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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三少爷,怎……怎麽了?」
现、现在是绿灯耶,他们这样挡在斑马线前,可是会……
「叭——叭叭——」
果然,後头立刻喇叭声大作,有人甚至将头探出车窗破口大骂。小陈尴尬不已的杵在驾驶座上,虽然受到莫大压力,还是不敢将车开走。
「外面怎麽了吗?」
裴胤思也忍不住出声,不明白弟弟一直盯著旁边的人行道究竟在看什麽。在他看来,不过一群黑压压的人在那儿走来走去罢了。
裴烱程只是静默著,对周遭的反应全然听如不闻。毫无任何表情起伏的脸上,惟有专注凝视的浅色眼眸里似乎有著一点什麽……复杂难解的东西。
「靠!开大车了不起啊?你以为这马路是你开的是不是?#&@。。。。。。」
後头传来的嘈杂声越来越响,小陈身上的冷汗也越来越多——好不容易裴烱程终於转过头来,彷佛什麽事也没发生似的道:
「可以走了。」
「喔……是!」小陈总算松了一大口气,油门一踩赶紧逃离现场。
「喂,」裴胤思若有所思的打量行径怪异的弟弟。「你到底在看什麽?」
「没事。」
「哼……不想说吗?」他收回视线,倒也识趣的不再问下去。
车子转过几个弯後,驶入宁静的郊区,在一大片墓园前停了下来。
「我拿就好。」裴胤思从小陈手上接过花,皆同弟弟一同走入墓园。那是一大束白色的海芋,刚从宅邸的花圃里摘下来的。
「送什麽花?这坟墓四周种的花,还不够多吗?」裴烱程啐道。居然把这里搞得像花园一样!
「…你跟她长得真像,像极了。」裴胤思彷佛没听见弟弟的抱怨,他迳自放下花束,一瞬也不瞬凝视著墓碑上的照片喃喃道。
「你说我长得像女人?」裴烱程朝照片一指。里头巧笑倩兮的纤瘦女子美丽异常,浅色的长发及膝,肌肤白得像雪一般。
「当然不是指脸孔和身材。」冷硬的唇角难得微微牵动:「可是……只要明眼人一看,都会知道你就是她儿子。你去把头发染黑都没用。」
「你烦不烦?」裴烱程哼了一声,突然沉下脸,露出不耐的表情道:「怎麽?已经过了这麽久,你脑袋还没清醒吗?混蛋!」
「…你想说什麽?」裴胤思的眼睛眨也不眨。
「少跟我装傻。」裴烱程和哥哥极为相似的双眼已危险眯起。
「清醒又如何?没清醒又如何?」他缓缓转过脸看向弟弟,唇边竟似笑非笑的诡异扬起,看得裴烱程更是一阵火大。
「很好……我可以帮你醒一下脑子——用这个!」语毕他猛然挥过去一拳,将裴揍倒在地。
妈的!他老早就想打扁这个到现在仍独身的老家伙了,什麽女人不爱……!
「哼……你要『帮』我?」
裴胤思也不生气,一把抹去脸上的血慢慢站起,视线仍专注在那张照片上。
「省省力气。你帮不了我的。」他冷道。
「不要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她。」裴烱程揪起他衣领,「她不是你老婆!」
「怎麽,我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自己的妻子吗?」就算脖子被勒得几乎无法呼吸,裴胤思仍不为所动的悠然说道。
「她到死都是你继母。」
裴烱程冷冷抛下一句,放开他转身走出墓园。
「好、好了吗?」在外头等待的小陈见三少爷出来,连忙将後座车门打开。「咦……大少爷呢?」怎麽只看到他一个?
「死在里面。」
无视小陈张大嘴巴抽气的蠢样,他迳自坐入车,额上的青筋仍在跳。
搞什麽?那家伙……最近突然变了。依然冷淡,却不再掩饰自己的疯狂。
以前的他,绝不会亲口在他面前说出那麽露骨的话——即使彼此心知肚明!
妈的,他到底是哪一根筋不对劲了?人都死了十几年,他还想干什麽!?
「砰!」裴烱程一拳击向车玻璃,吓得外头的小陈一直抖。
好可怕……究竟发生什麽事了?呜呜……
拜托拜托!大少爷赶快回来吧! '墨'
HBL系列 情動篇13
四強賽結束後一個禮拜——
「唉~~~為什麼好好一個寒假,還得來學校自修啊!高三生就非得這麼苦命嗎?」
「喂,你還敢說!我們每天除了唸書外還得練上數小時的球,都快累爆了,你可不用!」
李鈺青扒完一個便當,抬起頭瞪了坐在對面的「前」隊友一眼。
可惡!這個姓白的傢伙在大賽前受了需靜養好幾個月才能康復的傷,給籃球隊帶來一堆麻煩,這會兒還來說風涼話!
「別這樣說啦!」雷天偉嚥下嘴裡的飯,連忙道:「嘉奇其實很想跟我們一起練球,可是他傷還洠Ш茫矝'辦法……」
「還是阿偉最了解我。」白嘉奇神準的從李鈺青新打開的便當盒裡迅速偷夾一隻雞腿,送入嘴巴津津有味的啃起來,無視那位仁兄殺人的眼神。
「我當然想打HBL,這還用說嗎?高中畢業前的最後一次耶!可是醫生說如果我將來想走職業的路,現在就得先忍一忍把傷養好再說,千萬不可勉強邉樱蝗辉斐梢惠呑佣己貌涣说挠谰脗Γ葬岫紕e想再碰籃球了。」白嘉奇說著表情扭曲的捧著胸口:
「別看我好像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其實我的心在滴血啊!」
「混蛋……怎麼我一點都看不出來?」李鈺青啐道,直想賞那張欠扁的臉一拳。這傢伙以為他在演八點檔啊?
「隊長,你覺得呢?我那時突然決定退出籃球隊,應該帶給你很大困擾吧?」白嘉奇換上一副惶恐的神情,對一直低頭默默吃飯的方柏樵說道。
「你的想法是正確的。」他淡淡看了他一眼。「所以教練和我、天偉都尊重你的決定,不勉強你。」
「反正後來那個姓裴的傢伙加入,剛好頂替你的位置,而且他比你這個『人來瘋』型的球員有用多了。」李鈺青故意刺激白嘉奇。
「嘿!我知道!」他聽了也不生氣,反而興致勃勃的叫道:「就是那個白頭髮的對不對?他的球技真不是蓋的,我超想跟他較量一次看看!」
聽白嘉奇「也」說出這種話,雷天偉立刻緊張起來。「勸你還是別去招惹他……他脾氣很不好的。」
「洠уe,」李鈺青皺眉接口。「『很不好』算是很委婉的形容了,那傢伙的個性和他的球技完全成反比,尤其像你這種不知死活的德行,最容易惹毛他。」
何禎就是血淋淋的例子——他悄悄在心底補了一句。
「裴烱程今天有來嗎?」方柏樵突然問道。
「有。」李鈺青點頭,他正好和裴烱程同班。「連期末考都缺席的翹課王,居然會在寒期自習出現,全班都被他嚇一跳。特別是女生們……」
他說著忍不住嘆氣。「看過裴烱程在全國大賽的表現後,雖然還是不敢接近他,但看他的眼神全變了,下課時間淨是在討論那傢伙。」
「怎樣?你吃醋了?」白嘉奇打趣道。
「少亂說。」李鈺青回瞪一記白眼。「我是被那群花痴拷問得快瘋掉,誰規定同是待在籃球隊裡就一定得相熟的?我只知道他名字,其他一概不知!」
「哈哈。。。。。。原來如此!」白嘉奇不給面子大笑。「真可憐啊!」
「說到這個,我們班上的女生似乎也對他很有興趣。洠уe吧?隊長。」雷天偉笑著道。
方柏樵沉默了一會兒。「……我不知道。」
「不用問隊長啦!他對這種事最不敏感了。」白嘉奇道:「八成是隊長這株高嶺之『草』實在太難接近,所以一有新目標出現,那群女生便再次燃起希望——可惡!為什麼她們都洠ё⒁獾轿遥俊埂
「省省吧!這年頭女生喜歡酷一點的,太搞笑的他們不要。」李鈺青嗤道。
「總比一臉橫肉的大塊頭好吧!」
「你說什麼——?」
「喂,你們冷靜點,別吵了啦……」雷天偉忙打圓場。
方柏樵完全不為所動的收拾著吃完的便當盒,對眼前吵簦У那榫八坪跻阉究找姂T。
「嗯……方同學……那個……」
溫吞期艾的女聲突然響起,他回過頭,看見一位同班女生滿臉通紅的站在他身後。
「外、外面……有人找你。」她羞怯的伸出手朝後門一指。
「謝謝。」他起身,越過女孩朝門口走去。
「呃……隊長在你們班上女生的心裡,是這樣的一個存在嗎?」
白嘉奇嘖嘖有聲的搖頭,看著那位女孩和其他幾個女同學互擁尖叫,興奮不已。
「是啊,」雷天偉苦笑。「如你所說……只可遠觀的高嶺之草。」
「說是高嶺之花也成。不是我在說,隊長那張臉簡直比女生還漂亮……」
「噓……別讓隊長聽到了……」
門外。
「跟我到一年級教室去。」完全命令式的口氣,冷冷說道。
裴烱程倚靠在牆上,對著走廊面無表情的抽著菸,視而不見周遭投來的驚愕目光。
方柏樵靜靜的凝視他,沉默不語。
「洠牭絾幔俊埂
僵窒的沉默持續了好一會兒,裴烱程才又開口打破。
「……做什麼?」
「你說呢?還能做什麼?」他譏諷的揚起嘴角,轉頭正眼瞧他。
「別忘了,當初訂下的契約——我加入籃球隊,你的身體就隨便我上,我們的關係就是這樣……」他冷道:「你提醒過我的。難道你忘了?」
「我洠!狗桨亻院芸斓幕氐馈!
「很好。」他眼裡泛出一絲冷芒。「那走啊。」
方柏樵暗暗將拳頭握緊。
「等我一會兒……我收好枺鳎R上就跟你過去。」 '墨'
HBL系列 情動篇14
「不……不要這樣……放我下來……」
褲子被粗魯扯下棄於一旁,方柏樵整個身子懸空,光裸的腿被牢牢俊谀腥搜g,背壓靠著門,陷入進退不得的窘境。
感覺灼熱的慾望已經蓄勢待發頂在他大敞的弱處之外,他驚懼的推著他,不敢置信他竟然要在這個地方就——
「別在這裡……門、門會動,會被人發現……」
但裴烱程完全不理會他的掙扎和請求,一個挺進,就直接在窒礙難行的體內強行動作起來。
「嗚!…痛……」
方柏樵不由自主抓緊男人的背脊,臉埋入他的頸項痛聲悶喊,忍耐那如同被撕裂般的劇痛。身後緊緊抵靠著的教室大門,隨著強勁的衝擊力道不斷發出喀吱喀吱的規律震動聲,在這靜謐的一年級樓層裡聽起來格外瘋狂。
他知道他還在生氣……非常生氣。
勃然的怒火經由兩人密切交合的地方洶湧而入他體內,他洠в杏H吻他,洠в袗蹞峥袊芩熘乃砩厦恳惶幍拿舾械貛В瑥囊贿M門,就蠻橫的壓住他長驅直入——
明知道「那裡」若洠刃杏檬种笓伍_放鬆,便猛然侵入,勢必會造成他巨大疼痛,但他抽送的力道依舊毫不留情,無視他的痛楚肆意馳騁。
如果……這就是純粹的「發洩慾望」……
那麼,也好。
他和他之間,這樣子就可以了——
方柏樵咬著牙極力適應那股撕裂感,順從而安靜的攀附在裴烱程身上任他衝刺,所有聲音皆梗在喉頭,只有冷汗不斷從發白的臉龐滑落。
他緊緊椋鸬难郏瑳'看見近在咫尺的男人異常難看的臉色。
就在單薄的門板幾乎快抵擋不住那激烈的節奏時,裴烱程低吼一聲,在高溫的體內徹底解放自己,隨即抽身退出,冷淡將方柏樵推開。
結束了……?他以為還要更久……
方柏樵雙腳顫抖著,險些撐不住就要委頓於地的一剎那,一隻手臂伸出扶住了他。
「我真想揍你。」冰冷而夾帶熾焰的聲音自上方傳來。
方柏樵低垂著臉,不作聲。
裴烱程瞪了他一會兒,一把抱起他將他置於一旁的課椅,拾回衣物拋在他身上。
「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我發火。」
方柏樵著裝的動作頓了頓。
「我洠в小!顾f,依舊洠в刑ь^。
「你洠в校俊古釤K程用力扳起他下顎,冷然望進他的雙眼:「我一看到你就火大,你的所有行為都教我生氣……你還說你洠в校俊埂
「不可理喻。」方柏樵移開視線望向別處。
「看著我!」他怒道,手上的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他下顎。「你要我以後,都像剛才那樣子對你?」
「無所謂。」方柏樵回視他,眼神平靜無波。「照契約的內容,我洠в腥魏芜x擇的餘地。你想怎樣,隨便你。」
「瞧……」裴烱程冷笑,伸出一指輕輕描繪著那兩片美麗薄唇的輪廓。
「你又說出讓我非常火大的話了。我真想撕爛這張嘴,還是把你的舌頭剪掉好了,讓你永遠再也說不出一句挑釁我的話語……」他輕輕呢喃著,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起來格外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