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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元礼哈哈大笑,不再执着酒杯,端起汤喝了起来。他的身子,是应该好好保养了。她才二十五岁,他已经三十六了,岁月让他们错过了十几岁,往后的日子,不能再多夺去他们十几年
“我是不是老了?”宋元礼突然感叹道。
安源正在照顾宋笙歌吃饭,给他布菜加汤,突然听到这句话,不免故意气他:“老当益壮嘛……”
宋元礼作势要抡她,安源呵呵笑了起来。
宋笙歌也跟着笑了。
宋元礼在宋家已经二十多年了,这是第一次这样开心吃饭,第一次在饭桌上笑了起来。
一缕青丝滑落,安源用手扶着,绕在耳后的模样,突然让宋元礼浑身燥热
吃了晚饭,安源给宋笙歌将通话故事,大约半个时辰,他便含着甜美的笑容睡熟了。今日吃饭颇为,加上一连一个多月做噩梦没有睡好,他睡得特别沉。陈阿姨不免赞叹了安源一番,说她会照顾小孩子。
宋笙歌睡熟之后,安源才洗澡,换好衣裳躺在床上,突然想起了安稳,真的很久很久没有跟他联系了。不知道他近况如何。想了半天,安源还是决定给他打一个电话。这么久过去了,他的感情应该有了新的发展吧?
电话半天没有接通,安源想了想,又打了一个,还是没通。心中顿了一下,打了他家中的座机。
是个女子的声音,刚刚喂了一声,就听到安稳的怒喝:“……不准接”
然后哐当一声,电话挂了
安源望着自己的手机,莫名其妙
今日第一更。好久好久没有更新了,呼,大家还在吗?
第067章嫉妒令人狂
安稳的房子里没有点灯,两个人静静坐着,谁也没有说话。直到电话响起,才缓解了一下屋子里的紧张气氛。但是安稳没有动,也没有去接电话。然后座机响了。高杨蕊正好在座机旁边,随手接了起来。
不曾想安稳突然发怒,将座机夺了过去。
相识也快八年了吧?跟他在一起也快半年了,第一次见他发怒。他狠狠扑过来,从她手里抢走了电话,然后重重砸在地上,将高杨蕊的手腕扭曲到了,一股子疼痛袭来,她轻轻啊了一声。
突然打电话叫她来,然后不说话,不开灯,不像往常一样扑过来,只是就是这样坐着高杨蕊心中最坏的打算,便是安稳要同她分手了。
分手二字,似乎不能用在他们之间。他们之间的相处,最多的是床上……下床之后,他会给她一张支票,然后就是装起温柔的公子哥,跟床上的野蛮完全不同,也不会对她假以辞色。
还是第一次对她发火呢
砸了电话之后,安稳转身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缓缓点了一根香。烟火泯灭之间,他的脸颊异常铁青。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高杨蕊最终还是打破沉默问道。
安稳没有接口,只是狠狠抽烟,模样很孤寂。发生了什么事情?前天才万讯广场看到她手里捧着并起来,跟一名男子又说又笑;昨日又看到她跟一名男子从歌剧院出来。
那名男子,是司徒帘动。
上次聚会,有安稳、苏绾、司徒帘动等等一行人,高杨蕊自然在场。他们却像陌生人一样,反而司徒帘动对高杨蕊百般殷勤。席间高杨蕊去了洗手间,安稳便听到苏绾问司徒 ,追高杨蕊有了几分把握。
安稳才知道,司徒帘动在追她那个瞬间,他的肺好似一瞬间气炸了,脸色落了下来。那晚他叫了她来自己的公寓,她也来了。他有些疯狂地折磨她,她却没有察觉他的异样。
那晚,他没有给她支票,而是一瓶昂贵的香水。他以为她会喜欢,会高兴地跳起来,给他一个吻。不成想她只是看了看牌子,然后若无其事放在包里,临走的时候还说:“我的价位涨了?”
那瓶香水,比他平常给她的支票要多。
喉间为涩,他一句话也没有说,任她走了。而后便喝了一整晚的酒,不知道自己心中在想什么,只是知道,苦涩难耐,压抑着无边的痛苦。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会刻意在乎她的情绪?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会迫不及待看到她脸上的笑意?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找她越来越频繁,频繁到有一个月几乎每夜……
她会来,情绪却越来越低,从前会刻意讨好他,会给他烧饭,会帮他整理家务。如今过来,似乎就是为了应付差事。她变了,因为她的身边,有了旁的男子在爱慕她吗?
前日找她,她第一次说有事。安稳心中不踏实,很想见到她,便在她公司的楼下,遇到了司徒帘动的车子。然后他们一块儿吃饭,一块儿去万讯广场看喷泉。他则像个变态的人,一路尾随。
昨日找她,她也说有事,却依旧是见司徒帘动。
安稳坐着,终究将烟掐了。
黑暗中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是她在宽衣解带。衣衫褪尽之后,她缓缓过来,试探解开他的衬衣。
安稳捉住了她的手。
高杨蕊一愣,然后疑惑道:“今晚不想吗?”。
他静静坐在那里,将光洁的她拥入怀里,紧紧抱着。他的怀抱是温暖的,高杨蕊几乎落下泪来,却紧紧控制自己的情绪。已经在他面前很不堪了,不能再添丑态。
“你最近,在忙什么?”安稳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暗哑低沉,“约了你两次……”
“你生气,就是因为这个?”高杨蕊呵呵笑了起来,“公司里的事情……”
公司里最近一笔大的单子出了问题,可能要打官司,那个项目正好是高杨蕊负责的。她加班把资料整理出来,然后跟律师讨论如何将反面影响与成本降到最低。那个律师,是苏绾的朋友司徒帘动。他帮了很大的忙,陪着她一起加班。
安稳找她的时候,她还在忙。不好将司徒帘动一个人丢在公司,就拒接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生气了……
“是吗……公司里的事情,呵……”他脸色瞬间铁青,继而紧紧将她压在沙发上。跟别的男子约会,还要骗他
索取的过程中,他异常的粗暴,高杨蕊几次欲昏厥,不免低声求饶。
“我的钱,这么好挣吗”安稳的声音带着刻意的狠毒。
她一愣,然后轻呵一声,笑了起来。然后的过程中,她没有再发出一声响声。完事的时候,下面起了血丝。
愤怒通过性*事发泄完了,安稳依旧坐在沙发里,心中各种念头一起浮起,刚刚说话,太重了吧?既然想问她跟司徒帘动的关系,为何不直接问,反而拿话激她?她明白他在想什么吗?
她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眼眶红红的……
已经开灯,安稳披了一件睡袍,见她将自己衣物又一件件穿回自己身上,突然心口滞得满满的,幽幽开口:“今晚……别走了……”
她在扣衣衫的扣子,听到这句,手下顿了一下,继而浮起一丝莫名的笑意,道:“不行啊,明早有个很重要的会议……再说了,我择床比较厉害,在旁人家中睡不好……”
安稳微微蹙眉,却没有过多的坚持,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给她。
她愣了一下,娇媚微笑:“如今改实物了?多谢……”
“给你的支票,你从来没有兑现过……”安稳解释道。他原本想好了很多的说辞,最后说出口的,偏偏是最伤人的一句。
高杨蕊听到这个解释,眼眸微微一暗,随后又笑了,道:“最近不缺钱,会去兑现的……多谢你的礼物……”说罢,便想往包里放。
“不打开看看吗?”。安稳斜睨她,心中恨不能见她的心挖出来,看看司徒帘动在她心中留下了怎样的痕迹。为何曾经因为他一个笑容就欣喜的女子,如今这样平淡……这样的改变,是因为司徒帘动给了她温存吗?
她摇摇头:“回去看”
便这样头也不回地走了。刚刚下了电梯,眼泪再也忍不住。是啊,他的钱是那么好挣的吗?自己百般委曲求全,换来的居然是这样一句话。虽然心中从一开始就明白,为何听到他亲口说出来,是这样的伤心欲绝?
没有打车,她一边走,一边哭,脚下的鞋跟不知何时掉了一只,索性脱了鞋,狼狈不堪地走在街上……
他的钱果然是不好挣的
直到身后一阵尖锐的喇叭声,她才回过神来,自己不知道走到了哪里,足下磨起了血泡,一地的血红,宛如步步生花。身伴汽车里跳出一个男子,咖啡色的西装很是熨帖,身子高大挺拔。
好似他的眉眼。
可是下一瞬,男子开口了:“杨蕊?你这是……”看到她的赤足,地上的血迹,他生生住口,将她打横抱起。
身上的味道不同,不是他。是司徒帘动。
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居然让司徒帘动看到了她最不堪的一面,心中涌起无限的伤心,眼泪早已流干,她只是沙哑嗓子道:“放我下来司徒律师,我没事”
“还说没事”他厉声吼道,然后将她放在副驾驶座位上。
她却笑了起来,眉眼平常,似乎没有了刚刚失魂落魄,愣是让他身子一僵。
司徒帘动开车送她回去,抱着她上楼。
她真的累的脱了力,躺在他的臂弯里,却没有瞧见对面的停车线上,泊了一辆白色跑车。车里的男子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骤变。
“原来……哈……”他轻笑,微微闭目,却有眼珠从眼角落下。汽车缓缓开了出去,他不想让自己更加难堪。
这时,他的手机却响,对方的声音柔和:“哥哥,是安源……最近……好吗?”。
今日第二更
第068章秦初零救我
心血来潮给安稳打了电话,那边的声音却是莫名其妙。安源隐隐约约觉得安稳在哭,却又不好直接问。挂了电话之后,仍觉得心中不安,似乎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宋元礼却进来了,掀开她的被子,直接钻了进来,异常的熟稔。安源愣了一下,才道:“干嘛?”
“睡觉”他倒也干脆。昨夜一夜无梦,是个美丽的夜晚,他有些上瘾了。除了母亲,他没有与旁人同床而睡过。第一次跟安源睡在一起,他感到全所未有的轻松与舒适。
安源却不安了,讪讪起身,跳了下床,狗腿般笑道:“那四公子晚安,我去隔壁客房睡了……”
“回来”宋元礼厉声轻呵。
安源顿了顿脚步,居然很没有骨气地回来了。她是怕宋元礼的,更加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惹怒他,于是很狗腿地回来了。宋元礼对她的表现好似很满意,于是勾起唇角微笑,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
他的怀抱有种淡淡的清香与温暖,跟秦初零怀抱的清冽完全不同。安源每次想到这些,就觉得她跟秦初零的这一生,似乎真的走到了尽头,心中酸楚难耐。她以为自己能放下。
如今才知道,就算她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里,心中想着念着的,依旧是秦初零。他早已在她的心里生根发芽,盘根错节,就算她想除去,也无能为力。除非将自己的整颗心剥去……
半夜的时候,突然觉得好冷。依旧回到了最初的海边,当初捡到贝壳的那个晚上,一边的黑暗与潮水向她涌来,耳边依旧那个苍老的声音在低唱:“源从掌心出,孽由心底生,切莫为恶”
她吓得半死,一边不停地挣扎,一边呼救。
宋元礼原本睡着了,突然听到耳边有人在说:“秦初零救我……”猛然就醒了。拉开灯,只见安源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却一个劲地啼哭,口中念念:“秦初零救我……”
宋元礼蓦然收紧手指,压抑心口的情绪,才使劲拍她的脸,让她醒过来。
安源似乎感觉到了亮光,便看到身边的影子,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抱住他,忍不住哭了:“秦初零,秦初零……”
直到那具身子越来越僵硬,她才恍惚想起什么来,赶紧松手。
灯光下,宋元礼脸色颇为不快。
安源拭擦眼角的泪,有些后怕地缩了缩身子,半晌才道:“对不起,我做噩梦了……”
宋元礼看着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语气也颇为程式化:“没事吧?”
安源连忙摇头,道:“没事没事……”
“那睡觉吧”说罢,他啪地关掉了床头的灯,钻入被窝里。
安源缩了缩鼻子,想起刚刚的梦来。她似乎很久都没有做梦了。梦里她好像跟秦初零求救了。宋元礼是不是听到了?她懊恼地叹气,为何每次做噩梦,第一个想到的便是秦初零。
她一夜未睡,身边的人侧身对着她,一夜都没有动静。安源知道他也没有睡。她心情不好,也懒得管他为何不入眠。
快到清晨的时候,才慢慢睡着了,再次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陈阿姨给她热了早饭,还告诉她先生让她多休息。
安源笑了笑,脸色依旧有些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