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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udora不一样,她是在灵魂还可以修复完整地情况之下,放纵了肉体,换得了爱情的空白。至少纪安目前有一段比较完美的恋爱,她在周刊上面看到过照片。俊男美女,他们看对方的眼神,是必须要特别深爱才能够有的火花。
Eudora无力地说道:“如果能够早一点儿遇到你,多好。”杜衡能够借给她力量。
这固然是一种畸形的恋爱观。
杜衡浅笑,“Eudora,没有人能够帮你,你不过缺少了那样的经历——像是死过去一回,而重生的唯一希望,就是对方。那么那时那刻,对方就是你活着的唯一希望,所有的困难也就不是困难了。”
Eudora迷惑:“为什么这样说?”
杜衡笑,避而不答,说道:“我说这番话,今晚给你唱那首歌的唯一目的是——”
Eudora仰眸。
“如果以后我做出了什么事情,请你,一定要支持我。”她定定地说。
即便是毁了自己,也要做出的事情。
窗外烟花绽放。Eudora能够听见自己的心脏,停顿的声音。她看见了杜衡眼中的火光,那是为了爱的人奋不顾身的火花,足以燃烧杜衡自己。
杜衡的过去,到底存在着什么。
而那个人是谁,已经不需要问了。
☆、第二十回
凌晨两点。
来到马来西亚这几天,因为一些准备的事情,还有后续安排问题,席景和Ann好好的喝上了一杯,谈妥了,Ann才离开了。席景一个人在酒吧里呆到了凌晨,才开着车回了宾馆。
那时候的他,已经是微醺的了,若不是太晚了,是容易出危险的。
他上楼的时候很轻松,也许是因为没有大醉,手脚放轻了些,没有吵醒任何人,不过这也正好,若是让其他人听见了,一定会起疑。三楼以上的用户,除了他之外,没有人能够安然无恙地从那儿上去,从那儿下来,在十一点以后。久而久之,大部分的客户都退了房或者换了房。
当然,这一点,Eudora是要补偿酒店的,不仅仅是客户减少所产生的亏损,还有一定的名誉损失。不过幸好的是,这家店本身就属于Eudora一个朋友手下的酒店,这些倒也没有什么了。
席景推开了房间的门,窗帘被拉上了,房间里一点儿声响也没有。他关上门,眯了眯眼,从门口望过去,是可以看到落地窗户的,那儿有一团黑漆漆的东西,像是个蜷缩着的人。
但因为体积稍显庞大,这让席景无法确定。
他清咳了两声,硬声质问道:“谁?”
黑影变长了,的确是个人,而且站起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样东西。对方推开了窗帘,妙曼的身姿展现。
对方开口之前,席景已经隐约猜到了。
“席导,”软绵绵的口吻,“你回来的好迟,我等了你一个多小时哟。”
杜衡和Eudora的谈话结束在十二点,她整理了下着装就偷跑上来了,结果出乎意料的,席景还没回来,这让她有些失望,又不能在这儿闹出大声响来,隔音效果固然好,但万一阿莉突然上楼来,要寻席景,听见了声响就大发了。
席景头有些疼,揉了揉脑袋,开了灯,淡淡地问道:“怎么不开灯?”对于她擅闯私人领域的行为,已经习惯了。
“怕被人发现,况且,坐在这儿看夜景,滋味不错。”从那儿望出去,风景别致,幽静清雅。
看别人的热闹,静心。
席景扯下领带,随便甩在茶几上,脸上有着明显的疲惫,淡淡的黑眼圈随着他垂眸,越发明显。他颓然地坐在床边上,抬眸,问道:“过来做什么?这么晚了,回去休息吧。”罕见的温柔话语。
杜衡放下手中的吉他,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没关系的。”
她走到室内吧台,帮席景倒了一杯温水,在冰箱里找出未开封的蜂蜜,参上了一点儿,搅匀了,既不会太甜,但也不至于失去了暖胃的功效。
“一大股酒味,”杜衡凑近了,蹲在席景脚边,仰着头看着他,是崇拜的姿势,她的眸里闪着亮光,看起来可爱极了,“喝了不少吧?喝点儿热水,暖暖胃,明天不至于特别不舒服。”
席景看向她,因为酒精的作用,让他的思想戒备稍显钝化。理智的作用减弱,任何人都会变得感性一些,冲动一些。于是他不像平时那么嫌弃,反而接过了她递来的水,微啜了一口。
之前喝的酒太烈,这使得他的舌头有些迟钝。
他没有尝到甜味,杜衡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席景特别不喜欢吃甜和酸的食物。
席景手握着杯子,硬朗的面部线条隐约有些柔和,他仰首,问道:“那儿是把吉他?”
杜衡催促道:“再喝一些,至少要把这杯喝完。”她转眸,笑得甜美,“对呀,那是Eudora送给我的吉他,看起来还不错,音质也是极好的。我想我可以用很久。”
温水的温度源源不绝地从手心传向心窝,席景的眸光放柔了。
他勾起一抹笑容来,直直让杜衡看呆了。
“你会弹?”声音轻柔。
杜衡怔了怔,回过神来,贴了上去,坐在他身边,抱住他的腰,蹭了蹭,“对呀,我会弹。席导,你现在想睡觉吗?”
席景摇了摇头,贴住了她的脸。暖暖的,很是舒服。
杜衡凑过去,在他的唇上亲了一记,附送一个大大的笑容:“我弹给你听,好不好?”
席景转头,看向她,瞳孔里夹杂着淡淡的笑意。他勾了勾嘴角,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答道:“嗯。”
杜衡起身,拿过吉他,就地而坐,拨了拨弦,笑如莲花,语气轻柔的说道:“我开始了。”
席景点了点头,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因为酒精而松懈的神经,在看到她几乎是像看见了神祗时才露出的笑容时,露出的宠溺的目光。
“喜欢你
在清朗星辰
因为你
雾霭散去
空气如梦般清新
你的笑容皓如清月
我好爱你
生命有你无暇完整
如果生命能够重生
下一次
一定还能遇见你
我有预感
能够一直这样爱你
如果美梦能够延续
下一刻
一定还能梦到你
我有知觉
能够一直和你相遇”
只是最为简单的语言,流畅简单的曲调。
但却衬出了她声音的清朗和明亮。
她的笑容带着暖烘烘的感觉,眸孔亮得如同星月。
席景失神在这个歌声里,没有多么惊为天人,也不会好听到过耳不忘,只是,情感的充沛,莫名地让他感动。
他看向这个专心看着他的女子,再一次,有了心动的感觉。
他伸了伸手,轻柔地说:“坐过来。”
杜衡放下吉他,乖乖地走了过去。
席景拦腰将她抱起,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他捧着她的脸,轻轻地说:“自己写的?”
杜衡眨了眨眼,仿佛有什么情绪就快要倾泻出来,可她忍住了。
她点了点头,笑道:“对呀。”临时创作的,算不算?她已经记住了曲调了。
他小心翼翼地抱住她,闻着她身上的牛奶味儿,以及头发淡淡的香气,闷笑。
她能够感受到他胸膛的震动,也能够听到他沉稳的心跳,心安地闭上了眼睛,环住了席景的脖子,勾起个绝美的微笑来。
他的怀抱真的好温柔,温柔到她的心已经飞上了云端,一旦跌下来,就会支离破碎。
所以,这一刻,千万千万不要,就这么停止了。
☆、第二十一回
空气静谧地流转,仿佛带着暖意。
席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为什么会过来,唱这首歌给我听?”
这样的席景……有些不一样呢。但却让她很开心,也觉得……很熟悉。
杜衡的心跳得很快,她俏皮地说:“因为想过来跟你分享呀,我很喜欢唱歌的。席导,你说,我唱的好不好?”
他“嗯”了一声,头抵在她的肩上,轻声道:“你很香。”
杜衡轻笑,脸却红了,而且是真心实意地红了。
她从没听过如此动听的情话。动听到心都软成一滩水了。
她俏皮地说道:“那么席先生,请问一下,你现在要不要扑过来呢?”
席景眸光转暗。
“再不扑过来,我可以要扑了喔。”她的声音在颤抖。
席景笑道:“却之不恭。”
反手将她抱起来,压在床上。他的
抵着她,已经硬朗如铁了。
不过他却不着急,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这一刻,有什么东西已经软化了。
他细碎的温柔。
他含笑的温柔。
他小心的温柔。
杜衡心动,忍不住地在他脸颊上印下一个吻。然后是额头,再是眼睛,高挺的鼻子,最后是嘴唇。她贴了上去,不着急行动,只是静静地享受这一刻的安宁。
他没有发现,他已经泄露了太多不该有的情绪——温柔,感动,还有,想要珍惜的冲动。
他甚至怕将她弄疼了。
他也闭上眼睛,享受这个亲密的亲吻。
“景……”她低喃。
你真的好温柔。
听到这声低喃,冲动已经无法被抑制了。他抬起头,含笑看着她,罕有地调侃道:“杜小姐,请问你这是在yin*我犯罪吗?”
杜衡轻笑,娇媚得模样实在是诱人。
她吐气如兰丝,手尖抵住席景的胸膛,“请问席先生,接受我的yin*吗?”
他笑,胸膛震动起来,给她安心的味道。
他不答,却封住了她的唇。
这一刻,不需要任何语言了。
室内,早已春意浓浓。
翌日中午时分。
杜衡从席景怀里醒来。
她睁开眼,就能看到他安详的睡面。没有蹙眉,也没有不安,看起来人畜无害,像个普通的大男孩,拥有纯粹的梦想。
但杜衡明白,当她第一次知道,席景变成了导演的时候,他的梦想,就早已碎了。
她在他脸上印下一个吻,然后手伸到了他的腋下。
一股奇特的瘙痒从身上传来,席景蹙眉,挣扎地睁开眼睛。
“你在做什么?”声音区别于昨晚,又硬又冷。
杜衡无辜地放下手,笑嘻嘻地说:“我在叫你起床呀。我们又拖了进程了。”她很想说一句,果真是红颜祸水。
当然,此红颜指的是席景。谁叫他昨晚太温柔了,让她总是忍不住地求他侵犯,最后惹得本想温柔待她的席导变身为禽兽,她承受不住,屡次尖叫出声。
席景烦躁地揉了揉头,问道:“几点了?”
杜衡翻开被单,光溜溜地走向浴室,回答道:“你看外边天都亮成了这个样子了,应该是中午了吧。席导,进程又得往后拖了喔。”
起太早也没用,中堎此时此刻一定还在昏睡之中。
昨晚进行了那么夸张的运动,药又那么猛烈,估计他的经纪人即便从国内赶过来找到了他,也叫不醒。
席景有些不爽,也光溜溜地下了床,走进了浴室。浴室有两个蓬蓬头,足够了。
两个人倒是很不介意。杜衡一边往身上抹泡泡,一边笑着问席景:“嘿,席导,你说次数多了,阿莉她们会不会怀疑?”
席景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打开蓬蓬头,冲了个澡,说道:“时间还早。”
反正已经是错过了早上了。
杜衡正搓着柔软,被他这么一扫,脸登时红了起来,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果真,下方已经硬了起来。
她小心脏直跳,面对如此美男洗浴图,难免要吞一吞口水:“席导……你的意思是……”
席景在睁开眼睛的第一秒,就想起了昨晚的失常。不过,既然已经心动了,不如就坦然面对了,况且什么事情都要尝试一下。感情并不是生活的中心,偶尔用来调味想想也不错。
而且,只是心动,算不上大事。
于是他释然,况且对方的态度也很正常。
而且,对暖床对象有些心动,想来也不是一件坏事,至少能够让闺房乐趣更加美好一些。
看着她脸红害羞的模样,他忍不住勾出了个笑容来,哑声命令道:“继续。”
杜衡“啊”了一声,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才反应过来,立刻别扭地松下手,羞赧地说道:“席导……你……你别玩我!”
“我说,继续。”他的声音更加低沉了。
杜衡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又瞧了瞧自己的手,有些紧张不安,但是……为了让他高兴,这没有什么。
她吐了吐舌头,只能重复自己之前的举动——在胸上抹上泡沫。
他的目光越来越深幽,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被他如此滚烫的目光这么瞧着,而且还是这么羞人的事情,她的身子几乎要颤抖起来了。昨天被激烈地爱着的景象历历在目……她已经脚软了。
他关上了蓬蓬头,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的反应,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