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伊随云第二天去见他时,什么都没有提起。他不愿意安风难过,只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转瞬又过一月,安风没有布置马车去京城。他这个时候留在山庄里,是从来没有的事情。
伊随云去见他,柔声道:「师父,你心里怎样想?」
安风道:「我是要回雪山的。他于圣教,终究是有恩情。也许他原本肯放我走,我若不说一声便突然走了,倒惹怒了他。」
伊随云温柔道:「你说的对。」
安风的醉花功是逆天的功夫,出现破绽后比常人的欲望来得猛烈的多。十五这天他一个人待在房间里,隐隐觉得那说不明白的滋味从身体的深处浮到表面来。安风抓紧被褥,强迫自己不去想身体的不适。
可李昊远不请自来的闯到安风的脑海,安风渴望他的抚慰,抱着棉被低低的呻吟,把难耐的夜晚勉强熬了过去。清晨时安风才迷糊着入睡,出了一层的虚汗,他的功力还没有从昨天的破绽中恢复。
伊随云悄悄进来看他,伸指点了他的睡穴,给他擦额上的汗。他把安风轻轻抱在怀里,亲吻安风柔软的唇。安风下意识的抱住他低喃:「皇上,皇上。」
一滴清泪落在安风的雪白脸上。
伊随云这一生最爱的人已经爱上了别人,他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带着安风离开。
十七这天,山庄的总管跑来对安风道:「庄主,快去前厅接旨。」
安风站起来,暗自诧异。
这旨意来的怪。
雍京到这里有三天路程,如果是在十五之前的旨意,李昊远必定会因为自己要去京城而亲自告诉自己。
如果说李昊远是因为自己没有在十五那天去京城,而下了这道旨意,从十五到今天十七的早晨,实打实的说,也不过是一天多时间,这旨意竟是派人连夜送来的。
来传旨的是安风的熟人,在李昊远还做王爷时便跟随他的侍卫秦涛。安风跪在地上,传的是口谕,大意是李昊远南巡,途经此地,命庄主安排接驾。
秦涛看安风慢慢站起来,柔声道:「公子,皇上一年也不过见你十二面,你不要违了他的意思才好。皇上这一生,也没有对人这样格外看重过,纵然你心里不愿意,忍一忍也便过去了。」
他对安风算得上礼遇有加,这番话更是心底发出的。安风点了点头,无助的站在大厅中。秦涛叹息了一声,安风生了一张迷惑人的脸,让人忍不住要帮他。
秦涛低声道:「公子没有按期回京,皇上震怒的厉害,发了半夜的脾气,当夜便决定南下。但并不像是要罚公子,公子不必过忧。」
安风叫人去收拾,将内院全部空置。还好山庄本就奢华精致,摆设用度大多是各地贡品,皇宫纵然建筑胜过此处,其它的也不过如此。
第二天清晨,李昊远便到了。
安风心下暗惊,这个时辰到,又带着这么多车马,分明也是连夜赶路。
李昊远此行所带侍卫都是宫内的高手,人数对比平时出行也不算多,同行还有两位贵妃。秦涛与山庄总管杜宇安排随从进庄。
安风在承恩堂接驾,他穿了一身黑衣,跪在地上。
听得那熟悉的声音道:「平身。」
李昊远摘了他的面具道:「这里没有外人,你不用戴这东西。」
安风道:「皇上要我时时戴着,安风不敢或忘。」
李昊远笑道:「你若有这样听话,倒真奇怪了。」
李昊远伸手把他抱在怀里道:「安风来信说病了,朕忧心得很,特意带药来给你。」他自袖中拿出一个锦盒,打开后拿出一枚丹丸。
安风闻那药味,悚然一惊。
李昊远道:「吃下去。」
安风身子发抖,不肯张口。
「你既生了病,为什么不肯吃药?」李昊远看安风畏惧神情,心中不舍,温柔的道:「你不用怕,只是一个月的分量。」
安风知他开口从无假话,把那丸药吞了下去。
李昊远轻轻吻他,一会儿抬头道:「安风是为了什么,不肯来雍京见朕?」
安风低声道:「是不舒服。」
李昊远柔声道:「你还要骗朕么,随云是谦谦君子,估计你也不是因为他。难道是你自己不想再见朕了?」
安风默然不语,过了一会低声道:「我没有。」
李昊远道:「朕想念你得很。」伸手解开他的衣服,手指探进去抚弄安风的乳尖。
安风喘息道:「不要在这里。」
李昊远道:「哪里还不是一样,没人敢进来,你害羞什么。」
把安风抱到长椅上,温柔的抚弄他,不断的输真气去探察安风体内功力,待感到安风的真气已全被药力压下。褪了他的裤子,让他趴卧在自己膝上。安风觉凉风在身上吹过,紧紧的闭上眼睛。
李昊远看他脸上越来越红,心中好笑。手指轻轻揉捏他的乳尖,另一手绕到安风身后,分开他的双腿,在雪白的臀瓣上抚摸。撩得安风情动,将手指慢慢插进他体内,安风呻吟了一声。
李昊远道:「朕若这样进去,你支持得住么?」
安风伏在他身上喘息,也不说话。李昊远摸了摸他的头发,转身把他抱进了内堂。
安风一接触到床,立刻松了一口气。
李昊远拉下帐子,帐内光线一下昏暗了下来。他自床头柜子里翻了半天,才翻到他从前留在这里的药膏。
把安风放在膝上,分开安风的臀瓣,露出那朵隐藏的密花,用手指蘸了药膏轻轻涂在他的内壁。安风觉阵阵酥麻,忍不住伏在被上低低呻吟。
李昊远调笑道:「安风这样忍不得,十五那天你未来见朕,是如何度过的呢?」
安风庄内尽是李昊远的耳目,自然知道安风只是独居。只是看他现在的害羞样子,想打趣他。
安风的皮肤越来越烫,李昊远又加了一指,安风吃痛,支持不住。李昊远拿了两个枕头垫在他腰下,让他分开腿趴跪在上面,那私密的部位在他的目光下瑟缩颤抖。
李昊远压在安风身上,吻了吻他的耳朵,柔声道:「不要哭。」
一手箍牢安风的腰,另一手把安风的两只手按在头前,使他不能挣扎,将分身缓慢的插进安风体内。紧窒的甬道推拒着外来的侵犯。
李昊远轻声在安风耳边道:「吸一口气。」
安风轻轻呼吸,李昊远感受着身下人颤抖的频率,把自己推入了安风体内最深处。安风尖叫着颤抖,在李昊远的征服里沉沦。等他在一次次极乐里清醒,开始因为疼痛而微微哽咽。
李昊远抱着他不住安慰,柔声道:「安风若是常常和朕在一起,慢慢的就不会再疼,只有快活了。」
安风心中害怕,不敢说话。李昊远见他如此,叹息道:「你若实在不愿意,就留在这里养伤,朕也只是说说。」
安风道:「皇上待我的恩,我自是懂得的。」
李昊远道:「你真的懂么,朕让你在这里疗伤,连伊随云也可叫来陪你,你要灭七派便让你去灭。你心里到底明不明白为什么?」
安风道:「我这辈子都留在这里侍候皇上。」
李昊远道:「你说这样的话,还说什么感恩,仍是恨我。日子长着,你慢慢的想。」
次日安风醒来时天已大亮,李昊远在窗前批阅奏章。安风坐起来,才想起衣服被李昊远脱在承恩堂里,他把被子拉在身上,为怎么去拿衣服犯愁。
李昊远已知他醒了,把手里的几则处理完,走过来道:「睡得好么?」
安风昨夜疲惫极了,欲望得到抒解的身体进入了最甜蜜舒服的沉眠。点了点头道:「皇上国事繁忙,不知会在这里留多久?」
李昊远道:「若是换一个人说,朕一定以为是舍不得朕,在你嘴里说,却是催朕快走。」
安风默然无语。
「还好这里离雍京也不过三日路程,朕已命昊风处理朝政,有难决之事再送到这来。」李昊远伸手抬起安风下颌道:「你不愿意么,朕准你在这,已是格外恩宠。」
安风道:「皇上想住多久便住多久,安风并无他意。」
李昊远看他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美丽的眼睛永远烟波闪耀,真是别有风情。
在他唇上吻了一吻,李昊远柔声道:「别再惹朕不快。」
李昊远唤人拿了一套衣服过来。素白的一身,袖口处绣着极精致的白梅,偶尔摆动,才看得出来。
李昊远扶起安风,把衣服逐件给他穿上,穿的时候手在安风小小的乳尖上掠过,安风不知他是有心还是无意,怕反而惹起他的火来,一动也不敢动。
李昊远看他这样乖巧,柔声道:「安风以后不要穿黑衣服,朕喜欢看你穿白。」
安风点了点头,站在地上,腿微微颤抖,还没从昨夜的销魂里彻底恢复过来。
李昊远道:「先休息一会,吃了东西再出去。」
又来人侍候安风梳洗,把粥菜纷纷摆上。
安风觉身上难受,没有胃口。李昊远选了几样菜,盛在盘子里。先喂他喝了口粥,把菜嚼细了,再喂给他;从前安风初到王府时,李昊远也是这样待他。
此刻看安风软弱无力的靠着自己,想起初次和他欢好时安风的委靡不振,心中柔情涌动。吃完饭又喂安风喝了些茶,等他渐渐精神了,两个人绕去安风屋后的寒泉。
李昊远道:「你在这里住了两年,身子也不见大好。想是日常太过殚精竭虑的缘故,七派如今只不过剩残喘之力,以后你该好好休养才是。」
安风道:「多谢皇上记挂。」
李昊远扶他坐下,苦笑道:「你虽然冷漠,也绝非残忍之人。这样仇恨七派,究竟是为了教派之争,还是为了朕?」
安风知道自己骗不过他,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去。
李昊远道:「即便没有朕,你根基薄弱,修炼醉花功这样逆天的功夫也难有大成。」
安风道:「醉花功共十重,我十五岁开始修行,二十二岁时已进入第八重。是我教达此境界中最年轻的了。」
李昊远捡了一块石头,扔在那寒泉里,水波脉脉动荡,又渐渐回复平静。
「武艺至境,究属渺茫。无情无欲,便是能活千载又有什么快乐呢。」他抬起安风的脸,凝视着他的眼睛,柔声道:「若是当初,朕与安风在江湖遇上,安风会对朕倾心么?」
安风听他声音中有无限诚挚,迟疑了一下,想了一想道:「不会,我未遇到皇上之前,对这些事全无所知。」
李昊远把他抱在怀里道:「安风这样说,朕才不会后悔。朕宁愿你恨朕一辈子,也不愿错过了你。」
李昊远繁忙非常,他这次来不只是为了见安风,等了几天,伊随云亲自来拜访。
李昊远命人准备了酒席,伊随云对李昊远向来大方从容。两人浅酌了几杯。
李昊远道:「教主不日即将远走,我敬你一杯。」
他自称「我」是极大的尊敬和客气了。
伊随云举起杯与他碰了一下道:「什么都瞒不过皇上。」
李昊远道:「我也只是知道贵教雪山总坛有事发生,需你回去处理大局。」
伊随云道:「我教雪山上有二圣峰,其一有寒泉,冰面永不融化。其二有温泉,百花共生,万物滋养,教众多住在温泉附近。前些日接到来信,说雪山温泉在这半年之内,渐渐变冷,已无法居住。」
安风乍闻这个消息,手微微颤抖。
伊随云道:「几年前,我们与七派相争,败走西域,如今七派也已风流云散。万物各有其时,师父不要太过挂心。」
李昊远道:「随云豁达细致,实为不世之才。我知道你定不肯为我所用,远行在即,可否容我送你一段。」
「皇上如此抬爱,却之不恭。」伊随云又向安风道:「我去之后,便不再回来。师父可有信件托付?」
安风脸色惨白,良久摇了摇头。他只有父亲一个亲人,并不怨恨父亲当年舍弃他来换旧香教的平安。只是如今的境地,写信也不过白白让父亲伤心难过。
这夜安风辗转反侧,想起伊随云曾经说过带他离开这里。现在真正不用担心旧香教众的安全,他心里越来越热。安风考虑到下半夜,脑海里全是伊随云在说:「师父,你喜欢他,听你自己的心吧。」
安风惊叫道:「不,我不喜欢。」
李昊远坐起来,把他抱住,柔声道:「安风,安风,你怎么了?」
安风放声痛哭,哽咽道:「放我走,放我走。」
李昊远看他脸上奇异的红色,是走火入魔的征兆;安风的内功忌讳动情动气。李昊远点了他几处穴道,