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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宛妃传 作者:解语-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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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清如只惊讶了一下旋即恢复了平静,冲阿琳道:“去取文房四宝来,让荷衣姑娘写几个字来对对笔迹,兴许是太久没写,荷衣姑娘连自己的字是什么模样也忘了!”看她言辞闪烁,定然是心中有鬼,否则怎么会睁眼说瞎话。 
  荷衣一听要对笔迹,顿时慌得腿脚发软,膝盖一弯跪倒在地,方方正正的砖地被烈日烤得滚烫,尽管隔了层衣物,但灼热依旧毫无阻碍的传了进来:“民女知错,这扇……这扇确实是民女的。” 
  旁边的周正似有话想说又不敢说,手使劲地在背后打着摆子,从清如的角度望去,恰好能看到地上手动的影子,她也不说破,只是勾了勾嘴角,她倒要看看这人能搞出什么动静来,相较于荷衣,这个周正可滑头多了,还是从荷衣嘴里撬东西容易些。 
  清如在心中冷笑,她俯视着荷衣的头顶道:“那你倒是说说,这扇子何以会出现在畅音阁的琅房里,你们不是不许出现在戏台和后院以外的地方吗?还有…。。”清如摇了几下扇子,眼瞅着垂在扇坠上的明珠,声音骤然降了下来:“这颗明珠少说也值好几百两银子,你不过是一个唱戏的戏子,哪里来这么多钱?” 
  素手托珠,交相生辉,如此美景在某些人眼中却几成催命的符咒,荷衣的头都快低到地上去了。 
  周正趁机插嘴道:“回如贵人话,这珠子是荷衣家世代相传的宝物,并非她买的。” 
  “哦?看不出周班主对底下人的事还挺了解的嘛?”清如语带调侃地道,周正很想笑,但在接触到清如森然不带温度的眸子后怎么也笑不出来。 
  清如看了一眼两边的院门后说:“珠子的事暂且搁下,但是它为何会出现在琅房中还请周班主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前几日宫中各位娘娘在看戏的时候出了些事,你们多少也听说过一点,而这扇子就是在出事的地方找到的。”抛下这么一句后,清如背过身去,不再看他。 
  “这……这……”就在周正吱吱唔唔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时候,院子的后门传来声响,这畅音阁后院是两进院,前后各有院门,但后院门不能外墙,要出这院子必须要绕到前门才行,也就是刚刚清如她们进来的那个门。 
  听得响动,清如拿帕子拭了一下额头渗出的微汗:“咱们过去看看吧!”这话是对常喜说,至于戏班的人,她相信即使她不说他们也会跟过来的,包括那个脸色难看到极点的周正! 
  一出院门就看到子矜和一个男人在那边拉扯着,而宫墙角落里一颗梧桐树后赫然露出一个洞,大小可供人爬行而过,周围的草木有被扒动过的痕迹,可见原先这洞应该是被遮住的。 
  该名男子见有人过来,惊慌异常,连连用劲想挣脱被抓住的胳膊,别看子矜人小,力气却不小,死死揪住就是不肯放手,这一耽搁,想再逃跑已经来不及,面色犹如燃烧过后的死灰。 
  这个男人清如识得,刚才戏班一堆人中就数他神色最不宁,心中原有的几分把握现下更大了。 
  “阿琳!”她别过头唤道。 
  “奴婢在。” 
  清如朝那个男人努了下嘴道:“你好生认认,当天出现的宫女可是与他有几分相似。” 
  “啊?”阿琳有些傻眼,不是宫女吗,怎么叫她认起男人来,不过还别说,认真瞧起来,还真有些想像,不只像那个宫女,还像一个人,像谁呢?她皱眉思索着。 
  “周班主!”清如凉凉地道:“这又是何人啊?你又做何解释?” 
  “他是小的班里的一个小生,名叫石生。”周正垂着头像个斗败的公鸡,对于她后一个问题实在不知如何回答了。 
  而这时阿琳终于想起那个人像谁了,忙回道:“如主子,奴婢想起来了,他不止像那个宫女,而且还是当时在戏中演张生的人。” 
  说到这里,原先一直不做声的荷衣突然冲上前来,跪泣道:“如贵人,民女愿意招认,这扇是奴婢的,琅房也是奴婢偷溜进去的,只是想看看这院外的皇宫是何模样,与他人无干,望如贵人明鉴!” 
  她现在的样子与刚才完全不一,刚才还不肯承认,现在却又一古脑儿将事情往自己身上揽,莫非…… 
  怀疑的目光在几人面上扫过,终于被她看出些许蛛丝马迹,她莞尔一笑,扬眉道:“明鉴?好,如你所愿!常公公?” 
  “奴才在,如贵人有何吩咐?”常喜被一波接一波的事看愣了神,而今听见清如叫他赶紧应声。 
  清如指着石生与荷衣道:“他们二人与此事有着极大的牵连,我想将他二人带回宫中细审,烦劳公公替我禀明皇上,允许此事!” 
  “喳,老奴这就去办,不过如贵人,除此之外是否应同时禀明皇上将这里封锁起来?”常喜瞅着那个破洞不无担心地建议。 
  清如顺着他的目光,望而笑之:“不必了,反正他们也逃不出皇宫范围,常公公您快去吧,我在这里听您的消息。” 
  “是!”说着常喜直奔院门,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越来越复杂,不知皇上会如何办。 
  (一)荷衣蕙带绝纤尘:出自 唐诗人 李珣的《定风波》     
第一卷 相爱成恨 第十九章 一线天(三) 
  对宫中很多女人,甚至是皇后来说她们最羡慕的人应该就是承乾宫的董鄂皇贵妃了,她拥有她们梦寐一生的所有,十月临盆诞下龙子,皇上肯定会封她做太子的。 
  可是董鄂香澜活得并不舒心,甚至可以说她是在惶惶不安中度日,树大招风,她知道自己实在太引人注目了,福临的爱灸烈如火,情深似海,这种不计后果的爱实在让她又喜又怕! 
  董鄂香澜抚着圆滚滚的肚子暗自皱眉,原本就不怎么丰腴的她在怀孕后不仅没胖反倒更瘦了,下巴变得极尖,眼睛则显得更大了。倚在窗边望着庭院的缤纷正想的出神,一双有力的臂膀温柔地环上她的腰肢,有些扎人的胡渣在她脸上摩蹭着:“在想什么?”董鄂香澜回身拥住那个有着熟悉龙涎香味的人,将头埋在他的肩窝里。 
  “为什么不高兴了,告诉朕。” 
  埋着的头摇了摇:“不是不高兴,只是有些怕!” 
  “怕?有朕在你还怕什么?”福临奇怪地问。 
  董鄂香澜起眼道:“就是因为皇上在我身边,所以才怕,现在的一切对香澜来说太幸福,太完美,我真怕,怕有朝一日会失去这个幸福,若真如此,那我一定会生不如死的。” 
  “真是个傻瓜!”福临伸手在她的鼻梁处刮了一下,这是他们两人相处时再自然不过的动作,然却从来没有其他女人享有过。 
  “朕说过,这一世朕只爱你一人,也只要你一个,朕贵为天子,无可避免的会拥有众多妃嫔,但在朕心中只容得下你一人,永远都不要和你分开,即使死了也一样。若有一日朕崩了,一定下旨要你陪葬!”一直低沉的声音在说到最后一句时,一变换成略带玩笑的口吻。 
  听得他对自己如此重视,董鄂香澜不由笑了出来,顺着他的话道:“何须下旨,当您瞌上眼的那一刻,就是追随您之时,但是前提是您只许钦点我一人!” 
  福临闻得不由大笑起来:“哈哈哈,朕正是此意,太多了朕还怕就会不来呢,爱卿真不愧是朕的知心人!” 
  原来的阴郁被这几句话冲淡了不少,董鄂香澜的脸上重又挂上唯美的笑意,两人靠在一起同看窗外风起云涌,枝摇花动的美景。 
  在这里,福临完全成了一个温润如玉的好丈夫,完全不似朝堂上那位喜怒无常的少年君主,更不似妃子眼中有些冷的皇上。他们就如同人世间千千万万对平凡夫妻一样,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夜幕悄临,早有宫人在宫中摆上膳食皇上与皇贵妃享用,福临拉着董鄂香澜的手一道坐下,他笑言:“你现在可是一张口两人吃,多吃些,可别饿了朕的小阿哥。” 
  董鄂香澜面有飞红,不依地嗔道:“皇上你就想着要小阿哥,从没想过要一个小格格,难道小格格不好吗?” 
  福临握紧她的手道:“小格格固然是好,可是她不能当太子啊,而且太医也诊断了,你这胎就是个小阿哥,朕早已命大学士在为他拟名字了,朕要给他取一个最好的名字,至于香澜你要是喜欢女儿的话,咱们以后就生他十个八个好了。” 
  董鄂香澜被他逗的笑意不止,假意不悦道:“皇上您当臣妾是猪不成,哪里有人生这么多的。” 
  “朕是天子,朕说可以就是可以,朕不光要你一生陪伴于朕,还要咱们的孩子继承大清的江山社稷!”福临意气纷发指点江山的模样让董鄂香澜看痴了眼,幸福一下子涨满胸口,然一丝小小的忧虑却在同时爬上心头,他们真可以天长地久吗?身子日渐孱弱,虽说是因为有身子才会这样,可她却无法不去忧心,太幸福的人往往会遭天妒的,何况宫中忌讳她的人这么多,虽说现在她们一个个对自己都毕恭毕敬的,可她们是真的心服吗? 
  看福临高兴的样子,她实在不忍扫他的兴,尽量用轻快的语气道:“皇上,如果我真生了女儿……”看福临皱眉不喜的模样忙又补充道:“是说如果嘛,又不是真的,如果是女儿,皇上您说给她取个什么名字好?” 
  “名字?让朕想想。”福临用银筷拨动着细瓷碗中莹白的米粒,连着想了几个都不甚合心意,在看到董鄂香澜期待的目光后他突然有了主意:“不如就用你的小名来给她做名字吧!” 
  “我的小名?这怎么可以呢?”她不理解,福临却是越想越觉得合适,得意地道:“怎么不可以,孩子是爹娘生命的延续,女儿更是娘亲生命的延续,反正你的小名也只是小时候叫叫,现在除了朕也没什么人知道,何不就给女儿用,到时候,朕再封她为固伦公主,让她拥有最好的一切!” 
  福临似乎忘了按祖宗法制,只有皇后所生的女儿才可以封做固伦公主,妃子所生至多只能被封为和硕公证,又或者他是记得的,只是不愿去遵守罢了。 
  “皇上真赖皮,连想个名字都要偷懒,既然你决定了,那就只能这么着了!”董鄂香澜对顺治近乎孩子气的说话,只能无奈的投降,她盛了碗鲜鲤汤端给福临,让他趁热腥气不浓时快喝。 
  福临欣然接过,一口饮尽后咂舌道:“你待朕真好,阿……”他刚说了一个字就被董鄂香澜捂住了口,只听她道:“皇上,您说过的,这个小名是留给咱们未来的女儿用的,希望从现在起,这个名字就只能叫她,皇上您可不能再用这个名字来唤臣妾了!” 
  福临拉下她微凉的手捂在掌心:“好,不叫就不叫,朕心里知道就行了。”接着又略带责备地道:“你看你,手这么凉也不知道加件衣服,虽说现在天还热,但早晚还是有些凉,你身子不好,尤其是最近胎位不稳,更是要注意啊!湘远,去给你家主子取件披风来!” 
  感受到福临关切的话,董鄂香澜虽不觉得冷,但也没有拒绝,湘远应了声,折回内屋手脚利索地从柜中找出件翻领石刻青丝披风:“主子,奴婢给您披上。” 
  董鄂香澜点点头,让她为自己系好带子,然后道:“你伺候我一天了,叫上李全,你们两个都下去歇息吧,这里有其他人伺候就行了。” 
  湘远笑了一下道:“奴婢不累,奴婢就留在这里陪着主子好了。” 
  福临出声道:“你们主子心疼你们就下去歇了吧!”连皇上都这么说,湘远顺从地应了,在行礼谢恩后躬身退下,临出门的时候被急三火四赶来的常喜拦了一下,赶着觐见的常喜见湘远无甚大碍,道了声歉后又急急跑了进去,这一路还真是累坏了他。 
  福临看到被自己派出去的常喜突然出现,心知他必是有事回禀,也就没有怪他不通报就闯进来的罪,果然不等他询问,常喜就将刚才发生的事以及清如要他转述的请求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至于皇贵妃也听到了那没关系,他知道皇上对这位皇贵妃宠爱的不得了,有时候连奏章都带到承乾宫去批,何况是这后宫之事。 
  然董鄂香澜这一次却不像往常那般泰然若之,反有些走神,连勺中的洒出泰半也没发觉。 
  听着常喜的回报,福临只沉难以定夺,这个女人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居然欲将人带回自己宫中,难道她不知这会影响到她的声誉吗?而且还不知天高地厚地想闯畅音阁后院,要不是他命常喜暗中留意她的举动,还不知会闹出什么动静来。 
  不过生气归生气,她能查出这些来也着实不易,若是不允又不太好,况且他答应过皇额娘要让她好生查下去的,想着他别过脸问董鄂香澜:“香澜,你看这事如何是好?” 
  董鄂香澜默默地放下汤勺,吸气捺下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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