凝扬手就是一个耳光,含着泪怒骂道:“你不是我所认识的杜衡!杜衡从不是这个样子!你才进了这个圈子几天!就成了这幅德行!你告诉我,我该怎么救你出来?”几乎是泣不成声。
杜衡冷眼旁观,淡淡地说道:“不用救,我早已深陷。”
说罢,独留下一个孤傲倔强的背影,随即传来的是门把的声音。
冷凝呆呆地站在原地。
她锁门了……
相处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锁过门……冷凝看着自己这双手,自问道,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可是……她是最不愿杜衡成为那样的女人的人啊。
而杜衡只是在宽慰自己,冷凝只是忘记了自己同她说过,以后会讲一个故事给她听,不过现在不是时候罢了。明天也许两个人就冰释前嫌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她之前还跟黄耀说呢,自己一个朋友在程渲收下做事,Amanda看她有些不爽,Adam保持中立的状态,她怕她俩针对到朋友身上来,于是让他多帮忙照看下。
黄耀自然爽快答应,不过也要了一个深吻作为回报。
只是从心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汹涌如潮,她疲惫地倒在了床上。
席景今天有没有按时吃药,感冒有没有好多了,还会不会头疼,会流鼻涕,嘴会上火吗?今晚,Adam是不是陪伴着他的……一个人生病了,会不会感觉到好寂寞……
没关系,别人不清楚她的所有目的没关系,只要自己清楚,然后一步一步往上跨就是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冷凝的事情,回国后处理吧……
翌日一早,冷凝还在睡,杜衡就已经起来了,带上薄薄的衣裳,还有一些护肤品,就这么简洁地出门了。Eudora已经在门口等上好一会儿了,见着她免不了一阵啰嗦。
“不是早就让你做好准备了么,怎么耽误这么久?”
杜衡呵呵一笑,“没什么,刚才起床的时候可能有点儿挣扎,昨晚没睡好,现在还有黑眼圈的印子呢。”
“看你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怎么了,老实交代吧。”Eudora道。
杜衡低下头,苦笑,强撑起来的假面皮准备破裂,“她……昨晚看见了。”
Eudora蹙眉,“看见什么了。”
语气低沉:“我和黄耀接吻,而且不知道她怎么看到了我跟中堎一起接吻的画面。所以……”
“所以痛极生悲,直接痛骂了你一顿?”
接下来的事情应该很是好猜。
“谈不上痛骂,只能说是……诘问?”
“接吻是演员的必修课,一个好的演员,能够接出花样来。而且生活跟演戏是不一样的,虽然很少有人能够分开,但我相信你能够,因为你没有感情。她应该比我更了解才对,不过失了判断能力是因为太在乎了。这点你要明白。”
杜衡耸肩,“我知道,所以这不怪她,可能是我的语气也不太好。想到自己的好朋友竟然不了解我,就觉得有些心凉。”
Eudora嗤笑:“别说笑了,别说好朋友了,你说你Eudora姐,过个十年八年的也不一定能够了解你。你别为难她。”
“我知道了,让我x一下,等会儿准还你一个魅力四射的杜衡。”杜衡没有食言,不过到机场半个小时的路程,杜衡醒来之后,神清气爽,笑容无懈可击。这便是当演员的好处,工作上的本领,能够自然地运用在生活当中,且无半点忸怩。
☆、第四回
因为是秘密出国,加上黄耀的保密措施得当,所以一路上找到了拍摄组的同事们没有费上多大的力气,在候机厅等了席景大约十分钟,这才登了机。
因为Eudora的巧妙安排,恰好让中堎目前没有办法赶过来,争取是在明天一早,相当于分成了两班次,一是说怕媒体捕风捉影,二是怕事情败露,中堎以及其经纪人也表示接受。而其他拍摄组的同事们也分别在其他的飞机上落了脚。Eudora则是坐在了杜衡所在飞机的最后面。
至于席景——
这儿瞧一瞧就知道了。
“烧是没发了,但脸还是红扑扑的,像一颗苹果,看起来很诱人诶,席先生。”
至于被比喻成苹果的席景,戴着鸭舌帽,墨镜取下来,长垫被迫披在了身上,脸臭臭的,颇为不爽:“你做什么换过来?”
席景本身身边坐的是一个中年大叔。但杜衡显然施用了美人计,何况谁愿意自己身边坐着一个“全副武装”什么也看不清楚但整个人都散发着“闲人免近”的人呢?
“还不是为了照顾你,”赏了一个白眼,“昨天Adam没来找你么,不然你为什么还在感冒?还是我关心你吧,看,我都帮你带上了感冒药,趁飞机还没起飞,先吃一颗?”
感冒的确让人不舒服,况且接下来还有颇为重要的事情。席景没有半分犹豫,接过药字节吞了下去。
“你都不喝水的喔?”
席景白了她一眼。
“吃药真厉害,不像我,只要一吃伤胃的药,准吐得妈都不认识。”杜衡甜甜地笑,没有戴上鸭舌帽,也没有戴上墨镜,美丽的神采一览无遗。
不过这个地理位置绝佳,隐蔽而又昏暗,暧昧的气氛弥漫而开。
“嗯。”冷淡回应。
杜衡见他没有答话的心情,眼皮往下坠,体贴地说道,“靠着我睡吧,这样舒服些。”
席景的大男子主义情结很严重,怪异地看了她一眼,冷言道:“像什么样子?”
“可你不舒服。”杜衡也不退让,伸出手,就准备直接把他的头给掰下来。
席景拂开她的手,不悦道:“不用,你休息自己的,待会儿安排好了就要开拍。”时间很仓促,没有更多的时间拿来浪费了,黄耀帮他安排的行程太密集。
杜衡不勉强,无所谓的耸肩,“既然你不让我给你靠,那么你就让我x在那你身上睡好了,这样好了吧?”
席景不喜亲密肢体接触,厌恶地情绪集中在了眉上,“不行。”
“为什么?”睡都睡过了,到底在别扭什么。
“你的话太多了。”拢了拢羊毛毯,席景往后靠,闭上眼睛小憩。
杜衡不甘心,他的嘴紧抿,轮廓流畅清晰,帅气的脸让她看着了迷,色心顿起,对准了他的唇,贴了上去。
送上来的美味自然是要享用的,何况地理位置绝佳。
席景揽住了她的细腰,不客气地享用起来。
杜衡没想到他会回应,以为会被拒绝,顿时一怔。席景的手突然使力,杜衡这才反应过来,顺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环住了他的脖子,密密麻麻地吻了上去。
席景的吻技不算是高超,可对于略显生涩的杜衡来说,已经是高人了。舌尖的**,滚烫的温度,无一例外地都在灼烧着杜衡的理智,连空气也像是在燃烧着一样。
可惜这是在飞机上面。
不能够进一步亲密。
席景放开了气喘吁吁地杜衡,蹙眉:“在学校没教接吻?”
连接吻时平缓呼吸都做不到。
杜衡感觉到了下身柔软处抵上了硬物,有些许不适,俏笑道:“当然有,还有教我们怎么面对床戏的。不过……我没去上。”
席景将手枕在后脑勺,往后靠着,睨着她,问道:“为什么?”
“因为要找人练习,教这堂课的老师特别不正经,一定会要我上去。而且那儿有那么多同学,如果我跟谁吻了,都会引起不大不小的轰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