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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又约了下次一起喝酒,陆文涛还有事先走,凌云志送苏玫跟林懿回家,路上凌云志噙着嘴角笑:“这顿剥削你文涛哥,高兴了吧?”
“高兴着呢。”林懿也笑。
苏玫坐在副驾驶座上,扭过头来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The End
Act49
到家的时候凌云志接了个电话,似是有意无意地避苏玫跟林懿,说话也小声,林懿很识趣地跟着她姐,同凌云志拉开一段距离。
看着苏玫漠然的表情,林懿忍不住问:“姐,你知道谁的电话?”
“差不多吧。”苏玫兴趣缺缺。
凌云志接完电话,赶上来对苏玫道:“我还有点事,晚上可能不过去了。”
“生意?”苏玫问。
凌云志点点头,拍了拍林懿的脑袋:“丫头,跟你姐姐好好的,回头一起喝酒。”
林懿忙笑着点头答应。
年少的时候的爱恋,让她对凌云志有些敬畏,自然他说什么她都点头。
凌云志吻了吻苏玫的侧脸,转身走了,苏玫定定地站在原地看了他几眼,拉着林懿回家。
两个人并肩坐在地板上看电视,吃一盒冰淇淋。
无聊的电视剧,两个人都是心不在焉。
林懿道:“姐,你不开心。”
苏玫道:“我想不出来我有什么不开心的。”
她有钱,她漂亮,她有男人。
说实在的,她已经比大多数女人幸运,如果她还要唧唧歪歪怨天尤人,那就是作。
人是要懂得知足的。
“我说你不开心就是不开心。”
苏玫失笑:“那你呢?”
“我觉得不是很开心。”
“哦?怎么说?”
林懿挖了一大勺冰淇淋塞进嘴里,牙齿冻得打颤,好半天才说:“我觉得我舍不得党杰。”
“那你就回去呗。”苏玫笑了,这傻丫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很坚决的摇头,林懿道:“我不想。”
“为什么?”
“有一些事情,我可以理解,但是我不能接受。”
可以理解很多事。
比如她对党杰,不算是最好。
比如党杰的错,也许是无心。
但是就是不能接受。
这完全是两件事,比如可以冷眼旁观别人在一起分分合合,但自己就是不愿意走回头路。
“哎,这个世界那么多好男人啊,大把大把地等着我呢,我何苦这么早就把我锁死在一个男人那?”
苏玫想了想,那句“你小心后悔”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
这个世界上,不到最后,谁都说不清楚会不会后悔。
“姐,我在你这,会不会给你添麻烦?凌云哥有时候会过来吧?”
苏玫睨她,道:“住就好好住着,什么咸的淡的都去操心,也不怕过劳死啊?”
林懿撇嘴,行,都是你说的,老子还非住不可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也已经是下午了,林懿拾掇了下自己的身份证户口本结婚证,然后拿去复印,再写了份协议书,然后发短信给党杰,约时间去民政局。
林懿感觉自己刚发完短信下一秒,党杰就打来了电话。犹豫着接还是不接,电话断了;几乎又是一秒,铃声继续契而不舍地响了起来。
“喂~”林懿最后还是按了接通键,声音死气沉沉的。
“啊?”党杰在电话那头发出一声惊叹。
林懿纳闷,没好气地道:“你要干嘛啊?”
“你没接电话,我以为你不在。”
一阵难堪的沉默。
这句话说得太不高明了,要是真以为她不在,怎么会契而不舍地继续打?
“没有啊,刚才走开了一下。”林懿道:“嗯……有什么事?”
这话问得也不高明,话刚出口,林懿就想狠狠抽自己一耳光。
什么事?还能有什么事啊?不就那点离婚的破事么。
党杰在那边笑了两声,道:“你都准备好了?”
“身份证户口本结婚证,还要有复印件,协议书我写好了,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我发现我们俩还真没什么交集啊,哈哈。”
林懿干笑了两声,没听见党杰有什么回应,讪讪地闭上嘴。
党杰沉默了半晌,直接问:“你就这么想离婚啊?”
林懿差点咬道了舌头。
“不是都说好了吗?”她故作镇静,语气飘忽:“本来就是要离婚的吧……”
只是,他们好像都忘记了而已。
“啊,是吗?”党杰也突然想了起来,讪笑。
两个人又沉默下来,还是林懿先开了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周一?”
“周一啊……”
“那周二?”林懿也不勉强。
“……周二啊……”还是很犹豫的语气。
“那周三?”林懿冷笑了两声,有点不高兴了。
党杰似乎也察觉到她的语气不善,只得叹气道:“行。”
习惯性沉默。
党杰道:“那到时候我去接你吧?下午的时候很热。”
林懿差点就要说好,但是忍住了。
“不用了,我自己去。”
也许这些在别人眼里是无聊的矜持,可是对她林懿来讲,只是一句话而已。
眼不见,心不烦。
周三的时候请了假,林懿又去找林子涵,身为特助,还是要知会一声的。
“老板,我过会要出去一下,明天的行程我已经弄好了。”
“别叫我老板,”林子涵从电脑面前移开了视线,跟林懿直视:“你要去干嘛?”
“这个是私人事务。”林懿道。
“哦,是吗?”林子涵笑了笑:“那我不让你请假可以吗?”
“不可以。”
林子涵站起来,言简意赅地道:“说。”
“我例假痛。”妈的,这什么世道,多好一个社会主义的苗啊,去啃了几年玉米就变成了这样。
林子涵微笑:“那我送你去医院检查下。”
内心挣扎了一下,林懿面露难色:“我要去处理一下我跟党杰之间某些不应该继续存在的法律关系。”
“离婚是吧?”林子涵面露微笑。
“你好像很高兴?”林懿在心里挥舞着倚天剑,狂砍一万次。
林子涵正色道:“没有。”心里却在想,我绝对不是高兴,我只是在雀跃。
“那我可以走了吧?”
“不可以。”
“为什么?!”林懿愤怒。
“天气这么热,我送你。”
“我可以拒绝吗?而且你的车是敞篷啊,那么热。”
“不可以,而且我换车了。”大夏天当然换车。
“为什么?”
“我扣你奖金。”
“求你,送我吧。”林懿舍生忘死地……屈服了。
钱啊那就是天边滴浮云……
俗语有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林懿就是千千万万个俗人当中的一个。
不能免俗。
林子涵轻声笑,孺子可教也。
去的时间刚刚好,林懿看到党杰下车的时候对林子涵道:“就让我在这下吧。”
林子涵道:“外面很热,再过去点吧。”
盛情难却,林懿只好点头。
结果下车的理所当然地碰了个面,党杰看见她弯下腰对林子涵说“谢谢”的时候,嘴角抽动了一下。
“哎,你比我早啊。”林懿朝他走过来,没话找话。
党杰点点头,看着林子涵的车停在那,用一种很平静的语气问:“他送你?”
林懿心里觉得有些尴尬,但是脸上并不表现出来:“嗯,我们进去吧。”
党杰点头。
一路上林懿为了避免尴尬找话说:“喂,你说会不会是那个给咱们弄那结婚证的女人帮我们办离婚证?”
“当然不可能。”党杰失笑。
“哈哈,那个,你还记得吗?你说离婚算你的。”
党杰的眼眸一弯,笑了。
“记得。”
那眼神,那笑容,似足了他们小时候。
离婚的过程比想象当中简单,大概只花了半个多小时。
又是一个中年妇女,问了些问题,比较尴尬的是问他们为什么要离婚。
两个人沉默了一下。
“他外遇。”林懿声如蚊蚋。
“我外遇。”党杰声如蚊蚋。
中年妇女看向党杰的目光里,三分惋惜七分鄙夷,心想这年头怎么看着这么好的一小伙子也干这种事?
出来的时候,天不知怎么的,竟然阴了下来,风里带着一股潮湿的闷气,有不知名的虫低低飞过。党杰露出一个微笑,正想说“我送你。”可是一眼就看见了林子涵站在那辆炫目的新车边,正在抽烟。
两个人磨叽着,都想等对方开口说分别的话。
“那个……”
“那个……”
两个人异口同声,党杰温和地笑笑,道:“你先说。”
林懿想了想,半是开玩笑半是真心地说:“党杰,你做得最好的一件事,是没有骗我。”还有一件,是一直对我好,只是可惜,我已经不能说出口了。
党杰看着她,道:“其实我骗了你的。”
“啊?”
“那次你生病打针,我骗你说先锋五号是最高剂量的青霉素,其实不是。”
林懿笑:“那个,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有的事,一笑而过。
可有的事情不可以。
林懿挥手道别:“杰杰,林应卿她们给的礼金我还留着呢,去不了瑞士,我赚了。”
党杰站在原地点了点头。
林懿转身,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走到了林子涵身边林子涵替她开了车门。
林子涵朝党杰点头示意,党杰也点点头。
车子发动了。
林懿盯着后视镜,看着党杰也进了车,车朝另外一个方向开。
越来越远。
林子涵叹气,伸出一只手,挡住她的眼睛。
“想哭就哭啊。”
就好像在等着这句话似的,林懿的眼泪哗哗地落下来,妆糊地乱七八糟。
尾声……
人生就是一出轻喜剧。
语气是轻松的,内容么,是不管的。
中间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管,最后是什么结果我们管不着;我们回头看着过去,脚踩着现在,展望着未来。
未来是那无限延长的X轴的正半轴,延伸到了地平线的另一端,茫然啊茫然。
然后发现我们都是天生远视,近处的美好一概看不到,只预想美好的远景,哪怕只是虚构?
不过这人世间也有异类,别人远视,她既不近视又不远视。
她直接把所有的美好都无视了。
那么,你呢?
【END】
Act。党杰番外
基本上在言情小说里,男主要是莫名其妙地红杏出墙(被党杰抓住狂殴)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们都会觉得很惊讶,还会问:“这是怎么回事?”
本文遵循此定理,前略。
党杰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他不是一个人躺着的,旁边还有一个女人。
无论怎么睁开眼,闭上眼,再睁开眼,看到的也不是林懿。
只能接受现实了。
女人翻了个身,坐了起来。
“阿杰,早~”
这个是大客户的女儿,姓陈,单名一个芮字。
“我们?”试探性地问。
“有什么问题吗?”陈芮大大方方地起身进了浴室。
“……”
昨天喝多了酒,可是不代表自己做过什么全无印象,但是记忆里那张脸是林懿的。
身体出轨了,精神还没有。
上帝啊,为什么不能换换?党杰哀叹。
陈芮比想象中难缠得多。
“陈小姐,能不能请你不要再跟着我了。”
陈芮笑:“阿杰,爸爸把这个CASE交给我了,你不是想签合同吗?那就专业点。”
“……”真想立刻坐飞机回去,可是生意又不能不谈。
“吃什么好呢?”
“什么?”
“难道你不吃午饭?”
“我想吃晚饭,可是我不想跟你一起吃午饭。”
“什么?难道你不想签合同了?”
她那种大惊小怪的语气一听就知道是在装腔作势。
“签合同又不是对我一个人有好处,你不会让令尊失望吧?”
“你是在威胁我?”
党杰气得想把手里的被子摔在她脸上:“我是在跟你讲道理。”
“那很好啊,你继续讲;人嘛,你有你的道理,我有我的道理,你讲你的,我听我的,反正时间还多。”
女人,谁说你的名字是弱者?
党杰身心俱疲,累得半死不活,被拖去吃午饭的时候,都已经懒得反抗了。
等菜上桌的时候,党杰开始重复自己说过一百次的话:“我已经结婚了。”
“我知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傻的,所以一直重复给我听?”
“昨天晚上你故意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