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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舅舅,您也住在这里?安源说她出差,我说怎么*光满面的,原来是有护花使者陪同啊”
安源没有说话,秦初零却眼眸一寒。
宋元礼目光一梭,顿时笑了笑:“你们小两口度假呢?房间定了没有?”
苏绾甜甜地嗯了一声。
宋元礼拦过安源的肩头,笑道:“好了,你们先上去了,别耽误你们…你们也别耽误我们…”
宋元礼就这样穿着浴袍,在酒店门口帮安源打车。安源坐上去的时候,他突然挤了进来,把安源吓了一大跳。
司机问安源地址,安源让他稍等片刻,然后问宋元礼:“四公子,多谢您给我送回手机,您上去了,有点冷别感冒了”
宋元礼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下车的时候重重关上车门。车门嘭地一声关上之后,安源无力地靠在座位上,说了自己要去的地方。车子发动,渐渐消失在宋元礼的视线里,他才发现自己站了一会儿,寒气逼体。
刚刚下楼看到安源强装笑容的模样,上车时压制悲伤的模样,宋元礼突然觉得心中好似有什么放不下一般。
宋元礼回到房中,用手机打通了安源的电话。宋元礼问她到旅馆没有。安源说还在路上,她住在小吃街那边。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略显得疲惫的声音,宋元礼突然说:“安源,我想你了,你做我的女人吧”
是的,这就是他刚刚在车上突然想说的话,但是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
那边一瞬间静谧,嘈杂着出租车里电波的声音,三秒钟过后,安源说:“喂…四公子…你能听得我说话吗…喂…哎,好像没有信号哟…”
她挂了电话,宋元礼再打过去,便是关机宋元礼想起她刚刚故意装没有信号时声音的生疏与不自然,心中想,这个小姑娘还是很聪明的。心中那股子莫名的悸动,也慢慢散去。
宋元礼不知道为了什么,今晚对安源特别的着迷,如果她没有离开酒店,也许她现在就是他的女人了。
叹了一口气,宋元礼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气饮下之后,才准备上床休息去。
秦初零与苏绾住在两个不同的套间里。他们原本订了两间,不过是坐坐样子掩人耳目而已,但是秦初零当真了,他果断滴住到了另外一间去。
这令苏绾非常泄气。
秦初零回到房间,便紧紧关上房门,拿出手机拨安源以前的号码,系统的声音告诉他:您拨打的用户不存在。
新年晚上他说,不要联系了,那句话他很理性,以为自己可以做到。但是情感令他痛苦不堪,好几次他偷偷去安源的公司附近,看着她下班。他并不知道安源已经换到了项目部,等了好几次,都没有见到人,秦初零以为她辞职了…
她的电话,从最初的关机、到无法接通、到停机、到用户不存在,秦初零便明白,她已经换了号码。
秦初零耳边还记得刚刚安源在大堂说的话:“恭喜你们订婚了,怎么不告诉我?”
他想告诉她,但是找不到她了。
秦初零还记得除夕的前一天晚上,父亲跟他说:“初零,跟苏绾订婚吧她这次是专门为你回来的,你别再辜负她了。。。苏家与宋氏是姻亲,咱们能与苏家成为姻亲,也算跟宋氏有了关系…爸爸不是怕宋氏,只是这几年他们家很强势,我们应该在他们风头正健的时候低下头,免得被伤到,就当是个策略吧。”
秦初零道:“爸爸,我只是当苏绾是妹妹…”
“你当初也不喜欢安源,不是娶了她,日子也挺幸福的?”秦渊劝解道,“日久生情嘛如果你是因为放不下安源而不想和苏绾订婚,初零,你就太傻了…你应该和苏绾订婚的,爸爸可以向你保证,安源身世的秘密,绝对不会从我们家泄露出去…”
秦初零就这样妥协了。
除夕之夜,他说:“安源,我们以后各自生活,不要联系;…”说完便哭了。他想起当初安源为他哭的样子,他那时不懂心痛到何种程度才会一提起不再联系便会哭。
如今他才懂。
这个礼拜一才正式定亲的。
秦初零不想的,他一直在挣扎,一直在试图说服自己,去找安源。但是他知道,父亲与家人是不会接纳安源这种身份人进家门,连累整个秦家被人笑话的。找不到,亦挣脱不开,秦初零半推半就跟苏绾订婚了。
可是刚刚订婚才两天,便遇到了安源,生活每时每刻都在开着玩笑。
秦初零突然奔了出去,满大街地奔跑,他想找到安源,他知道她就在这个城市。既然老天爷让他们在千里之外的鱼藻市遇到了,说明他们是有缘的。为什么放手的那个人是他?
安源的身份有什么可笑的?那些闲话可以不用去听啊上一辈人做的孽,为什么要加在安源的身上?为什么要阻在他们感情中间?。。。
第054章碰钉子
安源回到旅馆,洗了一个澡,躺在床上反而睡不着了,刚刚在宋元礼的车上的确睡过头了,连他抱了自己上宾馆安源都没有察觉。
辗转反侧之间,安源又想了起来秦初零,那个曾经是她丈夫的男人,她倾注了一生感情的男人,终于要成为别人的丈夫了。
“靠,离了婚,他成为谁的丈夫,关你丫的P事”安源用枕头使劲砸自己。
安源实在睡不着,躺着又爱胡思乱想,便上网看了一会儿电影,凌晨两点的时候才迷迷糊糊有点睡意。难为她第二天一大清早还要去旅游局蹲点,六点多便起床了,头昏昏沉沉的,只好喝了一杯咖啡提神,才慢慢好转了一些。
旅馆局九点上班,安源八点半便到了门口,等着上班便进去。看了一间办公室的门牌,安源敲了敲门,笑容甜美说道:“你们好,请问魏科长的办公室在哪里啊?”
安源年轻,笑容又很有亲和力,一个中年男人便道:“魏科长?咱们这里没有魏科长啊小姐你是不是走错门了?”
“不会啊”安源故意为难说道,“人告诉说,平湖风景区的项目都是魏科长做主的”
“哦,那你的确找错了”那个中年男人笑道,“平湖风景区的事务是张科长负责的。从这里一直往前走,倒数第二间办公室,就是张科长的…”
安源忙道谢,心中却是一喜:这样轻易就套到了话,知道了平湖风景区管理科长的姓氏与办公室。刚刚那个中年男人,对年轻的姑娘防备心不中,安源又是一脸的清纯,像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摸到了张科长的办公室,安源笑眯眯说明了来意,张科长非常直接滴说道:“安小姐,这种人造雾的项目,我们怕是用不上的。安小姐你还不知道吧?我们这里这几年的旅游都是供不应求。就算我们什么现代化的设备都不投入,天然的环境就算最好的卖点…我们暂时没有这个预算的,真是对不起…”
安源终于见到了平湖风景区的管理层,却一句话被否决了,顿时心中一片荒凉,站起身说道:“那打扰了。”
人家如今客客气气请你走,赖着不走撕破了脸,便真的没有机会了。安源只得以退为进,转身走了。
早上就喝了一杯咖啡,这个点她饿得肚子咕咕叫,便在路上的包子店,买了两个肉包子填填肚子。想起旅游局碰到的钉子,安源吃包子的时候格外用劲,使劲地嚼着,把包子当成了旅游局的张科长。
吃完包子,电话便响了起来。是夏疆虹打来的,问安源这两天的项目跟进如何了,她手头上有些新的项目资料,发给她让她接着去跑一趟。安源这一周的所有项目,几乎都泡汤了,一无所获。
夏疆虹安慰她道:“源源,没有关系的,你这是第一次出去跑项目,有点小挫折而已,别灰心,要加油哟”
“嗯,加油”安源有气无力附和夏疆虹,然后说道,“等会儿你把你找到的资料发到我的手机邮箱里,鱼藻市怕是找不到吃食了,我要飞别的地方了。”
夏疆虹说好,又说了几句提气的话安慰她,才挂了电话。
安源吃了包子,买了瓶可乐拿在手中,有些沮丧。她刚刚搞定了明湖市的欢乐魔方项目,一时间有些得意忘形,以为自己已经领悟了跑业务的真谛,殊不知连门槛都没有摸到。
这一周的时间白白浪费了,安源真的不知道明天回淮中市怎么跟黄泽出交代。想想就头疼极了,这一周累得要死,却这样差。可见做任何一件事,既需要努力,亦需要技巧。
鱼藻市的空气突然也不再新鲜了。她走的极慢,却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哪里。
夏疆虹的信息发过来之后,安源一瞧,是东南深弘市的一家白金酒店的规划信息。这间白金酒店,是国际品牌,准备建成深弘市的地标性建筑。他们有一个在酒店水池旁见假山的规划。有假山便应该可以引导他们做成山水朦胧的美感,雾气是必不可少的。
安源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说真的要加油,下午的时候飞深弘市,见到这个酒店的甲方代表,希望这个项目可以有点眉目,回淮中市的时候可以跟黄泽出有个交代。
突然电话响起来,是宋元礼。
想起他昨晚说的话,安源对他原本的惧怕与敬意都消失不见,只剩下一丝厌恶,很不想接。当初他逼自己的老婆自杀,安源就应该这个,这个人人品有问题,就不应该跟他有任何瓜葛。
任由电话在响,安源放到口袋里,准备先回旅馆收拾东西,然后去机场。
一阵尖锐的刹车声,安源吓了一跳,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她的面前,差点刮到她。车上的人按下车窗,一张似笑非笑的脸看着安源:“怎么电话都不接?真不懂事上车,带你去爬山”
宋元礼说话的模样,好似他跟安源已经很熟了,令安源差点有陷入了他先入为主的圈套中,安源忙整理心神,说道:“四公子,我马上要去机场了,等会儿飞深弘市…。”
宋元礼推开车门下车,直直走到安源的面前,突然用手点了点她的眼下,忍不住笑起来:“昨晚没有睡好?是不要因为我的话?当时我不过是一时的冲动,才那么说的…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嘛…”
安源差点噎死,这样的话他说的脸不红心不跳。他这样解释,安源可以理解为他昨天突然想要女人了,才跟安源说了那样的话,根本就没有别的意思。安源虽然松了一口气,却对他的无耻感到很鄙视。
“我昨天做计划书呢,所以睡晚了”安源说道,“多谢您的关心,我真的要走了…”
远处有交警过来,宋元礼违规停车了。他看了一眼,拉住安源的胳膊,笑道:“先上车再说吧,回头我的车被人移走了就不好…”
最后,宋元礼还是领了一张罚单,安源又被迫无奈上了他的车。
安源今日心情特别的阴霾,她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坐在车上,她也懒得说话。
宋元礼似乎心情不错的,他问安源:“刚刚是不是去旅游局碰了钉子?”
安源亦不强装自己有多么本事,点头说道:“人民公仆就是不一样,说话滴水不漏,五分钟就把我打发出来了。估计他们真的没有这个预算吧”
“预算是能挤出来的,市政府三个月前拨了一个亿整修平湖风景区。但是能不能用他们嘴里抠出来,就要靠你的本事了。源源,你不会觉得随便说几句好话,这个项目就是你的吧?你得懂得付出…”宋元礼笑道,仿佛漫不经心跟安源说话,眼睛随意看着前方。
安源愣了一下,咳了咳:“四公子,您还是叫我安源吧…”
“怎么,觉得不习惯?”宋元礼笑了笑,“那你也叫我元礼吧”
安源差点摔出去。哥哥,我那意思是您太过于亲热了,不是嫌不公平啊泥煤
安源腹诽了一下,才道:“我还是叫您四公子吧…四公子,您说奉献…您知道张科长喜欢什么吗?”
“姑娘,你不会觉得从我这里拿消息,不需要交费吧?”宋元礼说道。
果然是开黑店的。安源想,她能从张科长那里弄到他的喜好,但是安源没有法子接近他。张科长今日是不知道安源要干嘛,所以见了她,下次安源再去,怕是进不去了。
别说其他的交集了。
安源想,要是能跟张科长吃顿饭便好了…
“四公子,您是怎么收费的?”安源问道。
宋元礼想了想:“自然是漫天要价…”
安源嘴角抽搐,这人…
“四公子,同样的价格,我能不能换个别的东西啊?”安源试探问道。
宋元礼点点头:“说来听听。”
“你能不能约那个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